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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做了,这么的稀松平常,自然而然。
还是这样的晚上,说内心没有起伏是不可能的。
一晚深夜阮舒文亲手煮的阳春面,填补了以濛心中这么多年来涉及‘母亲’关怀的空白。
感情不是买卖,更不是筹码,将心比心,她辨别地出谁是真的待她好。
“在想什么?”祁邵珩收拾了桌上的碗筷,拉着她让她到浴室去刷牙。
“祁邵珩,不用为难,其实在冯家挺好的。”这是发自内心的话,她知道他不想让她留在这儿,所以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还可以。”
想到今晚阮舒文对阿濛的照顾,祁邵珩半晌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晚上,知道她其实还是在低烧,又喂了她一次退烧药,祁邵珩将她抱上牀去睡觉。
给她盖好了被子,知道也许是药效里有睡眠的成分,她喝了就很容易困倦,以濛昏昏沉沉的几欲入眠,祁邵珩等着看她刚刚才用于测体温的温度计,还没有到时间,他在一边等着,在她入睡前放了首方便入眠的曲子给她听。
温度计的测量时间还没有到,以濛已经困倦地闭上了眼睛。
入夜,晚上22点50分,将近23点,窗外有夏夜的风将百叶窗吹得响动的声音,祁邵珩只注意着给以濛看温度计的时间,却听到门外有敲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他大致可以猜到可能是家里过来收拾餐碟的佣人,怕吵醒了刚刚入睡的以濛,祁邵珩起来立刻去开门。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间站在门外的不是他猜测的家里的佣人。
月色皎洁,倾泻在女子的温和的脸上。
“你来,做什么?”不温不火听不出情绪的语气,却让洪佳人一时语塞。
卧室内,早在祁邵珩一离开牀上的人因为敲门声已经睁开了眼。门开着,室内室外的说话声,一清二楚。
…本章完结…
☆、【029】爱是永无止境,善待相信自己的爱人
月色皎洁,倾泻在女子的温和的脸上。
“你来,做什么?”不温不火听不出情绪的语气,却让洪佳人一时语塞。
卧室内,早在祁邵珩一离开牀上的人因为敲门声已经睁开了眼。门开着,室内室外的说话声,一清二楚。
洪佳人的神情稍显尴尬后,就恢复了往常温善和气的浅笑,“听阮伯母说以濛发烧了,我过来看看,怎么样现在退烧了吗?”
“烧已经退了。”依旧是平淡到极致的语气。
佳人听到后,似乎是安了心,“那就好。这样燥热的夏天真要发热会很难好。以濛体弱,好好养着。”
夜。色越来越深,起风了站在门在外很久,佳人继续问,“晚上都没有过去主院吃饭,老太太向我问起你们来,虽然晚了,我过来送点吃的。怎么,不打算请我进去?”戏谑浅浅的说笑语气。“不然,一会儿凉了,以濛刚病了吃了可不太好。”
祁邵珩看着眼前的人,眼瞳平静毫无波澜,也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回去和外祖母说已经没有大碍了,不用让她担心。”
“嗯,放心我会和她说。最近,她总是挂念你,不停地唠叨我们小时候的事情,抽时间多陪陪她。老人总是怀旧的很。”
“嗯。”
“真是不打算让我进去?”佳人无奈地笑,“我可是过来看以濛的。”
“她睡下了。”言下之意,不会让她见她。
佳人神色略显尴尬,“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进去了,让她好好休息莲市和这里的气候不一样,体弱水土不服,多休息几天不要加重了病情。不然,不只是你,家里人都要为此担心……”
“洪佳人。”还没等她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
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生疏地叫了她的全名,而后再也没有了下文。
祁邵珩脸色平静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她看的出他眼神里的不耐烦,极度的不耐烦,丝毫不曾遮掩地流露出来,像是一种对人的无声的凌迟。
和以前一样,他不说,但是情绪依旧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惊。
室内,原本喝了药已经犯困的以濛在依稀间听到了室外女声的声线,声音足够清晰,但是因为以濛喝了药听得不是很清楚,祁邵珩和洪佳人的对话隐隐约约地她可以听到一些,再后来似乎对方说话有意压低嗓音,有关门的声音,最终室内恢复了寂静。
随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以濛感觉得到两人像是出去了,困倦袭来,以濛抵抗不过困意地入睡,入睡前她没有看到祁邵珩回来。
说不上内心突然涌起怎样一种莫名的情绪,洪佳人到底……
思绪越来越乱,太阳穴都有些疼了,眼皮沉重,睁不开眼睛,她陷入了沉睡中。
入夜。
以濛被探在她额头上略显冰冷的手指而睁开了眼睛,再次出了汗,室内暖色的灯光光线中她看到坐在床侧正帮她看温度计的人。他回来了。
祁邵珩在帮以濛看温度计,看到已经恢复成36。6度的体温刻度,她这次是真的退烧了,没有用注射药物就得以退烧,让祁邵珩送了一口气。
见她睁开眼睛,祁邵珩在室内帮她倒了一杯温水,“刚退烧,渴了吗?”
发烧又出汗后,口干舌燥,嘴唇干裂的厉害,咬了咬下唇,以濛点头。
祁邵珩过来,扶她坐起来,刚刚退烧的人发过虚汗四肢无力完全依附着祁邵珩,却在靠在他身上的时候清楚地闻到了一股香味。
温润的香味,并不像化学成品的香水一样刺鼻,反而闻过后让人觉得非常的舒服。
虽然盛宇有法国‘香侬’公司,但是她和祁邵珩从来都不用香,这样的味道也不像是出自花香,很宜人的香味,但是在呼吸上格外的舒畅后,心里却莫名的有一点的纠结。
刚才入睡前已经忘掉洪佳人来过的事情,现在又重新地回到脑海里。
她自然明白这味道不是出自祁邵珩身上的,淡雅不俗的香是别人身上的,也只有人和人在较长的时间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沾染到对方身上的味道,当然也很有可能是两个人靠的太近……
以濛在清醒后,理性的思维永远大于感性思维,并不是怀疑什么,下意识的冷静分析只是她多年来性。格中的一种本能。
接过祁邵珩手里的水杯,因为心里想着这些,半天没有喝一口。
“阿濛。”觉察到他妻子的失神,祁邵珩唤了她一声。
“嗯。”她低低地应了一声。
“快把水喝了。”他递过来的水杯,又原封不动地被她送回到他手里。
“不想喝。”以濛靠在他身上,沉默着半晌后点了点头。
“那就睡吧。”
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躺下来,因为怕她夜里在烧起来,他没有脱衣服,夏天的衣服质地很薄,穿着衣服睡一觉也没什么。
黑暗中关了灯,以濛被祁邵珩抱在怀里,她没有闭上眼睛,因为这样的黑暗中她更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那股淡雅的香味,清浅的,微不可闻,他抱着她,这样接近的亲昵距离中,那股香味无限制地被放大。
莫名的焦灼感,以濛说不清楚内心的不平静是因为什么。
抱着她的人应该很累了,在外忙碌了一天回来晚饭都没有吃好,就为了她的发烧一直等到现在的将近凌晨。
不想打搅他,但是他身上沾染的别人的味道在她的呼吸间让她不舒服的很。
辗转反侧,以濛闭上眼,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想到祁邵珩和别的女人靠近,再靠近,无限制的靠近……那样的画面完全是假象,但是在她脑海里生成的那一刻就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愤懑。
猛然睁开眼,以濛知道今晚她是彻底被这香味扰乱了心神,再也睡不着了。一闭上眼就是那样的画面,咬唇,第一次她感到自己的情绪被些莫名的东西掌控了。
从来,她都不会这样,理智前行于感性,她向来冷静的很,今晚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身上沾染的香味太过雅致清新,也许是因为发烧过后的人脑海里空白容易胡思乱想,这样的香味让她心烦意乱,香味在呼吸间的侵蚀是最绵长也是最折磨人的,以濛知道理智的情绪在一点一点的失控——
香味,还是雅香,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只有和他最亲近的人才能闻到。
闭上眼后再次睁开眼,黑暗中,女孩子往日里清明的眸子沉郁至极,深邃不见底。
苏以濛的个性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宁静,内心蛰伏,沉郁,年纪轻轻,城府极深。
这样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香味,她怎么可能想不明白是为什么,也许想不明白会让自己更安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