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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的动作很敏捷,逼的恋夏不得不以左脚为支点,向后倾倒45度,悬在半空来回闪躲。但那鹰好像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个劲的冲她扑来,爪子在她的胳膊上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红色道道。
最终,忍无可忍的恋夏在空中划了一大个圆滑的半弧,绕到了鹰的后方,双脚落地站直了身体,以极快的速度抽出腰间的九节鞭,嗖的一声甩向了那只鹰,九节鞭在空中绕了几圈便将它捆了个四仰八叉。
奈何鹰就是鹰,就算被捆住了,还是拼命的振动翅膀来挣扎,那飞翔的力道竟将慢慢地恋夏拖了过去。
恋夏将鞭子在手心绕了一圈,站稳了脚步,手掌狠狠的向后一拉,没想到那鹰竟借势向她俯冲了下来,眼明手快的她放平双臂,将腰向后弯折了一个几近直角的弧度,这才躲了过去。
谁知那鹰反应极其迅速,竟立即返了回来,爪子直接抓掉了她的束发带,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散开,随着她骤起的怒气飞舞在空中,彻底被激怒了的她此刻就像是浴在火中的阎罗,眸子中跳动着熊熊的火焰,这样的她让怀秋由衷的替那只鹰捏了一把汗。
“哎呀!烦死了!我今天非neng死你不可!”
将手中的九节鞭奋力一拉,那鹰被拉的晃了晃身形,但很快便稳住了,停在半空跟她展开了拉力战。
“蠢货。”恋夏冷冷的嗤笑一声,右手稳住九节鞭,腾出的左手凌空一甩,三根银针嗖的一声飞了出去,直接打进了那鹰的翅膀,可怜的鹰哀嚎一声,咚的一下坠向了地面,无力的抽搐着。
那紫色的绣鞋一步步的逼近那个小东西,看着它状似恐惧的向后直扑楞,恋夏狂妄的笑着蹲下,葱白的指头在它身上调戏似的的戳来戳去。
“你不是很牛吗?咋不飞了捏?哇塞,长得这么壮!”恋夏双眼放着饿狼的光,细细的打量着它粗壮的翅膀和大腿,无意识的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狠狠咽了口口水,“红烧翅膀,油炸大腿,爆炒鹰肚……嘿嘿,小东西,不要怕哦,姐姐下手很快滴。”
也顾不上地面脏不脏了,恋夏直接把腿一放,大大剌剌的盘腿在它面前坐了下来,嘴里还在碎碎念着:“为了弥补,我给你讲个死前的小故事哈,减少你的紧张感,要不然,会影响肉的口感。”
“以前呢,我很孤独,只有一个朋友叫二胖,虽然有点胖,但很可爱,”恋夏说着便伸手薅掉了它翅膀上的几根羽毛,那鹰疼的抽搐了几下,“我啊,最喜欢二胖笑起来的样子,每次啊,看到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肉我就好开心,就这样,我们一起度过了一年的时光。”
鹰的左边翅膀已经被扯掉了大半的羽毛,疼的都挣扎不动了,无力的躺在地面上迎风颤抖,“可是,好景不长,二胖死了,那么突然,我感觉,世界抛弃了我,我很难过。”
不远处的怀秋和司马铭早就被她这举动给震呆了,哪里还想得到去制止她。
只是,怀秋听她碎碎念的那些往事,心里泛起了一阵难言的情绪,既为她以往的孤苦,也为那个,二胖,如果是女的还好,要是个男的,他会吃醋死的!
恋夏还坐在那里给鹰的翅膀拔毛,嘴里仍旧继续碎碎念:“忘了告诉你,二胖,是只猪。我养了它一年,我实在是不想让它临死了还这么痛苦,所以,我很温柔的,用最快的速度结果了它。二胖,死的很安详,所以,肉很鲜,放心,你也会的。”
因为,你就是第二个二胖!
听到这里,司马铭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该做什么了,捋着胡子走到她身边,“慈祥”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的干笑了两声。
“哈哈,丫头,就放过它吧。”
第三十七章 前尘往事,自取其辱
恋夏这才不屑的扔掉那只鹰,直起身来冷冷的睥睨着司马铭:“你终于知道过来了啊?看戏看的挺爽吧?”
别以为她不知道,就算这鹰不是这老头放的,这事儿也跟他脱不了关系。要不然,他怎么会拦住怀秋,兴致勃勃的在旁边观战呢?答案很明显,要么是看戏,要么是看戏。
司马铭也没有被她这傲慢的态度给激怒,反而是哈哈大笑着一伸手,解了怀秋的穴。
重获自由的怀秋立即凑了过来,扶住她的肩仔细的打量:“有没有哪里受伤?”
其实也还好,除了被抓破的胳膊和右肩裂开的伤口,其他的,真的,都还好!
不停渗出的血迹将紫色的衣料染成暗黑色,恋夏只是皱着眉头,警惕且挑衅的盯着那老头,并不在意那点小伤口。
倒是怀秋,心疼的要命,赶忙拉着她进屋去上药。
信步走进屋子,恋夏抬眼,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里。没想到,那老头看着挺邋遢,品味倒是真不错。屋内的陈设清雅脱俗,纤尘不染,墙上悬挂着恐怕是他自己写的书法和画作,倒也不失为一个隐士高人该有的品味。
只不过,他那性格可真是,要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心疼的怀秋可没给她仔细斟酌的时间,伸手便把她拉到桌前摁着坐下了,小心翼翼的撩起她的袖子,给她清理伤口。
“啧啧,怀秋啊,你可够没出息的,”跟进来的司马铭大大剌剌的坐到他们对面,斜了他的宝贝徒弟一眼,不屑的鄙视道,“你师父我把你宠在手心里,你倒好,伺候起这丫头来了。果然呐,有了媳妇忘了师父啊,唉……”
怀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拿着纱布给恋夏包扎着伤口,连搭理都不带搭理的。哼,弄成这样怪谁啊?要不是他拦着,恋夏能受伤吗?还好意思在那里装可怜!
恋夏嘚瑟的冲司马铭一撇嘴,刚想开口奚落他一番来着,却被他身后的那副画吸引住了目光,“那画……”
顺着她的目光倒回头去,司马铭的眸光闪烁了一下,随即便换上了一副牛叉冲天的表情,洋洋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漂亮吧?这可是我最宝贝的徒弟,不仅天资聪慧,长得也叫一个倾国倾城,小丫头,你呀,差的远呢。”
怀秋欲言又止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没曾想却被他曲解了好意,他还以为怀秋是不舍得打击那小丫头,想求他口下留情来着。
哼哼,不可能,他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宝贝徒弟,就这么被她勾走了,一看怀秋对她那紧张的程度,他就来气!当年他身受重伤也没见怀秋这么紧张,切,不就是被鹰抓几下嘛,矫情什么?
“你啊,长得倒是还可以,但跟我这徒弟可就差远了,要我说啊,你就配不上怀秋……”
恋夏也不恼,阴森森的冲他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一脸天真烂漫的向他问道:“您徒弟,是不是叫欧阳清啊?”
司马铭一听她认识欧阳,底气立马就有些不足了,弱弱的摆着狂妄的架势,不自信的回答:“是,怎,么,你认识啊?”
“呵呵,认识,只是,我怎么不知道我娘的师父是您啊?难道是虞逸师公骗我?还是说我娘记错了师父?”
怀秋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他刚刚就想说,恋夏是欧阳清的女儿的。师父啊,不要再吹嘘了。那些话,骗骗他就好了啊,现在当着人家本尊的女儿,吹毛线啊吹?自取其辱嘛。
“你是清清的女儿?”
“怎么?不像么?”
“像!很像。”
司马铭的老脸红的不得了,忙不迭的应和着恋夏。
这真的是老马失蹄,阴沟里面翻了船啊,没想到怀秋这小子竟把清清的女儿给带了回来。
恋夏也懒得嘲笑司马铭,听了怀秋的叙述才知道了事情发生的始末。
当年的欧阳清亡国之后,被送往了这个国家。来的路上遇到敌国杀手,她的护卫队全军覆没。亏得她武功高强,这才幸免于难,只是双拳难敌四手,毕竟是个女子,渐渐的败下阵来,被人多势众的杀手们逼到了司马铭和虞逸的“醉酒亭”。
当时他们正在亭子里喝着酒谈天说地,突然杀出来的黑衣人煞风景的打破了这番雅趣,极度不爽的两人出手解决了那群人,阴差阳错的救了欧阳清。
身受重伤的她在这里休养了好一阵子,这两个武痴都看上了勤奋好学的欧阳清,这个看上可不是那个看上,论岁数,欧阳清都可以当他们女儿了,两人啊,这是挑徒弟呢。
经过虞逸的一番威逼利诱,欧阳清最终选了他做师父。
从此啊,两个老头便较上了劲,老死不相往来。好在她娘懂事,这些年辛辛苦苦的两边跑才不至于冷落了哪一边。唉,不容易啊。
墙上那副画,是当年大将军给她娘画的,平日里极其的宝贝,若不是这次拜师实在是得罪了司马铭,她娘怎么舍得拿出来?
啧啧,这么看来,她娘当年还是抢手货呢。
“我说丫头,既然你是清清的女儿,理应叫我一声师叔。方才不出手相救,确实是师叔不好,师叔在这里与你赔不是,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