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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有耳。”秦墨提醒道。
这段时间跟秦墨在一起,李白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加的口无遮拦,时不时的就会冒出几句为秦墨抱不平的话来,也是感叹。
果然,李白没有在意,反而声音更大了,不过议论夫子到也不是什么大事,即便轩辕圣皇在世时,人们也会议论,只不过并不会过分。
对于夫子收徒这件事,秦墨心底到是看淡了,尤其是在李白为他抱不平时,他反而显得很平静。
“对了,你说,要是夫子真的收你为徒……”李白回过头,却发现秦墨不见了,四处张望一下,却发现秦墨去了一处巷子,他赶紧追了上去。
巷子里,秦墨却看着一架羊车发杵,李白奇怪地问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前些时间,我见过这个羊车。”秦墨看向羊车的旁边的大门,“这里应该是那位老先生的家吧。”
“这不就是一辆普通的羊车嘛,皇城里多得是,什么老先生啊?”李白却一脸古怪。
他正奇怪呢,秦墨却前去叩门了,不一会门打开,只见一名样貌堂堂青年走了出来,施了一礼,道:“这位客人有事吗?”
秦墨指了指那羊车,问道:“不知这羊车可是一位老先生的?”
“那是家师。”青年奇怪道,“你识得家师?”
“前些日子大雪时,在城门口有一面之缘,幸得老先生指点,才摆脱心障。”秦墨解释道。
青年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墨,突然笑道:“难怪那喜鹊在枝头上啼了一早,原来是有贵客登门,请。”
站在一旁的李白实在有些受不了两人的对话,秦墨已经够矫情了,现在这位就更加矫情。
“哎,想到日后学宫的日子,不由悲从心头来。”李白感叹了一声,随即也跟了进去。
这是一个简单的院落,石子砌的小道,三两个厢房错落,草木繁茂,简单中又透着几分的雅致。
“老师,有客人拜访。”青年走到堂屋前开口说道。
不一会,堂屋的门打开,一名矍铄的老翁从堂屋走出,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显得十分苍老。
与那日不同的是,今日阳光明媚,老翁的身子也没有发抖,虽然衣着朴素,却有一种别样的气质。
“见过老先生。”秦墨拱手一礼。
老翁见是秦墨,眼中有些奇异,笑道:“原来是小先生,那一日多谢小先生的酒和衣袍了。”
旁边的李白虽然不说话,却也施了一礼,但他显然是插不上话的,不由好奇的在庭院里踱步起来。
“原来那日老师的酒和衣裳是小先生给的。”那青年却古怪的看着秦墨,说道,“难怪老师一回来,就不时的念叨呢。”
“举手之劳。”秦墨回道。
“雪中送炭,又怎能算的上是举手之劳呢。”老翁随即吩咐青年去泡茶,“小先生既然来了,便在老朽这里小坐一会吧,也好让老朽尽地主之谊。”
“打搅了。”秦墨点头,李白本来想说要去找房子,见秦墨答应了,又不好拒绝,只能闭上了嘴。
堂屋内,秦墨与老翁聊的十分投机,就像那日在城门口一般,聊着聊着便聊到了夫子收徒,以及圣道五谷的事情上去了。
市井草民,似乎格外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反而是那些豪门大户,不敢轻易去议论,怕说错了话。
“小先生对夫子收徒的事情怎么看?”老翁问道。
秦墨愣了一下,苦笑道:“不敢有议。”
“不敢,就是有异议了?”老翁笑着道,“那个老头子怕是比我还糊涂,竟然收了个异端。”
“老先生此言差矣,若是人族在开元盛世中,或许那就不是异端了,而是一种信仰。”秦墨说道,“可惜,如今人族内忧外患,危机四伏,却是不详。”
闻言,老翁沉吟不语,到是那青年异样的看了他一眼,道:“小先生好见地。”
“什么好见地,异端就是异端,吾人族唯一的信仰只有圣皇,那群秃子凭什么说众生平等。”李白却是不满道。
秦墨苦笑,见茶喝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道:“打搅老先生了,小子还有些事要办,这就告辞了。”
“哦,什么事这么急?”老翁问道。
“就是寻个住处,那些该死的……”李白本来想说古世家的,却想到这是一户普通人家,便改口道,“该死的商户们,居然没有一个肯租的。”
老翁沉吟不语,这时候那青年看了老翁一眼,笑道:“小先生果然与老师有缘,这不,我家正有一座空房,就在对门,小先生若是不嫌弃,便租给小先生如何。”
秦墨赶忙起身,道:“能有个住的地方就好,哪里会嫌弃啊。”
“多嘴。”老翁瞪了青年一眼,而青年却只是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十分怪异。
老翁又道:“如此,你便去收拾一番,好让小先生入住,这价钱嘛,就一个灵币一月如何?”
“老先生,你这是抢啊,那外面的客栈,一个灵币也能住上一月呢。”李白立时不满地说道。
因为花的是他的钱,哪怕只是一个灵币也格外心疼,殊不知在烟雨阁一夜的价钱,都够秦墨租上好几年了……
第780章 恶心人
经过李白的一阵胡侃,最终对面的院落,以一个月半个灵币的价格租下了,看到李白那得意的笑容,秦墨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就是有钱人啊。
就这样,秦墨在皇城里住下了,期间还给部落里写了一封信,说明他一切都安好,无需挂念。
他留下的事情,很快传遍了学宫,不时会有熟识的人过来看他,盘石和叶卿都来过,说是要需要,尽管开口。
最勤快的就是叶晓蝶了,除此之外包爽也来了,自然是为了道歉的,生怕秦墨找他算账似的。
秦墨当然不会记恨他,不过因果也没这么容易了,就让他欠下了一个人情,除了包爽之外,秦墨没想到身为学宫第九位先生的东鉴也来了。
这次他没带人来,据说随同他而来的两位帝尊都回了西域,有了九先生这个身份,这皇城中没有人敢动他,不过他依旧是我行我素,出门也不带个斗笠,光亮的脑袋总会引起旁人的议论。
“上次小镇上的事情,还未来得及感谢施主,这次特意前来道谢。”东鉴显得彬彬有礼。
“你不会是来炫耀的吧?”秦墨看着他,表情有些古怪。
“施主说笑了,东鉴早已四大皆空,何来炫耀之说,不过诚意前来道谢罢了。”东鉴微笑道。
“这样就好。”秦墨看着他那光秃秃的脑袋,心底想着,既然已经破口指点了一次,那就再指点一次好了,说道,“你这脑袋上,我总觉得少了点东西。”
“哦,施主觉得少了什么?”东鉴奇怪道。
“你佛门可有戒律?”秦墨问道。
“无戒。”东鉴摇了摇头,说道,“既已四大皆空,何需戒律?”
“话不是这么说,东鉴小和尚你是已经四大皆空,可你要渡化的人呢?”秦墨笑着说道,“这众生皆在苦海中挣扎,要想进入彼岸,必有戒律,戒的是凡尘俗世,过去与现在。”
东鉴沉思了起来,过了一会,他突然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果然与我佛门有缘,竟然有这般思虑,让东鉴佩服。”
“我跟佛门确实有缘。”秦墨笑着道。
东鉴一听,有些惊讶,因为之前他听得出来,秦墨根本对他这佛门没有什么好感,不过他也发现,秦墨并没有讨厌的意思,只是不想沾上因果而已。
他正要说话,秦墨又道,“只不过,我无缘进这佛门罢了。”
东鉴立即苦笑起来,却也没有强求要秦墨进这佛门,只是说道:“东鉴受教,日后佛门弟子,必然会有戒律,不过,这戒律终究是俗世的樊笼,有一日证得大自在,自然可不用受戒。”
秦墨心底苦笑,这个东鉴果然是天生佛祖,稍微一点,就能够举一反三。
“对了,你入了夫子的门,日后怎么开宗立派?”秦墨好奇的问道。
“夫子门下,并无限制。”东鉴说道,“至于开宗立派一事?这天下人心底若是有佛,都是佛门弟子,又何需立个门庭,再造个樊笼呢。”
“高见!”秦墨拱手一礼,确实有些佩服东鉴,心底却道,“难怪夫子会收他为徒,似乎很清楚,这佛门必然会兴起,既然大势不可逆,夫子干脆就把东鉴收入门下,日后佛门再高,却也高不过稷下学宫,佛门弟子在读书人面前,总是会矮一截的。”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气运吧,佛门若是大兴,必然会劫走人族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