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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只在眨眼之间,萧凤遥放开了她,所有旁观者都看到他们的皇上暗自以内力震开了那红绸。
红绸最后先碰到了他们的舒妃才碰到皇上,所以,肉眼所见,这场赛跑是舒妃娘娘赢了!
“啊哈哈!我赢了!连老天都眷顾我!”水潋星转着身子把红绸卷在身上,欢欣鼓舞的呐喊。
观众们的眼睛毕竟是雪亮的,就连欢呼都是在萧凤遥的眼神下升起的,有气无力。
“萧凤遥,我看到了!”笑过了,水潋星倏然拉下脸,回过身,对着萧凤遥严肃的道。
“嗯?”萧凤遥故作不解,他第一次徇私枉法,该不是被她发现了吧?
“我看到你耍流氓了!”水潋星过来挽上他的手臂,蹭着他的手臂,悄声道。
“呵……不是你教朕的吗?”萧凤遥会心低笑,那笑声爆好听,酥了水潋星的心。
“我哪有教你,一个皇上耍流氓实在不怎么光彩呢。”她俏皮的吐吐舌道。
“朕用自己的方式宠自己的女人,谈何光彩不光彩的,谁若有意见,朕灭了满门!”萧凤遥将她勾搂入怀,面对面。他拂开散在她脸上的发丝,捻起袖子替她拭去额上渗出的细汗,如此畏寒的身躯,出出汗也有好处。
他的霸气侧漏彻底震慑了水潋星的心,她傻兮兮的笑着看他,低声骂,“暴君!”
萧凤遥皱眉,随之,他又听到她踮起脚尖在耳畔补上的后话,唇角满意的上扬。
她说,“可是,这样的暴君我喜欢!”
喜欢就说,她从不做作,他也喜欢这样的她!给他的惊喜总是出乎意料。
“所以……这场比赛算我赢了吗?”他都宁可耍流氓也要让她了,她不领情好像说不过去嗫!
“你说呢!”萧凤遥俯首在她昂头微启的小嘴轻吻了下,放开她,背对着她,弯下腰。
他也想赢了她,想要那个可以让她臣服的命令,可是,如果她输了就得背他,谁让他舍不得呢!
“当然算!”水潋星大声的宣布胜利,攀着他的肩膀跳上那他宽阔的背,紧紧吊在他身上。
萧凤遥背起她走进皇宫正门,所到之处,所有人的禁卫军无不纷纷对他们行跪礼。
“萧凤遥,为什么一开始就是我?”水潋星将脸枕在这不知道盛载了多少的肩膀上,呢哝似的问。
皇帝不是都三心二意,见一个爱一个的吗?为什么他可以为了她宁可违背了自己对先师许下的承诺,负了他的小师妹?
“朕也想问为什么。”萧凤遥背着她步步稳健的穿入宫门。
如果他知道为什么就好了,认定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在心弦拨动的刹那,就是一生。
“还用问吗?当然因为我够可爱!”水潋星自恋道,故意将冰凉的小手从他的脖穿入,取他的体温。
刹那的冰凉并没有让萧凤遥倒抽口气,他蹙眉,是因为震惊她的手何以如此冰凉。
“通常自认为自己可爱的人都不可爱。”他低笑,停下脚步,腾出一只手将她只想抱着玩他心态的小手一把拉到了最里头,让她的双手贴着他的胸膛。
“咯咯……”背上的女人突然咯咯娇笑不断,气息如兰的呵在他颈畔,瘙。着他的心窝。
萧凤遥低头一看,他的胸膛两边分别被两个小粉拳撑得鼓鼓的,看起来倒真有几分像女人家才有的浑圆,难怪她会笑了。
“小调皮!”萧凤遥宠溺的勾唇,抱她臀上的大手惩罚性的轻拍了下那充满弹性的翘臀。
“咯咯……萧凤遥,下次咱们出宫,不如我为夫你为妇吧?”水潋星开玩笑的道,继续在他的胸膛前作乱,萧凤遥的衣襟都被她玩得有些许凌乱了。
“胡闹!”萧凤遥低斥,嘴角的弧度却不由得加深,心里已经联想出了她所说的那个画面,那必定啼笑皆非。
“唔……亲爱的,你就依了我嘛!”水潋星玩味上来了,藏在胸膛下的小手倏然起了坏心的作乱起来。
她的嗲音不由得让萧凤遥身子一酥,生平第一次起了鸡皮疙瘩,这女人……存心让他把不了关。
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若是扮成个女人成何体统!
而水潋星只是想看到他能坚持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她用力往上爬了些,让自己的唇能碰到他的耳,朱唇轻启,柔软的唇瓣,湿热的小舌以勾人的速度似有若无的滑过他的耳廓,在衣襟里的手指纯粹带着恶作剧的心态轻轻捻起那两颗渐渐苏醒的红豆。
大掌紧贴在他炙热的胸口上,感受到他的心跳在她的撩拨下渐渐紊乱,心如擂鼓。
“凤遥,你就依了人家嘛!”
已然全身血液沸腾的萧凤遥再被她这魔音一唤,身心灵魂全酥了。
“依!”他突兀停下脚步,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个字眼。
水潋星还没来得及兴奋,倏然,身子猛然一个旋转,已经从背后稳稳落入他怀中。
尼玛!他是在把她当球转呢吧!
惊魂未定的她紧紧勾搂住他的脖颈,抬眸,澄澈的眼对上黑如曜石的星眸,那里面正燃放着灼热的火焰,水潋星太知道那代表什么了。
她身子微微一颤,勾在脖颈上的小手下意识的想要变成推拒。
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玩出火来了,这厮……眼里一遍遍的传达出将她‘就地正法’的意思。
情势有变,他是大灰狼,她是小白兔了,所以当然得想办法逃。
“嘿嘿……看在你从了我的份上,剩下的回瑶安宫的路还是我自己走吧。”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很识相的!
“点了火还想全身而退,嗯?”萧凤遥的声音陡然带着性感的沙哑,横躺在他怀里的水潋星大大的感受到了他微微挺身的威胁。
这厮果然随时随地都能变禽兽啊!
再环顾四周,环境对她大大不利,古树、假山离他们都只有一步之遥,这厮是挑好了地方才停下来跟她谈判的吧?
水潋星怯怯的回过头来正好对上萧凤遥一脸邪笑,“既然你已经选好地方了,就依你罢!”
说罢,一点都不给水潋星开口拒绝的机会,抱着她箭步如飞就往左边那座相连的假山走去。
不一会儿,那假山后面传出令人听了面红耳赤的声音。
“蚊蛋,别扯坏我衣服……啊……你禽兽啊……都出血了……”
“瞧你饥不择食的,来,再吃一点……”
“蚊蛋……我不要这个姿势……嗯啊……”
“呵……星儿,小点声,朕可没吩咐闲杂人等不许靠近喔!”
“唔……都是你……别撞这么深……”
……
玩火的下场就是差点被焚烧得连毛都不剩一根。
在假山后大玩野战后,担心那些环境会割伤她细嫩肌肤的萧凤遥又抱着她转战回盛华宫,两人又大战了三百回合,欢畅淋漓的巫山云雨过后,某女被折腾得‘体无完肤’。
犹记得那匹狼退出她体内内,当着她的面邪恶的以指腹餍足的抹唇,她恼羞成怒抬脚踹他,却又被他压在身下又啃了一回。
他的精力好像永远都用不完,他的***好像也永远填不满,令她不禁唏嘘,是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这样?
入夜,已经是戌时(北京时间八点左右),刚在浴池里沐浴好的水潋星穿上萧凤遥命侍女送过来的柔软衣裳回了寝殿,寝殿里还充斥着爱爱过后的麝香味,只是,空旷的寝殿里已经空无一人。
他呢?不是说等她一块用膳吗?
不在这里肯定是在御书房。
唉!都叫他别当昏君了,他偏不信,这下更加日理万机了吧!
水潋星辗转来到了御书房,外面守着的并不是小玄子,而是当值的小太监,小太监深知她的受宠程度,正要对她行礼却被她摆手免了。
她往里走去,就在前脚刚踏入御书房的时候,倏然,听到了熟悉而凝重的声音。
“这是苍轩的亲笔不错!”萧凤遥放下信,目光深沉,“小玄子,此事不可让舒妃知道,她要是知道柏雪被皇叔抓去当人质必定待不住。”
“奴才知道。”小玄子也拧着眉躬身领命道。
萧凤遥正要持起那封信放在灯盏上烧毁,倏然,一抹倩影飞快闪入,从他手中夺走了信。
水潋星颤抖的摊开信,飞快的阅览,上面所讲的就像萧凤遥刚才所说的,他们在与萧御琛对战的时候,顾柏雪不慎落入他们的陷阱,被抓起来当人质了。
“这封信说的是真的吗?”她仍不相信的把信举到萧凤遥面前,不敢置信的求证。
萧凤遥点头,伸臂将她揽到身畔,“别担心,有苍轩在,柏雪她不会有事的。”
“怎能不担心?若是苍轩真有办法也不会写这封信回来了!”水潋星把信扔开,满脸不解的揪上他的衣襟,“你为什么要派她去,难道你不知道吗?柏雪她怀了孩子,她怀了孩子啊!若是在做人质期间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