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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坐起身,拉过季寒声的手,“都受伤了,还笑的出来!”
她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是很闷。
所有人的婚姻都是希望得到双方家里人的祝福和支持的,她脱离了白家,可毕竟是嫁给季寒声,季家人的态度她没办法洒脱到不在乎。
如果她一直不被接受,是不是季寒声也会难做人?
“知道心疼我了?”季寒声反而伸手用修长手指帮白露理了理鬓角凌乱的发丝,顺到了耳朵后面。
白露仰着下巴,看着季寒声,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里倒映着季寒声那张妖魅的脸。
而她,也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自己,那么的紧张、手足无措。
她之前故作镇定,抵死掩盖的情绪,如今悉数的落尽了他的眼里。
季寒声看着白露,在心底感叹道,他就知道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会纠结,甚至或许会退缩。好在,如今她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季太太,躲不开,也逃不掉。
白露扑闪了几下长而浓密的睫毛,说道:“恩,心疼。你替我挡了一棍子,我怎么能不心疼,我的心又不是石头,不是朽木,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
白露的话音一落,就看到季寒声脸上的笑更深了。
但她根本没心思跟他纠结这个问题,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先抹药吗?
而且,她进来办公室已经很久了,季振远走了她还没出去,这情形落到许垚她们眼里真的不让人浮想联翩都难!
但,她猜错了。
许垚她们根本就不八卦白露。
因为在她们认知里,白露虽然说过要跟乔司白离婚,估计也就是嘴上说说,谁不愿意做总裁夫人啊,至少也是乔太太,比她们这些人的人生惬意多了!
他不敢告诉她,其实她的一个心疼足以让他心花怒放,足以让他激动的下刀山火海……
他的这份感情历久弥新,早已没办法控制,就像是入了魔、中了蛊,唯恐一摊开吓到她,所以他从不愿意将十年前的事情告诉她,真的怕吓着她。
季寒声笑着笑着,忽然靠近她的粉红的、圆润的耳边,凑近她的耳朵,用低沉的声音,用极其悦耳的声音说道:“是不是受到惊吓了?”
白露她下意识的推了推季寒声的肩膀,这个男人,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
而且,现在是上班时间,她耗在总裁办公室里太久了,不能待下去了,要赶紧帮季寒声抹了药,然后抓紧回自己办公室。
一会儿,白露的脸顿时红了。
她红着脸瞪着清俊优雅的季寒声,这个男人就算之前跟自己的父亲对峙了一番也一点没有狼狈的样子,依旧格外的淡定,格外的迷人。
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没发生过一般。
“季寒声,抹药呢,你能严肃点吗?”白露气着说道。
“不抹药就可以不严肃了吗?”
“不抹药的话当然可以……”
白露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变相的允许季寒声折腾她吗?
果然,季寒声听到白露这么说也笑出了声。
他语带笑意的说道:“只是想给你——压压惊!”
压压惊?
我根本就不需要压惊!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给自己扣上一顶冠冕堂皇、义正言辞又合情合理的帽子。
“寒……寒声……”白露紧紧揪着季寒声的衬衫,笑的眉眼弯弯,跟个小狐狸似得撒娇卖萌。
她随手乱抓的,貌似也只能紧紧揪着他的白衬衫了,虽然这衬衫很贵,打理起来很麻烦。
材质精贵的衬衫衣料在她的手心里被捏成了皱巴巴的一团,白露紧紧的抓着……
一整个下午,直到五点的下班时间,白露和季寒声都没有走出总裁办公室。
因为季振远的到来,整个顶层都散着诡异的气息。
许垚她们自是不敢造次的去敲季寒声办公室门,她们很知趣,就算有事也都宁愿尽可能的避开今天,否则,送上去被当成出气筒也未可知。
如果说了解季寒声,那帝景集团的特助陆晋无疑可以说是最了解季寒声的人之一,他很清楚,因为清楚所以自然不去打扰。
☆、199。第199章 卧琥居里,太太脸红
好在一整个下午都没有人进来找季寒声,否则白露真的觉得自己可以羞死!
下班时间早就过了,季寒声才将手伸到了白露的面前,说:“给我抹药?”
……白露没有回应。
季寒声又笑着说道:“给我抹药?”
白露一动不动的躺在他的身边,一点抹药的意思都没有,她气恼着呢。
“没力气……你自己抹药吧!”白露咬牙切齿、没好气的说道。
季寒声笑了笑,倒是丝毫没有起身自己抹药的意思。
白露无力的翻了翻白眼,“季寒声,这样子下去,你受得了吗?”
季寒声的声音带着谋杀她耳朵的磁性:”要担心也是应该担心这里。”季寒声说着晃了晃自己受伤的手。
白露无语了,他这时候倒是想到他那只受伤的爪子了!
过了一会儿白露气哼哼地、扯开嗓子说道:“季寒声,你给我闭嘴!闭嘴!”
就算白露这么挣扎着吼了吼,但也不过是一时的,只是单纯的吼了两声便戛然而止了。
“起来,我们回卧琥居。”看白露一动不动,他笑道:“难道你打算睡在公司里?”季寒声说罢拍了拍白露,整个人抽出胳膊,嚯的起了身。
静下来的房间里,只有他窸窸窣窣的声音。
白露随后也慢吞吞地坐起了身,季寒声便将将她的那套连衣裙递给了她,“就单穿一件裙子吧,回去了就换掉。”
白露顾不上那么多的,直接干脆穿上了连衣裙。
白露穿好裙子,刚站起身,却一个不稳险些跌倒,她像是抓救命稻草似得,抓住了季寒声快速伸过来准备捞起她的胳膊。
休息室里,昏黄的地灯是唯一的光源。
白露白皙的脸颊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她气恼的看向季寒声,只见男人微勾着扬起了嘴角,弧度完美的一塌糊涂,而他挺拔的身形立在白露的眼前。
当真是眉目如画,身形如玉。
季寒声浓密的眉毛微微的扬起,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他头发墨黑,男人白皙的皮肤上散落的是暖色落地式台灯的灯光,邪魅动人。
“这么点运动量就站不住脚了?”他的话里带着丝丝的笑意,笑的白露愈发的羞恼了。
白露羞恼的甩来季寒声的胳膊,迈开腿往外走,奈何她想走的有点气势,却天不从人愿的走的有些踉跄。
脸色已经是火红火红的那种红,她听着季寒声低沉的笑声,更是不想回头看他一眼。
季寒声加快步子走上前,将手里的一件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外套还是他以前就放在休息间备用的。
白露抬手拉住了西服的两襟,刚走到办公室的门口,手停在了正要开门的半空中。
她缓缓转过身,看向身后走来的、面带笑意的季寒声,“你先出去,看看有没有人!”
“做贼心虚。”
季寒声笑了,嘴里打趣着白露,却也知道她脸皮薄,就先她一步走出了办公室。
他站在办公室门口扫了一眼顶层,已经空无一人,他对着白露招了招手,“没有人,走吧。”
白露走路的步子看上去有些怪异,季寒声忍不住还是扶住她的胳膊,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白露为他的明知故问丢了个白眼,“你明知故问!”
男人眉心微微一拧,是他失控了。
他忽然低下身,双臂一抄就将白露抱在了怀里,“我下次一定不会下这么重的手了!”
季寒声向来说一不二、一诺千金,但对于季寒声这样的保证,白露却没办法相信!
她可是确定,他穿衣显瘦,脱衣绝对就是衣冠禽…兽!
他口才好,可以舌灿莲花、才辩无双,但却也是耍的一手的流盲,说的一嘴的让她羞恼不已的话!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的话!
白露窝在季寒声的怀里,享受着他的公主抱的同时却又在心里编排着季寒声。
她也就只敢、只能这样编排一下季寒声了。
被季寒声这么一折腾,其他好处或许没有,但最大的好处在于让她没有了考虑季振远和季家的心思。
白露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嗅着季寒声身上的气息,更是昏昏欲睡。
车子驶入卧琥居,已经有保安做好了清道措施,将守在卧琥居的记者跟驶入别墅的迈巴赫很好的隔开了。
饶是如此,守在卧琥居周围的记者们在看到季寒声的车之后,转眼间就叫着长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