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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含有恋情的成分很少。他知道自己找萧民浩这样一个平台不容易,他必须利用好这里站稳脚跟,然后在另图发展。所以天佑此时很平和,让这场萧民浩一手导演并亲自演出的爱情故事变成了索然无味的倾诉。
结帐时,萧民浩结了三千多,天佑这才明白,原来开始那羹居然是贡品燕窝,三个就是一千多。看着萧民浩潇洒地拿出卡,在单上签了字,天佑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升起,我将来也一定要像萧民浩一样,能够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体现自己的价值。
天佑能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给公司要回将近一百三十万的欠款,解决了公司项目前期费用的大部,他在公司的位置变得微妙起来了。表面上,他只是熊韵竹的助手,而熊韵竹又跟老板有那种关系。于是,公司开始有人主动接近天佑,当然,也有人对天佑颇有微词。说他能在一个月之内就把自己工资提到一千五,完全是运气好,而不是真有什么本事。说这话的,就以张雪松和工程部经理贾建桥为主。张雪松现在知道天佑拿了六万多块钱的提成,开始对别人讲,其实这些工作都是事先他做过,条件已经基本成熟,天佑是来摘桃子而已。至于贾建桥,则是因为自己暗恋熊韵竹,不敢跟萧民浩去公开竞争,现在看见一个刚来深圳不久的一个北佬整天和自己心仪的每人出出入入,心里不服。
其实,天佑心里现在也有些郁闷,因为,他的提成第一笔是全额拿到了,第二笔,萧民浩借口公司目前紧张,只发了一万块钱给他。天佑把这一万块钱寄给了王旭,可是,王旭似乎并不满意,在电话里对天佑的态度非常不好,好像天佑想故意赖他的帐一样。一个机会,天佑把自己欠别人钱,急需要拿笔提成的想法跟熊韵竹说了一下,熊韵竹没什么反应。隔了两天,这笔提成发到了天佑手里,他马上寄回给了王旭,并承诺,以后赚到钱,要尽快把剩下的两万块钱还回给他。但是,拿到这笔提成以后,天佑发现,萧民浩对他的态度大不如以前,似乎自己是个势利小人一般。
天佑知道,萧民浩现在可能是后悔招自己进来了,尽管自己给他解决了暂时的困难,可是,从长远讲萧民浩似乎已经将自己作为了一个潜在的对手。天佑觉得自己目前和萧民浩的关系特别像抗日战争时的国民党和共产党,而萧民浩就是国民党,自己就是共产党。国民党凭自己无法抗击强敌只好利用共产党,可是,利用了它又怕它因此变得强大,以后威胁到自己,所以,还是要暗中限制它。这次故意拖欠提成,天佑估计萧民浩颇有怕自己经济强大,慢慢蚕食自己领地的意思。
当面对困难的时候,你所要想的不是如何应对,而是迎头而上,这样,无知才能够真正地无谓。现在怎么办?离开?还是继续做下去,这样就会有两种打法,一是亮剑,快速完成工作,拿到更多的提成,然后跟萧民浩发生正面对抗;二是,隐忍下去,让萧民浩消除对自己的防备?投降,有两层意义。第一,表示认输。第二,保护自己。胜败乃兵家常事。失败并不可怕,怕的是输不起。示弱可以减弱对方杀戮的欲望。人和生物一样,往往喜欢去攻击对抗的。一只猫,喜欢扑上去抓在动的老鼠,如果老鼠一动不动,猫攻击的欲望也就没有了。熊也一样,喜欢吃活人,但如果你装死,它就没兴趣了。强者,不会因为投降而改变强者的地位;弱者,也不会因为抵抗也变成强者。
尽管自己非常想快速地赚到钱,但是,天佑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减慢一些进攻的速度。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没有太主动地去讨债。二是利用这段时间去跟那些欠债的老板们做朋友,谈心,甚至帮他们拉业务,这样既使自己在工作以外得到了一些其他的收入,同时也接触到了自己以前未知的事情。特别是对已经要回钱的刘炳根,天佑几次登门致歉,说明自己当初是因为老板逼得急,迫不得已,其实并没有其他恶意,刘炳根见他说的实在,而实际上也没有去举报自己,就说,“理解,理解,各为其主嘛。”而彭吉成这时已经跟天佑关系很好了,再加上天佑给他介绍了几个朋友,做成了两单业务而对天佑感激颇多。
天佑明显感觉到熊韵竹对自己的关心绝对不只是简单的上级对下级的关心,很多时候,天佑都知道熊韵竹看自己的视线不由得再涣散了起来,但是,他还是装作不在意。考虑到萧民浩的嫉妒,他有意无意地跟熊韵竹保持适当的距离。迅速在深圳立足并东山再起是天佑目前的生活目的。与胡杨的离婚,以及跟许雯的不辞而别,令他十足难过与伤心好一阵子,这次与熊韵竹结识,他亦相信,她应无法再为他的生活掀起任何一丝涟漪。他与她,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她的世界,有萧民浩的光辉,而天佑的世界,充满着未知和迷茫。他未曾想过要与她沾上任何一丝关系,即使她是那般令人动心、那般地甜美。他要的,就是快速的成功。也就是说,他对熊韵竹的既定印象,已根深抵固。
因为天佑最近一两个月没有要回什么帐来,萧民浩开始经济又有些吃紧,他开始不断地催促天佑尽快搞回些钱来,而人一把注意力放在其他方面,某些方面就会忽视。最近,萧民浩开始不断叫天佑跟熊韵竹一起出去,而不再注意熊韵竹对天佑的态度。这天,两个人跑了一天毫无收获,回到龙岗,两个人在平南路一家糖水店吃肉串。熊韵竹问天佑,“有没听过这样一首歌?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孤单。”她最近总是喜欢告诉天佑她在想心事,“听这样的歌最容易想心事的了”
天佑心想,她在想些什么呢?就说,“思想都是乱的啦,想些什么也说不清楚”熊韵竹问,“你不是特别喜欢看星星吗?你看,外面好多星星哟。”天佑低头吃肉丸,并不抬头说,“一个人看星星是比较无聊,但很容易想心事啊。”熊韵竹说,“我啊,在幻想着跟自己喜欢的人看星星”天佑感到了危险,说自己还有事,匆匆走掉了。
第46节
天佑跟吕永森和柯真如住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两个人是太有意思了。柯真如本来是个做业务的,做那些五金配件,
原以为跑业务是多么轻松,原以为做销售是多么自由,后来才发现业务意味着汗水,销售意味着辛酸。于是,开始以各种借口在家里赖着,不出去跑,他女朋友原来跟他一个厂,那时因为他帅气就跟了他,可是,后来发现这人胸无大志,所以就跟自己以前做采购时认识的一个供货商跑掉了。至于,吕永森嘛,其实就是一个不工作的人,整天在各个舞厅混迹,自己称自己是交谊舞老师,可是,从来就没看见他在任何一个歌舞厅教过跳舞。他的工作准确地讲是不断地认识那些闲饥难忍的中年老妇女,教她们跳舞,然后跳到床上,最后把自己说成是一个怀才不遇的落魄才俊,赢得对方同情,弄点小钱花花。
柯真如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在遇到喜欢的女人的时候会头脑发热,导致语无伦次,脸色发红,心发慌,整个一个心里素质差的完全表现。而吕永森则是个对女人心理研究的极透的高手,特别会讨女人喜欢,跟女人聊上一会儿就会把对方心里最柔弱的地方挠上一挠,没准儿就赚几点眼泪,至于上床那已经是不得不进行的步骤了。
天佑和他们在一起总觉得他们的生活跟自己大不相同。早上天佑上半时,他们在睡觉,晚上天佑卖旧杂志时,他们去跳舞,好像他们不为生活发愁一样。两个人晚上回来就喝酒,喝多了就长吁短叹,柯真如说,“想我柯真如貌赛潘安、智胜孔明、勇比子龙、义超关羽居然在深圳连个女朋友都养不住,真是天不助我啊。”于是,吕永森就接上,“我吕永森既酷又帅、人之表率、诚实可信、谈吐大方、风度翩翩、气势凌人、气质高贵、单身贵族,居然没有哪个富婆青睐,真是有眼无珠。”每到这时,他们就习惯拉天佑作心理医生,开始天佑还跟他们在一起聊聊,到后来也懒得理他们,自己跑到一边看电视去。
不过天佑最烦的就是他俩经常往家里带一些穿戴暧昧的女人,有时候居然就是里面一个厅里一个,弄得天佑不好意思去洗手间。一天晚上,天佑刚要迷迷糊糊地睡着,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惨叫,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冲了出去,结果,他发现吕永森正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丝不挂地做着体操,这一下不当紧,他顿时睡意全无。
外面的动静不断地冲击着天佑,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