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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红叶没有说话,却又听到牧宥溪在牢房内传来一声闷哼。两指一下子便将那铁链扭断,卿红叶立马走入牢房内来到牧宥溪身边,抓住了他的手脉,脸色微变。
牧宥溪笑道:“怎么,没有想到南宫会下这么重的手对不对?呵······如果我是他,我也可能会失去理智吧······唯一的亲人······不能够说出的亲人······就这样被我,弄走了。”
点住了牧宥溪身上几个穴道,卿红叶顺手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卷袋,放开来里面却是一整排大大小小的银针。
一针扎在了牧宥溪的膻中和气海两穴,牧宥溪眉心微皱。而卿红叶却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牧宥溪唇角还有些淤血流出,卿红叶再扎了两针在他的灵墟和中脘,抬手覆上了他的后背,一股温和的气息顺着经脉流向了牧宥溪的四肢百骸,让他觉得那原本已经被震伤的身体顿时轻松了许多。
“南宫世家的祖先们接受了她,南宫又突然说要娶她,我想不到还有另外的原因可以让南宫背弃当初对歌儿的诺言娶另外的女人。”
卿红叶缓缓道:“你带她去祠堂了?”
牧宥溪点了点头,道:“她在里面至少待了半个多钟头,呵,我可是不到一刻就逃出来了。那种火檀木烈性的味道······只有拥有南宫世家血脉的人才能够承受得住。”说完,牧宥溪有些失神地看着卿红叶,“为什么要瞒着她?”
卿红叶垂眉敛目地收拾着手中的银针,淡淡道:“我会让下人给你熬好药送来,南宫要不了多久就会放你出去。”
“我问你们为什么要瞒着她?她是南宫世家的人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瞒着她?她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世!”
“你见过······三年之前的奚慕么?”卿红叶收拾好了银针,站起身来,却背对着牧宥溪,道:“我一直相信着,如果没有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歌儿应该就会跟三年前的奚慕一样,重瞳里面,永远就只有快乐。而不是夹杂着仇恨和痛苦的挣扎。”
牧宥溪噤声,他是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长歌的眼中,总是在快乐和仇恨之间纠结缠绕。放不下恨,却又想得到快乐······可是既然有了恨,便无法再拥有单纯的快乐。
卿红叶继续道:“奚慕不会仅仅止步于知道自己是南宫世家后裔的身份,一旦知道了她南宫世家后裔的身份,她便会想要知道得更多······她是歌儿视为自己生命的人,也是歌儿交付于我唯一的寄托。我不会想让她成为第二个,妫长歌。”
牧宥溪眉心渐渐地纠结成了一团,突然轻声道:“红叶······歌儿她究竟,还能不能够回来?”即使是知道了答案,却始终怀抱着一丝脆弱的希望,就如同这三年之间南宫紫玉一样,只要见不到那比蛛丝更细更柔弱的希望断裂,便一直渴望着它成长为能与现实对抗的参天大柱。然而,卿红叶却没有回答,没有声音代表着不愿意说出那些捣毁人最后一丁点侥幸心理的事实。
“她已经,不能够再回来了······对不对?”
卿红叶有些皱眉,却只是一声,“抱歉,我没有遵守承诺将她完好无损地带回来。”说完,卿红叶转身走出了囚牢。却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呜咽,压抑着人的心房,让人窒息得快要晕厥。
眼中挥洒不去的浓浓的哀愁被低垂的睫毛挡住,卿红叶对着无边无尽的黑暗叹息,以只能够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缓缓道:“歌儿她,已经回来了。”
(PS;不好意思,前一段时间忙着外婆的八十大寿和驾校的事情,所以连续五天都没有更新。前面五天的章节小筑会在未来五天内每日两更以弥补······各位亲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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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雪地中的争夺(上)
茫茫无边的一片银白,到底哪边才是自己应该去的方向?
枣红色的马儿已经有一些气喘,然而奚慕却不敢放任它休息,只能够不停地夹着马腹催促着马儿前进。一旦被发现后,可能便永远也出来不了了。
她不能够被一直软禁在那个地方,她还有需要亲自去验证的事情,她必须得去商南!
寒风凛冽,一身白色男装的奚慕紧紧地贴在马背上,有些空洞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如果能够坚持到晚上就好了,只要到了晚上就可以根据星宿来确认方向,一旦离开了溪风原她便可以寻路直去望城。
然而,心中的打算还没有彻底清明,那枣色的马儿突然一声长嘶,扬起了那裹着马蹄软垫的前腿,整个身子几乎竖立了起来!
奚慕猝不及防地被摔下了马儿的身子,却看到前面的雪地凹陷了下去,露出了下面一个巨大的坑洞。坑洞里面是一些削尖的竹筒和金属剑刃。看起来倒像是猎人拿来捕猎的陷阱。
雪白的雪地上点点滴滴有了一些血迹,那枣色的马儿腿上已经受伤,鲜血突突地往外冒着。可是,奚慕却心中一凉。
那些竹筒和剑刃上根本就没有血迹!
也就是说伤了马儿的根本就不是那陷阱里面的东西!
奚慕警惕地左右观望着,可是茫茫雪地之中却根本什么都看不见。闭上了双眼,奚慕尽量用自己所有的知觉去感触四周埋伏的人,虽然隐隐约约有气息的流动,可是却很模糊,应该是隔得比较远。再看那马儿受伤的情况,虽然不是非常严重,可是就此看来应该不容易再让它跑了。奚慕眉心一皱,从袖中摸出了一把短刃,翻身上马后把心一横朝马屁股上闭眼就是一刀!马儿吃痛而疯狂地朝前奔去,不多时便跑出了很远的距离!
那些隐藏在雪地中的人见马儿飞驰而去,为首的人立马低声传唤道:“快点跟上去!上面有令,暗中保护那个人!如非特殊情况不要让他发现我们!”
身边的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低声道:“头儿······那个人好像已经发现我们了!”
“跟上去!保持距离!”
吃痛的马儿飞奔了不知道多久,奚慕渐渐感觉那些人的气息都淡得几乎没有了这才放下心来。可是那颗心刚刚平息了剧烈的跳动,另一股更加强大的气息却突然迎面冲来!让奚慕立马勒紧了缰绳停下马儿疯狂的奔驰。
前方一片雪白,可是远远地便看见一整队人马迅疾地朝着奚慕的方向疾驰而来。那些人都蒙着面,根本就分不清楚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可是奚慕心中却明了,既然不想在这溪风原上露出真面目,那么就必定不是溪风谷的人。
那么正面而来的,到底是哪一方的人马?而背后的哪些人呢?如果两队人马是一方的,那么今日自己就必定被抓无疑了。
奚慕冷静地骑在马背上,一双重瞳冷冷地盯视着包抄而来的“敌人”。
迎面而来的那队人马中一个穿着玄色衣衫的男子骑着马儿不疾不徐地来到了奚慕前面,突然翻身下马屈身道:“请阁下与我等回去。主子要见你。”
那匹枣色的马儿原本就已受伤再加上奚慕的那一刀,如今面对这么多的人马,一时受惊不小,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无论奚慕如何拉扯缰绳都无法让它安定下来。
可是奚慕却冷冷一笑,道:“‘请’?难道你们的主子就是教你们这样来‘请’人的么?”
那穿着玄色衣衫的男子脸上也蒙上了一层赭色的蒙面,恭敬地道:“主子只说要见你,我等如何将人‘请’回去,主子不会过问。”说完,那人冲身后的人招了招手,他身后便有三个蒙面人抄了上来想要将奚慕包围。然而突然之间,三支长箭分毫不差地插在了那包抄的三人的脚前一寸之地!
玄色衣衫的男子眉心一皱,可是奚慕的唇角却淡淡扯出了一个弧度。
他们不是同一个势力的人。
身后,一片银白的地带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一群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银色面具的人。那些人显然训练有素,整齐划一地面对着敌方,随时随地迎战。
“我家主子想要请这位公子前去府上做客,不知是否叨扰了诸位,还请诸位行个方便!”那个穿着玄色衣衫的男子有礼地道。奚慕拉着缰绳前前后后地被渐渐被两方人马包围,可是任何一方都不让道,都不想要对方将奚慕带走。
戴着银色面具的那群人的头儿走了出来,笑道:“不巧了,我家主子也想要请这位公子到咱府上做客,不如先让在下将这位公子带回,等事情办完之后再到你们主子府上去!”
玄色衣衫的男子冷冷一笑,道:“也就是说诸位不准备给在下让道了?”
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微微扬起了头,面具下的眼睛闪过了一丝冷光,“为何不是你们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