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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乐得清闲;我也乐得不去烦这个心;把心思都用在了装修选样儿上;古代也没有什么新鲜的样子;尽量弄得让自己舒心如意罢了。
进了门是个普通样子;会客的桌椅;旁边的软榻;都没改变;只在进去睡觉的地方花了点心思;一大扇汉白玉的屏风一隔;便换了洞天;是个舒适的私人卧室了。
绕过屏风;入目的是个小型的书房;一大排长长的书架;里面是十二的各种藏书;知道我喜欢书;他还特意从各处去收罗来;也有阿哥知道我喜欢书;送来的珍藏本;书架两边一边是床;一边是书案;书案边上是个大桌子;方便我与十二一起用;文房四宝都是珍品;湖笔、徽墨、宣纸、端砚;旁边是我与十二的寿山印石;临窗是我自制的风铃;迎风的时候;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很是悦耳;墙上是波丝风味的地毯;是出嫁时太后送的陪嫁;另一边是唐寅的真迹;这边的大床是特制的;我仿着现代的样子花了图样;挑了最清亮的;古代的木匠师傅真是很厉害;居然做得出来;垫上厚厚的褥子;用棉花塞出的靠垫和抱枕;边上还有个小小的床头柜;一个小小的书架;上面有看过的书和书签。窗子边儿上;是皇上送的名琴玉壶冰;十二看到的时候还笑说;皇阿玛真是疼爱你;这琴虽不是最有名的;却是皇阿玛最喜爱的。
再摆上一局残棋;泡上好茶;茶香枭袅中;便是我要的味道与样子了。
十二也十分喜欢这样的摆设;奇怪地问我怎么样想出来;把床弄的这么舒适;我笑曰;天机不可泄漏。
天机倒没什么不可泄漏的;只是与他说也说不明白;不如省省口水;我却不知道关于我的什么;他也是愿意知道的。
十二不知道我在忙什么;日日时时一有空闲了;便过来看;我知道他总这样不是很妥;府里的局面已经成形;若他开了这个先河;独宠一个;恐怕争端又起;可惜他并不在意;还不住劝慰我;以为有人欺负我年轻;直要把持家的大权交与我;我没办法劝止;只好不再提及此事;他来自由他来;不去多想便也是了;不能兼顾天下;但求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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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被我弄的'炫'舒'书'服'网'了;心情便好了很多;也有些闲情去弄别的东西,婚前因我的要求,主卧被安排在一个较偏一些的位置,一个是清静,另一个,也便于我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布置。
在前面的小院子里种了一小块地,都是些名贵的花种,宫里各位相熟的娘娘送的,平时笑语来去,并未将她们放在心上,如今出嫁,人家却各送来礼,不管是看在谁的面子上,这份情自是得我来领的。
又叫人在旁边安了一架秋千,不远处的亭子里是便于抚琴和观景的,关了院门,这处不大的地方,就真真正正的归到我一个人的心里,不驻足旁杂了。是个休憩的好地方。
十二很是喜欢这里,不上朝的时候几乎都在这里,往往不说一句话,以往在宫里与我的天南海北也不大说了,政事也不提,只听我弹弹琴,或者干脆闭目养神,有时候真不知道他怎么耐得住这静的。
而我,是一向喜欢静的,若不是这样,恐怕来古代这些时候也给闷死了。
多半的日子,他捧一本佛经,我拿一本三国,就这么静静的相对,我倚在塌子上,他坐在书桌旁边,或者累了便调换过来,但我是喜欢躺着看书的,他便抢不过我。
一转眼,也有半年的时候了。
各处都还平静,因为我不去惹那个管事的方氏,名字起的难听,人也一般,却不知道为什么生了这么多地孩子,生育能力真是不错。
然而这毕竟不是一夫一妻制,麻烦绝不会不来找你,正所谓天下大事,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唉,跑题了。
我看着眼前这两位大娘级地嬷嬷,不动声色。
翠柳在一边轻声道,这位李大娘,是望春福晋地人,是外院儿看柳树枝子的,原本的身份是不能进内院儿的,今儿个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居然敢进来。
这位赵大娘,是侧福晋管氏的人,倒是个能说得上话儿的,但份位也很低。
说完便不言语了。
不用费什么思量,也知道今儿个的事不单纯,我与翠柳只在外院走了这么一趟,就拎回来两个敢在我面前撕打得不成样子的老仆,原本应该丢到方氏的面前,让她去管。但明摆着就不是这么回子事儿,是欺负我弱呢,还是想试探我的反应,因着十二日日在我房里?还是想下下我的威风?
若是再单纯些,不如说蠢了,偌大一个阿哥府,居然出了这么丢人的事,在正福晋眼皮子底下撕扯在一起,见了福晋也不松开,不知哪里来的天大的胆子,以为我不出门,就好惹吗?
我静静地坐着,不说话,旁边翠柳也不说,赶来的大管家静静的站在旁边,不动声色,时间也不短了,方氏还没有过来,她这,是故意的了。
我静静地端起茶杯,看着下面已经有些瑟瑟的两个人,轻轻叹口气,如今可真是对不住了。
吩咐翠柳一声儿,给她们两块银子,打发了吧,今后府里不需要了。
两个大娘仿佛傻了一般,反应了半天,才哭着上前恳求。
我一起身准备回房间,不再理采。
不辞也不是不可以,但这次撞枪口上了,真是没办法。
果然,这里还没有过去风声,方氏就拿捏着火候冲了进来,嘴里一迭声儿地道:你看这是怎么说的,两个不成气的老奴才居然敢去冲撞着福晋,太不像话了,快拉下去打,重重地给我打。
我正眼儿看着她,道:侧福晋哪里的话,事情既然出了,我自己就不能不管,成了十二爷的福晋,至今我还没管过事呢,今儿个,让真让我见识了,原来这园子,竟是这样的。这两个人也不用打了,我直接让她们出去了,今后园子里,永不录用。您慢走吧,我今儿个累了,不奉陪了就。
说完就走,不留余地。想制我,道行还浅些。
没理会,后来翠柳与我说,那方氏那时的脸,真是五颜六色。
这才是第一步,怎么走第二步,让她把权放下来呢。这个倒颇费思量,刚来地时候都说过了不管事,如今巴巴儿地去要回来权利,未免有些反复无常。
这边还不等我想出计策,第二日方氏称病,准备撒手不管了。
她这一撂挑子,倒真把我给乐坏了,不怕你不来这一手呢,正解决我的大问题。
只十二在夜里担忧地问我,能不能撑得住,这么大的农业,管起来颇费心思,奈何我正想争权,根本不听他地,不仗着现今身子好,以后还不得让这些人给气死。
于是准备风风火火,大张其鼓地收拾一下这个府。
备了些礼物,上门去看这位精明能干的侧福晋,一进门便冲过去,细声道,姐姐这是怎么了,可别是让妹妹给气着了,那可是罪过大了,昨天只不过是生了气,才失了礼,姐姐这病的,是怪妹妹我呢。这么偌大一个家业,妹妹我年轻识浅,怎么撑得起来,姐姐怎么可以说不管就不管了呢。
眼见着方氏眼角眉稍的笑意,心里暗笑。
方氏低着头,怕是掩饰不住心中的得意,停了一会,才慢慢说道,这病,来的也不是个时候,让妹妹误会了,我怎是那种,为了误会小事而推脱责任的,放心吧,我这病若要好了,自然是马上爬起来,也要管这些的。
我笑笑,道,那姐姐可得快快好起来啊。妹妹我可不打搅了,改天再来看你吧。
说着告了辞,出了门。
翠柳似有话要问,我看了她一眼,道,回去再说。
回到房间,翠柳迫不及待地走过来,接下我的外衣,问道:福晋知道我想要问什么?
我笑道,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一举拿下大权吗?
翠柳笑道,福晋真真是七窍灵珑的心。
我道,我也不过是想让她更没话说一些,若是现在这点小事,就拿了她的权,回头说起来不好回嘴。
若她还不识抬举,一味装病,想以此治住我,那时我再出手,一则呢,十拿九稳,二则也有理有据,最重要的,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于我们,也方便些。
翠柳道,福晋好心思,难得能想到这些弯弯绕。
我道,这,不过是最简单的了,我还有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呢,呵呵,今天不和你这小丫头说了,过几日看看情况再说吧,唉,我何尝不是愿意轻省些,可是进了这大宅院,不好好过日子,难道还想活着出去?
看着翠柳一脸的凄凄然,心有余焉的样子,不禁好笑,心下却也最惴惴不安。
那却都是明日的事了,且看今日吧,看着秋日斜落的火阳,遍燃大地的光芒,世界万物的存在,都是有其法则的,这个,谁也改变不了,只能让自己去适应,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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