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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齐妃手抚尚还平坦的小腹,面上现出慈母般的柔爱,继续笑道:“可惜本宫孕期尚未稳定,否则一定不会错过此等精彩。”
青苹便道:“娘娘,正好奴婢方才听柔儿说起窅娘的舞艺呢,听说窅娘登上莲花台时,真是一步一莲花的,想来必是那双鞋大有蹊跷的。”
齐妃小产
“柔儿?”齐妃一愣,不对那一步一莲花感到惊奇,反而对这个柔儿感到惊讶。她道:“可是柔仪殿国后的贴身侍女柔儿?”
青苹没想其它,直接点头答:“是啊!”
齐妃越发怀疑,又问:“你在哪里遇上她?她此刻不应该待在御花园侍候国后的吗?”
“呃。。。。。。”这一说青苹才发现不对劲,也疑惑起来,说:“是啊,可是奴婢刚刚端药回来时,却在咱宫门口遇上了她,她还跟奴婢客气地打招呼呢?”
齐妃有些害怕起来,急道:“这不可能,她怎么会。。。。。。啊。。。。。。”话没说完,齐妃突然觉得腹痛如绞,禁不住大声喊痛起来。
“娘娘。。。。。。”青苹一见吓坏了,抱住主子一连串的问道:“娘娘,您怎么了,您这是怎么了啊。。。。。。”
齐妃捧住肚子,痛得死去活来,危急中复又抓住侍女,交待:“快,传太医。。。。。。派人通知国主。。。。。。”
然,一切都迟了。
血从齐妃的大腿根缓缓淌下,不等太医到来,她已然小产了。
“齐妃,齐妃。。。。。。”一场喜庆的寿诞贺岁却以惨剧结尾。李煜一路焦急地呼唤着,奔进了昭雪殿寝宫,下一秒已将齐妃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而齐妃,早已哭得断肠寸断。此时极力停下哭泣,却依旧是哽咽之声:“国主,咱们的孩儿。。。咱们的孩儿没了,您一定要。。。。。。一定要找出凶手。。。。。。”
“太医!”李煜怒了,转向跪在屋内的太医,喝道:“这是怎么回事,齐妃好端端的怎会小产了,可有查出何人落毒?”
“国主。。。。。。”
“启禀国主!”不等那太医禀报,齐妃的侍女青苹便下跪,先行说道:“一定是柔儿所为,今日奴婢取安胎药回来的途中,遇柔儿搭讪,之后娘娘服了药后,便腹痛难忍,接着就小产了!”
早已站在一旁的周薇及侍女柔儿一听,立刻变了脸色。柔儿更是气白了脸,站出来指斥道:“大胆贱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下毒了?”
齐妃假孕
“分明是你。。。。。。”面对柔儿的凶悍,青苹突然觉得自己鲁莽了。
就在这一瞬间,周薇神色已恢复如常,笑道:“谁也别急,咱们还是听太医如何说吧!”
那太医这才紧了紧神色,说话之前还是忍不住瞧了周薇一眼,然后立刻转头禀道:“回国主、国后娘娘,齐妃娘娘她。。。。。。”
说到这里,他又停了下来。李煜焦急,催道:“齐妃怎么了,快说!”
太医便答道:“回国主话,齐妃娘娘——并未怀孕!”
“啊?”太医的话一出,满屋中人皆发出惊讶之声。
“不可能,这不可能。。。。。。”齐妃大惊,与侍女青苹同时喊道,那样的不敢置信。
李煜也自是不信的,追问道:“太医,你会不会诊错了,齐妃怎么可能没有怀孕呢?这绝不可能!”
“回国主,微臣绝不敢胡言,齐妃娘娘确实没有怀孕!”太医很肯定地又回答了一遍。李煜愣住。
“国主,不,不可能的,臣妾的孩儿,臣妾的孩儿。。。。。。”齐妃抓住李煜的衣袖,慌张地解释着,却是语不成句。
“放肆!”柔儿这时挺身而出,指着床塌上的齐妃,喝责道:“齐妃娘娘,枉国主如此宠爱于你,可你为了争宠,不惜与太医合谋假装怀孕,如今又企图嫁祸国后,此等司马昭之心,令人发指!”
“来人,传当初为齐妃断诊的太医!”李煜不再犹豫了,毅然下旨。
宫人领命出去,没一会儿却又独自一人跑了回来:“启禀国主,那刘太医他,他已畏罪自裁了!”
“什么?”李煜震惊了,一下放开了齐妃,行开几步,然后转身,一脸的失望:“齐妃,你。。。。。。你真让朕失望!”
“国主,臣妾冤枉,国主。。。。。。”齐妃伸出手向李煜解释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煜绝情地离去。
窅娘的舞衣还未褪下。此刻,她与黄保仪等人就这样怔怔地立于这寝殿中,一时之间谁也理不出头绪。
李煜夜宿1
突然之间惨祸接连发生,齐妃应接不暇,身子虚弱不已。可她还在摇头低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这分明是周薇的毒计!”久久之后,窅娘终于清醒过来,忍不住愤怒的咆哮起来:“无耻,这女人怎的如此无耻?”
这一吼才让众人恢复过来。黄玉瑶叹一声,来到床前,握了齐妃的手,安慰道:“齐妃,别难过了,我们都信你!”
其余三位御女听言,也赶紧点头道:“我们也信齐妃娘娘!”
“这个周薇,她的手段还真是阴险,想来她早已策划了要在国主寿诞,昭雪殿防疏松懈之时动手!”窅娘恨得咬牙切齿。
黄保仪却奇怪地道:“可是她到底在安胎药里放了什么呢?可惜那药一滴也没剩下,否则。。。。。。”
“如今计较这些还有什么用?”窅娘尽量压住怒火,强自冷静了道:“如果我没猜错,御旨很快便会下来,咱们应该赶在这之前想一个办法保住齐妃的性命才是!”
“想什么办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况且这事如若真是周薇所做,那她一定会亲自向国主奏请严惩齐妃,唉,后宫的争斗啊!”黄保仪说这话时,表情是那样的无奈,那样的悲哀。
秦御女却说道:“大家也别这么悲观,我们要相信国主的英明睿智,他不会对齐妃娘娘这么绝情的!”
是夜,李煜意外驾临瑶光殿窅娘的屋里。
此时,李煜躺在塌上,窅娘在茶案边坐着。俩人就这样一搭一搭地聊了起来。自然,说得最多的还是今日的‘妙步生花’。
“莲中花更好,云里月长新。窅娘,这是那些臣子今日对你的夸赞,你可真让朕大开了眼界,也为朕过了一个特别的生辰!”李煜躺在床上,面向窅娘,一脸的心花怒放。
这一刻,他无比珍惜。
窅娘露出欣慰之态,一边将脚上裹着的层层白布解开,一边笑道:“窅娘终于没辜负国主的厚爱,也不枉双足受了这么多天的罪!”
李煜夜宿2
“罪?”听言,李煜一下从塌上坐起,然后下塌来到她身边,动容道:“窅娘,原来你这三寸足莲竟是。。。。。。竟是这般裹出来的?”
“是啊,足足裹了半年之久呢。”窅娘答道。
“半年?”李煜再次动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将窅娘雪白的双足握在手里,感动无比地道:“窅娘,朕没想到你为我会这般做,这无异于自残,窅娘,你太让朕感动了。”
窅娘娇颜一红,以摇头笑对。
李煜便坚定地保证开来:“窅娘,你对朕的深情,朕发誓,今生定不辜负你!”
罢了罢了,这就足够了!
窅娘仰天长叹,只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已决定了一件事。半晌才悠悠道:“国主,窅娘。。。。。。要走了!”
“走?”李煜惊得手一哆嗦,继而弃足抓住她的手,急道:“窅娘,你说的‘走’是什么意思,连你也要离开朕?还是朕做了令你不开心的事。。。。。。”
说到这里,李煜停顿了一下,他忽然想起了昭雪殿齐妃的事。忍不住便又问:“是齐妃么?难道你认为是朕冤枉了她?”
既然话已说到了齐妃身上,窅娘正好探探他的口气。于是反问:“国主,难道您认为齐妃真是那种为了争宠而不择手段的嫔妃吗?”
李煜摇头,面容浮上迷茫,道:“朕也不信的,可是种种证据摆在眼前,容不得朕不信啊;窅娘,别为了她而离开朕,可好?”
窅娘没有正面答他,反而问:“国主打算如何处置齐妃?”
“自是交由中宫处理,好了窅娘,我们别计较这件事了,好吗?”李煜急于转移话题,急于挽留窅娘。
“国主!”见此,窅娘一下跪于李煜面前,求道:“您放过齐妃吧,此事个中原委,孤证不能成实,不管是谁的阴谋,您都原谅吧,毕竟齐妃对您是一往情深啊。”
李煜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