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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原来。。。。。。
此时,柔仪殿。
“怎么回事,柔儿。。。。。。”久等还不见李煜回来的小周后不免慌了,问贴身侍女道:“去打听一下,国主去了哪?”
柔儿没有任何迟疑,直接答了:“回娘娘,国主去了昭雪殿,还传了御旨,今夜将在昭雪殿齐妃娘娘处歇息。”
“什么,齐妃?”周薇惊呼一声,立觉胸口被东西睹住,闷得发慌。
原来,与人共侍一夫是这种滋味,可是我。。。。。。
遣下柔儿后,周薇独自坐在妆台前,抚摸着自己娇好的容颜,空自伤心。
她想起了当日不顾姐姐感想,与姐夫恩爱缠绵的日子。
发难
“姐姐,您当初也是像薇儿这样伤心失意吧。。。。。。”
“是薇儿幸福得忘了所以了,薇儿不记得他是国主,他还有众多的女人了。薇儿,其实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姐姐,这是报应吗?竟来得如此之快。。。。。。”周薇不断地呢喃着,任泪水打湿枕巾,一夜无眠。
“不行!”晨曦之时,周薇终是忍不住了,从塌上翻身而起,果断地朝外间喊道:“来人,替本宫更衣!”
柔儿等宫人鱼贯而入,围着周薇开始忙活起来。
只听周薇又问:“什么时辰了,国主早朝去了吗?”
柔儿便答道:“回娘娘,破晓了,国主早朝有一会儿了!”
“是吗,如此甚好!”周薇的唇边泛起笑容,若隐若无的,不仔细看,根本无人发现她在笑。
“国后娘娘驾到!”通传奴才尖细的嗓音一层接一层,久久地回荡在皇宫上空,昭雪殿顿时乱成了一团。
齐妃领众奴才迎出来:“臣妾领昭雪殿所有奴才,恭迎国后娘娘圣安!”
“不必多礼,都平身吧。”周薇微笑着,走过去,亲自扶了齐妃起来,然后笑道:“齐妃,你脸色有些不好,定是昨晚侍候国主累着了吧?”
她这是什么意思?齐妃揣摩着,心里隐隐发悚。
但还是谨慎地回了:“谢娘娘关心,臣妾一切安好!”
周薇被人众星拱月般迎上殿中主位落坐。
居高临下的看着堂下一众人,有心笑道:“都说昭雪殿寒冷不堪,可本宫怎么没觉着啊,你们说,这儿冷吗?”
追随小周后的奴才们立刻跪下答道:“娘娘圣明,奴才们不觉得冷!”
齐妃脸色唰得苍白起来:果然是来者不善!“娘娘,请息怒,切勿听外间那些人谣传,臣妾与宫里这些奴才从未说过这话!”
“娘娘明鉴!”无奈,昭雪殿侍候的奴才们也只好全部跪了。
青出于蓝
“明鉴,本宫如何明鉴?”周薇收起了笑容,终于发火了。
她指着堂下众人喝道:“你们这些人,国主面前一套,本宫面前一套。你们在国主面前抵毁本宫,博可怜、博同情,此等手段真是令人发指!”
听言,齐妃脸色愈发苍白。
“更加令人发指的事我们都见过,论手段,齐妃哪比得上娘娘呢!”却在这时,门口传来声音,接着走进黄保仪、窅娘及三位御女。
而说话的是窅娘。
“臣妾等请国后娘娘金安!”进得殿来,黄保仪依礼率领同来的嫔妃向周薇请安。
尔后又解释:“听说娘娘一大早便来了昭雪殿,臣妾怕齐妃不懂礼数,因而领了四位姐妹前来照顾。”
“保仪真是顾虑周到,只是你的姐妹又懂礼数了吗?方才是谁出言不逊?”周薇冷笑,如今她已不惧任何人了。
而在来之前,她已打定了主意:她是皇后,她要竖威!后宫这些女人,只能在她不方便侍寝时,才能接近国主;而且必须得她同意!
她想:姐姐在世时能做的事,我周薇凭什么不能做?她一定要做,而且必要青出于蓝。
见此,窅娘上前一步,笑意吟吟,答:“回娘娘,刚才是我,可是我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出言不逊的意思!”
“窅娘?”玉瑶轻喝一声,却奈何不得她。
窅娘就是这个性子,天生好打抱不平,对于娥皇的逝去,她对周薇一直耿耿于怀。
周薇气到了,指着她大喝:“放肆,你什么身份,也敢在本宫面前自称我?也敢数落本宫的不是?”
窅娘毫不惧怕,依旧笑道:“听娘娘提起这身份二字,窅娘便觉好笑,至于什么好笑嘛,还请娘娘原谅,因为我不想说!”
“你。。。。。。反了反了!”周薇气白了脸,指着窅娘的手指都在微微地发抖:“大胆贱婢,究竟是谁给了你胆子,敢如此与本宫说话?”
种什么果就得什么因
“是国主啊!”窅娘答得干脆,说:“娘娘,您在柔仪殿足不出户,自然不知道这些。早在很久以前,国主就对窅娘下过特别旨意,国主说窅娘是这个宫里的特别之人,特别之人不必遵宫里礼仪,想到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周薇一愣,偏头去看贴身侍女,眼神似在问:国主有下过这样的旨意吗?柔儿尴尬地点了点头。
见此,周薇无力地瘫软在高位上,顿觉四面八方的寒冷袭来,冷得她全身僵硬,浑身哆嗦。
“回宫!”这威,周薇竖不起了。
匆匆起身,在众人的注视下,又匆匆离去。
身后,黄玉瑶忧心忡忡,又轻斥窅娘,道:“窅娘,你究竟要做什么,她如今是国后,你怎么还可以。。。。。。”
窅娘看着周薇的背影,笑了,笑里却含针:“玉瑶姐姐勿须替窅娘担忧,窅娘只是以牙还牙罢了,这世上哪有如此便宜之事?窅娘一直相信:种什么果就得什么因。一切,都是该还的时候了!”
玉瑶无语!
因了齐妃的先例,后宫三位御女开始各显身手。
每每李煜愁肠百结时,沈御女便弹起娥皇生前的曲子,让李煜忆起从前的美好,自是免不了要移驾彩珍阁。
薛御女极是喜欢李煜的嵇康曲》,更以此自创了嵇康曲舞》,她唱得声情并茂,摄人魂魄。以此博李煜的宠爱,理所当然。
冬来春去,转眼又是一季炎夏。
这时后宫已是一派欣欣向荣之姿。
昭雪殿齐妃被太医诊出有喜,真真是乐坏了李煜。
周薇的伤痛越发深重。
“娘娘,您又不吃东西了。”柔儿见呈上的膳食,主子半口未食,就这么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禁不住面上焦虑不堪。
周薇半卧在塌上,懒懒地闷道:“本宫巴不得饿死算了。柔儿,昭雪殿有喜了,国主喜坏了,你说,本宫这肚子什么时候也能鼓起来?”
生花妙步
柔儿摇头苦叹,劝她:“娘娘,您别这样,虽说齐妃有喜,可国主依旧与以前一样宠爱您啊,以奴婢看来,娘娘您就是想得太多了!”
“是啊!”周薇直起了身子,无力地笑道:“国主只是偶尔才宠幸她们,一月里二十几日都陪着本宫,可就是这样我才伤心啊,柔儿,你说。。。。。。这么多年了,本宫这肚子怎就怀不了呢,你说本宫会不会。。。。。。”
“不会!”柔儿想也没想地便打断了她,神情笃定地道:“娘娘,您只是还年轻!”想了想,遂即又道:“想当初,昭惠国后不也是过了二十才怀上的吗?娘娘,奴婢想您也快了!”
“是吗,是这样吗?”周薇期待着带着怀疑,怀疑中又含了满心的期待。
“娘娘,肯定是这样!只是。。。。。。”说着,柔儿突然变了脸色。朝四下望了望,尔后凑到周薇的耳边,悄悄地说道:“只是如今那些嫔妃俱都未将娘娘放在眼里,如若齐妃生下孩子,那她们岂不要爬到娘娘头上了?”
周薇一惊,看着柔儿惊讶失声:“你是说。。。。。。”柔儿诡异地又点了点头。周薇立即否决了,道:“不行,这种丧天良的事,本宫做不出!”
见此,柔儿便苦心婆心地劝起来:“娘娘,您心怀慈悲,她们可不会;奴婢是怕您将来后悔啊!”
周薇还在坚持,说:“可那是国主的孩子!”
柔儿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小声说:“娘娘,奴婢知道你爱国主,可这里是后宫,这么多年来,您还没看透吗?奴婢听说瑶光殿那个窅娘又在打鬼主意了,还听说国主对她期待的不得了,您要小心啊!”
“窅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