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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未亮,李煜已起身早朝去了。
江婉容一直派人盯着彩珍阁的动向,得知国主已然离去,便带齐了一大般奴才,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大殿。
“臣妾恭迎贵妃娘娘大驾!”沈流姝没想到江贵妃来得这么急,看她一脸怒气冲冲,免不了心里惶恐不安。
“贱人!”江婉容冷冷地看她一眼,毫不客气地吐出这俩字,然后不可一世地登坐殿中的主位。
沈御女不敢大意,更不敢顶嘴,就那样跪着挪了挪脚,转身面向江贵妃。
嘴角有些哆嗦:“贵妃娘娘一早驾临,可是。。。。。。是臣妾做错了什么?”
毕竟是第一次面对后宫发威这种事,沈流姝不知该如何应对。
此时心中越发怀念有娥皇的日子。
她,的确是一个好国后!沈御女从心里发出这般感慨。
“做错?感情你心里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后宫一山二虎
江婉容居高临下,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指着沈流姝,喝道:“本宫倒想弄明白,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个胆子,敢从本宫的床上抢男人!”
“贵妃娘娘,您这话。。。。。。”听此质问,沈流姝既慌又惊,如何也想不到江贵妃竟会说得如此不堪。
泼妇亦不过如此。
江婉容可不理她想什么,继续喝骂:“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那点算盘,本宫如今真可怜周娥皇,生前,靠那些狐媚手段专房;死后,又被你们这些所谓的‘好姐妹’利用,捡那些龌蹉手段想继续迷惑国主。可是你们休想得逞,本宫一定会一点一点的将这些肮脏东西从这个宫里清干净,清得丁点都不给你们留下。。。。。。”
“本宫好像听到有人在说仙后的坏话啊?”这个凌晨,注定了热闹非凡。
江婉容的威风还没施完,黄保仪在另俩外御女及大帮宫人的簇拥下,八面玲珑的踏进了殿里。
江婉容一愣,赶紧起身。神情略显惊慌:“保仪怎么也来了?”
黄保仪嘴角带笑,目空一切地走向上座,竟在江婉容刚才坐过的主位上入了座。
笑容里让人瞧不出她的情绪:“妹妹这见风转舵的本事如今越发厉害了,昨日还唤本宫为姐姐,今日就改口保仪了,想必是信心满满了!”
就这片刻的功夫,江婉容已平定了心态。
主动在右边的位上坐了,然后笑答:“保仪说笑了,本宫的贵妃位分乃是国主御封,再怎么着也比那些徒有其表的人强,你说本宫怎能唤保仪为姐姐呢?”
“哦,原来贵妃是在跟本宫计较这个啊,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御封的贵妃再高贵,可这凤印还在本宫手上呢?江贵妃,甭管你头上的帽子有多高,可是凤印一日不在你手,你就没法恃宠而肥了去;你刚才说什么,仙后的狐媚手段?”
说到此处,黄保仪敛去了笑容,朝江婉容突然大声喝斥:“放肆,江贵妃,竟敢污辱仙后声誉,你大胆!”
过河拆桥
江婉容毫不畏惧,不屑地回她:“黄玉瑶,你少拿周娥皇来吓人,本宫生前都没怕她,如今还会怕一个死人吗?”
“你。。。。。。”黄玉瑶怒极,喝道:“你是笃定了要与本宫对着干?”
听言,江婉容像听到了一个笑话般,说:“与你对着干?黄玉瑶,你配吗?你瞧瞧你们这些周娥皇生前的跟屁虫,你们除了学她弹个琴、跳个舞来勾引国主,你们还会什么?”
“哟,贵妃娘娘,您别尽说我们啊?”秦御女是如何也看不下去了,嘲笑道:“也不知是谁,先是讨好仙后的妹妹,后又见那新进的齐妃长着一双仙后的眼睛,便像苍蝇一般地叮了上去。论到这点,我们又怎比得上您哪!”
她的话一完,薛御女也笑开了,捂着嘴道:“这叫什么?民间不是有话来着,叫婊子立牌坊!”
“呵。。。。。。”薛御女的话一完,堂上奴才便轻声笑开了。
“你。。。。。。你们这些小贱人,敢这样跟本宫说话?”江婉容的脸色一时铁青,气得跳起身子便欲冲下来教训两位御女。
“江贵妃!”黄玉瑶见机厉声一喝,生生止住了江婉容,也将整个殿上的人吓住;“江贵妃,本宫不知道你的气焰来自何处,但本宫再警告你一次,收起你那些手段,别逼本宫对你出手!”
“黄保仪。”江婉容深吸一口气,吐出,然后道:“我的姐姐,您不记得了,你已对我出过手了!可是我也告诉你,从今往后,你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凤印是吧,它很快就是本宫的了,你们这些贱人,就等着看本宫如何收拾你们吧!”
“啧啧啧,这才对嘛。”黄玉瑶反而笑了,说:“大家瞧瞧,好好瞧瞧咱贵妃娘娘的野心,好像她已经是皇后了一样!”
“黄玉瑶!”江婉容怒视着黄保仪,喝道:“本宫如今总算明白了,你们在国主面前举荐我,是为了对付周薇是吧;怎么,如今目的达到了,所以就想过河拆桥?”
圣尊后插手
黄玉瑶冷笑,说:“贵妃想得太多了!”
“不管本宫如何想,但你们却是想错了!”江婉容指了殿中的每一人,嚣张地道:“你们听着,别以为你们想搭桥就搭桥,想拆桥就拆桥,本宫告诉你们,本宫这座桥一旦搭了,你们休想再拆了去!是你们逼我为敌的,那就别后悔!”
摞下这番狠话,只见江婉容甩手挥袖,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彩珍阁。
“瞧她那不可一世的样儿,真以为自己能做国后了!”身后,沈流姝好不容易缓过来,冲离去的江婉容嘲讽道。
秦御女却若有所思,继而对黄玉瑶笑道:“姐姐,看样子她很快就会露出原形了!”
“哼!”一句话激起黄玉瑶满腔的恨意,只见她冲那个背影愤恨地冷哼一声,小声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本宫绝不能让姐姐死的这么冤枉!”
回彩苹阁的路上,江婉容气愤难耐,遂问身边的宫人:“小四,画堂那位最近有什么动静?国主真的一直没有去过么?”
虽不知主子突然这么问有何用意,但小四还是赶紧答了,说:“回主子,没有动静,国主也没去过,不过。。。。。。”
见他一副欲言双止的模样,江婉容更加没了耐心:“不过什么,一个一个都是这样,将来本宫要如何指望你们?”
小四一震,赶紧将没说完的话说完:“主子,听说昨儿个圣尊后派人去过画堂,但具体是什么事儿,只有那位知道。”
“瞧瞧,瞧瞧你们办的这事儿。。。”江婉容更加生气了,直指了小四骂:“你说本宫要你们何用?快去打听,画堂那边的动静,本宫要一清二楚!”
江婉容的顾虑是有道理的。
圣尊后确实是派了信得过的人来画堂找过周薇,只是对江婉容并不构成威胁。江婉容绝对想不到,圣尊后其实是让人来警告周薇的。
其时,周薇胆颤心惊地来了宁寿宫。“请圣尊后安。”
演戏
“嗯,赐坐!”圣尊后半倚在卧塌上,看都没看周薇一眼,即漫不经心地道:“周薇,可知道哀家为何传召你来?”
“奴婢不知,请圣尊后明示!”周薇突然很悲凉,这种退无可退的日子,她只觉得一切都是那样的空虚、可悲。
圣尊后便看着她,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她认为看够了,才笑道:“哀家仔细想了,哀家决定送你出宫!”
“圣尊后,对不起,薇儿不能离开这里!”尽管卑微,可她有自己坚持的东西。直到现在,她对李煜的心半点不改。
她爱他!
听到拒绝得这般干脆,圣尊后倒有些佩服她的勇气,可是她也有她的坚持。“周薇,你该知道,没人能违抗哀家的意思!”
周薇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毅然回道:“奴婢知道,可是奴婢离不开国主,除非国主御口让奴婢走。否则,奴婢就是死,也要死在这宫里!”
“你。。。。。。”圣尊后气煞。
“母后!”恰在此时,李煜面带笑容进了来;“母后,您凤体违和,这些后宫之事就让玉瑶去操心吧!”
说罢侧了头转向周薇,刚才的春风满面已转为面无表情,说:“你先回去!”
“奴婢遵旨!”如果可以,周薇真想冲到他面前大声质问他一翻:为什么,当初招惹我的人是你,如今坚持不放我走的人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