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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尊后愣住,心想:这怎么绕来绕去,她都能化被动为主动呢?先有选采女,今有玉瑶为保仪,看来,这江氏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罢了。圣尊后再不坚持,道:“如此甚好,娥皇你果然是从嘉的贤内助。如此,对于后宫之事,哀家再不敦促于你了,一切你自己做主吧。”
“谨遵母后旨意。”娥皇松了一口气,却又添了新愁。
旨意下,黄玉瑶手捧玉碟,久久不能言语。泪水顺着她的面庞缓缓而下。。。。。。
“玉瑶,我知道,其实你等这一天很久了,如今等得花开月明,你该高兴才是,这怎么哭上了?”娥皇悄声来到她身边,心里百般挣扎。
“娘娘。”玉瑶突然下跪,声音哽咽:“娘娘的恩德,教玉瑶如何偿还?玉瑶曾经对不起娘娘,您明明知晓,却不怪我,如今还。。。。。。”
玉瑶说不下去了。
她终究是有良心的人,娥皇苦叹一声,却笑道:“玉瑶,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爱了从嘉这么多年,却被我占了全部,你心有怨恨,一时走偏,这也属正常,我没怪你。”
黄保仪的誓言
“可是我怪我自己,娘娘,您知道吗,这么久以来,您对我越好,我就越愧疚,我真恨当初怎就鬼迷了心窍,我怎会模仿您的字迹,陷害您与林将军呢,我甚至还散播谣言,污陷您与晋王。。。。。。我真是。。。。。。我真是该死。”
原来是这样。一切的疑问都找到了答案。
“好了,起来吧,事情说清了就好,从此就将那些不愉快忘了吧,现在你是保仪,是从嘉的嫔妃了,从今往后,咱们就真做了姐妹,这不是件好事嘛。”娥皇边说边将黄玉瑶拉了起来。
“谢谢姐姐。”黄玉瑶泪水依旧止不住,但还是真真诚诚的叫了一声姐姐。
娥皇听着,百感交集。遂又道:“对了玉瑶,如今你已是保仪了,不能再在瑶光殿侍候,我让奴才来替你收拾一下,这就搬去你的彩苹阁吧。”
“不!”玉瑶一听,再次下跪,态度坚决:“娘娘,我不搬,我承认我深爱着国主,可是我从没想过要做国主的女人,我只要能这样看着他就成,所以,您千万别让我搬去彩苹阁,这保仪的身份我受了,可是别的,请准许我以前是怎样,以后还是怎样,娘娘,我求您了,我给您磕头了。。。。。。”
“这。。。。。。”娥皇矛盾,说:“这怎么好呢,箬兰与流姝她们都有自己的宫殿,你怎可还住在瑶光殿的下人房中,要是。。。。。。国主要临幸你,那多不便。”
这样说时,娥皇心痛如刀割。从嘉如果与第二个女子缠绵行乐,如果他抱着其她女子入睡,那她要怎么办?她定生不如死。
瞧出她的心痛,玉瑶态度更是坚定,她说:“皇天在上,我黄玉瑶发誓,今生今世绝不与国主李煜同房,我只是个保仪,这个保仪只负责照顾娘娘的一切,为娘娘奉献一生。否则,我黄玉瑶定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她是那般的绝决、那般的诚恳。只因她有爱一个人的方式,有一生要守护的知己。
玉瑶如愿
“你。。。。。。”娥皇惊得连退三步,黄玉瑶竟然发下这样的毒誓,她竟然这样来成全自己。这样的爱,该是多么的强烈?
黄玉瑶爱从嘉爱了这么多年,可是她知道从嘉爱的是娥皇,心里绝容不下第二个女子。为了让最爱的人开心幸福,她甘愿爱屋及乌,只默默地守在他的身边。
这种女子,是值得信任的。
“玉瑶,你这又是何苦?”娥皇被感动得热泪盈眶,当下也跪于了黄玉瑶面前,与她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当从嘉知道了玉瑶的决心后,一时也为之动容。可他没得法子,他的心里只有娥皇,弱水三千,他只取一瓢,对于黄玉瑶这份爱,他唯有辜负了。
但从嘉毕竟是个仁慈的君主。思虑再三,他还是将黄玉瑶叫了来。
“玉瑶参见国主。”黄玉瑶换上了新衣,得体大方,却并不华丽,她本身就是个不爱张扬的女子。
“保仪,你过来!”从嘉叫了她的位分,待她过了来,遂指着案上的钥匙,说:“这是尚仪局藏经阁的钥匙,从今日起,朕将它交给你了,朕喜欢的经文、史册、文房四宝等等,都由你保管、整理。”
娥皇说玉瑶喜欢古人的东西,娥皇说玉瑶跟他有着相同的爱好,那么,让她替自己打理藏经阁,那该是最好的人选。
“真的么,国主,玉瑶这不是。。。。。。在做梦吧?”黄玉瑶惊喜莫名。那些书册都是从嘉最喜欢的东西,而如今,他将他最喜欢的东西都交由了她保管。
这是不是说,老天怜见,她的爱终于有了回报?当下,黄玉瑶颤抖地接过钥匙,泪水一串串地往外流。
娥皇果然了解玉瑶,从嘉禁不住欣慰。此时玩笑道:“自是真的,你要不信,那我咬你一口?”
“呵,信,我信了。。。。。。”一句玩笑话,就这么将黄玉瑶逗乐了,她转哭为笑,又重新谢过恩后,开心地退下,往她的藏经阁去了。
竖威训婉容
“哟,这不是黄保仪吗,这么开心,看来国主刚才对你很温柔啊。”江婉容蓦然拦住去路。几次都做不成从嘉的妃子,江婉容恨意日益澎涨。
与娥皇一样,玉瑶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江婉容。以前她也是没得机会来教训她,可是如今她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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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贱婢,见了本宫你不仅不请安,还敢出言不逊,可是不要命了么?”就是为了娥皇,玉瑶今日也要出一口气。
那江婉容根本没将黄玉瑶放眼里,此时听她斥责自己,不仅没有感到理亏,反而不屑地笑了起来:“真是笑死人了,你什么身份也敢自称本宫,什么保仪、御女,说白了,根本就是周娥皇的棋子罢了,你还真拿鸡毛当令箭,搁我这耍起威风来了。。。。。。”
“来人!”黄玉瑶在这个宫里数载,对什么人该用什么招,她清清楚楚。对于眼前这个江婉容,最好的办法就是堵住她的嘴。
很快,数名宫人过了来。对黄玉瑶的态度恭敬有加。“奴才等给保仪请安!”
正在附近的御花园赏梅的三名御女闻声也赶了过来。见了黄保仪,先是一愣,既而都侧身行礼:“箬兰、流姝、九儿见过保仪姐姐。”
见了这阵式,江婉容有些怕了。
令她更惊慌的是,黄玉瑶对她冷冷一笑,指着她下令了:“这贱婢不知天高地厚,出言辱骂本宫,谁替本宫来掌嘴啊。”
“奴才来。”话音刚落,数宫人竟齐声答话。没有任何犹豫,江婉容已被人按住,宫人的巴掌左右开弓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直打了数十巴掌,打得江婉容嘴角流血,玉瑶才让停手。
“江婉容,你给本宫听好,国后娘娘不必要什么棋子,她自己本身就是棋中高手,只是她心善不与你计较罢了;可是我不同,娘娘给了我尊严,待我如姐妹,你若再敢惹她不开心,本宫必让你后悔莫及。”
江婉容被撵出宫
因了玉瑶的这一顿打,圣尊后竟一反常态,下旨将江婉容送出宫去了。连娥皇都难以置信,事情竟会这般出人意料。
江婉容出宫那一日,娥皇见了她。
“周蔷,你是不是以为将我撵出了宫,你就赢了?”江婉容一脸不屑地看着娥皇,什么皇后威严,她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娥皇笑了笑,不以为意,说:“婉容,你错了,这与输赢无关,你本就不属于这里,如今出宫理所当然,我又何来输赢之说?”
娥皇这般,江婉容恨意更甚。“周娥皇,别得意太早,别以为今日我出了宫,你就可以安枕无忧。告诉你,我不会放弃的,我敢保证,很快,你会求着我进宫!”
听言,娥皇失笑,只因她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理由,需要自己求着江婉容进宫。“哦,那我倒要试目以待了!”
“你若要不信,咱就走着瞧!”江婉容何等的不可一世,何等的嚣张跋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娥皇揉紧了衣角,恨不能上去当场给她几个巴掌。
后宫,因为江婉容的离去,终趋于平静。然,李煜的心却再难以平静。近段时日来,宋国仰仗国威,无休止地逼迫自己向其献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