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怪自己太急于向皇上劝谏,这才着了道。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宫里当差?”既然一切不能改变,钟谟唯求一个明白;“为何害我?”
黄玉瑶装作不屑地笑了笑,答:“刚才那侍女不是喊我了吗?我叫玉瑶,黄玉瑶,是皇后娘娘信得过的宫人之一!”
钟谟讶异,惊问:“是皇后派你来的?”他以为该是吴王或者吴王妃才对。
哪知黄玉瑶却摇了摇头,说:“没人派我来,我只是奉皇后娘娘旨意,在此进香为大唐诚心向佛祖祈求,只因不小心被香灰弄脏了衣衫,这才进来欲换下,哪知你如此色欲熏心。。。。。。”
龌蹉事,我佛瞧不见
“好了,别立牌坊了,我都认栽了,你该得意才是!”钟谟厌烦地打断了她,真怀疑刚才的自己竟被她迷得没了心智。
难道。。。。。。
一个答案从钟谟的脑海里闪过,他厉声喝道:“大胆贱婢,你竟敢对本官下合欢香,这种东西你竟敢有?”
什么我佛慈悲,眼见得这贱婢在你眼皮底下弄出这等龌蹉事,你却瞧不见。佛啊,你凭什么受世人膜拜?仰视堂中佛像,钟膜禁不住鄙夷生怒。
玉瑶依旧冷笑:“原来钟大人这么快便识破了,可是识破又能怎样呢?刚才的一盆水,已然驱散了这香味,而你。。。。。。怕是再难雪清白了!”
“好吧,算我倒霉!”钟谟算是彻头彻尾地认了。此时只想死一个明白,问:“你是为阻止我向皇上谏言立韩王为嗣而来的吧?”
黄玉瑶也不避讳,直答了:“正是!”
“为什么,这朝廷立吴王、还是立韩王,好像与你小小一个宫女没有多大关系吧?”钟谟说这话时,正好与黄玉瑶的眼睛对上,他突然明白了一切:“你。。。。。。你喜欢吴王?”
“你胡说些什么!”没成想,心竟这么容易被人看穿,黄玉瑶禁不住恼羞成怒:“我只是为大唐社稷着想,大唐正需要像吴王这样的仁君来统治!”
“大唐社稷与你一个降将之女何干?哦,我懂了,你不惜牺牲色相助吴王顺利当上太子,应该是想等他做了皇帝后,就顺理成章的嫁给他,是这样吧?”
“你胡说,我若真想嫁给他,又何需等他登上皇位?”说这话时,黄玉瑶免不得心虚。
钟谟更清楚了,于是摇头笑道:“如果他永远是吴王,你以为你能嫁给他吗?要知道吴王妃姿色德才样样兼备,又为皇室添丁添彩,她完美得让天下人忌妒。吴王根本就没那个瑕心看其她女子一眼,更别提另娶纳妾了!”
“你不可能猜到。”哪想黄玉瑶听了钟谟这一番话,不仅不气,反而笑了。
因果相报
难道我说错了?钟谟费解,却不得不继续笑道:“他是吴王,这纳不纳妾,皇后娘娘是不会勉强他的;可一旦他做了皇帝,历来皇帝三宫六院,到那时,身为太后,就绝不会容许后宫之中就只有一位皇后这种事的,玉瑶姑娘,你这次的胜算很大啊?”
说到这里,有一个想法再次从钟谟的脑海中闪过。他想起了燕王卒前,府里的闹鬼事件,再也笑不出来,此时心头被满满的震惊占据。
指向她的手甚至有些颤抖,声音更是恐吓不已:“燕王。。。。。。也是你害的?你既如此得皇后信任,那皇后这些儿子的优点弱势,你必然一清二楚,燕王府闹鬼的事,是你所为,你。。。。。。你这贱婢,你好毒的心啊?”
“因果相报,一报还一报,不见得谁错谁对吧?”见李弘冀的事被钟谟揭穿,黄玉瑶干脆认了,竟懒得掩饰与解释。
“你这贱人如此祸国,我不得不杀了你!”钟谟怒吼着再次扑了过去。
“住手!”钟后终于在一干人等的带领下过来了。
钟谟终究是没了机会除去黄玉瑶。他甚至连诉冤也没了机会,因为帝后根本连看他一眼也不肯,就下令将他押了下去。
钟谟原以为来日方长,只要有命在,他定然能找到人向皇上陈述冤屈。
可是他没想到因了坚持扶持七子韩王从善,而贬斥六子吴王从嘉一事,李璟已然对他有了成见。
借着在佛堂调戏宫女一事,李璟一旨令下,将钟谟调出金陵,贬为了耀州司马。钟谟,再难回朝了。
公元960年陈桥兵变,后周殿前都点检赵匡胤的部下上演了一出黄袍加身,赵匡胤登上了皇位,改国号宋。定都汴梁(即今开封)。
至此,南唐朝廷的哀事一桩接一桩。
还没等南唐君臣缓过气来,江北告急的败讯又传到了金陵。朝臣一片慌乱,国家风雨飘摇,眼见着就要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登基大典之疯妇
大势已去,李璟再也没了守下去的勇气,主动削去帝号,停止一切天子礼仪,改称唐国主;废‘交泰’年号,从此向赵匡胤的北宋称臣。
公元961年九月,李璟病逝,。谥号为明道崇德文宣孝皇帝,葬于顺陵。
驾崩前终是册了从嘉为太子。
宫中一片哀鸣之色,总也化不去。所幸的是娥皇在这时再次为皇室增添一子仲宣,总算为这个惨淡的皇室增添了一丝难得的喜气。
同时,已逝的中主皇帝李璟的名句:‘小楼吹彻玉笙寒’也一时飘出宫外,被世人传诵,流芳千古。
然,命运却在这个时候跟摇摇欲坠的南唐开了个玩笑,二十五岁的从嘉,在百般无奈中登上了一国之君的宝座。
登基这日,宫门前高高树起朱红长杆,杆顶立着四尺木鸡,口衔七尺绛幡。。。。。。李煜身着大明黄袍,满面忧愁的到升元殿接受后妃王公与文武大臣的朝拜。
“大胆贼人,那是我夫君的龙袍,你快些脱下来。。。。。。”正在这时,不知从哪冲出一个疯妇,扰乱了登极大典的庄严肃静。
守卫立刻拦住,拖了那妇人便要走。
其时的娥皇月子刚过,身子仍显虚弱,虽行动有些缓慢,但还是追了过去。
因为她认出妇人竟是已故前太子李弘冀之妻燕王妃韩氏。一时大惊,赶紧让卫士松开她,关切询问:“皇嫂,您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因为燕王的甍逝,韩氏早已疯癫。
此时突见娥皇,却有如见到了杀父仇人般,一边冲过去揪打,一边嚷道:“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进宫来,你为什么要让王爷看到你?你为何不离他远远的;我以为摔不死你,那弄死你父亲,你总该恨上王爷,恨上这个皇宫了吧,可你为何还要嫁进来。。。。。。你还我丈夫。。。。。。”
“来人,快些将她拉下去!”从嘉担心娥皇的身子,此时硬是回了头,坚定地护在娥皇的面前。
登基大典之封后
但在燕王妃一番神志不清的疯言疯语中,娥皇与从嘉还是明白了一切。
当下既恨又痛。
没想到,一直想找李弘冀报杀父之仇,却原来燕王妃才是凶手!更没想到,第一次进宫被人的一推,竟也是燕王妃所为。
她竟是那时便恨上了娥皇。
李弘冀,何其无辜?
可她竟然。。。。。。
罢了罢了,前事如浮云,恨也好,错也好,人都不在了;而真正的凶手如今也疯了,成了这个样子,也算是恶有恶报吧!
娥皇仰天长叹一声,早有从嘉转身轻轻将她揽入怀。
天教心愿与身违,一切终成了定局。从嘉正式改名李煜,尊钟后为圣尊后,驾移宁寿宫;立娥皇为国后,迁住瑶光殿。
长子仲寓为清源郡公。
尚在襁褓当中的次子仲宣封宣城郡公。
扬州,青山绿水间,一美眸少女明艳动人,娇笑更是银铃入耳。
“薇儿,快些回来,你又要去哪里胡闹?”
原来,岁月如梭,转眼已过了八年。当年才五岁的小周薇,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清秀可人。
十三,虽还是小了些。可这并不妨碍她‘扬州第一美人’的名头外扬。
只是,如此一来,却苦了周夫人。
小周薇天真活泼,与她姐姐周娥皇年少时没得俩样,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皆是闲不住的人。只要一逮了机会便往外跑。
周夫人无奈,只得一步不离地跟紧了。
现下,小周薇又一次趁娘亲不注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