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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闻那个味儿,娥皇早已垂涎欲滴了,此时待玉瑶一放下,她立刻执了一块来放进嘴里,然后便见她满足的点头:“嗯嗯,就是这个味儿,幸好有了玉瑶在,否则,我真担心自己是得了什么怪病了!”
说完,又拿起一块丢进了嘴里。
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玉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当下激动不已:“王妃,您先用着,我去去就来。。。。。。”
最后一个‘来’字落音,她的人已飞出了房外。
“王妃,玉瑶姐姐这是怎么了,突然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儿?”站在一旁的环翠看着玉瑶离去的方向,不解地问道。
娥皇也不在意,只管低了头吃东西,又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她欢喜自有她欢喜的道理,咱别探听太多!”
怀喜
用完了半碟的梅子饼后,娥皇才停罢。
此时接过环翠递来的罗巾擦了嘴,便觉困意袭来。她打了一个呵欠,说:“果然是太饱犯困,环翠,你出去忙吧,我想歇息一会!”
环翠虽是搞不懂王妃为何总犯困,此时也不好多问,只好应了往外走。
只是没走到门边,娥皇又叫住了她:“王爷去了哪里?”
环翠便答:“说是皇上与几位大人诗兴大发,邀了王爷一并参加!”
娥皇便点头暗笑:“这倒是合了王爷口味,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然,刚躺下还未合上眼睛,便见玉瑶又匆匆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位老者,娥皇定睛一瞧原来是太医。
那太医上前来,刚要行礼,却被玉瑶兴冲冲地拦下了,说:“吴太医,咱家王妃不注重这个,您还是先替她诊下脉相吧!”
瞧玉瑶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娥皇一时怔住,也没往深里想,只问:“玉瑶,我只是没胃口而已,你请太医来做什么?”
玉瑶便笑答:“王妃,您最近不是没食欲,懒言少语,还爱犯困嘛,我刚才特意翻了您的例事,我敢肯定,这定是好事,所以才请来了太医,就等着他确认呢?”
这种事,娥皇哪里知道?
也不管她一脸迷茫,玉瑶只管催太医快些诊脉。
只稍稍片刻,即见太医一脸喜意地起身拜倒:“恭喜郑王妃,您已怀喜两月!”
“真的,太好了!”玉瑶一阵雀跃,遂朝外面开心地喊:“环翠,环翠,快来啊。。。。。。”
娥皇却蒙了,具体地说是被无边的惊喜左右,一时不会思想了。
从嘉是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飞奔回府的;然后钟皇后也喜不自胜的来了,再然后是李弘冀的妻子韩氏、李景遂的妻子严氏。。。。。。
接下来的日子,娥皇成了这个宫里最让人担心,也最让人欢喜的矛盾体。走哪做什么事都有人跟着、都有人提醒着。
李弘冀的无耻之举
特别是从嘉,几乎是再不出门了,就那样整日里抱着娥皇,将头贴在她尚未隆起的肚子上学着与‘孩子’讲话。
每每这时,娥皇都要笑骂他没正经。
时光如梭,转眼到了娥皇即将临盆的时候。
这其间,后周对寿州的攻占却一直都在进行着。
这日一早,从嘉扶了大腹便便的娥皇到御花园呼吸新鲜空气,突有奴才过来禀报:“寿州终被后周攻下,此刻皇上龙颜大怒,命所有文武官员即刻赶往升元殿!”
从嘉夫妇同时一震,寿州的沦陷,表示着南唐短暂的太平日子,又要被彻底打破了。
娥皇叹了一声,遂催从嘉快些去。
从嘉考虑着娥皇行动不便,自是要将她送回去再说;娥皇想着父皇此刻一定是忧心如焚的,遂安慰他:“你快些去吧,我无妨!”
从嘉进退为难,最后只好听了娥皇的话,匆匆往升元殿去了。
望着丈夫的背影,想着现下国家的多灾多难,娥皇止不住的摇头叹息,心头升起无限的悲凉之意。
“怎么,都快生了,从嘉也没守在身边?”突然,身后有人嘲讽的声音响起。
娥皇一惊,连头也不屑于转一下,就那样坐着喝道:“李弘冀,又是你!”
“本王很开心,你会如此记挂我!”娥皇对他的态度,李弘冀只当是没有感觉到,此时厚颜无耻地笑答。
“疯子!”面对这样的人,娥皇与他多说一个字,都嫌累,于是站起便要离开。只是大腹便便的,一时竟有些站不稳。
李弘冀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了她,同时笑道:“怎么,这是投怀送抱吗?”
娥皇大怒,挣开了他,喝道:“李弘冀,你不要太过份!”
哪知李弘冀却越发放肆,此时竟说:“哟哟哟,你这是恼羞成怒了,怎么,你是对当初本王没坚持娶你生气了吗?如若不然,你现在就是太子妃了,可能你肚里的孩子也会变成下一个太子。。。。。。”
歪理
“住口!”娥皇再也忍不住火气了,此时毅然斥道:“李弘冀,你的脸皮之厚,无人可及;我一直在想,如果将你这脸皮拿去做寿州的城墙,那么此刻,寿州一定不会那么容易被敌人攻下!”
“你。。。。。。”一语双关的击中了李弘冀的痛处。
寿州本是李弘冀在监守着,最后却因一时大意,让手下官员陈觉与朱元发生了抢权的内部战争;后周便乘机进攻。
对于失城之事,李弘冀烦躁不已,又不知该如何向父皇交待;刚经过御花园见了娥皇一人待着,这才生了过来解解忧愁的心思。
哪知。。。。。。
此时李弘冀举高手,恨不能给娥皇一巴掌。
只是,娥皇在他的心里早已生了根,不管她对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说到要真与她计较,他却是不舍的。
打又打不得,他只有丢狠话了。
“哼,别以为做了郑王妃、有了郑王的孩子,我就会对你死心;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他日只要我李弘冀登基继位,第一件事便是要你做我的妃子!”
“你。。。。。。违背伦常,你无耻!”
李弘冀反而笑了,说:“无耻?违背伦常这种事我朝皆皆有之,则天女皇在未做皇帝前,前后做过太宗与中宗的宠妃;后有唐明皇暗施计谋,抢儿媳玉环为妃之举;他们能做的事,我李弘冀怎又做不得?”
这样的李弘冀,你越是计较,他的歪理便越多。
娥皇也不想与他在这件事上多费口舌,此时平静地道:“李弘冀,话别说得太满,你连区区一个寿州都守不住,何以守国?你还想做皇帝?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不准待会父皇就会辙了你的太子之位,让皇叔晋王继续做皇太弟呢!”
说完,看都没看他一眼,便慢慢往自己的府邸走去。
身后,李弘冀握紧了拳头,嘴里恨恨地念着李景遂的名字,一副要置晋王于死地的模样。
惊雷之晋王遇害
公元958年,娥皇生子仲寓。
同年,李弘冀买通晋王侍从袁从范,于水中下毒,将晋王李景遂毒害。
大敛当日,天空阴云密布。娥皇联想着过往对晋王种种的算计,虽无心,却终是过不了心头的那一关。
又想起当日李弘冀违背伦常的一番话,娥皇更是心慌不已,她仿佛看到了已除去心头大患的李弘冀将矛头又指向了从嘉。
“不行,我断不能让从嘉步晋王的后路!”娥皇蓦的起身。这一次,她欲主动,再不能被命运牵着鼻子走。
晋王府里悲鸣一片,东宫却欢腾热闹得紧。
突有宫人闯入,向李弘冀下跪禀:“不好了太子殿下,从晋王府传出话来,说晋王的尸身未等及大敛已溃烂不成形,晋王妃已对晋王的死起了疑,正要求皇上严查呢,殿下,您看。。。。。。”
“该死。。。。。。”李弘冀一阵恼火,后又自言自语:“此事绝不能让父皇查到!”然后便见他浓眉一扬,遂对宫人吩咐:“随我来!”
李弘冀径直朝晋王府去了。
至得晋王府,正见得身着缟服的晋王妃严氏泪流满面的往外冲。李弘冀见此,遂一把扯了她,问:“皇婶,你这是要去往何处?”
蓦一见了是燕王,晋王妃恨意丛生,狠狠甩开了他后,便咬牙切齿地怒斥:“李弘冀,你好生歹毒,晋王即便与你有深仇大恨,也断不能遭你如此毒手!今日,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