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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哥!娥皇告退!”娥皇暗松一口气。
只要李弘冀不在这个时候故意找茬,她就来得及救环翠。娥皇一提裙摆便想离开,猛不防又被李弘冀抓住,娥皇没了耐性,转头怒道:“你还想怎样?”
“你还想往前走呢?笨女人!”李弘冀嘴角一丝讥笑,抓着娥皇不放。
娥皇被他这一声‘笨女人’彻底激怒了,猛一甩衣袖,挣脱他的手,字字掷地有声:“大哥说得对,娥皇是一个笨女人,既是如此,大哥何苦要与一个笨女人纠缠?”
“这就生气了?本王以为你还会忍着呢!你以为我想阻止你么?真是好心没好报,枉费我一番好心,要继续往前走是吧?好,我带你去!”没容娥皇说话,李弘冀便一把揽紧娥皇的腰,脚下一动,人便往移风殿掠去。
李弘冀果然知道她是去移风殿。
但为何他此刻没有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反而……坦坦荡荡。
以为自己一切看得透彻,但现在她已经疑惑了。
奸计之心痛
片刻,移风殿便到了。李弘冀在殿外的灌木丛里,将娥皇放了下来,讥诮道:“好好瞧着吧,笨女人!”
娥皇却一眼不看李弘冀,目光透过灌木丛,画堂内外一览无余。
夜色深沉,因地偏人稀,移风殿只点了两三盏宫灯,朦朦胧胧的,似天地重归混沌,亦如此时娥皇心境。
画堂里,她看到一个身影。
林仁肇只身立在那里,冷风吹起他的衣角,扬起他的头发,朦胧的光,沉沉的夜,寂静的世界,那个高大英武的身影蓦然令人觉得如此沧桑颓然。
娥皇心一惊,林大哥果然中计了。按理说晚宴结束,他本该携江婉容离宫才是,为何仍在此处?环翠又在何处?还未到么?
如果我现在想法阻止,应该还来得及。
娥皇心底升起一丝希望,也许她还能将环翠半路拦下。娥皇急忙站起,就欲往回走。
刚一起身,便被李弘冀拽住了。
娥皇心急如焚,厌烦至极,冲他低斥:“你究竟想怎样?你要有什么手段就直接冲我来,拿环翠开刀算什么男人?”
李弘冀眸色一闪,冷冷睨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说:“我李弘冀要害人,须得着耍这些小人伎俩吗?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堪?”
“我懒得跟你费话!”为何李弘冀说这话时,她能感觉到他的痛苦?娥皇摇了摇头。
然,她已顾不上其它了。现在亦不能深思这幕后黑手,娥皇只想着拦下环翠,便想挣开他的手离开。
却在这时,只听李弘冀:“来不及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果然由远及近传来。片刻,一个身影已到了画堂院中,正是环翠。
娥皇心下一冷,双腿有些发抖,终只能掩在灌木丛后一动不动。
看着李弘冀冷漠嘲讽的样子,娥皇更觉惶然,恨恨地问:“这是谁的阴谋?你的?还是另有他人?”
有一个名字,娥皇不愿说出口。想到亦是心痛,她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十几年姐妹情,她断不愿相信环翠会害自己。
奸计之是非
李弘冀耸耸肩,将自己嫌疑撇个干净:“不关我的事,我今日只是去你府里,想瞧瞧你,哪知没瞧见你,倒见一个太监鬼鬼祟祟往你后花园扔纸条,又见到你的好丫环捡起,匆匆看过后,当场就慌了;然后你那丫环偷偷摸摸出了府。后来才瞧见你在找你丫环,我便觉蹊跷。不如,你解释给本王听听?”
娥皇有些怔忡,他去府里,只是为了瞧她?那她捡纸条的时候,李弘冀也看到了?这个李弘冀,他究竟要做什么?我又该如何做,才能不留下把柄在他处?
娥皇心下烦乱更甚,胡乱应道:“我如何知道,况且我为何要向你解释!”
李弘冀倒丝毫也不在意,摊了摊手,说:“随你,我只是来看戏的!”
只是犹疑了稍许,一切都改变了。娥皇正准备去将环翠带走,却不想一行明亮的宫灯已入了移风殿。脚步声越来越近,转眼已经到了画堂外。
娥皇再不敢乱动,微屏了气掩住身形,后背上湿凉湿凉的。
钟皇后行于前,江婉容和李从嘉立在两侧。
娥皇越发疑惑,为何来得如此快?
“画堂里是何人?”钟后的声音透着无尽的威严。
没有回答。画堂内外明明这么多人,灯火明亮,却似乎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一分。娥皇掩在木丛后,只觉身形僵硬,却一丝也不敢动。
钟后面色一凛,道:“还不出来?难道要本宫派御林军来吗?”
片刻,两个人影自画堂出来,正是林仁肇与环翠。两人跪倒在皇后面前,江婉容一看,惊得半天没有反应。
如果中途没有被李弘冀拦住,恐怕此时跪在那里的便是自己了。一阵风吹过,娥皇只觉浑身冰凉。
娥皇看了一眼李弘冀,他仍蹲在旁边,身形未变丝毫。他忽然回过头来,对上娥皇看他的目光,隔得如此近。
娥皇有些慌乱,别过头去,低声道:“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将环翠拉走了!”
李弘冀看着她的侧脸,又是一阵嘲讽,声音似低不可闻,“你觉得可能么?”
奸计之暧昧
画堂外,环翠一边猛磕着头一边求饶:“奴婢死罪,求娘娘开恩,求王爷开恩!”
江婉容杏目圆瞪,看看林仁肇,又看看环翠,虽极力压制,却终还是顾不得了。
上前一步,指着二人口无遮拦起来:“你们。。。。。。你们太过份了,林仁肇,你不记得你向我保证过什么了吗?你说再不会与周蔷有任何关系了,你这算什么,算什么啊?”
“娥皇?”乍一听到周蔷二字,从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想不到这事跟他的妻子有何关系。
但见江婉容这般没轻没重,从嘉又免不得庆幸当初在婚事上的决择是对的。
林仁肇见此,心里一急,冲妻子厉声道:“婉容,你别胡说八道,无事生非,这可不是家里!”
“哈,我无事生非?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这是非是我胡乱生出来的吗?你既然知道这不是家里,为何就不能忍一忍?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见她吗?”
见江婉容已铁了心要将脏水往娥皇身上泼,从未见过这种阵仗的环翠懵了。她只能用力地磕头,哭诉:“皇后娘娘请明鉴,此事与郑王妃没有半点关系,奴婢来此,王妃毫不知情,请娘娘明查,请娘娘明查。。。。。。”
钟后终于看不下去了,厉声喝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林仁肇,你说!”
林仁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凛然道:“启禀娘娘,都怪罪臣糊涂,罪臣不该偷偷与环翠有了感情,今日进宫路过清辉殿,突然见到她,一时情难自禁,便约了她来此相会,岂料。。。。。。”
“你胡说!”不等林仁肇说完,江婉容便怒斥着打断了他:“明明是这丫头替你与周蔷传递暧昧,你还敢信口雌黄,欺瞒皇后,你就不怕犯下欺君大罪,祸及族人吗?”
见她一再扯到娥皇,从嘉面色不悦,说:“林夫人,事情无凭无据的,请你注意措辞;你说林将军与本王王妃暧昧不清,请你拿出证据来,不要损了本王王妃清誉。但在我看来,林将军说得似乎更合情合理!”
奸计之浣溪沙
江婉容一副胸有成竹:“王爷,臣妻当然不敢胡说造次。臣妻也希望这是个误会,可这绝非误会。不信,请王爷让人搜一下这二人,便知臣妻是否无理取闹了!”
她说得如此肯定,在场的人不由得要怀疑了。
“来人,搜他二人身!”钟后毅然下了旨。
林仁肇面色一变。这样无知蠢笨的妻子,叫他如何爱?如何珍惜?他获了罪,于她江婉容,有什么好处?
看着这个从小与他青梅竹马的妻子,林仁肇心寒至极。
很快,奴才们在林仁肇身上搜出一张折叠的字条,环翠身上什么也没有。
钟后将那字条摊开,正反都瞧了,见正面是一首词,背面留了一个地点与时辰。当下大怒,冲林仁肇怒道:“这是什么,你有何话说?”
林仁肇即答:“这是环翠借这首词传相思之苦,臣该万死!”
钟后立即斥道“胡说,她一个丫环,最多识几个字已然很了不起了,借诗传情?笑话!”
环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