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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终祯的话音落下时,姜雨倾的眼神微闪,显然……沈终祯说中了她的来意。
“你就那么想当翟家夫人?”
问完这话后,沈终祯突然的顿了几秒,而后微眯起双眼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姜雨倾。
姜雨倾的周身总是散着南方女孩儿柔婉的气质,微微一笑时当真是倾城至极,好似画卷中走出的美人儿误入了凡尘。
“你是因为爱翟世轩,还是因为看中了翟夫人的光环?”
沈终祯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自己心里所好奇的事。
姜雨倾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愣了,她呆呆的看了沈终祯两秒,而后才回道:“自然是因为爱世轩。”
在她怔愣的盯着自己看了两秒时,沈终祯就敛起脸上的笑意很认真的盯着她,当她故作理直气壮的回答时。
沈终祯分明在她温润的眼眸中看见了暗涌的狂潮,显然……她在说谎。
或许她是爱翟世轩的,只是……相比起来,翟夫人的光环似乎更诱人。
意识到这个时,沈终祯突然忍不住的放声大笑,顿时偌大的房内一直徘徊着她潇洒轻灵的笑声,像是微风吹过时叮铃作响的银铃般煞是清脆悦耳。
她笑的太过用力,以至于眼角溢出了几滴泪水。
沈终祯随意的伸出指尖,擦掉了眼角边的泪水,而后微微的收敛起脸上的笑容。
“姜雨倾,既然你那么稀罕翟夫人这个位子,那我送给你就好!
不是说了吗,不喜欢的东西要送给那些可怜的人,这样既不浪费,也满足了可怜人。”
沈终祯一双漂亮的杏花眼明若星辰,流转着似有似无的邪气。
她的口气异常认真,可是说出的话却是讽刺至极,像是在怜悯姜雨倾这个乞丐一般。
翟夫人这个位子,她不稀罕,姜雨倾要是那么稀罕,那就送给她这蠢女人吧。
姜雨倾被沈终祯的话呛的面露愠怒,她秀气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声音中多了一分凌厉,“沈终祯,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沈终祯一脸看白痴似的看着姜雨倾。
然后十分好心的再次重复了自己方才说的话,“翟夫人这个位子我不稀罕,你要是那么稀罕我就送给你。
我现在的心情就像是在施舍一个乞丐,你不用太过感激,因为你的感激值不了几毛钱,所以我也不稀罕。”
沈终祯的口气狂傲无比,说出的话语也是异常的猖狂。
话音落下时,她精致的眉眼间荡漾开了一抹桀骜不驯的笑,像是一匹不受束缚的野马在草原上奔腾着,无不散逸着潇洒肆意的气息。
姜雨倾瞬间被沈终祯激怒,伸出纤细的食指指向沈终祯,满含怒气的低吼道:“沈终祯,你别给脸不要脸!”
听到她的怒喝时,沈终祯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嚣张,她挑衅的说道:“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还要什么脸阿?”
话音落下,她也不给姜雨倾开口的机会,微敛脸上的笑意,转而很是认真的说道:
“原来翟世轩喜欢的是你这种货色。这样我就安心了,我还担心他喜欢的女人会比我出色而心里不愉快了。
不过见识到你的真面目后,我突然有点侥幸,还好是你这么糟糕的女人。”
沈终祯说出口的每句话,都赤luo裸不带掩饰的在羞辱着姜雨倾。
姜雨倾气愤的微微发抖着,她睨了茶几上的花瓶,而后猛地就抄起花瓶朝沈终祯的方向砸去。
早在她的目光触及道茶几上的花瓶时,沈终祯就料到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故而在她的花瓶砸来时,沈终祯已经猛地跳起身躲开。
花瓶砸在了沙发后的墙壁上,发出了刺耳的声响,而后花瓶的碎片与瓶中的花都无力的垂落在了地板上。
屋内的声响惊动了站在门外守着的保镖门,保镖伸手敲了敲病房的门,开口问道:“夫人,您还好吗?”
沈终祯睨了眼地上杂乱的玻璃碎片,又将目光转向姜雨倾,微眯起的杏花眼中绽着冷冽的光芒。
她的嘴角轻勾,挑起轻讽的笑容,而后开口回复保镖:“进来,将姜小姐请出去。”
保镖在听到沈终祯的吩咐后,立马就转动了门把推门而入。
“姜小姐企图伤害我,以后不许她再进入病房探望。”
保镖顺着沈终祯的目光望去,便看见地板上碎裂的花瓶与散了一地的花,当下便猜到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事。
“属下这就将姜小姐请出去。”
沈终祯的行为着实将姜雨倾气的不轻,她伸出一只手颤抖的指向沈终祯,“你…你…你!”
许是太过气愤,她‘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处个所以然来。
沈终祯没有兴趣听她后面要说的话,在两个保镖上前想要将姜雨倾架出去时,沈终祯快一步的绕过沙发走到了姜雨倾的身后。
她微微的弯下腰,俯在了姜雨倾的身侧,低声说道:“虽然同意将翟夫人的位置送给你,但我想你好像忘记,现在的我还是个名正言顺的翟夫人呢,不要这么快就入戏,显得你更蠢了,知道吗?”
沈终祯的声音妖娆如罂粟,带着致命的you惑。
然而她的语气却凛冽的像是寒冬中的冷风,呼呼的从姜雨倾的身边刮过,冷的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话音落下后,沈终祯直起身后退了一步,朝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两人会意的上前,一左一右的架着姜雨倾离开了病房。
顿时,偌大的病房内又恢复了一片安静,沈终祯的脸上再无一丝笑意,脸上的神情平静的像是波澜不惊的湖面,好似刚才那一幕压根就没发生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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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从今以后,不做翟家臣,不入翟跃门
姜雨倾离开后护士就走进了病房中打扫着被砸碎的玻璃花瓶,而后恭敬的问沈终祯:“夫人,您今天想要摆什么花呢?”
沈终祯眨了眨眼,头顶上华丽的灯光飞跃进她幽黑的眼眸中,像是有流星坠入,闪烁着璨焕的光泽。
她温声回道:“向日葵。”
护士在听到沈终祯的回答时,嘴角边勾起了柔和的笑意,“夫人,您知道向日葵的花语是什么吗?”
沈终祯摇了摇头,“不知道。”
“是沉默的爱。您看,向日葵是向阳的花,长的也挺奔放的却有一颗娇羞痴情的心。”
沈终祯在听到护士的话时,嘴角边的笑容微敛了几分,她轻轻的垂下眼帘,长而卷的睫毛遮住了水眸中流动着的悲伤。
护士见她沉默不语,便也不再多话,弯了弯腰恭敬的对沈终祯说道:“夫人,我这就去为您准备。”说完后便退出了病房。
她记得前段时间向楚翌送了她一束向日葵,午餐时间约了她一起去吃午餐,沈终祯想着正好烤了点饼干感谢他前天晚上陪自己喝酒,便答应他去了。
向楚翌对她的口味很是了解,他将地点选在了公司附近的川菜馆中,点菜时他笑着调侃说,“这里的BT辣,绝对包君满意。”
沈终祯被他的口气给逗笑了,点了几道招牌菜后就将烤好的饼干递给了向楚翌。
他在看见她递来的饼干时,脸上有一瞬间的惊讶,然后是惊喜,再然后是如孩子般纯真没有丝毫杂质的开心。
向楚翌对沈终祯道了声谢后,便转移了话题问道:“那束向日葵还喜欢吗?”
沈终祯微挑红唇,嘴边绽开了轻佻的笑:“你这么明目张胆的送花给你大嫂,真的好吗?”
向楚翌无视了沈终祯的揶揄,脸上的神情颇为认真的说道:“我很喜欢向日葵。”
沈终祯问:“为什么?”
向楚翌的脸上绽开了邪魅如斯的笑容,口气吊儿郎当的回道:“因为我和向日葵一样灿烂阿。”
沈终祯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十分嫌弃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就自然而然的转移了话题。
只是当现在回想起过去两人的对话时,沈终祯突然的在心中苦笑着自己的愚昧。
那男人当时,分明是在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意。
沈终祯面上露出了一丝倦意,她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太阳穴后,便走回到病床前,脱了鞋后就缩进了被窝中。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她就进入了梦乡。
因为隔日就是董事会,翟世轩这一日着实是忙的不可开交,离开公司时已经是将近十二点的时间了。
他习惯性的开往医院内去探望沈终祯,在到达病房门口时,守在门口的保镖对他弯腰行礼,并且将今天姜雨倾来探访沈终祯,以及试图伤害沈终祯的事都一一汇报给了翟世轩。
翟世轩在听见保镖汇报时,眼中席卷开了一片狂风暴雨,而后命令道:“以后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