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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夏此刻是有些害怕白起生气地,这样自负又霸道男人,又怎么会容忍自己被一个乳臭未干家伙算计了,可这也是没有办法事……微微皱着眉,孟青夏脑海中迅速想着该如何向白起解释,她语气也有些示弱:“白起……”
“檀舟如何了。”
白起语气淡淡地,听不出喜怒,孟青夏愣了一愣,也有些讨好一般露出了微微笑容,仰着脑袋看着白起,顺着白起话回答道:“她喝醉了,已经睡了……”
喝醉了?
“你倒是长本事了,嗯?”
忽然一记冷光扫来,使得孟青夏讨好地向上翘起嘴角也跟着一僵,脖子微缩,只见白起冷笑了一声,危险气息霎时间向四周蔓延开来……
灌醉了檀舟,又不知使了些什么手段瞒过了那叫昆白女奴眼睛,顺水推舟,将那女奴推到了他这来了,送女人到他床榻上,这孩子可真是出息了,长本事了。
“白起……”孟青夏眼神有些闪烁,这种事,恐怕也只有现她敢做了,要换作从前,她是不怎么敢挑战白起脾气,可明知白起不会真因为发怒而要摘下她脑袋,但看到白起这副模样,孟青夏心中还是有些发毛……
101 快不行了
偷偷瞥了眼神情冷峻莫测白起,孟青夏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白起沉默地看着往后退了一步孟青夏,也不说话,就孟青夏以为暴风雨就要降临时候,白起目光倏然从她身上收回,寝殿之外,传来了微微动静。
“白起大人。”说话是去而复返涟,这一回,连湛都和涟一起来了。
“你这待着。”这话是对孟青夏说,话落,白起冰凉气息就已自她面颊上扫过,他袖摆似有若无地拂过孟青夏发梢,人便已经自她身旁走过,向外而去。
若不是发生了什么非要现就向白起大人禀报不可事,涟和湛也不会这时候出现这里,他们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与白起禀报什么要紧事,但白起只是淡淡给他们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换个地方再说。
白起神色是忽然冷漠下来,就连刚刚那隐隐要发作怒气也随之荡然无存,他突然没了功夫和她耗费时间与精力,直到白起气息自自己身旁经过了,孟青夏才愣了愣,神情有些迷茫,这是,什么情况?
就好像明明已经抵达眼前暴风雨,突然间毫无预兆地撤离了,让孟青夏有些不知所措,她转身便要追出去,行至门口白起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脚下一顿,嘱咐了涟和湛一句:“你们先走,让大臣们都正殿等我。”
“是。”涟和湛皆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称诺,先行退下了。
突然紧张起来气氛让孟青夏忘了刚才发生事,她往前追了几步,然后又觉得有些不妥,停了下来,只是略微皱眉问道:“白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白起没有回头,语气却已经稍放平和了些:“不是什么要紧事,我去去就回,你先睡吧。”
白起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就算是傻子也听得出来,若真不是什么要紧事,白起这样晚了,又为什么要突然将大臣们都召集正殿里呢,但白起既然这么说了,孟青夏便也不好多问,白起走了,这寝殿里顿时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甚至想问问白起他将要如何处置昆白,如果可能,她也只是希望昆白能够白起这早日醒悟,得到教训,总好过日后发生大悲剧来,可眼下,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棘手事,就连白起都要连夜去处理事,她又怎么能睡得着?
……
离开了寝殿,涟仍等候长廊外,见了白起,便几步上前,将白起披风带上,披了白起身上,白起点了点头,径直往与大臣们议事正殿方向走去,涟神情严肃地跟白起身后,从这里去正殿,还有一段路程,白起简单地向涟询问了情况:“已经让人去通知了囚牛他们?”
“是,湛亲自去了一趟,我想白起大人您或许会有一些话要问我们,涟便自作主张留这里等您了。”涟脚下没有丝毫停滞,事实上,今日白起大人为了设宴款待来自彤城氏檀舟,长老院里大部分大臣都赴王城里参加了宴席,宴席才刚散场没多久,这些大臣都还王城里,要他们立即前往正殿商议正事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况且微生大人也仍身处王城里,湛这一趟,是亲自前去将微生大人请到正殿。
白起又问了几句涟几个问题,涟都一一回答,白起听罢,虽没有再说什么,但脸色却越发凝重了下来,脚下前往正殿方向去步伐也不禁加了些。
白起到达正殿时候,那些大臣们都早已经抵达正殿坐自己位置上等候白起大人到来了,今夜他们虽然都喝了些酒,但白起大人这样紧急地将他们召集正殿里,就是真喝多了酒,他们也知道事态严重性,这酒意也要瞬间清醒了。
包括囚牛内,今夜被白起召来大臣几乎都是白起得以信赖心腹,借着今夜王城中有宴席,召集这些大臣,也并不会太过引人注目。此刻正殿上下气氛都陷入了沉闷和紧绷之中,一个个大臣都沉着脸,他们还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白起大人将刚刚散场离开宴席他们都召了回来,但这种紧张气氛是会传染,和这些沉着一张张脸甚至还冒着冷汗大臣们相比,静静地坐那闭着眼睛微微含笑微生则显得淡定了许多,他甚至还好心地开口安慰这些紧张得不行大臣们:“你们不必太过紧张,兴许白起大人只是有一些今日宴上不方便说事要交待予你们听罢了,如今三苗已经被白起大人带军赶走了,还能发生什么比这严重事?除非是天要塌下来了……”
经过微生这么一说,确起了一些安抚人心作用,正说话间,白起便已经涟跟随下到来了,正窃窃私语说话大臣们也霎时间安静了下来,纷纷回到了自己位置,起身:“白起大人。”
白起淡淡地点了点头,来到了上首位置,每一个大臣几乎都察言观色想从白起大人脸色中窥视出些什么来,但眼前这个男人只是神色淡漠而平静,让人什么也看不出来。
白起虽然没有将太多情绪表露脸上,但这一回,他显然也不愿意多说太多无用话,一来到上首位置坐下,白起便开口吩咐涟道:“告诉他们,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是。”涟点了点头,方才言简意赅地将今夜召集大臣们理由告诉了他们:“白起大人王城里来了一位重要客人,就湛前去将诸位大人请到这里来不久之前,我们也才刚刚见到他,我想还是让他亲自告诉各位都发生了什么事会好一些。”
白起点了点头,允许了涟请求,涟看了他部下一眼,不多时,涟口中那位“重要客人”便被人请到了这儿来,见到他第一眼,这里绝大部分人就已经认出了他来,甚至还有大臣没能忍住,站起身来,指着那被带入大殿之上人,问了一声:“褚士?”
伯益身边出了名谋士褚士?按照常理,这叫褚士家伙这种时候应该好好地侍奉伯益左右才对,换句话说,他应该和他主人伯益一起侍奉首领姒纵身旁才是。
褚士没有理会众人充满揣测目光,他径直来到了白起面前,一丝不苟地行了个礼:“白起大人。”
白起没有功夫与他客套,他冷然地敛起了幽眸,声音也略显清冷:“褚士,这些虚礼都免了,将你来到这里目再说一遍。”
褚士低头称诺:“是。听闻白起大人凯旋,这本该是件喜事,眼下褚士来此说这些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但这也是不得已事,想必白起大人您也知道了,自打冬季之前,姒纵大人身体就每况日下,一直不见好转,就不久之前,姒纵大人便一病不起了,连床榻都下不了,白起大人您那些兄弟们和伯益大人一起,每日侍奉汤药前,如今眼见着姒纵大人恐怕即将要不行了,我才奉了姒纵大人和伯益大人命令,来到这里将这些消息告诉您,请您前往首领庭,姒纵大人也很想见您。”
“竟是……这样了吗?”白起原本微敛眼眸终于缓缓地睁开,这话从白起口中说出,也稍显沉重,但他眼底却始终像是一片湛蓝汪洋大海,让人探究不出半分喜怒来。
听闻这个消息微生显然也感到了有些意外,他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坐位置上,俊秀眉宇间微微拧起,但神色也尚且算是平静,就算是他,一时也无法说清褚士所言是真是假,这种时候,褚士说这些话,无疑是个敏感话题,谁都知道,白起大人手握重兵,前一阵子,姒纵大人想要伏兵要白起大人性命事,虽然只是一个没有公开秘密,但知道这件事人,恐怕也不少数,这时候要白起大人前往首领庭,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一场“鸿门宴”,毕竟若是姒纵大人病危,要白起大人兴师动众前往首领庭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