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好,也只有这种杀伐果断的君主才能震住这帮胡作非为的羌胡人马,若是胡庸上来便想跟羌胡谈民生、谈理想,那马严绝对会嗤之以鼻,对蛮人,只有运用更野蛮的方式,才能让他们的敬服,一味的安抚,只会是长远的放纵。
其实,自打袁绍战死之后,马严便意识到,己方人马绝不是李贤的对手,一旦青州军大举进犯,唯有早日投降才是正经事。
正因为如此,荆州孟公威蹿啜马严出兵厮杀,却为马严拒绝。
开什么玩笑,十万冀州兵都已经一败涂地,马严麾下不过几千郡兵,如何是青州军的对手?
与其愚忠,牵连百姓,倒不如爽快些,‘交’出权力。
至于青州军如何作为,马严无法干涉。
眼下,胡庸果然引军前来,来的虽然不是李贤,不是太史慈,让人颇为失望,可是,马严别无选择。
青州兵多将广,真要是惹恼了胡庸,巨鹿绝不是对手。
孟公威早已经‘抽’身离去,对此,马严并未强留。
。。。
第六百章争论
冀州下设安平、常山、中山、河间、清河、赵国、巨鹿、渤海、魏九个郡(国),土地广袤,物产丰富。
建安元年秋,青州军兵锋所指,清河郡、渤海郡、安平郡纷纷偃旗息鼓,归顺朝廷。
一时之间,与青州接壤的魏郡、河间国蠢蠢‘欲’动,大有投靠李贤之意。
一州之地九去其三,剩下来的郡县也摇摇‘欲’坠,袁谭也好,袁尚也罢,他们都明白,大敌来袭,灭族之祸就在眼前,若再勾心斗角,袁氏一族便要从冀州除名了!
袁绍好不容易才为袁氏一族打下了偌大的根基,袁氏兄弟不想将其葬送到自己手中。
一番决断之后,在荆州孟公威的指点下,袁谭、袁尚决定携手对敌。
如何对敌?
首先要摈弃前嫌,袁谭也好,袁尚也罢,他们相互间都有太多的猜疑、忌惮,如果不能深入地‘交’流一番,即便“携手”,也难以成事。
如此一来,孟公威便出现了,他极力促使袁谭、袁尚相见。
地点就在常山国,距离张扬的河内不过数十里。
为了以示诚意,袁谭、袁尚并未携带大军同行,可是,青州军神出鬼没,青州暗营更是凶名在外,为了保护袁氏二人,孟公威说服张扬,使其亲临五千兵马抵达现场。
孟公威虽有辩才,却无实力,张扬的加入,使得说和的可能‘性’大幅增加,毕竟,张扬也不想直面青州兵锋,如果冀州袁氏能够抵挡青州军的侵袭,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在数千兵马的保护,袁谭见到了袁尚,这是兄弟二人几个月以来的第一次相见。
单从身量上看,袁谭、袁尚全都继承了袁尚的优点,省的高大魁梧,唯一不同的是袁谭皮肤略黑。而袁尚面目白皙。
甫一相见,二人都不知如何开口。
孟公威、张扬只是做个和事佬,并没有掺和袁氏家事的打算,确定兄弟二人不会火并起来之后,二人便远离了。
气氛逐渐变得尴尬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袁谭动了动嘴‘唇’。道:“三弟,袁氏基业不能葬送你我之手。否则的话,我们无颜见黄泉之下的父亲”。
袁尚微微颌首,不情愿地唤了声:“兄长所言极是”。
“巨鹿马严、渤海潘氏皆鼠辈也,若不能施以雷霆手段,定会有人效仿,此风断不可涨”
袁尚不置可否:“兄长意‘欲’何为?”
“你我联手,先夺巨鹿,震慑宵小!”
巨鹿一失,邺城所在的魏郡失去了屏障。只要青州军攻入赵国就可以将魏郡与冀州余部的联系拦腰截断,使其成为一块孤地。
袁谭数年的根基俱在邺城,怎能容忍邺城失手?
袁尚有些不情愿:“兄长,青州军势大,兖州曹‘操’已然自顾不暇,只怕难以援手,仅靠河内张扬一部。如何是太史慈的对手?”
袁谭皱起眉头:“据我所知,太史慈麾下不过三万兵马而已,你我兄弟联手,人马足有四万,何须惧他?”
袁尚摇了摇头:“兄长有所不知,据我所知。太史慈裁汰降兵,取其‘精’锐,已经成军五千人,高览、鞠义皆为其所用”。
袁谭破口大骂:“高览可恨,枉我袁氏待他不薄,他却恩将仇报,实乃狼心狗肺之人!”
袁尚虽然恼怒。却不像袁谭这般失态,降军虽成,可是战斗力肯定是个问题,真正需要顾及的还是太史慈的青州军。
然而,不等袁尚开口,袁谭又道:“我听说公孙瓒帐下余孽田楷统领一部人马,正在清河郡,三弟,若不然先拿他开刀?”
袁尚再也忍耐不住:“兄长,姑且不论田楷战力如何,单说你我两军,如何趁其不备将其剿灭?大军出行,绝难销声匿迹,然而,一旦暴‘露’行踪,太史慈怎会坐视不理?只怕我方人马尚未抵达,青州军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袁尚分析的井井有条,便是袁谭都有几分认可,然而,在自己的死对头面前,袁谭却不想认怂,他嘴里道:“数月不见,三弟却是谨慎了”。
这是在嘲笑袁尚胆小怕事。
若非以大局为重,袁尚早就反‘唇’相讥了,可是,这时候却听他说道:“兄长勿要感情用事,我冀州儿郎实在经不起太大的折损了,如果没有绝对把握,我不会对付田楷,更不会征讨巨鹿”。
袁谭强忍着怒意,道:“你想怎样?”
“如果兄长打算往北退却,我可以保证,必会出动大军护得兄长周全”
“如果我执意留下呢?”
袁尚叹了口气,道:“那就休怪兄弟我独善其身了”。
袁谭大怒:“说来说去你还是怕了,你若无胆,何必淌这一趟浑水?老老实实地躲在穷乡僻壤,永远也不要出现便是”。
袁谭再三讥讽,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袁尚再不忍耐,道:“我若不出现,父亲岂不是永远死的不明不白?”
袁谭大为惊咦:“你这是什么意思?父亲怎么死的不明白了?”
袁尚冷笑:“我且问你,父亲征战多年,可曾出过纰漏?”
袁谭沉默不语。
袁尚紧盯着袁谭的眼睛,道:“定有‘奸’细‘私’通李贤,否则的话,父亲断不至于败的这么惨!”
“你可有证据?”
袁尚仰天大笑:“证据?我经营多年的涿郡一朝被袭,多年积攒的粮秣折损殆尽,若非‘奸’细通禀,李贤怎么知道涿郡空虚?”
袁谭心中一沉,道:“谁是‘奸’细?”
袁尚冷笑不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兄长何必问的如此清楚?”
袁谭满头雾水,忽然,他看了袁尚一眼,当即恍然大悟,看袁尚这模样,只怕对他成见已深:“你这是何意?”
袁尚前行一步,道:“兄长,你敢说你身边之人皆是清清白白的?”
“这……”袁谭被袁尚问的一滞,可是。只缓了片刻,就见他恼羞成怒,反问道:“三弟,你又如何能保证你身边之人不是‘奸’细?”
“我九死还生,险些为李贤所杀,如此还不能证明吗?”
“高览、鞠义可是活得好好的,再者。三弟不是陷入城中的吗?怎么非但毫发无损,反而带着‘精’锐全身而退?”
这是袁尚最痛苦的一点。李贤明明是杀死袁绍的罪魁祸首,可是,当是时,袁尚却无法拒绝李贤的馈赠。
于是,今日面对袁谭的质问,袁尚也无力反驳。
袁谭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他又冷晒道:“三弟手中不是还有父亲的遗嘱吗?为何步拿来一观?”
遗嘱很有可能是个假的,对此,袁尚早有心理准备。
可是。此番面对咄咄‘逼’人的袁谭,袁尚却不能有半分退让,他若退了,便意味着他自己心虚!
“兄长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曾经说过,青州军虽然俘虏了我,可是看护并不严密,那一日。我便是趁其不备,带来冀州儿郎杀了出来”
“喔?三弟也算个大人物,你能逃窜,为何未曾听闻李贤派人追赶?”
“许是我方人马逃的太快,李贤来不及反应”
“哼!”
袁谭懒得争辩。
此处剑拔弩张的局面很快就传到了张扬、孟公威耳中,二人听罢。急忙劝阻:“二位且听我一言,青州兵多将广,若是冀州不能统一对敌,只怕凶多吉少”。
袁尚不置可否:“荆州也与徐州接壤,为何不派兵滋扰?”
孟公威显得很是尴尬:“江东孙策贼心不死,正派人强攻白帝城,荆州一时之间‘抽’调不出人手”。
“如此。荆州如何相助?”
“刘使君愿意资助刀具三千兵,长枪五千,甲胄一千具”
袁尚这才停止不依不饶的态度。
一番诘问,‘逼’得孟公威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