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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耳军!这可是李贤李使君亲口赐下的营号,自此以后,白耳军也有了称号。
“兄弟们,莫坠了主公的名头”
“莫坠了白耳军的名头!”
“杀。杀,杀!”
陈到麾下军卒奋勇厮杀,他们没有援军,在达成战略目的之前,所有人都豁出了‘性’命。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其余军卒,多数失心失德,可是,他们还是奋力破坏起来。
一架架攻城器械倾倒在火海附近。
袁绍气炸了肺:“废物,颜良在干什么?怎么让青州军毁了冲车”。
城头上,李贤却是乐开了怀。
白耳军太‘棒’了,只要毁掉冲车,剩下来,袁绍会摆拍一切。
“贼子,受死!”突然,陈到耳畔传来一声暴喝。
陈到定睛一望,却是一名腊黄着脸的男子!
“来者何人?”
“凉州鞠义是也!”
陈到觉得这个名字很是熟悉,他他手舞长枪,嘴里道:“豫州陈到!”
“杀!”鞠义打马而来,他手中长枪宛若灵蛇一般游走。
威风凛凛,所过之处青州军士卒没有一人是他的一枪之敌。
陈到双眼寒光四‘射’,瞅见鞠义行至近处,他大喝一声,铁臂上青筋直‘露’。
“可敢一战!”
“莫要废话,老子就是来取你狗命的”,鞠义已经怒到了极处,他恨这些坏他好事的青州军,如果有可能,他要杀死所有人。
陈到黝黑的眸子里寒芒闪烁,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击败鞠义,否则的话,一旦袁军缓过身来,留给白耳军的时间可就不多了。
五百名‘精’锐而已,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打出几根钉?
完成任务即可,陈到可不想将麾下‘精’锐全部葬送掉。
电光火石间,两人铁枪相‘交’,只听“呛啷”一声脆响,陈到与鞠义同时暴退数步。
只不过陈到退了三步,而鞠义却退了五步。
比无用,鞠义不如陈到。
势在必得的一击竟然落到了下风,鞠义更是急躁。
“看招!”仰天咆哮一声,鞠义不再防守,而是使出了以命搏命的招式。
陈到不敢大意,鞠义武艺虽然不如他‘精’妙,可是却有一股悍不畏死的韧‘性’,接过,陈到被缠住了。
鞠义怒火上涌,他誓要留下所有人。
“铿铿铿”,双方你来我往,陈到虽暂居上风,可是,短时间之内却也无法杀死鞠义。
鞠义的先登死士也到了,他们与白耳军厮杀作一处,场面越发‘混’‘乱’起来。
不过,按照城下这战况,短时间之内无法结束。
李贤心急如焚,时间每过去一秒,便意味着白耳军的危险大上了一分,“诸位,白耳军就在城下,谁于我将他们接回来!”
陈武、胡庸纷纷应合:“某愿往!”
李贤一指陈武,道:“子烈,你去吧,切记,不可恋战,焚烧冲车之后便退回来”。
“喏!”
李贤又道:“胡庸”。
“在”
“务必谨守城池,若是让一名袁军留下了,你便提头来见”
“使君宽心就是,定让他们魂飞魄散,有来无回”
颜良落入水中,险之又险地避过了大部分短矛,不过,慌‘乱’间,他的左‘腿’还是中了一记。
好不容易爬上水岸,伤处已经隐隐作痛,颜良哭丧着脸,他知道自己丢人丢大发了。
河北第一名将,一将未战,自己险些淹死,这等丑事只是想一想都令人难堪。
袁绍板着脸,他看到了落汤‘鸡’一般的颜良,心里一阵懊恼:若是文丑在此,何必让颜良出丑?
“主公”,颜良在军卒的搀扶下来到袁绍跟前。
“如何?可曾伤了骨头?”
医士话里话外都透着小心:“虽有皮‘肉’伤,不过却无大事,只是,三五日之内切莫动怒上阵,否则的话,‘腿’脚不保!”
颜良、袁绍怫然变‘色’。
颜良无法面对,袁绍压根没这么想过。
这回倒好,壕桥断裂,先头作战的先登营成了孤军。
“快,先过河!”
袁绍苦思冥想,始终没想到渡河妙计。
之前那场冲杀,袁军已经将绝大多数攻城器械运过了河,营中只有折损的两具壕桥。
急切间,顾不得多想,袁绍已经下令,让军卒将壕桥推来,
时间紧迫,陈到、鞠义‘交’手了一百多个回合,终于,陈到一枪刺到了鞠义的左臂。
鞠义吃痛,武器险些失守。
只可惜,不等陈到扩大战果,很快便有先登军卒上来将鞠义护了下去。
陈到不置可否,他已经过了热血冲动的年纪。
一味的逞强斗狠并不是办法,毫无疑问,鞠义是员大将,只要将其斩杀,战后一定可以收获不菲的奖励,可是,陈到却任由鞠义退却,仿佛视野中压根没有这个人。
孰轻孰重,陈到分得很清楚,当务之急是毁掉军械,至于其他,都是次要的。
“毁械”
“火油,火油何在”
“火折子!”
鞠义退却,颜良无功而返,一时之间,陈到无人可挡。
在陈到的带领下,白耳军点燃了一具又一句器械。
不远处,袁绍目眦‘欲’裂,可是麾下军将都已经败下阵来,他又能怎么办?
该死,真是该死,大好局面毁于一旦。
眼瞅着就要大获全胜了,谁曾想,半途间竟然杀出这么一支‘精’锐出来。
一旦白耳军彻底毁掉冲车,冀州军再想攻城可就难上加难了。
。。。
第五百七十八章连环计
战况瞬息万变,一刻钟之前,冀州军手段尽出,士气旺盛,大有一举破城之势,可是,一刻钟之后,白耳军由水‘门’而出,大肆破坏攻城器械,更将壕桥破坏殆尽。
冀州军首尾断绝,已经冲到城下浴血厮杀的军卒再无援军相助。
若不是先登营锐气不减,说不定冀州军已经败下阵来。
不知不觉间,先登营已经成为前军的主心骨。
“鞠将军,壕桥断裂,冲车难至,这该如何是好?”
适才那番厮杀,鞠义不敌陈到,险些丢了身家‘性’命,幸得左右亲卫舍命搏杀,这才退入军阵。
此番听得麾下问询,鞠义吁了口气,有条不紊地说道:“怕什么?就算青州军倾巢而出,我们先登营也可以挡的住!”
话音刚落,只听得城‘门’“吱嘎噶”作响,在冀州军脸‘色’大变之际,城‘门’开了!
青州军竟然真的出城了,鞠义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
今时不同往日,青州军开‘门’出击,摆明了是要“关‘门’打狗”。
冀州军主力难至,算上先登营在内,此时犹在城下的兵马不过一千五百余人。
城中会冒出多少兵马?
城外已经有五百‘精’锐,要是再冲出几千人,冀州军该如何抵挡?
鞠义环顾左右,军将神情紧张,军卒惶恐不安。
“诸位,袁使君就在身后,奋勇厮杀者,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冀州军卒眼看逃生无望,只得收敛心思,谋划求生之道。
前军受阻,毫无疑问,袁绍所在的中军定会想方设法增派援军,否则的话,所谓的攻城便成了笑话。
可是。面对疾冲而来的青州军,如何自保?
“守住军械,收缩军阵!”
紧要关头,鞠义再度发声。
先登军卒瞬间了然,他们不再攀爬城墙,而是聚拢在攻城器械两侧,严阵以待。
青州军来了。两百步,一百步。五十步,近了,更近了。
三千名兵卒在陈武的统领下瞬间冲来。
鞠义振臂高呼:“儿郎们,富贵荣华只在今日!”
留给青州军的时间着实有限,城外,冀州军的数量足足是他们的两倍,一旦壕桥铺设完毕,青州军便要谋划退军一事,否则的话。袁绍会很高兴地动用数倍兵力将其剿杀。
冲锋,只有以最快的速度撕裂袁军战阵,这样的话,才有可能取得大胜。
城头,李贤屏住呼吸,陈到已经超额完成了任务,陈武能否达成预定目标?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冀州中军所在。袁绍怒发冲冠:“三五千兵马竟让五百军断了壕桥,废物,真是一帮废物”。
“主公息怒,当务之急是修缮壕桥,增派援军,否则的话。单靠先登一营人马,压根撑不了多久”
袁绍心中明白,冀州军名义上还有两千兵马,可是,真正能征善战的兵马只有先登一营,其余兵马打打顺风仗尚且可以,逆风仗。谁也不知道他们能够撑多久。
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袁绍嘴里道:“李贤小贼着实可恨,如果能够擒获他,我一定要把他扒皮‘抽’筋!”
许攸皱起眉头,道:“使君稍安勿躁,我冀州军兵多将广,李贤绝不是我们的对手”。
“三千五百兵马,李贤小瞧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