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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何出此言?沿途行来,多亏了青州军将,若没有他们,我早就落入曹‘操’之手了”
提起曹‘操’,刘协心情更是糟的很,“曹‘操’、袁绍皆贼子,李贤也别有所图,皇后你刚来,有些事情还不清楚”。
伏皇后与李贤接触不多,不敢妄作评价,不过,伏皇后乃心思灵透之人,她知道,眼下刘协在徐州如入瓮中,再想‘抽’身而去,难上加难。
如果天子与李贤有了矛盾,吃亏的反倒是天子。
想到这里,伏皇后出言劝解:“陛下,我只问你一句,李贤对你我如何?”
刘协皱起眉头,嘴里道:“看上去恭敬,实际上他却并没有把我当天子,此人必是下一个董卓!”
伏皇后没想到刘协已经对李贤有了这么大的成见,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陛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李贤做了什么错事?”
刘协从鼻中“哼”了一声,道:“朕从关中来,可不是做傀儡的,朕要掌权!”
权力‘欲’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身为大汉天子,刘协有这种想法无可厚非,但是,刘协忘记了,他没有与之相应的实力。
旁观者清,伏皇后意识到了危机所在,她柔声劝道:“陛下有些‘操’之过急了”。
刘协微生恼意:“此话怎讲?”
“无论李贤如何作为,陛下初至徐州都应韬光养晦,培植势力”
刘协不傻,他只是天天被董承洗脑,觉得李贤理应双手‘交’权,却压根没想到,就算他有了权力,能否治理好这个国家还是一个未知数。
此时,伏皇后出言提醒,刘协当即醒悟起来:“皇后真乃朕的贤内助,你且说说看,朕该如何行事?”
“李贤进献传国‘玉’玺,使我夫妻团聚,看上去绝非董卓那般‘奸’贼,陛下可以给他一段时间,相信他不会让陛下失望”
刘协已经对李贤生出了怀疑的念头,这时候让他再去相信伏皇后所言,显然有些困难,“万一李贤也是个‘乱’臣贼子呢?”
伏皇后毕竟心向刘协,她咬着嘴‘唇’,出了一计:“陛下可与刘表、刘璋联络,再求援于曹‘操’、袁绍,他们绝不会放过大好时机”。
刘协眼前一亮,听上去有那么点意思。
“有皇后助我,何愁大事不成!“
伏皇后却没有那么‘激’动,她冷静地分析起来:“陛下,外‘交’重臣只是权宜之计,当务之急,却是培植实力,否则的话,陛下身在徐州,如何脱身?”
刘协深以为然:“依皇后之见,朕该如何着手?”
“新练一军,冠之以亲卫名义”
“李贤会同意吗?”
“李贤会同意的,他不是董卓,还需要陛下的名分”
刘协摩拳擦掌:“好,便依皇后所言!”
李贤没想到,他派人辛辛苦苦接来了伏皇后,对方却给他出了个难题。
刚刚从朐县归返,李贤就接到内‘侍’传旨,说天子有诏。
李贤从关中请来刘协这么一尊“大神”,自然不能弃之不顾。
换句话说,如果李贤自己都不把天子当一回事,当今天下又有谁会把天子当一回事?
将诸般事宜吩咐一番,李贤骑马去了刘协的住处。
刘协所居正是以前陶谦所在的州牧府,府邸占地不小,亭台楼榭应有尽有,只是,与长安、洛阳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不具备可比‘性’。
卫护刘协的人马俱是李贤‘精’挑细选出来的,他们多是孤儿,而且身受李贤大恩,不会轻易受到他人蛊‘惑’。
李贤好不容易请来刘协,当然不能容忍对方远走高飞。
觐见天子,按照礼数,李贤需要侯上一时片刻。
对此,李贤没有丝毫不耐烦。
早有内‘侍’将李贤的一举一动报与刘协知晓,刘协在院中松了口气,目前来看,李贤还算是恭谨的。
要知道,昔日董卓可是有过不通禀便直闯后宫的例子,如果李贤也有此举,只能说明他狼子野心。
“让李贤进来吧”
“宣青、徐刺史,李贤觐见!”
。。。
第五百零五章天子欲练兵
刘协封禅泰山,又在沛县诏告天下,对相应官员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褒奖,唯独对李贤,刘协没有任何表示。访问:。
这并不是刘协吝啬,而是李贤自己要求的。
将天子接到徐州,这已经惹人嫉妒,倘若李贤加官进爵,只会给人留下吃相难看的观感。
反正刘协就在徐州,日后想要封赏还不是简单至极的事情!
李贤身兼青、徐两州刺史,已经足够行事了,没必要再去横生事端。
已然是冬日了,李贤披了件狐皮外套,盘膝坐在屋中,面前,一个火盆正熊熊燃烧。
火盆内燃烧的物事正是煤炭。
与木炭相比,煤炭燃烧时间更久,而且烟味极少。
每到寒冬腊月,煤炭便成为富贵人家的首选。
刘协身为天子,自然缺不了煤炭的用度。
在市间,煤炭已经成为紧俏货,单是这一项的利润,已经不次于高粱酒所带来的盈利了。
有时候李贤琢磨着,要不要再搞出几样小发明,多攒一些银钱才是要紧事。
想归想,李贤一直没时间去做。
最近,成功接到了皇后,朐县港口的诸般事宜已经步入正轨,李贤烤着火,心情极佳。
只不过,刚刚在蒲团上坐了没多久,屁股还没焐热,李贤就听到内‘侍’传召。
“陛下有旨,宣青、徐刺史李贤觐见!”
小黄‘门’宣完口谕之后对着李贤笑道:“使君,请吧”。
小黄‘门’不敢催促,只是谦卑地行礼。
李贤微微颌首,“劳烦头前带路!”
“应当的,应当的”,小黄‘门’可不敢在李贤跟前摆架子。
能够‘混’迹宫廷的小黄‘门’,眼界力绝对超人一等,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需要当祖宗一样供奉着,他们全都心中有数。
显然,李贤就是小黄‘门’眼中需要小心‘侍’奉的人物。
行了没多久,李贤便见到了刘协。
许是夫妻团聚,刘协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润之‘色’。
“李卿来了,来人呐,赐座”
李贤行礼叩见,并不推辞。
刘协眼皮微微一跳,嘴里道:“今日请李卿前来,却是为了一表谢意,朕能与皇后在徐州团聚,李卿居功甚伟”。
李贤微微起身,谦辞道:“份内事而已,陛下何足挂齿”。
伏皇后这时候笑道:“李卿不必过谦,若没有你,天子与我说不定还在郭汜、李傕手中”。
李贤正‘色’道:“君有难,臣自当竭力相助,这是君臣之道”。
如此谦恭,哪里像是桀骜不驯的‘乱’臣?
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伏皇后没有放松警惕,她嘴里道:“从关中到徐州,青州军威之盛,让我记忆犹新”。
“青州军也好,徐州军也罢,皆是陛下之军”
刘协眼前一亮,他迫不及待地说道:“朕左右无事,想训练一军,不知李卿意下如何?”
身为大汉天子,训练兵马却要征询臣下的意见,这对于刘协来说已经很是难堪了。
如果李贤拒绝,刘协连翻脸的心思都有。
幸好,李贤迟疑片刻,便轻笑道:“陛下乃一国之君,重武事,难免会荒废文事,非长久之道,不过,非常时期当行非常之事,既然陛下有此兴趣,臣自当从命”。
这就成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一时之间,刘协甚至觉得李贤也不是那么面目可憎。
伏皇后却冷静的很,“郡府内没有校场,若是训练新卒,只怕要择一空地才成”。
李贤微微颌首,“臣自会安排妥当,只是不知陛下‘欲’编练多少新卒?”
刘协迫不及待:“五千足矣!”
伏皇后脸‘色’大变,她补充道:“陛下,编练新卒绝非等闲,五千兵马却是有些多了”。
刘协不是傻子,他自然明白伏皇后是在为他解围,否则的话,如果李贤因为军卒数目过多而搪塞拒绝,刘协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下,刘协尴尬地笑道:“不错,一千足矣”。
从五千降到一千,看来,刘协是狠下心要练兵了。
对此,李贤不置可否,没有良将统领,便是五千兵马又有何惧?
李贤虽然不知道刘协这一招是谁教的,可他却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要钱给钱,要粮给粮,可是,讨要军将却是一个也没有!
刘协不是要练新卒吗,自己练去吧!
“城北有块演武场,陛下可去演武场‘操’演军士”
虽然不能出城,可是,总归是有了掌军的机会。
刘协受够了没有军权的日子,如今李贤甫一应答,他便觉得前景十分美好。
毕竟是纸上谈兵的帝王,刘协只经历过几场厮杀便天真地以为:李贤能练出‘精’兵,他刘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