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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老三呀,你这莽撞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咱们做得可是惹人唾骂的生意,你真以为那于夫罗是什么好人?我告诉你,别说咱们夺不下郡城,便是能够夺了郡城,于夫罗也一定守不住,老三,你什么时候见过匈奴人守城的?”
一番话呛得人无话可说。
“老大,老三都已经有了想法,老二,你怎么看”
郭挥瞥了郭正一眼,嘴里道:“我觉得吧,李贤那里不能冷落了,必须进一步将其‘迷’‘惑’住,这样的话,敬儿才不会有事,我们郭家才不会有事”。
“不错,继续说下去”
“于夫罗那里也要派人联络,于夫罗不是让我们准备盐铁粮秣吗?告诉他,李贤正在平原城,咱们不敢大肆作为,让他自己想办法,否则的话,咱们这条赚钱的路可就毁了”
“好,此言有理,就这么定了,老大,老三,你们听明白没有?”
郭正、郭余微微颌首,道:“就按老二说得办吧”。
“好,我听说李贤与袁绍、曹‘操’都有仇怨,不如咱们也照葫芦画瓢,与他们联络联络?”
“袁绍新败,只怕他有心无力吧,曹‘操’新胜吕布倒是应该有一手”
“那便与曹‘操’联系,不知该如何开口?”
“曹‘操’不是缺马吗?我记得咱们库中还有几百匹,全部敬献给曹‘操’便是了,由不得他不就范”
“万一曹‘操’收马不做事,那该如何是好?”
“放心吧,曹孟德还是有信誉的”
“如此便好”
“袁绍那里不派一使者?”
“袁绍毕竟是冀州强力军阀,没他的加入,总是缺了太多”
“好吧,即刻派人前往冀州、兖州,兖州曹‘操’多赠些战马,冀州袁绍,夺赠些‘女’子”
老大郭正应道:“喏!”
“李贤那里可要守诺?”
“按照老二说得做,宁愿多给些,也不能短缺了”
“喏!”
“天子新至,不如咱们却求他试试?”
“嗯?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一一布置妥当之后,翌日一早,郭正便亲自去求见天子。
隔着老远,锐士便呼喝道:“来人止步,速通名姓,意‘欲’何为?”
郭正讪笑着,嘴里道:“天子驾临太原,太原蓬荜生辉,小人郭正已经备下一番酒水,想好生款待一番天子”。
“天子概不见客,你且回吧”,锐士话一出口,正巧,天子内‘侍’出来采买。
郭正眼前一亮,他上前作揖的时候,迅捷无比地将一块金锭滴入内‘侍’手中。
内‘侍’掂了掂份量,嘴里道:“今日天子怕是一日不出‘门’,明日你再来吧,我当说与天子知晓”
“多谢公公了,若是天子问起来,便说我有天大的冤屈”
内‘侍’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事,有事去寻李使君便是了,不必来寻天子”。
“此事事关天子,须得天子出面呀”
内‘侍’板起脸,道:“明日你且好自为之吧!”
如果真是件小事,内‘侍’绝不会换了副脸‘色’,可如今,竟然事涉天子,就算是傻子也明白其中很水的很。
“公公,还请公公指一条明路呀”
“哼,路是自己走出来的!”
“好吧,明日我再来拜见”
内‘侍’不置可否,类似的事情他们看到很多。
当今天子没有贸然要权,李贤尾大不掉,刘协如果与李贤搞不好关系,接下来的事情就没法做了。
不多久,郭正告辞离去。
与此同时,李贤也接到了郭正寻天子的事情。
“郭家真是不知死活呀”
“使君,郭家的各路人马可没有闲置下来,他们已然兵分两路,往兖州、冀州而去了”
“让他们去吧,不需要拦阻”
“那明日天子居所‘门’前可要放其入‘门’”
“当然要放行了,天子心中有谱,不会上当”
“喏!”
翌日一早,郭正再度来寻天子。
在内‘侍’的引领下,郭正很快便见到了天子。
“草民拜见陛下”
“免礼吧,怎么,我听说你是郭家的人?”
郭正心头一跳:“不错,我就是”。
“嗯,郭家是大族,理应为乡民表率才是”
“陛下所言极是,我郭家事事为先,绝不会坠了陛下的名头”
刘协不置可否,
郭正斟酌一番,嘴里道:“前些时日陛下是不是摔伤了?”
刘协很是好奇:“不错,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有人冲撞了陛下?”
李贤已经与刘协沟通过,刘协自然会给予圆谎:“不错,贼人着实猖狂”。
“那人兴许不知道天子的身份吧,所以才冒犯了天威”
“对了,那人说他也姓郭,该不会是你们家的子弟吧?”
郭正涨红了脸,道:“正是犬子”。
话音刚落,郭正便叩首道:“小民管教无方,请陛下治罪”。
“你这是在胁迫孤吗?”
“小民绝无此意,只是恳请陛下宽宏大量,饶了他这一次”
。。。
第四百四十章祥瑞与封禅
郭正试图借力打力,用天子刘协的名义来对付李贤,谁曾想,刘协早已得了李贤的吩咐,郭家一无所获。
为了拖延时间,郭家开始收集粮秣、运输‘药’草,摆出一副言出必践的模样。
自打一开始,郭家就做了两手准备,如果软的不行,他们便要来硬的!
李贤手握军权,不到万不得已,郭家不愿铤而走险。
与此同时,在郭家的煽动、组织下,渐渐有乡民百姓前往府衙为郭敬“声冤”,不问可知,这定然是郭家想出的主意。
郭正试图将郭敬塑造成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为其声冤的乡民虽然没有作出任何多余的举措,可是,他们的举动还是引起了太史慈的愤怒。
如今天子势微,民心思变,若是麾下乡民聚众谋反,传扬出去,对天子、对李贤都将是一个抹之不去的污点。
想想看,天子刘协初至青州便冒出这等事情,天下人会怎么看?
胡庸摩拳擦掌,叫嚣着要给郭家一个厉害瞧瞧,谁知李贤却稳坐钓鱼台。
这一日,南匈奴单于于夫罗接到细作急报。
“唔,平原郡怎么了?”
“大汉天子已至平原,郭家愿意以做内应,擒住天子!”
于夫罗来了兴致,“喔,竟有此事?”
说罢,于夫罗展开信件仔细看了起来。
与此同时,平原城,李贤正在跟太史慈说起郭敬。
“那一日郭挥想带走郭敬,但郭敬硬赖着不走,郭敬还说,除非他爹和他爷爷答应他纳“妾”,他才愿意回去,不然他就不回去了”
太史慈嗤笑一声:“这厮倒是个情种”。
李贤摇头说道:“只可惜却生在一个衣冠禽兽之家”。
太史慈深以为然,与匈奴勾结,这便是汉贼,人人得而诛之!
数日之后,郭家大院。
“太爷,咱们的密信已经到了于夫罗手中,大公子也见到了天子,只是……”许是消息太过匪夷所思,在老家主面前向来直言敢道的老管家竟然破天荒迟疑了起来。
“只是什么?”郭胜仿佛漫不经心的盯了管家一眼。
管家骇了一跳,“只是天子不愿揽下此事,而且,而且大公子试过口风,竟然是敬公子不肯回家”。
“这个孽畜!他自己不愿回来,为什么不把他绑回来?”狠狠的掷出手中的茶碗,郭胜咆哮出声。
“大公子是想把敬公子绑回来的,可那里是府衙呀……”
眼中‘精’光一闪,郭胜不确定的问“于夫罗怎么说?”
“单于很有兴趣”
“哼,贼子”
管家点了头,旋即低声说道“太爷,三爷不见了”。
“什么?他不见了?消息传出去没有?”郭胜一惊而起,这时候,老三不见了,依他莽撞的‘性’子,肯定是去闹事了。
焦躁的在房内踱了几步,郭胜连声吩咐“封锁一切消息,假若外头问起,就说三爷在房内苦修武艺,给我备马,我要去杜家!”
管家知道,太爷跟杜家的族长自幼便‘交’好,只是年长之后两家就从未走动过,算起来也有三十多年了,众人都以为两家出了间隙,但现在看起来,只怕郭、杜两家行的是暗渡陈仓的计策。
当年夜里,平原城的县衙附近出现了数十名面目凶狠的汉子。
为首一人青布缠面,嘴里低声叫道“弟兄们,只要做成了这票买卖,我郭家绝对亏不了你们!”
“三公子哪里话,不就是救个人嘛,咱泰山十三鹰可是威震泰山的高手,别说只是救人,你就是让咱们去把皇帝的脑袋割了,这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说话这人尖嘴猴腮,看上去就非善类。
郭家老三嘿然一笑,“我听说点子扎手,兄弟们可要多加小心了!待会儿得了信号,咱们便冲进去,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