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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卒低声说道:”使君,黄祖、刘备安然无恙”。
“那便好,庐江的战事怎样了?还不速速道来?”
“使君,这是文书,你一看便知”
刘表不置可否,他接过布帛,只是看了一眼便涨红了脸:荆州水军一败再败,连手头最后一支水军也败了,往后,向来以水军见长的荆州军竟然拿不出趁手的战船充‘门’面!
深深吁了几口大气,刘表又往下看去:“什么?黄祖、刘备、关羽接连被擒?张生、陈虎二人在哪里?他们为什么不去援助”。
“回使君话,张生、陈虎已经到了枞阳城外,兴许是他们没有准备妥当,所以才没有立刻赶到”
告急文书只有一份,刘表强忍着才没将其撕坏,不过,看罢之后他便将其递‘交’给了蒯良,嘴里道:“子柔认为我荆州该如何是好?”
蒯良一目十行,他很快便有了决断:“除非举全郡之军力,否则的话,尽量不要让徐州李贤与江东孙策彻底联合起来!”
“孙策与我有仇,此番他得了胜仗,岂会善罢甘休?”
“使君勿虑,李贤不会放任孙策嚣张的,即便孙策执意来攻,李贤也绝不会出兵相援”
这么解释倒是颇有道理,刘表深以为然,“黄忠、文聘何在?”
“末将在”
“你二人速速统领三万大军抵达襄阳,务必监视住孙策的一举一动”
“喏!”
“若有事不可为,一切以身家‘性’命最为要紧”
“喏”
“张生、陈虎贻误军机,以至大军溃败,我意将其罢官收押,诸位以为如何?”
张生、陈虎还在庐江郡,即便他有千里耳也听不到。
“使君,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且让张生、陈虎戴罪立功便是”
“好,那便依你所言”
“喏!”
“伊籍何在?”
“下官在此”
“你且去准备仪仗,我要下去走走”
“喏!”
荆州街头,百姓、商贾摩肩擦踵,很是忙碌。
发生在庐江的战事并没有影响到这里,刘表四处张望,心中颇为自得,天下皆‘乱’,唯我荆州不‘乱’!
枞阳城外,张生、陈虎统领荆州大军次第抵达。
听闻黄祖、刘备接连失败,张生不敢耽搁,他知道,必须有所作为,否则的话,刘表一定会秋后算账。
只是,城中早已经蓄势以待,守军俱是难得的‘精’锐。
几名莽撞的军卒被‘射’伤了身躯,短时间内是难以大幅运动了,不过,时间紧迫,张生、陈虎还是决定尝试一番。
两万多名荆州军过惯了大鱼大‘肉’的好日子,陡然间粮秣吃紧,众将士都很不适用。
弓手立在城头,居高临下,‘射’程远在百步开外,而城下的荆州军却因为角度的原因,‘射’程受到限制。
此时,城下有人在请战:“将军,守军数量极多,起码有两万上下,与我方数量相仿,而我荆州军远道奔袭,须得好生休整一番再作计较,明日,我愿自领一部兵马钳制住守军”
陈虎微微颌首:“事已至此,只好再派人马去荆州求援,就说徐州军已从九江郡出关,让他们速派人马救援,至于我们,已经是非战不可了,孙策绝不会放过报复的机会!”
陈虎的分析很是冷静,竟让人无言以对。
那偏将犹豫一番,最终只好长叹一声作罢。
对于荆州军而言,最好的选择就是将守军引出城外,只是,守军岂会就范?
陈虎独自前行,堪堪来到了守军‘射’程之外的地方,嘴里道:“对面是何方鼠辈,某乃零陵陈虎,谁来一战?”
本以为守军不会有任何答复,谁曾想,“吱嘎嘎”,城‘门’忽然开了。
陈虎忍住心头震惊,他冷晒一声,打马向前,嘴里道“我道是哪个送死鬼,原来是你这红脸贼,等着,某来也!”
说罢,陈虎纵马上前,摆出一副与出城守将搏杀做一处的模样,也只有这样,城头的守军才不会多做阻拦。
从城内出城的人手却是徐州军将陈到。
自打陈到接到信鸽传令的捷报之后,他便明白,必须出城厮杀,只有这样,他的功绩才配得上李贤的赏赐。
独领一军呀,这是何等的荣耀?
李贤对陈到如此信赖,自是让陈到感恩戴德。
陈虎兵少,若是不战而逃,很容易让养‘精’蓄锐的守军打个落‘花’流水,加上荆州军本身又是远道奔袭,如今他们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与敌‘交’战了。
为今之计,陈虎只好打着擒贼先擒王的念头,若是一刀斩了陈到,那时荆州军士气大振之下说不定就能大败徐州军。
咯咯的马蹄声在黑夜里传出了老远老远,一百余步的路程转瞬即至。
在陈虎身后,千余荆州士卒缓缓的往前压上,他们明白,今夜是死是活,就要看他们的将军能否胜了这一场。
陈虎的胯下是一匹高大健马,只不过连续一整天的山路也让它有些吃不消。
陈到大步向前迈出,单手握刀,冷冷的立在两军阵前。
见此情景,陈虎双‘腿’一夹马腹,疲惫的战马悲嘶一声之后杨蹄如飞,硕大的黑影急速的向着陈到冲来。
陈虎龇牙一笑,手中的长刀已经高高扬起,“杀!”
这一声大喊,撕裂了空气,在两军阵前来来回回的传出了好几阵回音。
“杀杀杀!”荆州军卒卖力的嘶喊着,为自己的将军打气。
城‘门’依旧敞开着,大队大队的守军冲出城外。
陈刀单手擎刀,像一尊冰冷的石雕一样矗立不动,幽冷的夜风‘荡’起他头盔下的几缕乌黑长发,飘飘洒洒的,盖住了他嘴角的一丝不屑。
“死!”
陈虎怒吼一声,右手奋力往下一挥,寒光闪闪的长刀在夜空中划出一刀诡异的弧线,直奔陈到头颈。
陈到巍然不动,镇定的目光冷冷的顶住扑面而来的那一抹亮光,在间不容发之际,他的身躯忽然往后一仰。
志在必得的一刀陡然落空,巨大的羞怒让陈虎焦躁的怒喝出声,奋力的勒住马缰,他打马后转,又向陈到冲来。
这一次,陈虎竟想与陈到对拼几个回合。
陈到悠然一笑,他等的时机终于到了。
陈虎奋力一勒马缰,胯下的战马悲鸣一声人立而起,见此情景,陈到手中的刀急速的往上举起,血光闪过,战马亡,陈虎落地。
毫无防备的陈虎轰然落地,腾然飘起的沙尘‘迷’了他的眼睛,他奋力的摇晃着脑袋,试图重新看清对手,但脖子上的那一处冰凉已经告诉他,他败了!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片刻的寂静之后,徐州军马的呼喝颇为响亮,他们看到了手势,于是排着严整的队列,一步一步的往前压进。
荆州军已经没了誓死一战的勇气,他们落荒而逃,但不少人在转身的瞬间跌倒在地,累的怎么也爬不起来。
“杀了我吧”陈虎悲凉的说了一句。
陈到冷哼一声,他麾下的亲卫已经冲了过来,几个呼吸,就把陈虎捆了个利落。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陈到心道“李使君,我陈到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赖”。
城外,虽然依旧有荆州军的其他兵卒,可是,陈虎束手被擒,整个荆州军不值一提。
张生急忙统领大军连退三里,对他而言,当务之急是保全‘性’命,至于攻城拔寨,这压根不在张生的考虑范围。
庐江郡,天气热了起来。
敌我双方的尸首必须及时清理完毕,否则的话很容易沾染“毒气”。
这几日,荆州军没有发起一次攻势。
荆州军缺粮了!
自从周瑜、甘宁联袂收拾了江东水军,陈虎的数万大军便没了粮秣补给,只能坐吃山空。
没有稳定的粮秣来援,再多的粮秣也撑不住两万大军的日夜消耗。
枞阳未丢的时候,枞阳算是一个粮秣补给基地,然而,随着枞阳的易手、黄祖、陈虎的战败,一切都成了镜‘花’水月。
粮秣无多,而徐州军的战力众所周知,张生可不想落入徐州军的圈套之中。
枞阳城怎么看都是个陷阱,为此,荆州军已经折损了足够多的军将。
不成,必须今早将情报上报!
侥幸存活的荆州军将决定联袂上书,除非援军抵达,否则大事休矣。
荆州,刘表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半旬之前,自家兵马尚且势如破竹,可是,到了现在,却沦落到这般田地?”
是军卒缺乏锻炼?还是由于其他的缘故?
下邳,一伙骑军风尘仆仆,意图入城休整。
‘门’卒及时劝阻:“来人止步,可有军令?”
高顺‘摸’了半晌方才‘摸’出一物,道:“这是李使君亲自赏的信物,不知可否充当军令?”
‘门’卒看得仔细,铜质的牌子上面确实是有一个令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