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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大乔明明是迫于无奈才从了李贤,可谁能够想到,李贤遭遇危险的时候,她竟然有胆量冲下马车,为此,还挨了刺客一刀。
刺客痛下杀手的时候,大乔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隐隐有种解脱的感觉,如果真的为了李贤死去,想必他也会放过乔氏一族吧?
不过,受伤昏厥之前,李贤那番关切之言,却还是让大乔颇为感动。
大乔忍不住问自己,难道真的爱上了李贤?
三日之后,青州军抵达广陵城外。
笮融收敛军力,放弃了外围的工事,摆出一副死守坚城的态势。
青州军各部兵马忙着制造攻城器械,一时之间,倒是陷入了短暂的平静之中。
李贤策马绕着广陵城转了一圈,嘴里道:“这城池高大,护城河水深不见底,强攻不易”。
“主公所言极是,广陵城内粮秣极多,笮融又狡猾谨慎,大军不可强攻”
“细作可否入城?里应外合如何?”
“数日之前,笮融便严禁乡人出入,细作难以入城,即便侥幸入城,也难以靠近城‘门’”
李贤颇为遗憾,如果这时候有几‘门’大炮在手,区区一个广陵城破之如若等闲,只可惜,李贤没有搞出这等攻城利器。
当下,李贤又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妥当了吗?”
徐盛微微颌首:“十具棺材,已然准备妥当”。
“接下来,能否破城就要看它们的了”
徐盛茫然不解。
李贤懒得解释,他搞出的炸‘药’能否堪用还是个未知数,如果过早显摆,反而会惹人嗤笑。
在城头守军的注视下,青州军开始挖掘地道。
“什么?李贤想要‘穴’攻?”笮融环顾四周,‘露’出一副不容置信的表情。
“不错,城外兵马确实在挖掘地‘穴’”
笮融嗤之以鼻:“李贤小儿,黔驴技穷矣!我广陵城岂是区区‘穴’攻便可拿下的?传我军令,使人多在城墙角落布置大缸,一有动静,即刻来报”。
“喏!”
“王凉,你领三百骑兵,不可让一名徐州军由地‘穴’入城”
“喏!”
布置妥当之后,笮融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李贤南征北战,素有威名,怎么到了广陵却毫无水准?诸君以为,李贤真的打算‘穴’攻吗?”
笮融素来多疑,直觉告诉他,李贤的手段绝不止如此。
广陵军将面面相觑,许久,一人方才回到:“主公,听说李贤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兴许是‘精’力不济吧,这‘穴’攻一招,只能算是中规中矩,确实不算高明”。
笮融微微颌首,这么解释的话倒也说的过去。
此时,又有人拍马屁道:“也不尽然,我听说李贤攻破敌城的战役,多数是守将大意,不慎之下为李贤偷袭所趁,说到底,还是我广陵布置严密,让李贤无机可乘”。
笮融笑道:“好了,诸位严加防备,不可大意了,李贤麾下兵马跋涉而来,肯定又累又疲,我们只要严守城池,一定可以大获全胜”。
“主公,青州兵马立足未稳,我愿领军三千,出城夜袭”
笮融显得颇为意动,如果能够初战告捷,城内的军心士气必然可以大幅提升,这对于日后的守城作战大有裨益。
只是,如果夜袭失利的话,那又该如何是好?
“主公三思,青州军马实力强悍,李贤更是久经战阵,王将军战意高昂,这是好事,可谁也不敢保证李贤是否早有防备,夜袭作战,一旦守军有所堤防,只怕胜之不易呀”
“哼,你又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照你这么说,这广陵城也不用守了,我们直接降了李贤便是”
“你,王将军何必强词夺理”
“哼!”
眼看着麾下两人骂将起来,笮融变了脸‘色’,喝斥道:“住口,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不消停?王薄,马远的顾虑不无道理,夜袭得手,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夜袭失败,青州兵马尾随入城,那又该如何是好?”
王薄拍着‘胸’膛,嘴里道:“主公宽心,我愿立下军令状,若是事败,绝不入城苟活,我会在城外与敌同归于尽”。
笮融还是没有松口,“都退下吧,夜袭之事就此作罢,没有我的军令,谁也不许出城,违令者,斩”。
“主公”
“怎么?我说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末将不敢”
“那便退下吧”
“喏!”
“马远,你留下”
“喏”
“城外李贤虎视眈眈,王薄虽然莽撞,却忠勇可嘉,刚才他出言冲撞了你,你莫要记挂在心上”
“主公放心,都是为了公事,我不会胡思‘乱’想的”
“那便好,你觉得李贤到底想做什么?”
“主公在广陵城聚集重兵,又严禁人员出入,就算城内有人意图勾连李贤,却也找不到机会,李贤‘穴’攻,只不过是试探之举罢了”
笮融吸了口气,“你是说李贤想借此试探城内的防备?”
“不错,李贤素来狡诈,一旦被他使出深浅,接下来,广陵就要面临真正的苦战了”
“哼,我严守不出,谅他也无计可施”
“主公英明,只要我部人马拒不出城,李贤必定无计可施”
“虽说如此,可‘穴’攻一事还是不容小觑,我再给你一千兵马,负责城内巡视事宜”
“喏”
做好两手准备之后,笮融才觉得高枕无忧。
广陵城外,青州军一直在挖掘地道。
有的地方土质疏松,挖掘了一半便坍塌了,好在挖掘人员早有防备,这才没有遇到伤亡。
挖掘地道的矿工都是李贤从徐州带来的老手,几个月之前,他们都是在矿上采矿的乡民,后来,是李贤重金将他们礼聘而来。
‘穴’攻大城,对于矿工们来说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广陵城临济河道,地下水极为丰富。
挖掘地道,选址很重要。
几十路人马同时挖掘,最后只选出了六条地道。
深入底下两丈的军卒宛若蚂蚁一般,周而复始地工作着。
有人负责挖掘,有人负责运土,有人负责固定通道。
每一条地道中,都有数百人在工作着。
这是李贤第一次督导“‘穴’攻”,能否成功他也心中没谱。
城内,守军高度紧张,他们通过瓷瓮来辨别地道的方向,第一日,毫无察觉,第二日,城东、城北同时出现巨大的声响。
笮融闻听之后不敢大意,他派出两千兵马严加防备。
第三日,十具硕大的棺材进入地道。
地道中,只有负责点燃引信的人员,除此之外,空无一人。
“主公,准备好了”
李贤深吸一口大气,道:“成败在此一举,点火吧”。
“点火!”
徐盛一声令下,地道中的军卒便点燃了引信。
“嗤嗤嗤”,火光飞溅,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
此时,靠近城池的兵马都已经按照李贤的吩咐,用布条堵住了耳朵。
时间在这一刻过的格外缓慢,李贤不知道火‘药’是否有效。
万一炸不塌城墙的话,这几日的幸苦岂不是白费了?
徐盛也揪起了心弦,火‘药’的威力他闻所未闻,一切只是按照李贤的吩咐在进行,能否成功,他更是一点谱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只听得“轰隆隆”一阵巨响。
尘烟腾空而起,大片大片的城砖四处飞溅。
大地仿佛颤抖起来,广陵城的北城陡然凸起,接着,轰然垮塌。
城上,几百名广陵守军被震的头晕眼‘花’,有几十个倒霉鬼当场被城砖砸死。
活的守军惊惶失措,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城墙会突然塌陷?难道说,李贤会妖法?
人们在面对未知的时候,总是充满惶恐,广陵守军自然也不例外。
城守府,笮融正在饮酒,陡然间,城北传来巨大的声响,他手中的酒杯跌落到底。
“来人呐,城北发生了什么事情?”
军卒茫然不解:“小人不知”。
“备马,去北城”
“喏”
笮融往北城赶去的时候,李贤“哈哈”大笑,“儿郎们,杀进城去!”
适才那番爆炸,东面的城墙没有垮塌,只有城北垮塌了一丈左右的豁口。
虽然只是一丈,不过,这对于李贤的青州军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青州军觉得很不真实,那么高大厚实的城墙,说塌也就塌了!
这等手段,绝非人力可为,难道说,李贤李使君真的是天上星君下凡?否则的话,这等雷霆手段为何由他施出?
徐盛第一个缓过神来,他咧起嘴角,笑道:“神策军,冲锋!”
“冲锋!”
神策军卒扛着木板,快速往广陵城推进。
变故突然,城北的守军在爆炸的‘波’及下已经完全慌了手脚,根本没有人作出行之有效的反制措施。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