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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凝之大惊,怎么自己是穿越者的事情会被他看穿?这和尚竟然如此厉害!而道衍和尚却满面笑容地对松风道长说道:“道长,素食不吃也罢,这位小友与你我有缘,不若就此畅叙一怀如何?”好像把刚才说的话全然忘记了一样。
松风也展颜一笑:“好吧,反正偷也偷了,没准儿人家已经吃进肚子了,我也没必要在这里生闷气。这样吧,贫道闲时颇爱抚琴,今日且为两位奏上一曲,一来是欢迎二位,二来也赶走方才的不愉快。”有个颇有眼色的小道士连忙去取了松风道长的琴过来,松风道长抚琴而奏。琴声似断还续,空山幽谷,正是相传为俞伯牙所作的高山流水》。相传俞伯牙是琴艺大师,苦无知音。白居易有诗言道“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弹出来的琴声再好,没人欣赏也是件憾事。这位俞伯牙苦无知音欣赏,便一个人跑到深山幽谷独自弹奏,却引来了一个樵夫来听。这樵夫就是钟子期了。俞伯牙弹奏一曲结束,钟子期出言道:“此是志在高山。”俞伯牙大为兴奋,又接着弹奏一曲。钟子期又道:“此乃寄情与流水。”俞伯牙大喜过望,遂与钟子期攀谈起来,两人因为琴声而成为知交好友。后来钟子期死去,俞伯牙因为没了知音,摔琴以祭,终身不再弹琴。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俞伯牙摔琴谢知音》的故事。后来高山流水有说俞伯牙死后失传的,也有说没有失传的,反正后世流传有好几种版本,此时松风道长所弹就是其中最广为流传的一种版本。
一曲结束,陈凝之拍手叫好,道衍和尚言道:“道长一曲,贫僧甚是有感,特作诗一首。”说着吟道:“去官归故里,侨隐倚高林。花月尊前友,松风席上琴。”道衍曾经做过元朝的官,故有此言。
松风道长听他把自己给写进诗里面了,很是高兴:“道衍师父好雅兴!贫道今天也胡作一首应景:小小板桥斜路,深深茅屋人家;竹屋夕阴似雨,桃源春暖多花。”
道衍抚掌笑道:“松风道长此诗大有禅意啊,贫僧和你一首:巷僻无车马,闲扉掩薜萝。笼驯传信鹤,池蓄换书鹅!”
陈凝之大笑:“好诗,好诗!焉知大化中,天地同旅寓。事业水上沤,功名草头露。死生谅莫测,荣华何足顾?”
松风道长笑道:“你也有禅意了,哈哈!”三个人仰面大笑,直笑得常婉莹三个女子不明所以,怎么每人作了首半懂不懂的诗,就这么高兴?
陈凝之忽然想起来还有正事要办,于是问道:“不知胡惟庸胡大人可在此处?”
松风道长一脸诧异:“什么?宰相大人?他怎么可能在贫道这里?小友说笑了吧。”
凌姨道:“怎么胡惟庸不在这里吗,他当初是说让我们事成之后就来这里相见的啊。”
陈凝之眼见松风道长一脸的莫名其妙,估计胡惟庸真的不在这里,可是那他为什么要说在这里相见?哎哟不好!陈凝之想到关键之处,对凌姨说道:“你们又被他骗了!这个老家伙是连环计,让你们说是为徐将军报仇而来,又让你们事成后远来这里相见,根本就是有预谋的!如果你们事情败露,没有杀掉我,就会让我以为你们是徐将军府上的人,回去后也只会找徐将军的家人算账;而一旦你们事成,杀掉了我,大老远跑到这里,也能在第一时间洗脱他自己的嫌疑,此乃一箭双雕也!”
闻听陈凝之此言,凌姨也恍然大悟:“这个老贼,如此之狠毒!看来杀我师门的事情多半也是他做的了,馨儿,我们去京城,找这老贼算账!”拉起馨儿奔了出去。
陈凝之连忙去叫住他们,可是又哪里能够?凌姨她们早就跑得远了。陈凝之对松风道长说道:“在下陈凝之,乃大衍公主驸马。近日里遭胡惟庸陷害,差点丧命,我要赶去京城找他去,这就告辞了!”
松风道长施礼道:“原来是明教教主驾到,倒是贫道失礼了!陈教主请便!”
陈凝之叫上常婉莹,准备立刻就出发前往京城,却不防被道衍和尚叫住了。
第一百零九章 该死的陈非凡
更新时间2012…3…24 14:04:02 字数:2471
陈凝之听见道衍和尚叫他,停下脚步问道:“大师有何事?”
道衍双手合十高念了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陈施主,眼下天已漆黑,如何能行得路途?何不就在此处借宿一晚,明日贫僧也有要事前往京城,正好与施主结伴而行,可好?”
陈凝之一看天色,果然已经很晚了,便也依了道衍的提议,在玄真观住了下来。陈凝之望着常婉莹张了张嘴,还没到说出声呢,常婉莹扭头就走,负责安排他们食宿的小道士瞅了瞅陈凝之,陈凝之只好说道:“两间房。”
晚上,陈凝之在房里打坐修炼他的领域技能,突然发现一团白色的光,就在自己不远处。凝神仔细看去,却在那团白光之中看到了道衍和尚的影像。陈凝之大惊,再联系到他对自己说出的那句话,断定这个和尚绝不是一般人,那是有着大能耐的。陈凝之不由得开始在心中重视起他来,这和尚还说明日要与自己结伴前去京城,他去京城有什么事呢?又为何要与自己结伴呢,毕竟与他也只是一面之交而已。带着许多疑问,陈凝之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松风道长送别了道衍和尚和陈凝之二人,将他们送到山脚下。陈凝之一路上与道衍说些佛道两家的偈语名言,也算是颇为投缘,而道衍却是再也没提起过有关陈凝之来历之类的话语。陈凝之和道衍和尚并排坐在驾车的位置,常婉莹独自一人坐在车内,一路望京城方向赶去。
中午的时候,又快到了赵卓的那个酒店,陈凝之对道衍说道:“大师,这里有我的一位故人,开了一家酒店,咱们中午就在那里歇歇脚吧。”
道衍点头道:“贫僧乃是游方僧人,一切听从陈施主的吩咐便是。”
这时有两匹快马从后边赶了过来,其中一人说道:“他奶奶的,竟然不把我们明教放在眼里!”
另一人说道:“是啊,姓陈的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但是我还是觉得齐坛主这么急着跟他算账有点急了,怎么着也得向教主禀报一声吧?”
另一人大声说道:“你到底去还是不去吧?!人家都骑在我们头上拉屎了,你还等着向教主禀报,那这几天我们就在这里缩头乌龟一般窝着?反正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陈凝之心道什么人惹到明教头上了,谁不知道现在明教风头一时无两,就连官府也是轻易不敢招惹啊。还姓陈的,不会是在说我吧?你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因为胡惟庸很可能散布对自己不利的谣言。
陈凝之出声问道:“两位,敢问是何人竟敢惹上明教,发生了什么事?”
那两人停下马,其中一人问道:“你是明教中人吗?不是的话就少管闲事!”
陈凝之道:“我跟明教可是大有渊源的。”
另一人道:“那就不妨说与你听。昨日里本县陈知县的公子在赵卓老哥哥的酒店里闹事,被赵老哥教训了一顿。岂知这小子暗怀忿恨,昨夜竟然带领几十个官兵把酒店给砸了。赵老哥跟他们拼命,也被他们给杀害了!你说,陈知县的那个公子什么德行大家都知道,他去酒店闹事铁定是他的不对呀,他竟然还去杀人泄愤,这朗朗乾坤,就没有说理的地方吗?齐坛主暴怒,下令所有本坛教众前往酒店集合,一同去找陈知县算账。若是他交出杀人凶手还倒罢了,不然,杀上他的县衙,连他一起剁了!”
陈凝之大惊:“什么?赵老哥死了!这个陈非凡,我干他娘!”
两人一听陈凝之也是认得赵卓的,顿时把他当做自己人,叫道:“走,咱们一起干他娘去!”
陈凝之挥鞭赶马,跟着两人快速往酒店的方向跑去。到了地方,有上千人在那里集合,乌压压的一大片。昨日里和陈非凡斗法的酒店却已只剩下断壁残垣,有的地方还被火烧了。酒店门前的空地上,一具尸体被白色的布遮盖着,想来定是赵卓的尸体了。千余人一个个都是义愤填膺的样子,熙熙攘攘。
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走了出来大声说道:“各位兄弟,我是齐羽,蒙教主不弃,各位弟兄抬爱,忝为本坛之主。就任以来,虽无多大建树,亦无过错之处。我老齐性格温和,不喜惹是生非。但是,那得看什么情况!如今陈非凡行凶杀人,已经将尿浇到我老齐的脸上了,我不得不站出来说句话。今天,我要告诉各位兄弟,我老齐很生气!想教主纵横捭阖,不但得到朝廷追捧,还一举吸收了十一个门派,那是何等的风光!可是今天,我们却给教主他老人家脸上抹黑了!你们说,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能!”一千多人异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