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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了压剑眉,想说什么却最终还是没开口,健硕的身体就那样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了晋阳的眼前,她呆呆的瞧着,手早已僵住了,眼睛却含上了泪光,因为她瞄见了冷飘云后背那又开始泛着黑光的伤口了,刺目的黑红中带着一圈圈的黑晕,“怎么了,被我给吸引住了?”冷飘云低沉的说着,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晋阳慌忙的将目光收了回来,麻利的将黑袍给他穿起,系好衣扣,退在一旁。
“大王,斛勃拜见?”原风瞟了眼低垂着头的晋阳,走到冷飘云的跟前,低声的说道。
“他来干什么?”冷飘云的黑瞳里晶亮了一下,逐渐收紧的眸光里溢出了冷冷的杀意。
一旁的晋阳抬眸,脸上的线条明显的僵硬了,那个男人还在找冷飘云的麻烦啊,“难道万圣门的新门主会是他?”晋阳的心里系上了一个大胆的疑问。
“带他到客厅,我去会会他。”冷飘云的嘴角有一丝轻柔的弧度。
去里没云。“是?”原风应允着,退了出去。
清风寨的寨门外,一个俊朗高大的身影挺直着,好看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随风飘起的发丝狂舞着,不時打着他迷离到一起的黑瞳。
“斛勃大汗,我们大王有请。”原风嘴里的杂草没有出口,说出的话却也清晰明了。
“他冷飘云命果然够硬,到现在还没死。”斛勃跳下马,走到原风的跟前,冷冷的说着,挑衅的眸子里倒映着原风已经握紧的拳头。
“没想到下毒的人会是你?”原风终于无法忍受了,脸上的青筋暴跳着,他挡住了斛勃的去路,狠狠的问道。
“下毒的不是我,但是我知道他中毒了,还知道他对晋阳的记忆被尘封了,只要那记忆恢复,他冷飘云也会一命呜呼,不知道我今日来能不能送他去西天。”斛勃轻蔑的看着眼前的原风,冷冷的说着不疼不痒,却能轻易激怒原风的话。
“你……”原风的牙齿差点被自己给咬碎,他真想一剑杀了斛勃。
花里儿出鞘的剑被斛勃给硬生生的退回到了剑鞘里,他知道原风不会动他的。
“告诉我,怎样才能拿到黑冰的解药?”原风将已经深陷入掌心的拳头缓缓的松开,做了个深呼吸,平复着心里的怒气。
“这个,我暂時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样东西可以换到。”斛勃的嘴角勾动。
“你说,是什么?”原风追问,眸子里却依旧没有半丝和善。
“晋阳的画像和吴王的下落。”斛勃毫不犹豫的说道。
原风僵硬在那里,斛勃带着花里儿却朝着清风寨的客厅里走去。
那孤傲的身影,随风摆动的青丝都让躲在暗处的凝香心碎,“他依旧忘不了晋阳。”苦涩的泪珠滑进嘴里,凝香喃喃的自语道。
“你来干什么?”已经端坐在客厅里的冷飘云没有抬眸看已经傲然走近屋里的斛勃。
“来看看你怎么还没死?”斛勃也没等冷飘云让座说着便落在了圆凳上,如果说以前他不让冷飘云死是因为晋阳,那么现在他恨不能他死,因为晋阳的离去跟他脱不了关系。
冷飘云轻啧了一口手里的上等龙井,从鼻息里发出了一声鄙夷的轻哼,“脱你洪福,我暂時死不了。”幽幽的深瞳带着凉意望向一旁的斛勃。
“哈哈哈,是啊,你暂時死不了,可是一个连自己深爱的女人是谁,都不知道的男人活着,恐怕也只能是一副臭皮囊了。”斛勃突然大笑起来,冷冷的说道,那恨不得他立马死的恨意无法掩饰。
“你到底知道什么?”冷飘云猛地起身,一步跨到了斛勃的跟前,扼住了他的脖颈,花里儿甚至没来得及阻挡。
斛勃面不改色,冷冷的瞧了眼如受伤的野兽般的冷飘云,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脖颈上拿开,依旧那样安稳的坐着,“我知道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你之所以能安然无恙的离开皇宫,只是因为皇上想到了自己的爱女,可是现在皇上驾崩,新皇继任,我来只是要取回你从先皇那里拿走的一副画像的。”。
“在我没有解开那张画像之谜之前是不会把它交给任何人的,它现在是属于我的。”冷飘云透着杀气,冷冷的说道。
同样的霸气,同样的语调,刺痛了斛勃的心,当年他就是这样在他的新婚夜将晋阳带走,就是这样说的,额头上,手臂上,欲欲跳动的条横越来越显,涨得通红的脖子越来越粗,“你永远不会解开这个秘密的,因为解开秘密之時也正是你命丧黄泉之日。”。斛勃无法抑制的咆哮出口,冷冷的瞪着有些颤栗的冷飘云。
“你到底知道什么?”他再度掐住了斛勃的脖子,那样子已经真真的成了野兽。
第205章 斛勃带来的消息
“花里儿退下?”斛勃仍旧没有慌张而是甩手将已经要动手的花里儿给支开了,他知道他杀不了他,也不会杀他。
薄薄的嘴唇勾起,他邪邪的看着双瞳里全是红丝的冷飘云,那样子比手刃仇敌还要痛快,他就是要看着怎样一点点将他逼疯。
青筋暴跳的大掌逐渐的收紧,看着脸色已经泛白的斛勃,花里儿开始了慌张,握紧的双拳咯咯作响,泛白的关节清晰可见,然而,他却如被钉住了一般不能动弹。
“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更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冷飘云嗜血的黑瞳里全是杀意。
斛勃依旧那样笑着,那样鄙夷的瞧着逐渐失控的冷飘云,纹丝不动,任由他收紧大掌。
“难道他想死在他的手里?”靠近了书房的凝香脸色早已阴沉了下来,她看出了斛勃的心思,那是一副想求死的状态,“可是为何他想要死在他的手里呢?”第二个疑问涌上心头。
“屋外什么人 ?'…'”原风冷冷的吼道,高大的身影已经站直在了凝香的跟前。
“大王,难道你真想杀了他吗?”凝香缓缓的扯掉了头上盖着的斗笠,黑纱蒙脸,然而那双带着水光的眼睛已经告诉了众人那是凝香。
“凝香?”满屋子的男人几乎是同時出口的,他们瞪大了双瞳,定定的瞧着眼前的人,不敢置信,尤其是花里儿和斛勃,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他们差点没脱口而出:“鬼啊?”。
“贱妾,参见大汗?”凝香松开咬着的薄唇,走到斛勃的跟前柔柔的福了福身子,低柔的说道,那声音证明了他们见到的不是鬼魂。
“凝香,你的脸怎么了?”冷飘云一把扯住凝香的肩膀,大声的问道。
“大王,凝香没事,请原谅凝香现在才现身,其实我一直都躲在后山,关注着你们,只是我现在这副摸样,实在不敢在白天出来见人。”凝香抬眸对上了冷飘云关怀的双眸,哽咽着声音,低低的说着,泪珠早已浸湿了面上的黑纱,黑纱下呈现出了条条疤痕。
斛勃的眸光逐渐收紧,压低的剑眉表述着他的愤怒,他愤怒不是因为凝香没有死,而是,他没有想到要杀凝香的那个人竟然将那样一个可人疼的美人毁成了这样。
“这是你干的?”冷飘云松开凝香的弱肩,指着她的脸冷冷的向斛勃咆哮道。
斛勃深深的舒了口气,将目光转向了别处,他没搭理冷飘云的话。
“呀,这里这般热闹啊?”兰陵迈着妖娆的小碎步缓缓的踏进了客厅,客厅里满屋的火药味道呛得她倒吸了口冷气,她瞧见了阴冷着脸的冷飘云,更看见似笑非笑却异常冷漠的斛勃,还有站在冷飘云身旁的那个一身黑衣,黑纱蒙面的姑娘。
“大王,是不是妾身来的不是時候啊?”兰陵已经飘到了冷飘云的旁边,摇着他的胳膊低柔的问道,那声音很甜,让人不忍心发脾气。
冷飘云压了压心底的那团怒火,轻拍了拍兰陵的肩膀,示意她没有大碍,便自行落在了一旁的圆凳上,“兰陵,这斛勃大汗可是给你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啊?”他又重新端起了一旁的龙进,轻啧一口,润了润喉咙,缓缓的说道。
“哦?还有关于我的消息吗?”兰陵侧目瞧上了斛勃迷离到一起双眸。
“是啊,关系到公主了,当今天下真龙已变,先皇在两天前驾崩了,现在的新皇是晋王了。”斛身将目光调向了客厅外的景致上,淡淡说道。
“什么?”。
“咣当——”。
门外一整仓促的摔碎东西的声音和兰陵吃惊的疑问同時充斥在了屋子里,兰陵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了下来,滴在了地面上。
屋外晋阳咬着娇唇,慌乱的收拾着满地的残荷,抑制不住的泪珠早已夺眶而出,她怎能不哭啊,世界上最疼爱他的人走了,而她却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斛勃的话久久的盘旋在头顶,甚至她都没有注意到那打碎的瓷片将她的玉手割伤,鲜红的血液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