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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生前被她打,现在她死了,我还要被她打吗!
晓冉见我吃了瘪,便又朝我蹦了过来,我握紧黄金拳头,一拳捶到了她的肩膀处,只听的咔的一声脆响,骨头似乎断裂了,只有肌肉在软软的链接着,她这条胳膊算是对我构不成威胁了,就在我准备故技重施,把拳头咂向她的另一条胳膊时,耳边忽然有人吹了一口凉气。
霎时间,我浑身发毛,拳头直接在半空中掉了下来,因为太突然,我甚至没有做好防御动作,晓冉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要我好看的!
然而,意料之中的攻击并没有落到我的身上,晓冉像是突然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在她眼前晃了几下,可她却一副双目皆空的模样,不过她的眼神本来就是涣散的。
我不敢掉以轻心,怀疑这就是她的什么小伎俩,她说不定就在的等我分神,然后一招毙命!
但是我等了很久,她依然都没有动静,我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内心的恐惧越来越浓重,好像有一只青蛙在其中跳上跳下的。
就在这万籁俱静的时刻,身后却突然传来了极为响亮的声音,尤其在这空旷又寂静的山体之中,被渲染了一层厚厚的恐怖色彩。
‘咔咔咔……’
‘咔咔咔……’
听起来像是木板移动的声音,一提到木板这两个字,我便条件反射的想到了棺材,也对,这里可是墓群,除了棺材,还能有什么东西发出这种声音。
我全身的神经都被提拉了起来,以至于我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我到底该不该转头呢,我怕我转头的那一瞬间,晓冉会突然朝我扑过来,但我更怕的是,如果我不转头,身后会有无数个类似晓冉的’东西’朝我飞扑过来。
然而,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这种令人腿软的咔咔声却忽然停了下来,四周又再度恢复了可怕的沉寂。
回头么?
可我还没有来的急回头,身后便传来了许许多多同时发出来的响声。
‘嘣!’
‘哐!’
整齐的就好像有人在指挥一般,傻子都能听的出来,这是棺材板被顶开,然后又狠狠的落到地上的声音……
不对,不对,这一定是幻觉,我身后明明是一座坟丘,有土在上面覆盖,棺材板怎么可能会被打开?这一定是小冉给我制造的幻觉,目的就是为了引诱我回头,这样她才好攻击我!
于是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去好奇,但就在这时,我一直以为在装的晓冉却从我身边蹦了过去,我想要转头看,但我实在没有那个胆量和勇气。
我不知道晓冉为什么会突然跳向了墓群,难道是为了和那些人汇合吗,我感到身后异常的冷,就像是来自一个悠远的地方,那种丝丝入扣,却又倾入骨髓的冷,如同有千万只没有神采的眼睛在紧紧的盯着我的后背一般。
我僵硬了片刻,缓慢的,像一个生锈的机器人一样,转过身子,然而,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便完全后悔了,因为我的身后,那一片幽幽之境,尽然站满了尸体,如同墓碑一般,僵硬的林立着。
我哑言了,好似有一只干枯的手臂掐住了我的脖子,扼的我喘不过来气,怎么会这样?!薛家墓群的所有尸体,竟然片刻之间都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我不知道他们已经死了多少年,可为何每一具尸体都保存的如此完好?!除了水分有些流失,从背后看去,无异于活人!
然而,我刚在心里惊叹完,所有的尸体便都微微挪动身子,不过一会儿时间,一张张枯萎的脸便全都面对着我,这是一副怎样震撼的画面,震撼到就算有人拿着橡皮在我脑海里擦除,都无法擦掉。
一双双鼓涨的,枯黄的眼睛看着我,看得我身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滴,然而最恐怖的不是这些尸体尽然在片刻之间齐刷刷的站了起来,最恐怖的是,这些尸体为何都齐刷刷看着我,包括晓冉,也在这些人的行列之中,难道说他们死了这么多年,视网膜神经还能够使用?!
我强忍着心里的害怕,大致的把整个墓群扫了一眼,随即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的确所有的尸体都站了起来,但是有一个特别显眼的位置,没有站人。
那个位置,就是中心的位置,那个刻有‘薛灿’两个字的墓碑,那个属于‘我’的坟墓!
难道说,他们之所以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是因为在等我加入他们的行列,站到那座坟墓里去。亚边亩号。
就在这时,似乎有阴风吹过,呼啦啦的纸钱打着旋的从浩瀚的空中飘落下来,黏在了我的脸上,带着死亡的气息。
219。为什么要害死我
就在我发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肩膀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我立即回头看,然而在回头的那一瞬间,我被吓得不轻,因为我的身后根本就没有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无影在装神弄鬼,不,他本身就是鬼,但他实在没有理由这么玩我!
于是我对着空气大声的喊道:“无影,你别再吓我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但是我的喊声只是飘进了虚无的空气之中,根本就没有人回应我,天空之中的纸钱依然打着旋的落了下来,就像是六月飞雪,带着凄凉与诡异,所有的尸体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眼睛一动不动。
此时,我不禁有些庆幸,庆幸犹豫距离的缘故。我并不能清楚的看到他们的脸,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些,比如他们一动不动的眼神,完全是我自己脑补出来的。
我看着那完好的坟丘,实在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出来的,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没有一点的征兆,就在我准备再次试图逃脱的时候,忽然从不远处走来了几个人。他们抬着红色的轿子,轿子四种没有遮盖,只有最前方有鎏金穿插着红色的珠帘。
珠帘随着抬轿子的人左右虚浮的摇晃,就仿佛抬轿子的人是走在软软的海绵之上,又或者说没有脚更加的贴切,我见这阵仗。明摆着是过来拉我的啊!
我吓得腿软,立即想要转身走人。但我的脚却像被黏在了地上一般,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看着那轿子一点点的朝我走过来,这红分外扎眼,忽的让我想起来我跟孙遇玄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当时他就是坐在大红轿子里,掀起流苏帘,朝我伸出了他分外苍白的手。
然而就在外我愣神的期间,只感觉浑身一轻,回过神的时候尽然看见自己坐在了轿子上,可我还没有反抗呢,怎么就坐了上来?
轿子依然轻飘飘的。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船一般,让我有种我的身体毫无重量的错觉。
我侧头,这才从近距离看到了抬轿人的面貌,只见他们穿着一身黑,领口是老旧的红色,头戴高高的圆筒黑色毡帽,末尾是尖的,尖端挂着一个红色的流苏球,随着挪动,流苏却一动不动,看起来分外的死板。
他们的脸上如同涂着白面,苍白之下是一片片的红斑,眼圈漆黑,死气沉沉的眼珠一直目视着前方,我立即收回了目光,然而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竟然被抬到了最前方,继而,所有的尸体再度死气沉沉的转了过来,面对着我。
由于我整个人来到了最前面,所以能够看到先前没有看到的人,只见晓冉旁边,赫然站的是我的姑姑,我头皮一痛,百思不得其解,晓冉的尸体在这里我倒能理解,但问题是,为什么姑姑也会在这,姑姑根本就没有死啊!
我又往旁边看去,竟然看到了我爸爸还有我爷爷!好像,所有的人都凑齐了,不论是活人还是死人!
不,还有两个人没在,一个是我奶奶,而另一个,就是我妈妈!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我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身上冷不丁的抖了一下。
就在这时,空荡荡的空气中又走来了另一对人马,也是一个大红色的轿子,然而与我不同的是,那座轿子的周围是厚重的纱幔,偶尔会飘起来,却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人,又坐的是谁。
不到一会儿,那轿子便来到我的身边,恰好这时,一阵阴风吹过,轿子上的纱幔被轻飘飘的吹了起来,但只是掀了一个角,我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紧紧的盯着那个被吹起来的角。
入眼的是一片扎眼的红,几乎要和轿子融为一体,而好巧不巧,这段被掀起来的纱幔刚好挡住了那人的脸,我只看到了一截细长的脖颈,以及一只随意的摊在衣服上修长的手。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眼,但我立即看了出来,这是一只男人的手。
男人?
我心里猛的一阵空落,这不会是要成亲吧,这些站着的尸体是过来给我们做见证,或者是庆贺的?
尸体,红色衣服……这让我不由得联想到那个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