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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喊时,才发现嘴上还塞了个臭袜子。他挣扎了一下,可手脚都绑得太牢了,他根本动不了。
火辣洞房花烛夜!(七)
火辣洞房花烛夜!(七)
他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如果不是他喝了太多酒,应该能发现柳青葱不对劲的神情,可他万万想不到,那个女人竟然对他下手,她的心也太狠了,手也太辣了。
他更想不通的是,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们并未见过面,旧日无怨今日无仇,她怎么可以下那么毒的手?
柳家的人竟然如此大胆,只要他冉成傲还能活着,他一定会将今天所受的十倍奉还给柳家和柳青葱。
可眼下他动也不能动,喊也不能喊,谁来救他。直到这一刻,他才想起袁紫柔的好,如果她现在这里多好,她是个口硬心软的女人,她一定会来救他的。
袁紫柔昨夜一夜未眠,睁着眼睛一直到看到黎明的第一缕曙光,她就起来了。她洗了个脸后就去侍候夫人起床。
西门雪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一直很满意袁紫柔梳头的手艺,别的丫头给她梳头她根本容忍不了。很快地,一个漂亮的发髻就梳好了。
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笑着问:“紫柔,你觉得我今天戴什么好看?成傲和青葱等一下会给我敬茶,应该要穿戴大方些,毕竟第一次正式见媳妇。”
袁紫柔看着那些金灿灿的首饰,心里很不是味儿,但很快她脸上就漾开了笑容:“夫人和华贵是天生的,戴什么都那么好看,这套‘锦凤’做工精细,份量又足,戴起来一定高贵大方。”
“我听你的,你帮我戴上。”听到夸赞,西门雪兰的心里一阵飘飘然。
打扮好后,西门雪兰在袁紫柔的陪同下来到饭厅,冉河山也正好来到。
两人坐下后,西门雪兰颇有埋怨地说:“我早就跟说过今天第一次见儿媳妇,叫你别出去练拳,你偏不听,看你穿的什么样子,让媳妇儿见笑了。”
冉河山声如洪钟:“我习惯了嘛,一天不练就浑身不舒服。都一家人了,没什么好顾忌的。”
“说的也是。”
两人坐了有一段时间,若在平时早就过了用早饭的时间,大家的肚子都有点饿了。西门雪兰望了望门口,仍未见儿子和媳妇来,她有些心急了。
火辣洞房花烛夜!(八)
火辣洞房花烛夜!(八)
她还没发话,冉河山已经开口了,“这媳妇的架子还真大,还要咱们等她。”
“也许是昨晚太累了,才起晚了。你也知道咱们儿子平时什么时候才起床的,也许是傲儿起晚了。”西门雪兰脸上堆满了笑容。
“你看你,现在就护着这个媳妇了,我在你心里没有地位了。”冉河山挎下脸扁着嘴,心里酸溜溜的。
“你呀你,连媳妇的醋都要吃。”西门雪兰掩着嘴在笑,又回过头来对袁紫柔说:“紫柔,你去看看少爷和少奶好了没有。”
“是。”袁紫柔离开了饭厅向东厢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将是什么,但她没有选择。那大红的双喜字是那么眩目,她在上面拍了拍门:“少爷,少奶,该过去给老爷夫人敬茶了。”
她等了半晌,里面并没有人回应。她又喊了一声,可还是没有人应,她又连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
“难道还没起床?”她咕嘀了一句,但这么吵,应该睡着都会被吵醒了。她试着轻轻地堆门,没想到门没锁,一推就开了,然后她站在那里呆住了。
她再也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冉成傲在里面等了许久,快要疯掉了,他就知道袁紫柔会来救他的,他看向她不断地摇着头挣扎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示意要她来解开绳子。
袁紫柔愣了愣,良久才回过神来,慢慢地朝他走过去,狠狠地瞪着他,突然哈哈大笑说:“冉成傲,想不到你也会有这一天吧。新婚之夜被自己的新娘子捆在床上,我想一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是我看过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
冉成傲眼睛瞪得老大,他万万没有想到袁紫柔会落井下石,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原来她的胆子一直藏在心里。
原来女人都是疯子,疯子!
“我真的很佩服这个叫柳青葱的女人,你有今天是活该,是报应。”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梳妆台上,她慢慢地走过去,拿起上面放着的一把剪刀。
火辣洞房花烛夜!(九)
火辣洞房花烛夜!(九)
无论冉成傲平时多大胆多嚣张,被绑着不能动心里总是会不安,他目光露出恐惧之色,不断地挣扎着。
袁紫柔举着剪刀一步步走向他,剪刀尖放在他的脖子上,只需轻轻一下,他便会血溅当场,她便报到仇了。
冉成傲胆颤心惊,他那样对她,是因为喜欢她,除了强行占有了她的身体,并没有哪里对她不好的地方,她真的下得了手?
他的目光还是令袁紫柔犹豫了,她不想他死得那么快,不足以解她心里的恨。剪刀依然紧紧地抵着他的脖,她的另一只手拿开了他嘴上的布,“不准叫,否则我会马上杀了你。”
冉成傲想叫又不敢叫出声,半晌才小声地说:“紫柔,你先把剪刀放下,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无论你想要钱,还是想做冉家大少奶,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只求你放过我。”他害怕得说话语无伦次了。
“你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买到尊严,买到死去了的人活过来吗?”她狠狠地瞪着他,手里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
冉成傲像丧狗一样苦苦哀求:“紫柔,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但如果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是绝对逃不了的。”
袁紫柔知道冉成傲的话绝对不是吓人的,自从她进了冉家以后,她就没想过要活着离开,但不把冉家的人全杀光,她不甘心。害她袁家家破人亡的是冉河山,杀了冉成傲一个并不足以泄恨。
她突然举起剪刀直插下,冉成傲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他英明一世,难道要这样死在两个女人手里?
但过了一会儿,袁紫柔淡淡地说:“起来吧。”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摸了摸脖子,幸好头还在脖子上,原来她只是剪断了绳子而已。对于袁紫柔能放过他,他着实吃了一惊。
“你的头受了伤,我去帮你叫大夫来。”她的表情仍是淡淡如水,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他不说他倒忘了,现在才想起,头痛得快裂开了。
他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的!(一)
他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的!(一)
少奶在新婚之夜把少爷打晕逃走了,这在冉家引起了不少的轰动。冉家两老听到这个消息后都不敢相信,连忙赶过去看冉成傲的伤势。
直到看到他头上的伤,又未见柳青葱的人,西门雪兰才相信袁紫柔所说的。她摸着儿子的头心痛地说:“儿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青葱怎么会对你下这么重的手?”
冉河山怒气冲冲地说:“这女人实在太莫明其妙太恶毒啦,咱们千挑万选的,居然挑了一个这样的媳妇,咱们真是瞎了眼了。”
“爹说得没错,这女人太可恶太莫明其妙了,我一进门就被她打晕了。”冉成傲满肚子的怨气没地方泄。
“姓柳的也太大胆了,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如果没有柳家撑腰,她敢这样做吗?简直太岂有此理,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我们就去柳家要人。”冉河山狂怒得暴跳如雷。
冉成傲拉住了他,“爹,这件事让我出面处理就行了,你别动怒,小心身体。”
西门雪兰也说:“是啊,这次是柳家理亏,还是让儿子去处理吧。我们不便出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我告诉你,这件事绝不能不了了之。柳青葱的胆子也太大了,我们视她如珠如宝,她却这样对我们,抓她回来我非把她剥皮拆骨不可。”冉河山脾气越来越暴躁。
“你别气坏了身体,孩子的事就让孩子自己处理,我扶你回去休息一下。”西门雪兰很担心他的身体,人老了毛病就多了,经不起折腾了。
“娘,你陪着爹,我的事你们不用担心的。”冉成傲是个孝顺之人,又怎么忍心父母这样为他操心。
西门雪兰当然明白儿子的心意,强行带着冉河山离开。
大夫来看过,为冉成傲包扎好伤口,他顾不得身上有伤,带着一大群人直闯入柳家。他在柳家前院大吼道:“柳宇淳,把柳青葱交出来。”
被他这么一吼,柳家的人都跑了出来,看到冉成傲的阵势,大家心里都很害怕。
他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的!(二)
他一定会把她找出来的!(二)
柳宇淳怯怯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