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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瞬间的变化。正巧赶上一个背着背篓的女人路过,怀里还用布条兜着一个小孩。看见我们几个看着面前的房子,放慢了脚步。最后都已经走了过去还是好心回身问道“找人?”
陆佑劫最先回过神“哦,不找人,就是好奇这房子……一直都没人住吗?”
女人健谈,和我们说道“这家人好久之前就搬走了。听说是之前在外面买了个媳妇,谁知道是个大肚婆,买回来不到几个月就生了崽。生崽的那天家里只有大肚婆一个人。男人下地回来一看傻了眼,满地都是血水,肚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豁开了一个口子,孩子也不见了。”
季陆看着那屋子,暗暗的说了一句“怪不得,妖气隐藏的这么好。原来是吸了胎儿的精气。”
那女人没听懂季陆说什么,但也觉得有些奇怪。我和陆佑劫连忙打圆场,那女人抱着孩子时不时地回头看着季陆,狐疑的走了。
解决了那妖精,我们也没了继续留在那的理由。陆佑劫不知道哪来的钱,总之拖他的福,之后回北京的一路上还算顺利。
周子瑜顺理成章的随我们一起回到了北京,季陆说她身上的蛊毒可能要一段日子才能彻底引出。这段时间里毒虫在脑子里作祟,她可能会时不时的出现神经错乱,还有情绪暴躁的情况。
毕竟这种东西又不是医院可以治疗的,所以又不能把人送到医院,只能一同带回到北京季陆的铺子里。
回到北京之后我才知道自己这一大圈已经走了多久。转眼间北方已经一片白雪皑皑,一个半月之后都快到新年了。
出了机场之后,门口停了一辆银色的商务,里面出来了一个戴着白手套的男人,看见季陆之后第一时间便下车拉开车门。
我看了季陆一眼“呦,高富帅先生上线了?”
“确切的说。是高富特别帅先生。”季陆拉过我一手挡着我的头顶,把我塞进了车里。
周子瑜和陆佑劫坐在我和季陆的前面,我这才想起来陆佑劫身边好像少了一个人便问道“我师父哪去了?”
陆佑劫反应了一下意识到我说的是慎虚。便回答道“他先我们一步到店里了。”
“对于蹭吃蹭喝这件事,他还真是敏锐。”季陆无所谓说的。
“鼻子灵的很。”陆佑劫说道。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周子瑜是第一次开口说话。
我忙解释道“去季陆的家。先把你身上的蛊毒解了之后你再做其他的打算。”
我说完之后,周子瑜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季陆,小声说道“一直没来得及和你说声谢谢。”
“不必了,应该做的。”季陆破天荒的回到。
周子瑜脸上的表情松了松,转过身去靠在座椅上,不出一会就睡着了。我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象,不知道接下来等着我的会是什么。惊喜或是刺激,危险或是磨难。从贵州到现在,大半年过去我好像坐上了一辆飞驰的列车。
还没来得及欣赏路上风景的时候,就已经被携裹着向前,轰隆离去。沿途风景光怪陆离也好,诡谲多变也好。我始终都没仔细看过,只想着怎么能活着,能好好活着。
好在就算沿途妖魔鬼怪颇多,但这个和我同行的人始终如此令人安心。
季陆一直拉着我,靠在座椅上轻轻合上了眼。我以为他睡着了,便把手从他手中抽出,却没想到他反手一抓反倒和我十指紧扣,倒头靠在我肩膀上。也不知道他是睡了还是醒着,又或是醒着正在装睡。被他这么一牵。我反倒是不敢动了。
就这么一直僵持着到停车,季陆也没有丝毫想从我肩膀上起来的意思。他好不容易才睡着,我不惹叫醒,便让陆佑劫带周子瑜先下车,自己在车上陪他再坐一会。
师傅把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我就坐在车座上等他醒过来。我一只手把玩着他鬓角的头发,不大会他闭着眼睛幽幽的说“你这么弄我怎么睡啊。”
我收回手,侧过脸去看他“醒了?”
“不想醒。”季陆说着把脑袋又往我颈窝里钻了钻。
我推开他的脑袋“醒了就下车吧。”说着我就转身拉开了车门,却被季陆长臂伸过一把把门带上。
季陆身子一欺,把我圈在车门和他的怀抱中间。我回头回脑的看了一眼车门,不安的吞咽口水“干嘛?”
季陆看着我,从眼睛到鼻子。从鼻尖到嘴角,最后隐忍了许久低头在我唇上浅啄了一下,伸手把我抱住。
“总觉得,和你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他语气失落的道。
“以后一定会有大把的时间。”我抚着他的背小声安慰道。
匆匆忙忙,我们两个从未像其他情侣那样约会过,旅行过,度假过。每一次的相见或分离,都仿佛生离死别,不知道眨眼之后还会不会再见。
但也更因为如此,我才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每一段时光。用力的相爱,洒脱的告白。我从不吝啬自己的想念和依赖,心里几分喜欢,就对季陆表现出多在乎。
不然换做我以往那个别扭的性子,有些话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季陆声音悬在我头顶,喃喃的问“你这是打算一辈子粘着我吗?”
我两手一搭,扣住他的腰“还有下辈子。”
我抱着季陆,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但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在心里暗自盘算着。
我们俩说话之间,地下停车场里开进来一辆黑色的车,从我们面前开过。季陆看了一眼,眼神顺着车离开的方向看了过去,好像认出了车主一般。
“怎么了?”
季陆摇头“只是感觉在哪见过。”
生活就好像漂浮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但实则内里暗潮涌动。有的掀起巨浪,有的让你船毁人亡……
第243章 引毒蛊
季陆的铺子装修的古香古色,据店里一个叫单山的伙计说,这店里上到吊灯下到门槛,都是有年代可考究的。
说起单山,第一次听季陆叫他的时候我以为这人绰号叫扇子,陆佑劫还调笑说这名冬天喊起来还挺冷的。后来才知道这人姓单名山。季陆觉得喊着绕口就直接唤作单子了。
季陆的这家店很简单,仿古代客栈的结构布局。但在一楼的柜台处架起了戏台,平日里戏台都是蒙着的,每月十五的时候才会拉开幕。
戏台一周围着不少桌椅板凳,看样子都是给远道来的顾客听戏用的。我有些不解问季陆“你这不是古董店吗,好好的唱什么戏?”
季陆笑笑给我解释道“看起来是留作唱戏用。特定的时候这就是个拍卖台。有好东西了消息往外一散,说是怀古印堂有好戏要唱,懂得行家自己就来添价了。”
“呦,想不到你还挺有经济头脑。”
“要不怎么养活你?”他说完我笑,这一刻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普普通通的一对情侣。
转头之间,我猛然看见周子瑜正站在楼梯拐角的位置。阴沉着脸看着我和季陆。可能是光线太暗,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一眼看过去竟然觉得有些恐怖。
季陆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周子瑜在季陆还没看见她的时候就已经转身离开了。季陆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楼梯纳闷的问我“看什么呢?”
我收回神摇摇头“没什么,周子瑜身上的蛊毒你打算怎么办?”
“中蛊容易解蛊难,据她自己所说自己已经被下了好几重,彻底解开可能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我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其实脑袋里的蛊毒对于周子瑜来说,或许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往往是那些看不见伤口的东西,那一刀一刀刻在自己心里的印记。
就像她说的,那个噩梦,会跟随她一辈子。
晚上的时候,仍旧不见慎虚的身影。我纳闷的问陆佑劫慎虚哪去了,陆佑劫满不在意的说“可能又出去坑蒙拐骗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在季陆这有吃有喝的慎虚还是闲不下来。这人当真是把贪财小气演绎到淋漓尽致的人。
季陆听我这么说,苦涩的笑了笑“谁不想一世清高,能摧眉折腰到这种程度,也是有理由的吧。”
我不明白季陆说的苦衷是什么。但也能隐隐的感觉到慎虚这个人也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吊儿郎当,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
不过慎虚也是回调时间,一到了晚饭的点不用人找自动就回来了。看见我和季陆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