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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鼓了鼓喉结,目不转睛地盯着高亮和高德,只见他们的抖动慢慢地变缓,鬼魂的身体居然又像活过来一样,慢慢地蠕动,惊得我合不拢嘴,麻痹,真想吃点鬼屎压压惊。
然后高亮和高德就跟没事人似的缓缓地站来起来,我望了望侧门口的赵成功,只见他抱着双臂,悠闲地靠在墙上,似乎要看一场好戏,而此前被我和东方峻控制住的宫芳芳依然倒在地上,毫无反应。
眼见着高亮和高德就这么站了起来,我和东方峻的鼻腔更加火辣,只感觉天旋地转,一系列的事情让我们俩猝不及防,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高亮和高德往起来一站,一股阴气随之扑面而来,不用猜也知道八成有得有一场打斗,他们身后的赵成功这时又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小人,看材质像是麦草扎成的,接着用一条红色的粗线把两个小人紧紧地捆在一起。
而眼前的高亮和高德就像变魔术一样,先是头部慢慢互相吸引,居然越靠越近,他们每人都是半个脑袋,靠得如此之近,渐渐组合变成了一整个脑袋,而只是由于两个脑袋的比例有差别,拼起来像是个半兽人似的,就如同赵成功手上的两个小草人似的合体了。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紧接着他们身体也开始慢慢地融合,只过了十几秒钟,高亮和高德就变成了一个脑袋,4条胳膊4条腿的怪物,这种事简直闻所未闻,我只在《七?珠》里看到过孙悟空和贝吉塔合体,惊得我和东方峻连嘴都合不上了。
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却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和赵成功手上的两个小人一定有莫大的关系,保不齐这也是什么厌胜术中的手艺,看来这个厌胜术还真是博大精深。
“厌胜”一词最早出于《后汉书?清河孝王庆传》的记载:“因巫言欲作蛊道祝诅,以菟为厌胜之术。”指的是一种武术行为,后来则被引用在民间信仰上,转化为对禁忌事物的克制方法。
时至今日可以说是源远流长,有些个把分支出来的奇术,也并不奇怪,道门中有个叫做“五鬼运财”的求财秘法,其实细算起来,我觉得也是厌胜术中的一种。
五鬼指的其实是瘟神,分别为春瘟张元伯、夏瘟刘元达、秋瘟赵公明、冬瘟钟士贵和总管中瘟史文业。
而符咒中的五鬼搬运,即是驱使五鬼来运财,将别人家的财运到自己家,五鬼搬运在民间广为流传,说五个小鬼可以不启人门户,不破人箱笼而取人之财物,但五鬼运财得来的财富都是自己子孙后代的钱,子孙后代受穷受苦。
其中还流传下来几句咒语:天苍苍,地苍苍,五鬼在何方?太公押来五方鬼,押来五方生财鬼,拜请五方生财鬼,拜请东方生财鬼,拜请西方生财鬼,拜请南方生财鬼,拜请北方生财鬼,拜请中方生财鬼,鬼是鬼,神通大无比,威灵显五方。专管人间运财事,运来东西南北中方财,日日财,月月财,年年才,五路五方财,有财来,无财去,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其实我之所以认为五鬼运财也是厌胜术中的一种,就是因为他讲究因果报应,厌胜术逃不出因果,所以施法之人最怕破法,因为破法之后,他们自身也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例如我和东方峻破了黄鳝血和黑狗血在楼道里的煞局,赵成功迟早就会得到相应的报应,而此刻他又使出奇招将高亮和高德合二为一,如果我和东方峻能破了此局,我想他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可是这二高一瞬间变得跟超级赛亚人似的,感觉气场无比强大,我和东方峻又被皂荚粉弄得无比狼狈,不知道能否将其制住。
二高合体之后,原来骇人的模样不减反增,看起来犹如遭遇了核辐射后的怪物一般,张牙舞爪地舞动起来,就像一只巨大的多脚爬虫,脑浆子从合体头的裂缝当中不断涌出,冒着绿水,让人一看之下无比的反胃。
他们身后的赵成功则手拿着两个小人,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我心中不由得大骂,可是皂荚粉又弄得我喉头一阵火辣,还没等我做好准备,那二高就冲我和东方峻扑了过来,身为到,风已至,我就感觉一阵腥风呼啸而来……
第二百零六章断脚
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冲我们排山倒海而来,口腔里的皂荚火辣加上空气中的腥气,头晕目眩之余。我们的身体只能做出本能的反应,赶紧朝后躲开。
二高此时还没有冲至到我们面前,甚至仍然还有数尺之距,我们的身体虽然还有往后退的劲儿,可是骨头缝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操控一般,脚下不稳,勉勉强强才站稳脚跟,激起无数灰尘。
那二高四只胳膊四条腿,运动起来犹如一只野兽,张牙舞爪,难以捉摸,莫说是我。恐怕连我们全家,连整个行里的人都没有见过这种奇事,即便是四家龙头,也从来没跟我们提及这种事,我和东方峻一脸错愕,眼睛瞪得老大,惊恐之余只能暗自祈祷,希望能招架得住。
喘息间,那二高就近到眼前,大概又看我比较好欺负,所以飞速朝我进攻而来,我急速避让。他招招紧逼,如此反复数次,二高每一个动作都好似隔空运动一般,每当我躲开一次,他只虚空里一摆手。接着其他三只手又朝我呼了过来。
刚才还是我们让赵成功双拳难敌四手。一转眼,我们居然被一个四只手的怪物占尽了上风,东方峻站在一侧,几乎都没有大的动作,仅仅是几个移步,翻手,便躲过了二高。
那二高一个劲儿地进攻我,让我狼狈不堪,神态身姿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我轻嘶吐气。几次想用铜钱剑给二高来上一下,但是他每次都能将我进攻的角度封死,猛招暴施。
只见他一只脚踏上地面的同时,借力一蹬,屈膝上提,伴随着极其短促而尖锐的呼喝声,对着我的面门又是一记膝击,一条腿的一击之势未消,另一条腿依样画葫芦,同样跃起以膝击猛击我的面门,接连四下,打得我几乎招架不住。
血水夹杂着汗水,在巨大的撞击声中溅出,我的上三路受制,在二高的连续蹬踏下,连受数下重击,根本无暇用铜钱剑进攻,我们打斗的声音混乱而响亮,令人几乎已经分不清,是肢体间的碰撞声,还是人的喊叫声音。
连续膝击过后,二高两脚落地的一瞬,在空中挥舞的四只手旋即运劲朝下一按,一个起脚踢击我下身的胫骨,借着我重心被破坏,竟将我整个人翻转过来,头颅朝下方直坠,我的天灵盖重重地砸向了地面,好在哥们我头硬,却也疼得我想哭。
东方峻一看我受制,迅速立一个前弓马步,左脚在前,下盘一沉,右脚一蹬,化作一阵旋风瞬间弹射而出,扫踢的目标,正是二高的四条腿。
可是没想到的是,东方峻腿劲虽悍,可是只扫动二高其中的两条腿,最后两条腿愣是纹丝不动,显然东方峻也没意识到,顿时一脸的错愕,二高反应奇快,一看东方峻居然向他进攻,就抬起一只腿朝东方峻的腿上踩了上去,力气之大足以断人筋骨,东方峻反应也够快,赶紧收回腿,紧接着一个翻滚,躲开了二高的进攻。
不过二高被东方峻这么一扰,手上一松,我就跌了下来,顾不上头顶钻心的疼痛,赶紧一个前滚翻,就和东方峻站在了一起。
东方峻大叫一声:“小心,这家伙不好对付,咱们两个人一起上,找机会用法器解决他!”
我听在耳中,表示赞同,停步转身,只见二高站在那里,一张无比恐怖的脸在月光下露出一幅狰狞的样子,嘴里居然咕咕着叫,看样子勉强凑成了一张嘴后,他还挺想开口,不过毕竟不是一张完整的嘴,实在是听不清楚。
我手里握着铜钱剑,也不想管他在说什么,我对东方峻也喊道:“这家伙四条胳膊四条腿,实在是棘手,你攻下三路我攻上三路,瞅准机会就下杀手。”
这时那站在侧门处的赵成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居然笑了起来,冲我们喊道:“你们两个臭小子,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对付他。”
我也懒得跟他打口水仗,于是我率先出手,而二高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在我的刺剑即将贴上肋下之时,只一个侧身,步子向前斜踏而出,刺剑只擦过二高身上黏糊糊的布,而二高已然反应了过来,一拳冲我的面门就打了过来,以极其快速,却又不失准星的拳法朝我打将过来,我的肩部与他拳头猛地撞击,只感觉肩上一疼,似乎已经脱臼。
我虽然意外自己的招数被躲过,还被他占了便宜,但心神并未慌乱,右脚紧急向后一踏,身子迅速后仰,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