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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劳累了一天,我也确实累了,不过好多年没抓蝎子,心里也很兴奋,这片山坡上石头很多,蝎子更是不少,在紫外光灯下无处遁逃,因此搞得我们大家也很兴奋,短短几个小时就抓了不少,不过白天的疲乏也渐渐显露出来。
等我们回到放羊人的屋子里,大家伙夸我的幸运符功能强大,果然抓了许多,但是说了几句,就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我看看表才4点多,虽然自己困得厉害,但是想着之前看见阴婚的事,心中还是不能平静,怕出现问题,就打算熬到5点多天亮了再睡,于是我就自己走出屋外,重新点起了篝火,想了想明天的计划,而校花则累得够呛,不一会儿居然打起了微鼾,我心疼地亲了亲她给她掖了掖睡袋。
我把柴火烧得旺了些,看着天上的星星,看来明儿也是个好天气,但愿一切顺利,明天最要紧的是好好休息休息,在进这村里看看情况,别回头闹出点事。
想到这里肚子有点饿,就拿出几根香肠,在火头上加热,大晚上在荒郊吃着烤肠,真是别有一番情趣啊,只可惜没带点孜然,味儿淡点。
突然我听见远处的沟里有动静,好像是什么东西在摩擦树干的声音,八成是野猪之类的野物,估计是闻见我的火腿肠味有点按耐不住,在那磨獠牙呢,我三两口把香肠解决掉,又去抱了些柴火把火烧得更旺,这样一来,这只野猪也就不敢接近了。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就听不见摩擦的声音了,野猪大概是去别的地方觅食去了,我心想,这村子荒废了这么久,离公路又这么远,有点野生动物也很正常,等杨鹏和玲子醒了,还是要问问他们这里的具体情况……
第一百五十八章回民祠堂?
?又苦熬了一会儿,天边总算是蒙蒙亮了,四周围也渐渐有了鸟叫声。。我实在是扛不住了,就进了屋钻进睡袋呼呼大睡起来,反正大白天的,相信鬼也不会出来折腾人。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大概是困的厉害,睡得很实,睡眠质量自然也很高,所以短短几个小时就觉得睡醒了。
醒来一看,大家伙基本也都起床了,老张已经在外面忙活着捡柴火了,卷毛也在一边看着我们昨晚的收成。这城里娃第一次在乡下抓蝎子,兴奋的厉害。
我揉了揉眼睛,就看见校花正和玲子有说有笑。在外面收拾我们带来的饭盒,约摸着是打算简简单单做点饭,只有杨鹏还躺在睡袋里抽烟,我伸了个懒腰,就从睡袋里钻了出来。
边搓搓脸边对杨鹏说:“我说,咱是不是也得借着这个抓蝎子的机会改善改善生活,昨晚上我可听见这附近有觅食的动物来着。”
杨鹏看我起来了,就也从睡袋里爬出来说:“这附近确实又不少从林子里出来的动物,以前小时候这里家家户户都养狗,就是防野猪什么的,后来这里不是荒废了吗?估计动物就更多了。等会要是时间够。咱们可以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设几个套。套个兔子什么的。”
我一听杨鹏说林子,就有点纳闷,难不成这附近还有森林?
这时屋外的玲子听到了我们的讨论,就走进屋对我们说:“我哥说的是子午岭,离这有个2公里,在山后面,所以咱们这里看不见,很小的时候。我们有时候会去玩,那里面动物不少,大人嫌危险,都不让我们进去。”
原来,玲子所说的子午岭离这里不过2公里之遥,所以我昨晚听到的声音极有可能就是林子里出来的动物,早知道这附近有森林,那时候就想办法弄个小猎枪来了。
陕西一带最有名的森林当属秦岭,其次应该就是子午岭了,子午岭横跨甘も陕两省,位于著名的董志原和洛川原之间的抬升山地,东北部与白于山も崂山相望,南部与渭北高原相连,其北部从甘肃华池以“北北西一南南东”方向延展至黄陵境内的蛐蜒岭以南,分成近乎东西两支,伸入洛河和径河源地,并构成径洛两大水系的分水岭。()
南端西支伸至陕西旬邑县境内以石门山为最高点,海拔为1885米,东支伸至宜君も铜川も耀县,构成宜君梁。纵尽医技。
据说,至今还可以依稀看到有一条沿主峰走向的车马大道遗迹,这一段遗迹隐没在林海之中,大道两侧还有不少的秦砖汉瓦残片。
而此前这里的野生植物和动物资源极为丰富,但是早年间由于保护不力,附近的居民靠山吃山,把树砍得七零八落,野物也打得七七八八,后来这里被评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后才渐渐恢复元气。
这片森林里不仅生长着松树も柏树も桦树等200多种林木,还栖息着豹も狍鹿も灵猫も野猪も黑鹳等150多种野生动物,所以在这周围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丝毫不能马虎大意。
我点了根烟拿出带着的地图打算研究研究地形,但是一看之下才发现,原来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陕甘的交界处,玲子看我对她的家乡很感兴趣,就又给我讲了讲这老马家堡的历史。
马家堡的历史悠久,从汉朝起就有人居住,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形成村落,巅峰时期这里的居民超过了万人,也算是附近小有名气的镇子。
但是马家堡名字的由来却是在清末民初年间,当时由于清廷东南地区战事不断,对于西北地区的控制逐渐松弛,终于在同治年间爆发了大规模的回民起义,虽然后来左宗棠采取收降的方法镇压了这次起义,但也给后来西北马家群雄争霸埋下了伏笔,马家军在取得地方军政大权后,采取各种手段向当时的掌权势力示好,以确保自身的利益,同时谋求机会扩充实力。
前后历经晚清政府も北洋国民政府も南京国民政府等多个时代,采用此韬光养晦之法,终于在蒋介石统治期间势力发展到顶峰。
而马家军集团内部则是父死子继,兄终弟及,几同封建世袭,各个集团之间,也是互相姻亲,千丝万缕,缠结坚牢,根深蒂固,本固难拔,所以过去的当政者只能予以利用。在这样的背景下,就诞生了三代“西北五马”。
“老五马”——马安良も马福禄も马福祥も马海晏も马海渊?
“中五马”——马麒も马麟も马廷勷も马璘も马福祥?
“新五马”——马步芳も马步青も马鸿逵も马鸿宾も马仲英。
而这个马家堡,正是当年马福祥侄子马斌的根据地,此地也因此得名。解放之后,由于很多因素,当地的回族居民开始和山外联系,很多回民逐渐被汉化,所以几乎很少人知道这里曾是回民部队的根据地,我一听就不禁猜想,或许这个村子里还残留着一些民国的痕迹。
我看玲子对历史居然这么熟悉,就问她是学什么的,她笑着说和我们一样,都是文科生,不过她是学历史的,自然对家乡的历史多有了解。
几个人草草解决了午饭,我想起昨天鬼送亲的事,怕这老马家堡里不太平,就提议大家到村里去转转,从目前的位置来看,我们处在整个村子的正北面,子午岭则在村子的东南方向,我们的路线规划是从西向东横穿整个村子,最好是找几个保存相对完好的房子,进去看看情况,当然我的借口是看看附近哪里还有抓蝎子的好地方,最好还能顺手打点野味什么的。
村子的入口正在昨晚打水的水井旁,大概是之前居民把这条路踩瓷实了,所以并没长出多少草来,这样一来视野还算开阔。玲子和杨鹏走在最前面带路,我も校花も老张和卷毛则是跟在他们身后,道路两旁的房屋倒塌的很严重,从建筑材料就可以看出,大多还是解放前的房子,有新砖的屋子寥寥无几,窗户也都是纸糊的,小风一吹就噼里啪啦的响。
卷毛很快就没有之前的兴奋,一个劲儿地对老张说,这里真他妈渗人。
走了大概有二百米,我们发现路的南侧多出来一个黄土断层,在断层面上有稀稀拉拉十来个窑洞,院墙早已经不复存在,全部坍塌到地上,但每个窑洞仿佛还有人居住似的,每扇门都紧紧的扣着,阳光似乎也照不进窗户,里面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清,我看这里似乎有些古怪,大家也觉得这里有异,就想进去看看,玲子好多年没有回来过,村子里的人家她也记不全。
老张跨步上前,一把推开其中一间窑洞的门,只见里面的窑顶已经塌落下来,遍地的土疙瘩堆成一堆,而靠窗的火炕也被砸出一个大窟窿,低头仔细观瞧,里面无非是些草灰も纸灰之物,并无异常,窑洞的墙壁上贴满了糊墙的报纸,老张踱步站在报纸前想辨认出那些报纸的年代。
“嘴上无毛的人在顺昌农村掌大权,县委认为农村要实现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