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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家的地下牢狱中有一个叫血毒神的邪灵,就是在欧阳苏的墓穴中被释放出来的。
正当我用力的刨地的时候,远处传来了叫唤:“庄伢子,庄伢子快过来看,老刘摔伤了!”
这是泥水匠王师傅的声音,我放下了锄头,连忙跑过去,此时众人也急忙围了上去,我看到地基下面,竟然塌陷了,而老刘的身体被埋了半截,一根钢筋扎破了他的大腿,血液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情况危险。
一个师傅去拉老刘,立刻被我喊住了:“别动人啊!会伤到大腿里面的动脉的,快来人那个钢钳子!”
王师傅急忙给我拿过来一个半人身高的钢钳子,我下了地基,一脚踩住了尚未干透的混凝土,另外一只脚搭在了一根钢筋上面,小心翼翼的将插在刘师傅大腿上的钢筋给截断了,这才让其他人拉人。
而刘师傅很清醒,血流的也很多,哎哟哎哟的叫唤着,王师傅摸了摸额头的汗水,将茶杯打开给自己猛灌了一口,他说到:“邪乎啊,本来我们在铺钢筋的时候一切正常,但是这时候地面就塌陷了,会不会下面的地皮不牢靠?还是说你二叔的鬼魂来找我们麻烦,不让我们在他家老地基上面动土?”
乡下人都很迷信,很信奉神鬼这一套,但我立刻说道:“哪里来那么多神鬼,王叔你是不知道,可能我们打到了地下水或者老鼠洞了,咱先走,将刘伯送医院要紧!”
“庄库我陪你刘叔他们去,你今天忙了一天了,在家里看一下好了,等吃午饭的时候我们过来。”我爸走了过来,这时候他已经戴上了衣服手套,开着他的电动三轮车过来,而众人手忙脚乱的将刘师傅抬上了车子,师傅们都走了,而我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正好这时候武双双走了过来,她瞅了一眼陷下去的泥土说到:“这里面似乎有东西。”
我闻言立刻就趴了下去:“媳妇你别下来,别动了胎气,我下去瞅瞅。”
“那你小心了,电筒给!”老婆给了我一个手电,我抓住手电,用手刨了一下泥巴,顿时发现了在下陷的泥巴里面,竟然藏着几个坛子,这像是酒坛子的模样,一共三个,看起来年代很久远了,而这个坛子是土窑烧制,老庙山的转头瓦盆在上世纪五十年代之后都是从外面的砖厂里面卖的,所以土窑能烧的东西,恐怕年岁已经超了七八十年了,甚至于更早。
坛子很重,我好不容易才将三个坛子搬了上去,估计每个坛子都有七八十斤的重量,而这是在张家老宅的地下发现的,难道说是张丽华的祖宗埋得?
179。杜家后人(上)
三口坛子被放在了水泥场上,此时我妈和奶奶也走了过来,我将三口坛子打开,发现第一口坛子里面都是袁大头,而且都是一些保存的非常好的袁大头,我将坛子倒在地上,发现还有一股非常刺鼻的油味,将钱币放在煤油里面,倒是一种能够保存袁大头的好方法,现在市价一百块钱一个袁大头,现在这个坛子里面有近千个,换成人民币也是一笔不菲的钱了。
奶奶走过来说道:“应该是你二叔的爷爷,也就是当年有名的土财主张大财悄悄藏起来的,不过张家人应该不知道这里埋着这些东西。”
我点了点头,两另外两口坛子打开,本以为也是袁大头,但是第二个坛子里面却是一些一个用油布包裹起来的观音像,这观音像似乎是用檀木做的,所以透体漆黑,因为近代的缘故,保存也相对完好,最后一个坛子里面的竟然是一些书籍,大多书籍已经被虫蛀了,但其中有一本书籍却是用油纸抱起来的,是一个木板封面的书籍,我翻开了这本书,发现里头竟然藏着一个钥匙,似乎是大有来头,钥匙的手柄处有一个兽头,还镶嵌着一块绿玉石,是铜做的,外面依稀还涂过一层漆,但现在已经褪的差不多了。
奶奶看见这个钥匙便说道:“这应该是墓门的钥匙。”
我闻言一惊,立刻问道:“奶奶你怎么知道的?”
奶奶笑而不语,只是我猜了出来,我爷爷以前是干倒斗的,而我奶奶嫁给了他肯定也知道一些倒斗的事情,既然奶奶不肯说,我也没有追问,在收拾了这些东西之后,我奶奶她们就继续忙活师傅们的晚饭了。
我悄悄的来到了我爷爷奶奶的房间,我奶奶是一个恋旧的人,爷爷死了有一年了,但很多东西都没有扔掉,一切都和爷爷在的时候一样,我记得当初看到我太爷爷的灵魂的时候,他说过以前是太平天国的将领,太平天国有一支专门倒斗的军队,当时我太爷爷也在其中,我爷爷曾经也跟说过,当时我还小,所以也放在心上。
太平天国当年和清廷抗争的时候,没什么军用的物资,其实太平天国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一帮土贼,他们还会打家劫舍,后来刻意被隐藏了起来,后来军饷不够,洪秀全就在暗地里城里了一支盗墓的杂牌军,我太爷爷就在其中,而我爷爷年轻时候也是受了我太爷爷的印象才入行的。
我想到了太爷爷说过,他们一行人落脚在老庙山的时候,很多都是他们的兄弟,当时他们也偷了很多太平天国的文物回到这里,这些文物都卖给了当地的豪绅,而张大财正是其中之一,之时张大财在文革前夕将家财全部散尽了,收来的一些古玩也都上缴给国家了。
如果张丽华不变坏,我可能还可以在她身上知道一些线索,但眼下我如果要解开这个钥匙的秘密,恐怕就得找我太爷爷的一些旧部了。
以前我爷爷也对这些小东西很感兴趣,就将这些东西都放在了床头的一个暗匣子里头,曾经我以为偷了其中一个小葫芦来玩,被我爷爷打了一顿,我记忆犹新。
摸索了那张老床,正好在后院的猪棚里放着,这上面都放着一些农具,因为后来我爷爷奶奶买新床,就感觉老床扔掉怪可惜的。
所以我在我爷爷房间里没找到我要的东西,倒是在猪棚里找到了,虽然老床已经差不多了,都已经变成了烂木头,但我还是从中找到了机关,这个秘密就连我奶奶也不知道,毕竟我爷爷对我奶奶的感情,只是停留在繁衍子孙的份上,他真正爱的那个人一年前我从五毒皇后墓里头挖出来,埋在了爷爷坟头的旁边。
我将这个匣子打开,发现里面依然有着不少东西,其中还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笔记本,这是我爷爷在农闲时候给人打工时记得账,当时没有什么电脑,就靠着这样的笔记算账的,我翻开了小本本,发现纸张都烂的差不多了,恐怕我随意翻阅就会破坏里面的内容。
同时瞎子里面都是一些古铜的小玩意,应该也都是一些古董,我便将这个匣子放到了我们的房间里面。
我走到了书桌上,将桌子上的杂物放到一边,招来了透明胶带,将这些破损的树叶小心的粘合在一起,我动作非常仔细,唯恐一不小心将纸页给弄坏了,花了整整两个消失的时间,我终于将小本本修复完毕,只是大部分书页都是记账的内容,最后几页却出现了我要的内容。
这正是五毒皇后墓的一些记录,上面写了潦草的几句话:父亲二十年忌辰时,南村的杜副队长过来祭奠,给了三块钱。
三块钱在当时已经是非常不菲的一比数目了,本来只是几率我太爷爷忌辰二十年,应该是一个非常正常的几率,但我看到了副队长。
因为我太爷爷当年是小队长,而他的副队长竟然是这个村子的人,说不定就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将东西整理好,放到了床下边,此时除了房门,因为房子要裁剪了,在周围的东西也都陆续搬走了,按照计划是想将张二叔家的地基打了,然后就开始拆我们家的房子,再打地基,因为我们家还要搬家。
我到外面,正好我爸回来了,他的三轮车上做了几个师傅,我拿了一包烟上去分发,略微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去了村委会。
村长正好在外面撒尿,他叫陈珂原,已经七十几岁了,在村子里名望很高,一看到我就亲热的过来说话,甚至连腰带都只系了一半,我塞了村长根烟,说道:“陈爷爷,今天我来是想看看村里边的档案,您帮我开开门吧。”
“哎哟哟,这可不行啊,庄伢子,你也知道这档案不是乱动的,这是咱村里头每个人的记录。”村长连忙说道,不肯接受我的香烟,因为香烟也就相当于一个小小的人情了。
我赔笑道:“陈爷爷,其实说来话长,我媳妇有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