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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升华成玉髓,玉髓在拍卖市场上是极为少见的东西,经常能够卖出高价,并且有价无市。
此时被我碰到了一块玉髓,我也不知道是走运还是霉运,它还是一个小姑娘的私有品,依彤雪的年龄大概在二十岁左右,皮肤白嫩,面目姣好,恐怕大多也是拜这个玉髓所赐,因为玉髓能够养肌。
我看了良久,问道:“彤雪,你的这个月似乎很少见,和别的玉佩不一样嘛。”
我故意撤出了一个话题询问,而依彤雪对我全然没有防备,她笑道:“这是我母亲给我的,以前是我外婆给我母亲的,一代一代这么传下来的,我母亲说,这个玉佩等我有孩子的时候,再给我家孩子,到时候传下去,说是它能够庇佑我们家。”
“你母亲传给你的?她现在人在哪里呢?”我问道。
依彤雪脸色一黯:“她……她走了,生我弟弟之后,得了风湿,后来在山上采药的时候,不小心摔下来,就……”
“很抱歉说起你的伤心事,不过你母亲在天堂一定很欣慰,有这么一个懂事的女儿和儿子。”我安慰道。
依彤雪嘴角出现了笑意:“也许吧,不过我父亲现在是族长身边的助手,他对我们甚是关爱,从小就将我们辛苦养大。”
“做父亲和做母亲都不容易,你有这么好的父母,也是天神赐予的,感谢天神。”我故意搬出了天神,希望能取得她的好感,我并不贪图她的玉髓,只是想询问我那血玉的下落。
“今天晚上我们有祭神大典,虽然你是外乡人,但我想你也应该去看看,祭神大典会有很多外族的姑娘过来,然后寻找自己的如意郎君的。”依彤雪说到。
我笑道:“我就不用去了,因为我有妻……”
没等我说完,依彤雪说到:“族长也过去的,他老人家亲自主持的……”
一听是族长,我暗道或许能够知道鬼尺的下落也说不定,毕竟鬼尺是我的第二生命,我如果离开,必须要带着鬼尺一起离开,不然在师父面前无法交代……
于是我就答应了……
147。山顶的典礼
依彤雪是个好心的姑娘,特地拿来了几根竹子,给我制作了一个拐棍,她以为我的伤势还很严重,其实经过这些天的调养,我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只要不做一些激烈运动,我还是没问题的。
而夜幕逐渐降临,依彤雪先离开了,据说是掺加典礼之中的一个节目,还是一个跳舞的节目,我就坐在竹房子的门口,看着四下的风景,四下吹过来的风,很舒服还带着田野的笑纹,许久之后,依彤青走了过来,正巧门口出现了一辆三轮车,一个中年人蹬着三轮车,而三轮车里面坐着一个老太,大概七八十岁。
依彤青说这个老太是外乡人,以前是一个女兵,参加了对越反击战,被越共抓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现在虽然老迈,但脑子清醒的很,小时候老太经常给他们说起一些越战的事情。
老人叫做沈菜花,是山东人,天生一股子山东人的狠劲,当时参加战争之后,她总是在一线战斗,后来进去越南地盘的时候看到了一群没有穿衣服的村女,她善心一发,就脱下自己的军装想帮助那些越南女人。
实际上越南女人是可恶的,别看现在网络上都是一些越南女人嫁到中国的新闻,越南女人为什么嫁到中国来也就是图中国人的钱财,大部分越南女人生完孩子,就会捐款逃回越南,相当于是一个交易,她们帮助中国人生孩子,然后中国人给她们钱,被骗的人也是无从上诉,因为这本身就是犯法的事情。
而当时老人还是年轻的时候,据说长得很漂亮,帮助越南女人之后就被越南女人群起而围之,将她俘虏在越南某个村子的庙堂里面。
越南人也信佛,所以当时佛堂很多和尚,也有不少越共,越共们的手段不比日本人差,他们竟然讲女人轮了好几个晚上,然后剁掉了老人的四肢,将她做成了一个“海豹人”。
海豹人是对中国女人的一种侮辱性称呼,实际上就是将没有四肢的女人变成奴隶一样饲养,想玩的时候玩,想践踏的时候践踏,当时女人还没越南人用水蛭折磨,越南的水蛭和云南当地的水蛭一样,都是细长的,喜欢钻进肉里面。
而当时越南人就讲水蛭放到了女人的ru头上面,水蛭钻进了里面,折磨这位老太,后来越南的村民还用这位高傲的女兵武装带抽打她,好几次她都被痛晕了过去,如此非人的折磨持续了很久,因为女人一旦上战场,一旦被敌人俘虏,那就是战争的牺牲品,女人天生就是弱势……
相反我们国家对待越南女人的方式就温柔的多了,给她们吃,给她们穿,甚至战争结束之后还将俘虏交换回去,但相比之下,我们国家的女兵就可怜的多了。
至今只要在网络上搜索中国海豹人,就可以看到当年越共对中国人的残暴,而这一位伟大的老太都熬过去了,等到她不成人型的时候,国家的部队及时将她救出来,据说当时老太用头撞墙,一心求死,而且还咬着同志的枪口不放,希望同志能给她痛快。
本来战争结束,老太是应该回老家,但她没有回去,选择生活在这里,最后遇到了一个善良的男村民,那位男村民也是一个残疾,只有一条手臂,另外一条手臂是被炸弹给炸断的,找不到老婆,于是两人就在一起了,老太为这位男人生了一儿一女,而那位蹬三轮车的中年人就是老太的儿子。
像这样的海豹人还有很多,但却被历史的长流给掩埋起来了,同时依彤青说,在离越南国界不远的地方,还有几个万人坑,里面都是一些没有人型的越南兵,中国兵的地方,还有很多宗祠,和烈士墓。
虽然这个苗寨和外界交流不多,但平日的油盐酱醋茶也都是用粮食和外面的人叫唤的,除此之外很少和外人有焦急,就像是我,如果换做平时我肯定进不来,当时是因为我受了伤,而苗寨的人则是看在我伤重的份上,才让我进来。
在中华大地上苗寨的数量很多,其中最有名的比如贵州的千户苗寨等等,而像这样小规模的苗寨也有不少,依彤青看着逐渐落下去的太阳,突然说道:“典礼快开始了,大哥哥我们快过去吧,到时候还有烤肉和其他好吃的。”
听到那么多悲惨的故事我如何还能有胃口,但吃饭是为了恢复体力,为了大局,为了能回去,我还是一瘸一拐的走过去了,而依彤青在前面带路,他跟我说她姐姐这一次也打算在典礼上给他选一个姐夫,而这里的年轻人找对象,都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虽然偶也有人介绍,但只是少数而已,大部分更相信彼此间的合适程度。
依彤青给我一套他父亲穿的衣服,穿在我身上倒是很合适,将我身上的绷带也都遮掩了,虽然我一瘸一拐,但其他方面倒是和寨子里的其他人差不多。
集会的地方是在山上,也就是族长的家门口,让人诧异的是这位族长的房子竟然是楼房,虽然看起来也像是苗族的房子,但比山下的木房子要好很多,我对这位族长的印象也坏了起来,自己住那么好的房子,却给自己的子民住那么差劲的房子,很自私。
这里的人大多都住着竹房子还有木头房子,也有土坯房,我来到了山顶,因为伤势还没有好透,所以走走停停,等到了山头的时候,已经很多人在上面了,我大概估摸了一下人数,恐怕不下一千个,这里的广场很宽敞,几乎整个山都被填平了,而且孩子很多。
吃东西的地方里村长的房子很近,围满了小孩子,也有很多妇女不断的将食物从房子里面拿出来,这形式倒是很想自助餐。
我过去拿了一点熏肉吃,却发现熏肉很好吃,而且还有竹筒饭,油炸的米团子等等食物,值得一提的是,还有蚂蚁卵,尽管我这个人吃过蝉猴,但对蚂蚁卵还是不敢恭维,但看到依彤青吃的津津有味,我还是用手指拾撮了一点放到嘴巴里,这味道感觉像是鱼子酱一样,还不错。
这时候在广场中间的篝火堆被人点燃了,冲天的火焰燃烧了起来,一群身披华服,带着银器的少女纷纷围了过来,围着篝火开始跳舞。
如果说中国大地那个族的美女最多,一般人都会说苗族,因为苗族的姑娘从小能歌善舞,所以身材都非常窈窕,虽然在某个排行榜上是朝鲜族,但朝鲜族是因为人数少才排到第一,论实力和质量,我还是觉得苗族姑娘第一,毕竟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