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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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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大风天,绿衣总是用被子捂住头脸睡觉。
听风楼不知从的是哪条风水;正巧建在一处风口;每每外面起风,楼里都放大几倍。光听声音;就叫人觉得;外面,天都要被吹飞了。
夏天还好;到了冬天,实在叫人难过。
幽黑的夜;大风刮过;无边寂寥。绿衣正在调整一个舒服些的姿势;门上传来几声轻叩;“主上;楼主来了。”
绿衣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无数个这样寂寥的深夜,她都希望他能来,等了一年又一年,这个梦百做不厌,如今成真了?
他的屋中,弥漫着一股酒味儿。
安怀坐在桌边,一手执杯,一手闲闲搭于桌上,见绿衣进门,朝自己右臂点了点:“交给你了。”
他的右臂,衣袖被划得残破不堪,白色袖子上满是血迹。将衣袖割断,绿衣的心微微发痛,胳膊上,数条长短不一的口子,最深的那条,流了不少血,如今血已干透,凝固的血结了块,看起来分外触目。
从血块的硬度颜色上看,离受伤那会儿,已经过了两三个时辰。
“谁干的?”绿衣漂亮的眼中含满怒气:“我杀了他!你……怎么还喝酒?”
“我自己干的,当时傻了,忘了用真气,生生一胳膊就捣进了山。以卵击石,莫过于是。”安怀苦笑着又徐徐喝了口酒:“绿衣,凑合帮我弄弄,来喝一杯。人都说酒能醉人,你说,我怎么没醉过?”
“你若不想醉,谁人能叫你喝醉。”绿衣叫人打来冷水,轻轻为他擦拭伤痕。
想醉。安怀今晚心情很不好。
多日不见,他想她,很想。
小院里等了两天,也见不到,同她说几句话也不能。
后来,他遣散放在她身边的几个人,亲自跟着她。
她落水的瞬间,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见她与他双双平安,那会儿,就该走。
没走,他偏没走。
烦恼都是自找的。
就那么任手臂滴答流着血,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她说:“沈仙,我以为你被炸死了。”
他说:“落落,我若死了,你怎么办?”
她不说话,朝他脖子一勾,深深吻了上去。
手臂绷紧,安怀情不自禁的握起了拳。绿衣抬眼,纤长的手指轻轻将他稳住:“放松,上药。”
安怀松了手,转了头不去看。
酒杯中水波粼粼,眼前又出现她的样子,浑身湿透,曲线玲珑,被他的手紧紧抱在怀里,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双唇同急切的呼吸在眼前耳边交映,最后他打横将她抱起,却是朝水中走去。
“落落,落落。”沈仙亲着她。
“落落。”安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抬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心潮起伏,手有些发抖。
绿衣听闻,眼中一黯,将纱布轻柔的缠在他臂上,一圈,又一圈。
冷酒满腔,安怀微微闭了眼。
她的样子,愈发清晰。安怀的双眼不受控制的朝她看去,修长的脖子,圆润的肩,雪白的肌肤,她攀在他肩头,水波在周围一圈圈泛起涟漪。她闭着眼,她咬着唇,她轻声叫。
水是那样凉,她的脸,却是那样红。
安怀的喘息渐渐加重。
“怎么了?”一双玉手探在自己臂上,安怀只觉周身被烫,他猛的睁开眼。
绿衣的脸在眼前似是模糊,她轻轻探上来,将手顺着他的小臂缓缓向上。“怎么……喝得这样多。”
安怀此时口不能言,五脏六腑都揪紧一般,揪得自己心难受。耳边的话竟是听不清,眼前越来越多都是她的影子,和她的喘息。从他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她洁白的背,她在水中转过身,朝自己轻轻游来,冰凉的手缠上自己的脖子:“……大哥。”
安怀眨眨眼,跌进一双黑黑的眸子,她又轻轻叫:“大哥。大哥。”花落的声音,花落的唇,近在咫尺。安怀心中剧震,再也抵挡不住,将她一把揽入怀中,顺着那唇吻去。
曾经的花云庄,之所以厉害,不光是当家人身手好,主要是庄子里的药房,搜罗了天下好药。
听风楼的药虽不能比,这些年下来,若说好用的,也有那么几颗。
比如这颗合欢。尤其沾了酒,更是发散得厉害。
第二日,药性在体内退却,安怀缓缓睁开眼。床边轻垂的纱幔外,跪着一个绿色身影。
“楼主,绿衣犯上。请楼主责罚。”
“当年选中你,就是看中你会模仿万物之声。想不到,你用在我身上。”昨夜一声又一声的 “大哥”仍响在耳边,轻轻试探,低转缠绵,痛呼出声,婉转承欢,她一次次的叫他,用她的声音,引他将心里最隐秘的秘密,毫无禁忌抛出来,大肆放纵。
“绿衣以下犯上,楼主,您赐绿衣一死吧。不过,绿衣不后悔。”那声音决绝果断,接着又莞尔一笑:“楼主,就算绿衣死一千次一万次,绿衣也不后悔。”
“我不杀你,听风楼也不留你。”
听了这话,绿衣凄惨一笑。你不留我,不就是杀了我?
“我会将你接入府中。在此之前,你入宫去,帮我盯住个人。”
听完安怀的话,绿衣不知是喜是忧。
呵,他最在意的,终归还是她。
花落在小院里,养了三四天的病。
寒冬水战,身体再好,也撑不住。那日,劫后余生,两人是激动了。
接过沈仙递上前的汤药,花落一口饮尽,刚咽下最后一口,嘴中就被塞进一颗圆圆的甜杏。沈仙神清气爽,面露喜色:“落落,我有个惊喜,要送给你。”
“是不苦的药么?我不怕苦,其实这几天,我心里比蜜还甜。”花落朝身后靠靠,找了个舒服些的姿势。
这几天,过得舒爽透了。
秦府死了大夫人,出殡那日,夫人娘家突然带着二十余个仵作,呼拉拉将路堵了,说要验尸。
秦夫人死得急,这事儿秦老太爷已暗中周转,她娘家几个亲弟弟都落了官职,银子也赚了大把。这回怎么翻脸不认人?过河拆桥是吧?
一头儿死压着说死者为大,嫁夫从夫,不让动。一头儿大哭着说死得冤,恐中有诈,必须验。吵吵了一天,不知怎么吵到了皇上那儿,后来听说,是街中堵塞,挡住了上朝议事的沈将军。
沈将军历来办事利索,守时守点,那日来迟,皇上便多问了一句。
这下子好了,皇上做主,不仅让开了棺,还派了宫中的头号仵作。开棺只查了半刻,便验出了受过的三种极刑。
秦家被封了府。
也奇了,明明里外几层官兵,将秦府包得严密,里面还是丢了人。
秦远跑了。
怎么跑的,没人知道,如今秦府本就有案在身,皇上还在思忖如何判定此事,嫌疑犯人就敢明目张胆脱逃!如此胆大包天,还有没有王法!最重要的是,眼中还有没有皇上!
皇上大怒,气头上朝重了判,将秦府众人有官的革官,流放的流放,若不是太子求情,太子妃秦双都要被牵连其中。
听说,圣旨一到,秦老太爷当即便倒在地上,人事不知。过不几个时辰,咽了气。
皇上还不解气,放出狠话,秦远若不自来领罪,便以出逃之罪,满门抄斩!
秦府一夜间倒得呼啦啦一地碎片。
“沈仙,靠上你,真省事,你瞧你爹不过多说几句话,比我谋划几年都管用。”花落直白的说。
“那当然。”沈仙听了这话,很是受用:“嫁给我的好处,多着呢,落落,以后跟着我,就享福吧。”
花落更加直白的一笑:“你还不是借着你爹的光。我瞧跟着你爹,更享福。”
听了这话,沈仙脸沉了片刻。花落瞧他脸色不对,顿了顿,又问:“怎么了,伤你自尊了。以前比这难听的话多了去了,也没见你上心。”
可见这人,是越来越怂。
话虽这么说,好像刚才确实有点过份。花落自我反思片刻,诚心诚意的说:“沈仙……”
“落落,我本待等你回了安府,再跟你说的。”沈仙脸色郑重:“昨儿,皇上下了旨。这几日被秦府气得不轻,要找门喜事宽宽心,长湘一事还欠着一笔帐,如今就赐了安府三小姐与沈府五公子的婚。好日子都一并定了,六月初六。”
“你说的惊喜就是这个?”
沈仙轻轻一笑:“今天一早,我家吹吹打打,就将聘礼送去了府中。你爹明儿指定派人来接你回去,躲也躲不过了。不过……落落,还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
“沈仙你今天真罗嗦。”
“你不觉着我今天特别男人?”沈仙挑眉一笑,转而又正色:“边关起了战事,我爹要奉旨出征。我这回自请了缨,跟着一起去。”
“你去打仗?”花落愕然望着他。他……他也不会啊!
“你别看不起人。”沈仙讨好的抓起她一只手放在胸口:“媳妇,我这是为了你啊。我得争个功名回来,然后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府。你喜欢什么称号?将军夫人?都督夫人?元帅夫人?到时候,我单立一个府,就咱俩,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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