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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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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姑母发话,众人饿得有些撑不住,金枝按耐不住拿起筷子,被常夫人一手打去:“等着你哥!”
话音刚落,常金杞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悠悠蹭了进来,坐在自己座位上。自始至终低垂个头,眼睛只瞅着自己胸脯。
见他这样,众人愈发好奇。常夫人重重咳了一声:“怎么着!男子汉大丈夫,这有什么受不住的!还一辈子不出屋了!?不就是遇着个恶匪么?”
恶匪?众人心里一惊,金杞听了这话慢慢抬起头,安容“哈”的一声,见苏嬷嬷瞪眼,强忍了笑,却终归是忍不住,憋得气喘,笑出的眼泪流了一脸。
花落愕然望着常金杞的脑门,三个不知被是什么利器刻出的大字,奔放舒展,情真意切:“对不起。”
安怀坐在金杞身边,不好歪头去看,也不知众人都在笑什么。只见花落咬紧了嘴唇,低头装作视而未见,眼中那分明的笑意,将她素来清冷的眉眼,染上了一丝柔妩动人。



31、郎将军一别经年(十二)

安容的亲事定在冬至。再过月余,安家兄妹便要打道回府。这天;苏嬷嬷将安容从头到脚审视几个来回;最终拉着安容的手,殷切嘱咐;“孩子;宋随那孩子,小时随他父母进宫;我见过几次。”
听到这里,安家兄妹知她要交底;忙禀退下人。花落犹豫片刻;见安怀出了门;也随着朝外走;安容抢在她前头关上门;拉着花落一起:“落落,你以后也要嫁人,师傅的话,你也听着,好学了去。”
苏嬷嬷将花落仔细盯了一盯。……像,还真是像。只是这个木讷懦弱的劲儿……唉,差远了。清清嗓子,又说:“宋随的脾气秉性像他爹,正直,大义,不张扬。小时同几个皇子一处玩儿,他虽年纪不是最大,却总处处礼让,吃点小亏也不往心里去。”
听得未来夫婿如此有男子气概,安容喜上眉头,面露得色。
“这样的孩子,也喜欢直来直去的性格,不喜欢假么三道。你那些个小心眼儿……在长辈面前装装样子,落个贤淑典雅,也就到头儿了。夫妻二人朝夕相处,终会摸清对方的底。你平时拿来糊弄我、糊弄你姑母的那些个端庄样子,可千万别拿去糊弄你夫君。”
安容被揭了底,也不羞恼,只嘻嘻笑着:“好罢,我本也是这么想的。他喜欢我也罢,不喜欢也罢,我总是要痛痛快快的,若总是端着拿着,可是有多累,活一辈子,难道就要装一辈子么?”
活一辈子,装一辈子?花落听得愣住。再往后的话,便一一过耳不留心,直到苏嬷嬷送出门,还兀自坐在椅中。
课程毕业,送走师傅,安容得了解放,大喜过望,拉着兄妹便要请客做东。安怀也不同她客气,挑了城中最好一处馆子,要了满满一桌菜,安容瞧着满桌的鸡鸭鱼肉啧啧不已,一个劲儿的说被宰了被宰了,安怀微笑,说此时不宰更待何时,大不了明天换你宰我。边说边将一盏血翅燕窝小心翼翼端到花落面前。
果真后几日,几人轮换着请吃馆子,将长湘城中的好馆子吃了个遍,顿顿大鱼大肉大补菜。吃得三人皆是神采奕奕。
再到金贵堂,已近月底。花落坐在椅中,浅啄着茶,听花老九向她学郎谢那场赌。
那天,郎谢拿着三万两的银票,又来了。
阔公子仍气度非凡,不过此时没了头上金簪,换了根白玉簪,并朝众人解释,说这金镶玉是好彩头,这回准定赢,说着,狠狠一拍,二万两的银票,掷桌有声。
此时只闻一阵哈哈大笑,郎谢朝众位拱拱手,又斜眼瞅了瞅阔公子,随手抛出一张银票,刚巧盖住先前那张:“勉强赌个势均力敌。”
嗬!三万两!
花落微微一笑,我说是吧,越是面上装得爽朗之人,越是小肚鸡肠,凡事都要计较回来。
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看不起?
瞧阔公子面色不渝,郎谢得意坏了,豪爽万千:“玩儿什么,公子选!”
此时当然豪爽得起来,本来钱就是人家的,输赢都不赔。
“赌大小,压玄机。”
金贵堂出的新玩儿法,骰子玄机两相扣。金老板拍拍手,有伙计从柜后拿出一篓子鱼来,开盖给众位瞧了,又盖上盖子,叫来护场的十五。十五接过篓子,大力晃了几下,听得一阵稀里哗啦。
“便猜活的,还剩几只罢。”金老板亲自坐庄,摇起了骰子。
篓子放在桌上,寂静中传来啪啪的响声。众人皆屏气聆听,阔公子抢在前面出声:“单!”
郎谢神态自若,如常一笑:“那我便是双!”
开篓验鱼,一篓子鱼,呼啦一声被倒出来,十五拿个长棍瞄着动弹的就扎,最后满桌死寂,棍子上赫然在目,八条整。
开骰筒,众家探头,呵!巧了,双!
两相扣,稳赢!
郎谢的三万,变成了五万,这还不算零头儿。
“这个玩法儿有意思,连我都想赌一赌了。”花落听得津津有味。
“那还不简单,大篓里壁涂了药,一摇晃,全死。篓底下有机关,装着八条活鱼。”
花落闻言一笑。秀才琢磨这些有一套。
“这些天咱家赚翻了,别家堵坊都快关门了。对了,”花老九看看花落:“最近沈大少,可是挨家儿的输,赌的还都奇大,已经被十来家押过人了。”
沈仙!?
“谁去赎他?”他家小楼里,除了他自己,不只剩了做饭打扫的几个下人?
“他身边跟了一个人,各家说法不一,有的说是个青年,有的说是个老仆,反正每次被押三五个时辰,就能按时送钱来。他还不信邪,总想赢把大的,手又着实臭,这些天下去都十七八万两银子了。
沈仙的手,花落最明白不过有多臭,那天盯着他半个时辰,都没见过他抛出好点数。
“他家有的是钱,输多少都输得起。”花落不再理会,去趴门缝。
花老九干笑两声:“纵是再有钱,被赌坊押人的滋味……咱家向来是大老板亲自上手,将人绑了,不给吃喝……那娇生惯养的沈大少……”
“来了。”花落声音刚落,门被咣当一声推开,十五强按激动:“郎谢带了薛小礼!”
“去吧,按说的来,好好赌。”花落隔着门缝儿,清楚的看到了烛光下的郎谢。
年轻气盛,壮志凌云,眼见着要成家,今儿是来赚立业的钱了。
好小子!有抱负。
郎谢怀里揣着银票,身后跟着畏畏缩缩的薛小礼。
烛光明亮,郎谢眯了眯眼。
他在心里给自己算好了这笔帐。
自己的五千两,变成了三万两。
后来三万两,变成了五万两。
如果五万变成十万……就可以买着官,上宋城安家落户。过得一年半载,仕途顺利,朝上爬爬,自己年轻,总有一天熬过了一些老不死的,立于朝堂之上。
若是输了……反正不过五千两,就当这些年没赚钱。
再说……他看了看身边的薛小礼。薛小礼被他一看,担惊受怕的缩了缩脖子:“郎将军,我好害怕……”说着脸都苦成了一团:“要是让我娘知道我来这地方……”
郎谢哈哈一笑,豪气万千的拍了拍薛小礼的肩膀:“怕什么!跟你哥我学着!今儿我若赢了,分你几十两吃酒!”
“真的呀?”薛小礼眼中一亮,谁人不爱钱啊。
一路抱拳,郎谢走到台前。金老板的眼睛笑成一条线,忙扒拉开众人,将郎谢请到桌前,笑着拱手:“郎将军最近风头甚健啊。”
众人立时接了话,那是那是,郎将军是谁啊?你瞧,阔公子不敢来了吧!就说那孙子输怕了,缩头乌龟!
郎谢听了,哈哈大笑。正笑间,一个金影挤了众人朝桌前而来:“本公子还就不信邪了!”
随着一张银票狠狠拍下,众人愣然,这阔公子今儿是怎么了,怎地这般气急败坏,没了往日风度。别是……输红眼了吧……哈哈哈哈哈……你当郎将军怕你是怎的……
哄堂大笑间,郎谢右眼一跳,心里突然犹豫起来。
这阔公子又不是傻子,怎么就跟自己一针一门儿卯上了?输了头回,输了二回,还这般上赶子不依不饶?还正正好好……是五万两……?
花落隔着门缝儿见他神色有异,心里一沉。
那边刘括不知情,还在挑衅:“怎么着?来个大的?你亮底儿,谁要不势均力敌,谁他妈就是孙子!我的钱我早晚得赢回来!”
“郎将军!上!”
“郎将军,翻了他的底儿,让他没衣服回家!”
“别闹别闹!郎将军当然不是临阵退缩之人,你们瞎吵吵什么!”
众人一力哄捧,郎谢反而更加头脑清醒。
五万两,在长湘,其实……也够富裕过一辈子……
见郎谢沉思,花落脱下外面黑衣,露出里面衣裙,将头发散开松挽一髻,又特意将胸口衣襟弄松,露出里面隐隐约约的峰峦叠嶂。“我去激他一激。”说话间要推门而出。
“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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