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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怕是萧时办不来的,也不是说她瞧不上萧时的手段,到底是未经人事……前世的萧时可一直是洁身自好,到死她都没有听闻他娶过任何一房妻室。
她那么好的哥哥,这一世她绝对不会让他走上那一条不归路!
“咳咳……”
萧时掩饰地轻咳了一声,刚想要否认,又见萧晗挑了挑眉明显不信的眼神,遂才坦白道:“请了叶师兄助我一臂之力,他眼下在锦衣卫任职,不管是调派人手还是探查情况都比我厉害多了!”说罢一顿,又补充道:“妹妹放心,叶师兄绝对不会对外人说起的。”
萧时对叶衡的崇拜不是一星半点,丝毫不为自己不如他而感到羞愧,反倒是一脸的仰视及推崇。
姓叶?
萧晗在心中默了默,忽而开口道:“可是长宁侯府叶家?”
她前世虽然待字闺中,离家之后也只着意打探与萧家有关的消息,但对于大名鼎鼎的长宁侯府还是有所耳闻的。
“妹妹也知道长宁侯府?”
萧时一脸惊喜地看向萧晗,口中的话语便滔滔不绝起来,“叶师兄正是长宁侯府的世子爷,如今在锦衣卫任指挥佥事,别看他年纪轻轻已是四品官职了。”
竟是长宁侯世子?
这下换作萧晗吃惊了,她没想到萧时竟然不声不响地傍了颗这样的大树,前世她怎么一点都没有听他说起过?
想到这里,萧晗也不禁惭愧起来。
前世她与刘氏母女亲近,反而疏远了自己的亲哥哥,对他的事情当然算不得清楚。
压住了胸中酸胀的情绪,萧晗深吸了口气,缓缓道:“长宁侯世子,听说他母亲是蒋阁老的嫡长女,而姨母则是当今皇后娘娘!”就连太子也是他表弟啊!
这样的家世,这样傲人的资本,叶衡在京城里绝对可以横着走。
没想到,这样的人居然会与萧时同门学艺,眼下萧时还不避讳地请他帮忙,可见俩人关系匪浅,至少该是值得信任的人。
“哥哥相信的人,我自然也是不疑的。”
萧晗在心中一番思量后不由认真地对萧时道:“哥哥,这次多亏了世子爷相帮,回头你帮我好好谢谢他!”
她自然是不方便亲自与叶衡道谢的,可这份情她却是记在心里的。
此刻萧晗也在心里琢磨着,或许有了叶衡这层关系在,今后萧时不一定会上战场去,再说了那也是在她不在萧府发生的事情,而她现在从头来过,一切定然会不同的。
“你放心,改天我就请他喝酒,必然要好好答谢一番!”
萧时爽朗一笑,下一刻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妹妹不要怪我将这事告诉了别人才好。”
“世子爷是哥哥的师兄,那在我心中也是当作兄长一般来敬重的,既然都是兄长想必会原谅我犯下的过错,我又怎么会介意?”
萧晗笑着宽了宽萧时的心,重活一世,若说她还看重自己的名声,那也只是希望萧时不会受她牵连罢了,其他的她当真不在乎。
前世她那样一走了之,想来萧时也承担了过多的责难与挑剔,毕竟他们才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就算心里是不服的,他也不能出来据理力争,到底是她这个妹妹让萧时没了底气。
萧时嘿嘿一笑,对萧晗的豁达与直率很是满意,也就是知道这件事的人是叶衡,若换作别人他可没这样的自信。
茅屋内的动静刚歇,枕月已是踏步而出,见着萧晗兄妹转身,忙禀报了一声,“里面打完了,绿芙在柳公子脸上挠了几条血痕,柳公子也将她的头发给扯了一把下来,眼下俩人都瘫在了地上。”一顿后又对萧晗道:“奴婢已按小姐的吩咐,将绿芙的包裹还给她了!”
绿芙的包裹只装了她的几件衣衫与一些散碎银子,柳寄生瞧见了后更加确定这事就是绿芙所为,心中又是一番气恼,若不是眼下没了力气,只怕还要将绿芙一阵好打。
萧晗唇角微翘,转向萧时道:“哥哥,善后就交给你了,今儿个就送他们走,越远越好,只要不让刘氏找到就行。”一顿又道:“还有我的荷包……”这是她握在柳寄生手中的把柄,就算她能反口说这是绿芙假冒她之名偷了送出,可被人发现了也着实不好。
“妹妹放心,今儿个柳寄生出门后,师兄便派人找去了,若是找着了自当销毁就是,绝对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萧时信誓旦旦地向萧晗保证,她这才放了心,又往屋里扫了这一眼,这才毫不留恋地带着枕月离开了后山。
而在后山不远的一处断崖上,叶衡正接过属下递来的一个锦袋,他打开一看,见着的是一个墨绿色绣着银色竹叶纹的荷包,而另一个则是打了双鱼络子并一块白玉如意佩的扇坠。
叶衡拿在手里细细看了看。
络子打得不错,那白玉如意佩也很是温润剔透,即使不是价值千金,也绝对不是柳寄生那样的穷书生买得起的。
而那荷包绣工更是精湛,就算比起宫里的绣娘也不遑多让,他翻开荷包的内衬,只见在角落里用红色的丝线绣了极小的两个字,若是不留心看根本察觉不了。
叶衡仔细分辨了一下,才看出这两个字是“熹微”。
晨光熹微,将明未明,不正合了萧晗的名字。
原来她小字熹微。
叶衡牵了牵唇角,旋即面色又沉了下来。
这可是萧晗送给柳寄生的东西,他心里没来由地生起了一股烦躁之情,想要一把捏碎,却又觉得有些舍不得。
这到底是出自她的一双巧手。
一旁的下属见着叶衡的脸色阴晴不定,心中有些纳闷,却还是据实禀报道:“世子爷,柳寄生的住处已经被属下给彻底清查处理了一番,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至于这东西……”说罢尽职地伸出手来,“请交给属下销毁,保证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不用了。”
叶衡面无表情地背过身去,薄唇紧抿,“我自会处理,退下吧!”说罢又将手中的荷包握紧了几分,心中无端地生出了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
第【10】章 继母
三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处理了柳寄生的事情,又将绿芙给一道送走,萧晗的心情大好,连素斋都吃得津津有味。
下面的婆子虽然诧异绿芙为什么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消失了,但作为主子的萧晗也没有义务向她们解释什么,又拘着众人,是以倒没有一个机灵的想到要回府向刘氏报信,毕竟这些下面的婆子也确实不清楚这一次出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小姐,咱们今儿个可就回府了。”
枕月在厢房里收拾东西,心头的大石落定,连她的心情也很是愉悦。
“自然是要回府的。”
萧晗翻看着手中的佛经,这次他向主持方丈借阅了几本经书,准备回府后慢慢抄写,等着下次再来上灵寺时供奉在佛祖跟前。
这世间谁能有她的这一番造化呢,想来也是佛祖的恩赐,她心中自然怀着感激。
“也不知道太太瞧见小姐归来会是个什么表情?”
枕月想着便不由“扑哧”一笑,顺手盖上了箱笼,又转身问萧晗:“若是太太问起绿芙的事,小姐可想到怎么说了?”
“你这丫头,尽瞎操心!”
萧晗笑着嗔了枕月一眼,又合上了手中的佛经,淡笑道:“自然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柳寄生与绿芙互生情愫,她这个做主子的自然要成全,想来刘氏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去寻找绿芙,若是真找到了指不定还要将她自己给套进去,可是得不偿失。
“小姐英明!”
枕月眨了眨眼,崇拜地看向萧晗。
若说这次的事情有萧时的协助,那么萧晗的镇定自若临危不乱也给了她很大的震动,她总觉得自家小姐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但若是向好的方面发展她自然也是乐见的。
萧府二房的正屋里,刘氏正对镜梳妆,她穿着一身绛红色绣如意纹的长裙,保养得宜的脸庞上挂着一抹舒缓的笑意,正执着檀木梳缓缓地顺着一头长发。
“娘!”
屋外传来萧昐的唤声,还未经通禀她便已经转进了内室,见着刘氏正坐在镜前,几步上前撒娇般地倚在她身旁,噘嘴道:“娘,就您还睡得着,都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
刘氏对着身旁的兰香使了个眼色,兰香便恭身退了出去守在门外,只留下她们母女在内,刘氏这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