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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传中的鸟枪?怎么用?教教我。”看着胤祥手里举着的一把长型枪械,我兴奋地转圈看着。
“是燃前面的火线,拉栓就可以了,四嫂喜欢?”胤祯的解释挺简单明了,好似一副行家的样子,却也摆了张与我相同兴奋的脸孔站在胤祥身旁认真盯着。
胤祥研究了好一会,也不理会我和胤祯,自言自语地声念叨:“原理该是相同的,倒没什么难用。”
“试试看,你放一枪一试便知。”听了胤祥的话,我眼中估计已经能冒出火花了,恨不得扑上去抢到自己手中。
胤禛拉了我站回到他身边,低声嘱咐:“你离远儿。”
“不怕,火线都没,不会有危险的。只是这样打起仗来很麻烦,浪费时间啊,只能当弩兵使唤了。”
“四嫂,现在可没有弩兵了,都是弓箭兵。”胤祯眼也不转的向我回了一句。
“哦,你年纪倒是知道,反正都是冷兵器,没有火器来得厉害,不用石斧铜戟、金戈铁马的操练,杀伤力更大,只是伤着了倒是更难医治。不过战争结束时也没人关心过程,只以成败论英雄罢了。”
胤禛突然转到我身前诧异的看着我,吓得我脑子里一激灵,忙干笑了两下向他解释,“以前听阿玛的。”
胤禛才疑惑地对我头,只听胤祥啧了一声,惊喜地叹道:“口径居然能这么,居然还能连发,居然使用方法这么简单,真不错!就是不知后坐力如何。”
“居然……你都不想试一下!”我的汗都要滴下来了,这个军事狂人兵器控能否顾及一下他人的感受,没看到我和胤祯的眼珠子都快贴到枪口上了吗?一也不善解人意!
胤祥将枪递到胤祯手中,转过身对我道:“四嫂就别想了,这玩意儿还是挺危险的。”
我见胤禛眼中满是对胤祥的赞同,不禁低喃道:“看看总行吧?你这是从哪儿得来的?”
“这是皇阿玛赏给十三哥的,四嫂没听么?”胤祯将枪托抵在自己的右肩上,右眼紧盯着准星急急地向我炫耀着,让我错以为那是赏给他的。
老康赏的?给胤祥?这是什么意思?他干了什么好事值得让老康赏赐一杆在此时尚算金贵的枪支。我疑惑地向身前二人看去,胤祥只是摇头,胤禛却指着胤祥笑道:“皇阿玛赞他敢面对猛虎举剑而刺,竟是要比那老虎还勇猛,所以特地赏了这杆鸟枪。”
胤祯听了举着枪凑过来笑着道:“还有呢,皇阿玛十三哥‘真乃拼命十三郎,颇有乃父之风’。只是我们可没敢告诉皇阿玛,四嫂为了四哥也是拼了命的。”
哦,老康居然对胤祥有这么高的评价,还乃父之风呢,让我这知情人无限汗啊。
看着眼前胤祯晃啊晃笑嘻嘻的样子,想起他最后那句话,忍不住对他转换话题,“子,别捧你十三哥了,自己,你得了什么赏?那一剑刺得也挺狠的,若是没有赏赐,你可亏大了。”
“四嫂此话差矣,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弟弟又怎么是为了赏赐才去刺那一剑呢!不过……赏赐倒还真有一样。”胤祯半是认真半玩笑地着,从腰上摘下一把匕首递到我面前。
没想到十四竟出这样的话,看来这兄弟三人的感情还是挺好的嘛。我笑着接过匕首仔细看去,鞘身巧精致,竟是宝蓝色珐琅彩的,上面零星几掐丝,内里的祥云图案以金泊打造,不禁轻轻抚摸着称赞道:“掐丝珐琅彩,纹路纤细婉转,难得竟无一个断口或是焊,铸造师傅好手艺。皇阿玛赏的当真是好东西,就是这鞘身也太娇气了些,十四弟可要心爱护。”
“哈哈,四嫂竟与十三哥得一样。”
哦……兄妹古董狂见了同一样物件儿,得自然是差不多的,只是这事儿被胤祯大咧咧的指出来有别扭,感觉到胤禛正看向我和胤祥,忙装作没有听到,从鞘内抽出匕首状似认真地看着。
“四嫂可看出什么来了?”
我压根就没心思看!将匕首插回鞘内递向胤祯道:“好东西,收着吧。”
胤祯笑笑接过匕首拴回腰带上,“四嫂觉得皇阿玛给四哥的赏赐如何?”
“你也有么?怎么没和我呢?”
胤禛嘴还没动一下,胤祥已将手中的枪扔到十四怀里,“咱俩玩枪去?”胤祯了然的笑起来,跟着胤祥转身就跑了。
☆、46。出祺不意
“禛贝勒府……”我仰头望着大门上挂着的匾额,心里有恶寒,斜睨了身旁站着的胤禛一眼,他竟与我一样正抬头看着,侧脸刚毅的线条难得柔和起来,哦,要是能常常这样该有多好。
“怎么了?”胤禛发现我盯着他,收回视线看着我问过来。
“没什么……”我心虚地转回头去继续盯着那四个字,“为什么要用名字呢?这样多容易出错。”
我见胤禛挑了眉毛不话,便自行解释道:“要是有人在街上问皇四子四贝勒府怎么走,一定被指到八弟家去。”
胤禛愣了下嘴角一扯眼睛里居然闪了丝笑意,抬手指了指隔壁的宅子,我才看到大门匾额上赫然写着“禩贝勒府”,“皇阿玛圣明,这样即使找错门也不用怕麻烦了。”
“你想得真多。”胤禛低喃一句便提步向门内走去,高无庸已推开大门弯腰站在一旁,我忙提了裙摆跟上。
完全没有印象中的气势恢宏!
虽然也是四进院,却比我当年第一次看到毓庆宫时的感觉差远了,这就是太子与贝勒的区别啊!整个院子的墙壁砖瓦都是灰色调,完全没有雍和宫黄瓦红墙的影子。
“不喜欢?”在安静的院子里溜了一圈回到正厅后,胤禛随意拉了张椅子坐下看着我问道。
“怎么会!盼了那么久,终于要搬进来了,当然喜欢,以后咱们就住在这儿了。”我走出厅门仰头找匾,居然空空如也,难道这院子除了大门口那四个字便什么也没有了?那些耳熟能详的殿名就是个传?
“平日里若是高兴你早就叫了,现在这是找什么呢?”胤禛坐在椅子上一副老爷样,左手闲闲的搭在扶手上,右手掀了袍摆翘起二郎腿。
我只是在和印象中的雍和宫比对,怎么在他眼里倒成了不高兴?看着他那副难得悠然的样子,我走到他身前疑惑地问道:“怎么院子里一块匾都没有?每个地方不该有名字么?”
胤禛摇了摇头才对我道:“你当这是哪?还什么都给你备好了。既是把家交给你了,快些收拾妥当,日子可近了。”
“四爷还真是放心,就不怕被我折腾一番,好不容易到手的府邸没得住了。”
胤禛将身子靠进椅背里,仰头看着我,“这些都不做,那你想做些什么?不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现在给你倒是不要了?”
“当然要,你可不许反悔。”
“为什么非要不可?”胤禛突然变得很认真地盯着我。
我绕着屋子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当年这样时到底是为了什么,见他仍认真地等着我的答复,便站定在他面前道:“当年时就是一句浑话,现在嘛……若是我想帮你,虽然也算属实还是略显虚伪,如果是为了掌权,其实我还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简单一句话,大男人不可一日无权,男人不可一日无钱,这话在女人身上一样适用。”
“哦?那你是哪种?”
我弯下腰对着他脸自信满满地轻声道:“摆大女人姿态,享女人幸福。”
其实我心里有虚,不知这种话听在他耳朵里会是什么反应,毕竟这个时代的女人虽然喜欢耍些心思互斗一二,但像我这样直白讲出来还准备贯彻执行的应该不多。他会不会觉得我心眼儿太多太现实了,开始厌烦?
胤禛拉了我坐在他腿上,要笑不笑地调侃道:“你很贪心。”
见他如此我才放下心,手指着他心口应道:“嗯,世人皆贪,我独为一样,辛苦,但值得。”
胤禛听了只盯着我看也不话,我则倚着他望着厅外的天空,感受这座院子的寂静,不禁想象今后人多起来的景象。一个个女人,一个个孩子,一年又一年,看来还真是有得辛苦,像此时这般只有两个人的日子恐怕真的再无机会了。
我站起身拉着胤禛走到厅门口,坐在台阶上将头靠在他肩上,没有焦的望向厅前的甬道以及被树荫遮挡的府门。
胤禛低头看我时,我便笑着迎向他,凑在他耳边轻语,“咱们的家,胤禛和寺月的。”
耳边传来胤禛的笑声,很轻,却让我觉得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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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李福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我打量着跪在面前的新任管家,一个名叫李福的年青男人,这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