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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亲王府的下人远比曾经的贝勒府多了一倍不止,分批地请安、名、派红包、训话,累得我回到房里时几乎瘫倒。难道就不能让我休息几天再做这件事么?干嘛这么火急火燎的,府在,我在,他们也在,谁还能跑了去不成。
原来男人也是不禁夸的,才刚想着他对我好,现世报便来得飞快。就算您不念着我昨个夜里尽心竭力地好生伺候,也该体恤姐姐我年纪大了,真的操劳不起。腰酸背痛腿抽筋都是含蓄的,真真会要了亲命。
由此可见,男人的体力远胜女性,亘古不变的真理,甭管到了什么年纪,都是如此。至少现在的我们还是这样,实力悬殊巨大,我惹不过他,以后还是躲着些才好。
以他那副不把彼此累到晕死一个的劲头来看,我怎么都觉得他这几年过得不正常,难道那些女人们的月饷全都白拿了?岂不是浪费了府里的银钱和白饭。
不理会坐在床尾的某人,躺在床上闭了眼睛心中一通乱骂,以后这些银子可得管严实了,不能再养白工。只是,如果真是这样,倒也是桩好事,就当我花些银子买了个心里舒坦,也好。
让她们全都吃白食去吧,姐姐的银子你们可劲地花,我乐意,就是累死也乐意。
在床上赖到日头偏西,屋子里没了阳光凉得再难睡下去,才无奈地睁开眼睛。胤禛仍像我入睡前看到的那样靠坐在床尾,只是手里多了本书,长腿一动贴在我腿上,眯了眼睛看着我低声问道:“梦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我开心了?原来心情好,真的是做梦也会笑啊。
揉揉眼睛抱着被子坐起来,装作茫然的看向他暴露在空气里的双腿,又谄媚地把被子盖回去,支了手肘在膝盖上托着腮委屈地:“没有啊,又累又饿哪还有力气做梦,就算梦到也是一桌子美味,胡吃海塞没空儿笑。”
“睡着吃?”胤禛眼底染了丝笑意,不等我反应手已伸到被子里握住我脚踝微微用力。
撑着床铺不让自己倒下去,已晕头晕脑地躺在他腿上,热乎乎的掌心隔着衣料捂在我扯不出几两肉的肚子上,“府里的事让李福去管,只让他回你就是,不要太操劳。既是回来了,好好调养下,瘦。”
又我瘦?有那么严重么?难道……脑子里嗡地一声,未及细想话已问出口,“手感不好?”
某人愣了下,挑了一边眉毛把我从头看到脚,才将脸孔埋在我胸前再看不见表情,只有热热的呼吸,透过层层阻挡吹拂在我身上。
其实我觉得瘦挺好,以免年纪再大些身材走形才是悲催的开始,怕是那时我再主动献身,他都不乐意看了。只是关于这事儿他了不是一回两回,就连胤祥和老九都过,好像在他们眼中,我真瘦得脱了型似的,有那么夸张?若真是这样,我确实要努力地长些肉才成,毕竟自己的喜好很重要,但自己男人的喜好更重要。
男人,比女人还要心口不一。
“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办呢,天要黑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啊……”按住胸腹间不老实的脑袋和手,努力想要坐起来,却被死死按在他支起的腿上,无力地挣扎。
“别动。”
这一声还真吓到我了,像是咬着牙出来的,其实咬的是我的肉啊,痛死人了要。抵在我腰侧的温度更是烫得吓人,丝毫不肯退让地住,就像钳在另一侧的手。
这样的他还是很少见的,不动,只安静地呆着,维持原状。
没有力气再来承受应付,否则真的不用下床出门了,谁也不用见了。努力地让自己平静,全身绷紧不敢再动,轻轻握住他脑后的发辫却不敢用力拉扯,声着,“胤禛……真的……不行……累……要死了。”
手臂用力地圈在背后,声音闷闷地从胸前移到颈间,沙哑中透着些许无奈,性感得让我几乎晕起来神智不清地又陷进去,“嗯,别动,抱一会儿。”
不知是他太过狡猾总能掐到我的软肋,还是自己年纪大了心更软,真是连命都不要了。话出了口才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听到他的闷笑,想死的心都有。
“要不……你别忍了,轻……还是可以的……你能不能让我见他?”
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可怜了,典型的卖身投靠委曲求全,他居然还笑得出来。男人,不管有了多少孩子,永远也体会不了做母亲的心。
脖子被轻轻咬住,明明才刚笑过的人像是不满,声音都变得有些别扭,“这也能当条件,你想,我还不要。”
话音方落,已被他拉坐起来,也不理我兀自下床穿衣,对着外面唤了声高无庸,不一会儿工夫听到院子里响起孩子问安的声音。
终于见到儿子了,实打实地看清楚,听真切。
只是,与他同来的,竟然还有那个后世著名的乾童鞋,传中的败家子!
原来,两个人是换母养的,就像曾经听的清朝皇室规矩,自己的孩子交给别的女人养,真是不人道。
好在,我的娃都是自己带大的,貌似兰思也是,不知是否因为那时的胤禛还年轻,所以没把这些规矩放在心上。
想来他这么个把所有规矩做到底的人,应该不会有这种疏漏,那我就理解成当年只我和兰思身边有能长大的娃,我不可能把孩子交给别人去养,也不想剥夺别人生养自己孩子的权力,所以胤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许吧,反正那是太久之前的事,我不喜欢捣旧账,眼睛长在脸上就是要向前看的。何况面前还有自己的儿子呢,谁还有心思去管那些破烂糟心事儿。
弘历和弘昼长得有些像,因为他们都像胤禛,眉毛眼睛鼻子嘴无一不像。
我努力回忆弘昼当年的那张脸,貌似没有今日这般像他阿玛。只是,也不奇怪,这个家里又有哪个男孩子不像呢,就连原本很像我的弘晚都越来越像他了。
现代社会人们常什么显性基因,以我看来就是四爷太强势,所以连遗传这种事都给强占了去,不给女人们留下一丝一毫想象的空间。甭管是谁为他生的儿子,按大个站成一排,相像度极高。
两个家伙不止长得像,就连性格都很相似,外向开朗热情不怕生,精力旺盛不知疲惫,换了不知道的外人怕要以为他们是双生子呢。
看来胤禛该是时常把这兄弟二人带在一起,他们才处得这么好,年纪已然颇有些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意思。
想想也是,不管弘昼是不是我生的,这四年多来一直当作暮汐的儿子在养,她又和祈筝情同姐妹,所以这两个男孩子要好,也是必然。
只是,兰思的弘时都没见胤禛多疼爱,看来这乾还真是自受他阿玛的宠,怪不得皇位都要传给他。
这就是命,与生俱来,谁也争不过。
☆、180。吾之禝子
二月二,龙抬头,之后的日子,喜洋洋。
胤祥和孝颜的第五个孩子满月了,还真被我当日言中是个阿哥。康熙赐了名字,德妃赏了长命锁,两个人开心得就跟头一回当爹娘似的,这份新鲜劲儿持之以恒得让人看了更觉新鲜。
带着红挽姐弟准备出门去胤祥府上吃满月酒,竟然还有两个甩不掉的尾巴,一左一右的拽着我的手,气得一旁的红挽几乎跳脚。
弘历和弘昼也不怕她,笑嘻嘻地谄媚样子活像两只粘人的狗,插上尾巴立时就能甩起来,看得红挽别过脸去,娇嗔,“又不是没有额娘,干嘛非缠着我们不放。总霸着我额娘,真不知羞,还爷呢,也好意思。”
“挽儿……”我的话还没完,弘晚已扯了她衣袖表情颇为严肃,红挽吐吐舌头闭了嘴不情不愿地看向一边。
“额娘。”弘历拉着我的手轻轻摇晃,扬着脑袋细声细气地:“阿玛您是额娘,要我们兄弟跟着,可是……二姐不喜欢我们。”
这子,明明眼睛清亮丝毫未怕,一受伤害的意思都没有,偏要装出委屈样儿,也忒鬼了!
弘历完还看向弘昼,像是寻求声援似的一本正经,“弘昼你,是不是?”
弘昼了然地坚定头,松了我的手凑到红挽腿边心翼翼地扯着她的袖口,眼睛晶亮地眨着几乎掉下泪来,“二姐若是不喜欢,我们不跟就是。”
那个委屈的调调,若是让下人听了,怕真要以为红挽把他们给欺负着了。
红挽偏了头甩着手里的帕子仍是不理不睬,弘晚弯了腰拍拍弘昼的头低声安慰,“你二姐逗你们的,自家兄弟哪有不喜欢的道理,走了。”
“二哥最好了,和二姐一样。”弘历咧了嘴蹦到弘晚面前,与弘昼一起牵了那个据最好的二哥的手,看向仍是生着闷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