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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数倍,根本由不得展童鞋逃出生天。
让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两个人只甜蜜了三年便形同陌路,始终不得其解。哥不我不敢问,若黎虽然偶尔与我见面,却对曾经的爱人只字不提,我也无从问起。
我站在孝颜身旁努力从她身上找寻曾经的记忆,她却笑着边切菜边声道:“你这个丫头太好认了,我都不用费劲。”
我看着门外的动静同样声回着,“还是变了很多的,你也是,不过你真聪明。”
“来到这里,总会变的。”孝颜叹了口气,才又看着我轻笑道:“不是我聪明,只是对你太熟悉了,一开始只觉得你长得很像,后来在草原上,提起那个大个子,我就更觉得是你,曾经我们玩过啊。”
是啊,曾经……多遥远的曾经,那时她和笑言还正成双成对。
孝颜结束手上的动作,洗了手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站到灶旁看着我翻炒,轻快地笑起来,“我也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原先只怀疑你是,就叫那个十三爷带我来你家,一看到你做菜的样子,我就知道,不是你还能有谁。永远厨房里不许进人,永远把所有配料分得齐整,永远不嫌麻烦的做甜品,永远要做笑言最喜欢的罗宋汤,根本不怕他吃到吐。拜托你二姐,这里是清朝,不用这么麻烦。”
孝颜话没完,声音却越来越,最后竟低下头,脸颊上挂了一行清泪,哑着声音问道:“你……哥呢?”
我不知道她因何来到这里,何时来的,也不知她忍受了多久的孤单寂寞,只这一句询问,我能肯定她心里还在意我家哥哥。而且她的名字,实在太有爱了,不知胤祥叫她的时候,可会觉得神经错乱。
见她已拭了泪,扯了丝笑重新挂回脸上,我手上不停的盯着锅子避重就轻坏笑着:“你的名字真是太给力了,我都有些叫不出口,谁给你取的?不是你自己改的吧,那还真是深情难了啊……”
“呸,我都不明白为毛要叫这名字,难道我在那个时代伤的心还不够么?到了这里还要被他牵绊着,甩都甩不掉。”孝颜装作不开心的杵着我腰眼儿,害得我边笑边躲,却看到她其实很享受重生后的新名字,脸上满是笑,“问你呢?你哥呢?”
“你是问他好不好,还是问他在哪儿?”我盛好菜置于桌案上,正视着她认真道:“如果是第一个问题,我告诉你我不知道,貌似不太好。如果是第二个问题,你猜。”
孝颜瞠大了双眼,紧盯着我,又看向锅子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红色汤品,许久才呐呐着,“不会……是那个十三爷吧。”
“bing!就知道你最聪明了,所以,你们两个的缘……妙不可言啊,不认命都不行。”我伸手拍拍她粉嫩的脸,转回身去继续摆弄锅铲。
“让我死了吧。”孝颜低叫一声蹲在我身旁,将头埋在腿上双肩乱抖。
我抬脚踢踢她屁股,忍不住笑,“你要是开心呢,就把脸抬起来让我看看你花枝乱颤的德性样儿,要是哭就回宫哭去,别在我家号丧,晦气。”
孝颜猛地站起身,下巴抵在我肩上,嘿嘿的笑声便蹿进我耳朵里。偏头看着她没有半滴眼泪的笑眼,我郁闷啊,为毛她永远这么高,气人。
“你,他干嘛不和我结婚呢?”孝颜的声音从压抑郁闷,转为我们都曾有过的流氓气,“只是这回,他想跑也跑不掉了,注定要还,我要让他……情债肉偿。”
哈哈,我被她的话逗得大声笑起来,忍着笑试图为那个可怜的男人解释,“我想,他对你念念不忘,所以见到你这个像了十成十的死丫头,就纠结了。即使老康指婚,哪怕抗旨可能会被咔嚓了,也不敢要。可是,他又忍不住要注意你,不然你以为自己的话那么好使?你让他带你来我家,他就带你来咩?美得你肝儿疼,现在的他可是个爷,康熙大帝的皇子唉。如果你想听好听的,那我告诉你,他心里还有你,不想娶一个你的替代品。”
孝颜的表情很受用,自信到人神共愤,看着前厅的方向,咬牙道:“那就让他纠结着好了,反正本姑娘年轻,等得起。”
“对,要相信,早晚……他得肉偿给你。”我拍拍那个笑得很不矜持的丫头,端着碟子转身走出厨房。
☆、113。爱是弯路
不知是康熙授意,还是德妃有意让孝颜和胤祥培养感情,四贝勒府时常能看到孝颜跟着胤祥而来的身影。鬼丫头总是一脸温顺地跟在他后面,不不笑,装得跟真事儿一样。
弘晖从粘着胤祥变成粘着孝颜,看来他对未来的准舅母颇有好感,我却怕他被这个坏坏的女人给带成虚伪的恶魔。
因为去塞外的关系,错过抓周的红挽姐弟被老康接进宫去,补行了抓周仪式,那满桌子的稀罕物儿,让我大开眼界。弘晚啊,不管你多酷多像你阿玛板着个脸,还是我儿,居然一把将那几乎闪瞎我双眼的康熙特制地球仪抱在怀里。
可惜,康熙虽然笑得很开心,却没把那宝贝送给我儿,当真气。不然,我可以对照下自己画的地图到底对不对,毕竟过了多年,我的记忆力不那么可靠。唉……失望啊!
更让我失望的是,红挽居然抓了串朝珠,笑嘻嘻地趴在桌上死死攥着,谁要也不松手。吓得我差跪在地上,那玩意儿哪是她能碰的?好在老康只是笑笑,没有把丫头的倔强放在眼里。谢了康熙的恩,我便抱着孩子快速离了皇宫,只盼这事儿没人再提起。
两个娃长得很快,一岁多的孩子满地乱跑,连弘晚那个酷酷的男娃都变得好动起来,害我跟在身后顾得了这个顾不到那个。无奈下便撒手不管,由着他们可劲儿地折腾,反正孩子摔了也不需要去哄着,只要不伤筋动骨就成。反正,不能养成他们娇纵的习性,苦了自己和身旁那些伺候的人。
胤禛对此很不以为然,时常会皱眉看着放任红挽哭闹的我,再自己弯身抱起来轻言细语,我听着浑身不自在。那种调调,太像爱人间的亲昵,既不适合出现在他身上,更不适合对个女娃娃展现。
我不知道这样的耐性他能坚持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甚至更长远,因为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来验证,到了年底的时候,他跟着老爹去了太庙,回来变得沉默很多。红挽趴在他身上娇娇地唤着阿玛时,他都会因为走神而听不到。
据康熙在太庙行礼时微觉头眩,我不清楚这个微觉在胤禛口中是个什么概念,但从他的反应看来,应该不大好。可是现在才刚要康熙41年而已,以我所知道的历史,他皇阿玛的日子还长得很。
在宫里过了年三十,大年初一各宫请安跪拜后,我便独自带着几个娃娃回到府里。因为那个害他们阿玛愁思了大半个月的爷爷神速恢复了健康,又带着儿子们去五台山逍遥快活了。
不带我去没关系,咱去过,没兴趣大冬天的找冻。就是要去也得夏天的时候,避暑才好。
我和孝颜悠闲的坐在院子里,晒着难得的冬日暖阳,胡侃聊大天儿,想着曾经的笑言从五台山回来,给我们带的紫砂手串和那两只可爱的松鼠。他会苦恼一模一样的手串如何分配,尴尬的放在桌上任我们两个自己挑选,然后就看着我们腼腆的笑。
我们猜不出这次作为皇子的他,会带些什么,我也不知道胤禛会不会学胤祥的样子,带些礼物送给孩子们。毕竟,弘晖看到十三叔从塞外带的兔子都那么开心,如果自己阿玛特地带东西给他,一定会更高兴吧。
冰河解冻春暖花开的时候,胤禛和胤祥一起进了门,孝颜还是那样跟在他身后,眼睛却对我眨啊眨的瞥着高无庸手里的圆型笼子。
真是没有新意啊,三百年不动摇的松鼠,难道五台山就不能产别的?还是五台山的人民群众自古以来就以捉松鼠贩卖为生?或是,胤祥也同我们一样,想起了曾经?
只是……貌似拿在高手上的,该是胤禛的心意。
弘晖不出我所料的超级开心,谢他阿玛的时候,以我的恶趣味来形容,他是幸福的顺着嘴角淌蜜了。
“阿玛,额娘,十三叔,婶儿,你们快来看啊,它的眼睛……眼睛是蓝色的,就像皇玛法身边那个洋人。”弘晖惊喜地叫着,心谨慎地将笼子递到弟弟妹妹面前,三双眼睛便紧紧盯着。
每次弘晖这样唤着孝颜时,我们都会嘴角微抽,以胤祥最为显著。我不知道这个称呼是怎么叫起来的,当我不经意看到孝颜掩着嘴角得意的笑,霎时全明白了,这女人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花痴。
胤禛可能想不到,自己随便带个廉价的玩意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