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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日一夜,你摸摸,灵儿的小肚子已经饿扁了,灵儿要吃鸡,要吃鱼,要吃。。。。”
“等等等等。”春眠不以为刚刚从梦里而且还算一场恶梦中醒过来的自己有精力应付这只小狐狸的撒娇攻势,她抚着胸口,感觉那块璧石温温热热熨在心臆,让心跳得有条不紊。是有它在,自己才能还魂?“你怎么不去找你那只无所不能的大哥?
”
“大哥讨厌,不让灵儿回去找哥哥,灵儿不理他!姐姐,你带我去找哥哥好不好?”
“。。。。。你大哥不就是你哥哥?”
“大哥是大哥,哥哥是哥哥,姐姐弄错了,哥哥很好,不像大哥讨厌!”
再问下去,她不如重回梦里,好过被小狐狸的哥哥们绕晕。“你一日一夜没吃,我也是一日一夜没吃,哪有力气待你去找什么哥哥?”
“姐姐吃了!那个凶姐姐喂姐姐吃了香喷喷的的汤,灵儿在旁边饿得呱呱叫,凶姐姐理也不理,哼,凶姐姐和大哥一样坏!”
这下,她不用问也知道,凶姐姐是襄菊,“那现在凶姐姐在哪里?”
“在外面和人吵架。”
“吵架?”
“对,很凶的吵架。”百灵儿美丽小脸登时变得兴致盎然,“她还让一群人站在姐姐房门前面,不准别人进来。有两个大哥哥在打架,飞来飞去的,好有趣。”
“。。。。。打架的两个人,其中是不是又一个穿着栗色衣袍,另一个长得极好看?”
“什么是栗色?”
“。。。。。前天我喂过你吃栗子不是么?栗色,就是栗子壳的颜色。”
“有啊,有一个栗子壳,另一个长得很好看,不过没有灵儿的哥哥好看!”
是元通。是他挡着了小日儿。元通十二岁时,就已然是。。。。。。江湖第一杀手,被祖父救了一命并施语开解后,方放下屠刀,改持算盘。他和小日儿的武功孰高孰低,无从可知。。。。。有念至此,春眠紧推灵儿,“快扶我到外面,顺便也找些好吃的喂你。”
“好!”闻听将有好食进肚,百灵儿精神百倍,骨碌翻下床去,“灵儿要吃鸡!”
“奇怪了,你是一只小狐狸,不作清修的么?怎会如此酷爱荤食?”
百灵儿甜甜一笑,“灵儿要和哥哥白头到老,哥哥死,灵儿也死,所以,灵儿不要清修。”
千娇百媚,真正是千娇百媚,无处不娇,无处不媚,却又时时流露娇憨纯真,将娇媚、纯真矛盾揉在一起,成就一份不可思议的美貌。面对如此盛景,春眠直怕自己的心脏承受不住。“你还是快回到一只小狐狸的样儿罢。醒春山庄有我家小姑一个大美人已经要被媒婆踏破门槛了,若让人见到你,我们别想再由安宁日子过。”
她走了几步,发觉手脚并无预想的那般沉重,不需要冒险让这只小狐狸扶她出去惊动四方。“襄菊在不在外边,进来。”
“小姐,你醒了?”襄菊惊喜声打门前传来,“案上的食盒里放了茶果点心,您先用着。待奴婢把这些闲杂人给打发走了再说!”
“啊?”春眠尚自一呆,旁边已回复为狐身的灵儿已扑上桌,掀开食盒,抓起其内瓜果点心,一气塞满小嘴。
六十 夫威
“襄菊,你让我进去和大嫂说两句话嘛,就算我大哥不对,我芳菲何时开罪你了?”门外,元芳菲说破娇嗓,跺破蛮足,无奈刁蛮丫头毫不通融。
“哼,我襄菊拿你们当主子,那是因为我家小姐,若你们元家对不起我家小姐,你们在襄菊眼里,也只不过是一堆路人,想见我家小姐,门没有,窗也没有!”襄菊双手掐腰,指挥着一堆壮硕妇人,堵住了元家三小姐来路,说不放行,就不放行。
另一方,假山石上,元慕阳形容焦灼,目光焚乱,直逼对面阻者,“元通,你想怎么发落元家生意,如何拿走醒春山庄的财权,都随你,你只要让我见眠儿,我必须见眠儿!”
“姑爷想见小姐,请姑爷待小姐发话以后再见。”仗剑的元通声平容平,静如一井枯水。
“眠儿她此时误会了我,不及时把误会解除,她身子。。。。。”
“这个,姑父尽管放心,季大夫为小姐诊视过了,小姐玉体并无大碍。”
“元通,我最后说一次,让开,我要见眠儿!”
“请姑爷不要为难元通。”
元慕阳目间一厉,长腕颈翻,一剑厉芒猝然出袖,“元通,我不想伤你!”
“元通也不敢伤姑爷!”“当”声交鸣,元通剑锋格开主子之剑,“小姐发话要见姑爷时,元通自会让路!”
两条人影,在房舍、假山、树木顶上腾跃交打,偶至平地,便打得花摧叶枯,处处狼籍。直把拉开门沿阶缓步下来的春眠看得心疼不已,“住手,住手,我的寒江春雪,我的傲霜秋枝,天,那可都是江南花王送来的名贵品种!”
“眠儿!”盼了一日一夜的人儿出现,元慕阳不去理睬已然喂到胸前的剑,向妻子掠来。尽管元通已然把劲力陡转,剑尖仍然割破了主子胸前衣襟,并带出一丝血线,惊出了总管事的一身冷汗。
“。。。。。。苦肉计?”春眠颦着弯弯柳眉,撇起小嘴,“你以为我会上当?”
元慕阳从她眸中察不出任何意味,心头大慌,“眠儿,你应最知我,那日。。。。”
“随我进来!”春眠白他一眼,纤身巧转,瞪着银丝履的小巧双足踩过落叶残枝,向醒春园外边行去,不过,白素手指点住了另外要跟上来的人,“你们不许跟着,襄菊不行,芳菲也不行。”
襄菊与元芳菲同时垮下俏脸,忧心忡忡地目送着那个嚣张意图十足的小女人昂首出园。
“说罢,那日的事是怎么一回事?”攀上四方无恃,可一目远眺府高四望的赏菊亭,春眠威威然坐下,扬着下颌说话,“不要告诉我,我进去的时候你正要把人推开,因我看到的不是那么一回事。也不要告诉我你中了什么迷药,你连春毒都能忍过,还有什么能治得了你?更不要说,你是被人催眠,身不由主,我不会信。说罢,怎么回事?”
若非情势不许,元慕阳真想笑出声来。这小坏蛋自个儿把所有情境都想过说出,然后再隆恩浩荡般地准他申诉,真是。。。。。。“眠儿,你猜中了少许。”
“我都说了,不许你用以上理由。。。。。你做什么?”
“天气入秋,石凳上凉。”元慕阳把小人儿执意拉到自己膝上坐着,拿臂将她扭动的小躯束得紧紧密密,悬惶了一日一夜的胸臆立进得稳。只是一日一夜,他已想她至斯,若她再不出现,他难说不会对元通下了杀手。
“眠儿,这才是抱,我的双手,会牢牢锁住你,不准你去除了这里的任何地方。但你仔细想想那时情形如何?我是否牢牢抱住她不放呢?是这样么?”
“。。。。。。不是这样又如何?你还不是准她坐到你膝上?放开我,这个地方被人坐过,我不要它了,不要。。。。嗯。。。。”欺负人,耍贱招!
他气恼俯首,将她两片花瓣般的唇儿采进嘴里,吻得她浅浅娇喘后,才肯放开,犹道:“你不要以为我不会打你,你敢说不要我的任何一字,我都会打你!”
他睛瞳中,烁出狂野火花,语气却冷静克制,皆在告诉她,他绝非虚张声势。春眠从未见他对自己有过如此严厉时候,委屈的泡泡当即便从体内边边角角冒出,鼻头泛酸,眉儿辛苦皱起,而后,“呜。。。。。”
他愕然,“眠儿?”
“呜呜呜。。。。。。明明是你的错,你还骂我?。。。。。难道只准你不要我不准我不要你么?你想得美。。。。。要写休书,也要我先写,上面写你七出,不,是八出之罪!就写我不要你,休了你,还赶你出门。。。。。我就是春家小姐好霸道,才不跟你好聚好散。。。。。。呜呜呜。。。。。”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她一哭,他便心弦发颤,心尖拧疼,心慌意乱,先用手抹着她泪湿的脸,再以唇来吮,但不会忘了眼下最顶要的事。“那日,我和元通在书房理事,后来,李管事把元通叫了出去,柯以欢便推门进来。她进门时,我便发现她神色不对,好像喝了酒又像是梦游般的前言不搭后语,我高声叫人扶她出去,外面无人应声。我感觉有异,刚想起步区看,她便扑上来将我抱住,那时际,她力大无穷,我一下竟没有挣开。然后,你推门进来,元通站在你身后。”
她抽噎一声,“骗人,我进去时,她神情满是慌乱,你也是变了颜色,你们两人都是极正常的被捉奸在床者的反应。。。。。。”
“什么捉奸在床?”他真想打她一顿。“我的脸色是因你的脸色,你那时一张脸儿煞白得吓人,我如何不惊不怕?至于柯以欢,奇就奇在这个地方,你一现身,她神志便转清明,即尔发现周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