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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戒指被扔进副驾驶的位置。
司机拿起来,有些激动,因为戒指虽然普通,但是链子却是上好的铂金项链。
这才真是赚了,司机合不拢嘴的的看着车窗外,女子的身影慢慢往前走。
………
购物中心的一楼拐角是一家咖啡厅。
陈羽从薄氏大楼出来,来到这家咖啡厅做兼职。
快到九点半的时候,她将咖啡厅的地拖完,抬起头发现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从咖啡厅的门口经过。
陈羽将手中的拖把递给另一位服务员,走出去,追了两步追到那倒身影。
“傅明烟。”
傅明烟转过身,看着陈羽。
陈羽抿唇,“傅小姐,今天早上我去看奶奶的时候,发现奶奶的医药费已经都交齐了,我猜应该是你给交的。”
她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叠钱,递给傅明烟,“我刚刚发了工资,这些钱就当我借你的,这些你先拿着,剩下的,我会还给你的。”
傅明烟低头看着女子拿着钱的手,用肉眼可以看得出,女子白皙的手指上有一层薄茧,指甲圆润,干净。
傅明烟伸手,接过这一叠人民币,轻轻一笑,苍白的脸上有抹嘲讽,“你觉得,我侮辱了你的自尊对吗?”
陈羽没有电头,也没有摇头,清幽的眼底有一抹无法忽视的骄傲。
傅明烟低低一笑,突然用力,将手中的这一叠人民币甩在陈羽的身上,看着她僵硬隐忍的脸上,傅明烟轻笑。
飘飘扬扬的红色在空气里的无声的落地。
“你奶奶的手术费,住院费等等加起来是三十万,你觉得,就凭你现在的一腔骄傲还得起吗?”
“还是说,你每天干无数的兼职,慢慢的攒着钱,每次都面对着医院里那些冰冷的话语,冰冷的面孔,去维护你这一点的无知的自尊。”
“你耗得起,你奶奶的手术等不起。”
傅明烟说完,转身要走。
陈羽挡在她面前,傅明烟皱着眉看她。
………
冰冷的药棉按在女子白皙的手背细细的针孔上,傅明烟将手放在桌子上。
陈羽将医药箱合上,看着她的手,“你自己把针拔了?”
☆、110、“为了一本书,你想打我吗?
因为,她看见傅明烟手背上的针孔不像寻常那般自然拔出的样子,针口出红肿。
“没有”
陈羽,“……弛”
陈羽起身,走了几步,回过身问她,“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奶茶。嗄”
傅明烟动了动眼睫,“原味。”
陈羽走到柜台,冲好一杯奶茶走到傅明烟身边,放在桌子上,她看着傅明烟手背的乌青,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回到后台,接了一盆温水。
傅明烟拿起吸管插上,喝了一口,温热的奶香入喉。
她今天一天没怎么吃饭,只是早上喝了几口粥,现在,胃突然绞痛起来。
将手中的奶茶放下,傅明烟伸出手轻轻抚着胃部。
她搁在桌子上的一只手突然被人放入一片温热之中。
傅明烟抬起头,陈羽将她的手放入温水之中,片刻,拿起毛巾擦拭着。
“泡一泡热水,促进血液循环。”
傅明烟抽回手,“谢谢。”
她记得,昨天那个男人就是这么,用热毛巾捂着她的手,想到这,傅明烟的眼底渐渐冰冷,她站起身,“我先走了,
陈羽也站起来,“你回医院吗?咱们一起吧,我也要去看奶奶。”
“不去。”
“那你去哪?”陈羽问道,“天色晚了,你打电话让你先生来接你吧。”她说完,看着傅明烟的脸色,她又说道,“让周阿姨来接你吧。”
傅明烟最后没有去医院,而是去了陈羽的家里。
是一件很小的单人公寓。
陈羽用钥匙打开门,走进去将灯打开,温柔的光线照亮着干净的客厅,“家里很小,你不要见怪。”
客厅很小,但是却打扫的干净整齐。
傅明烟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轻轻的压着自己的胃部。
陈羽关上门,看着傅明烟,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胃不舒服,你等着,我给你做点吃的,不过我只会做面条。”
她说着,走进厨房,很快做好两碗面条。
热气腾腾的面条放在桌上,陈羽端起一碗,笑道,“我本来做了一碗,但是做的时候我发现我也好想吃就又多做了一碗。”
傅明烟只吃了半碗面条,就放下筷。
陈羽去将碗筷洗刷后,回到卧室抱了一床被子放在沙发上,“你去卧室睡吧。”
傅明烟将沙发上的被子铺好,“不用,我在这里睡好了。”
看着傅明烟毫无任何表情的眼眸,陈羽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和你的先生……吵架了……”
傅明烟手上的动作没停,面无表情的回道,“没有……”
陈羽,“……”
傅明烟轻轻淡淡的一笑,“我只是有些不舒服。”她挑起有些苍白的唇,“天色不早了,先休息吧。”
陈羽看着她躺在沙发上,慢慢的阖上眼睛,精致的眉眼透着孱弱苍白,她从卧室里又抱了一床被子出来,盖在她身上。
回到卧室,陈羽躺在床上,想着今天还没有去看奶奶,从大衣兜里掏出手机,给奶奶打了一个电话。
她知道,奶奶没有睡,因为奶奶晚上不管多晚都有等着她。
电话通了。
“喂,奶奶,你还没休息啊。”
“小羽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因为陈羽每天都会去医院,不管多晚,今天没有去,所以,老太太有些担心。
“没有,奶奶,我和傅小姐在一起。”陈羽的声音染上一丝轻快,“奶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奶奶,过些日子你就可以做手术了,你的眼睛就会慢慢的恢复了。”
“哎呀,我不做手术,你不是说只是治疗感冒的吗?我不做,我不做……我这样很好……”
老人家,还是怕花钱。
陈羽一直骗着老太太,老太太前几日感冒了,陈羽就说只是治疗普通的感冒,没敢告诉她是要给她治眼睛,怕她拒绝。
“奶奶,那次医生告诉我,有一位好心人给我们捐助了一些钱,刚好够手术费,奶奶,钱的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
“这样啊,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我知道了,奶奶……你快休息吧。”
………
晚上十点。
医院。
周婶低下头,看着站在窗前的身影,男人散发的强大气场让周婶的声音有些僵硬。
“太太今天早上去找了秦医生,说是要出院,然后傅先生来了,到下午的时候,太太就不见了……”
周婶当时就有些焦急,给傅明烟打了一遍又一遍的电话,一直显示的关机。
温淼推开病房的门走进了,看到病床旁边的地毯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有那被拔下来的针头……还有胶布上,沾着血。
温淼拧着眉心,走到薄寒生身边,“当家,安伯说,太太下午回去了,6点的时候又出去了。”
薄寒生转过身,面色紧绷,迈起修长的步伐往前走,经过床边的时候,看着被拔下来的针头,眉骨挑了挑,眼底带着浓郁的墨色。
他突然想起傅明烟娇艳的笑着说,“对自己狠才能对别人狠。”
薄寒生走到秦白鹭的诊室,里面的灯还亮着。
温淼上前,刚想敲了敲门,就见一只穿着黑色西裤修长的腿往前一伸,踹开了门。
薄寒生走进去,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人,“我太太今天上午,来找过你了?”
秦白鹭从听到开门声就想到会是薄寒生来了,“大哥。”
他轻轻揉着自己的眉心,声音有些疲惫,“傅小姐今天上午是来找我了,她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我劝她在多观察几天,她非要出院。”
看着薄寒生一张冷峻的脸,秦白鹭又道,“毕竟是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人,哪能几日就活蹦乱跳的。”他说着,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给傅明烟拍的片,走到薄寒生面前,“这是她的肺部,胸腔还有……”
“她这几天,一直发着低烧……”
离开秦白鹭的诊室,薄寒生拿出手机,拨下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薄寒生的声音带着丝寒气,“继续找,把澜城翻个底朝天也务必在明天之前给我找的她。”
温淼应下,立刻通知手下的人。
………
薄寒生晚上快到凌晨才回到盛苑。
走到书房,他做到办公桌前,半阖上眼眸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太阳穴。
傅明烟,你为什么,就不乖呢?
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