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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问到妙处了,王骞笑意连连,回望楚燕西纷乱的眸子,反问道:“你老婆在哪,你来问我?”
“少给老子弯弯绕,于娜晚上跟你吃饭的,人到底在哪?”
想到曾经与于娜的那段感情,王骞似是还很流连忘返,再看面前站着这气急败坏的男人,大半夜不顾男人脸面,竟穿着滑稽的睡衣脚踩皮鞋跑来捉女干,还真是有趣。
想来也是太在乎于娜。
想到这一层,王骞还是有些吃味,撇撇嘴,噙着坏笑,朝面前这男人挑衅:“你知道吗?于娜大一的时候跟我发生了第一次姓关系,我们谈了4年,你楚燕西是学理工科的,能算出4年内我们进行过多少次姓爱吗?”
文非凡没再犹豫,当即走上前,拦住暴怒中的楚燕西,说道:“冷静点,找到于娜要紧!”
王骞对眼前这一幕尤其感兴趣,他哈哈大笑,笑声完全是对楚燕西的讽刺。
被文非凡强行拉到走廊后,楚燕西哭着推开他,踉踉跄跄扶着墙,呜咽的发泄起来。
文非凡站在旁边,身后又传来王骞笑声。
他单手置入浴袍口袋,另一条胳臂撑着门框,面含挑衅:“楚燕西,不妨告诉你,我还是很喜欢她,如果你嫌弃她,不妨把她给我,我不嫌弃她跟你睡过,真的。”
☆、211 全是绳子勒出来的印子
趴在墙上的楚燕西转身便朝他冲来。
王骞挑眉一笑,人已经消失在砰然关上的房门后。
……
回程途中,文非凡开了楚燕西的车。
楚燕西坐在副驾上,整个人呈秋季的萧条模样,蔫蔫的贴着窗,胳臂搭在上面,虎口支着额,似是完全不会动了一样唐。
文非凡忍不住看他一眼,一时有感而发,便劝了两句:“谁都有过去,如果真的爱她,就不要计较她的以前。”
闻言,楚燕西动了动,传来闷沉沉的苦笑泗。
“我不是计较她的过去,我只是搞不懂,她那种干什么都争第一的女人怎么会跟这种渣男交往?我气的是这个。”
是不是真如楚燕西说的那样,不计较她的过去,文非凡只保留看法,但他嘴角也适度的勾了勾。
便安慰道:“谁也没一出生就长慧眼,还不是一边成长一边成熟吗?遇到一两个渣男渣女都是情有可原的,正因为她聪明,才会离开王骞,嫁给你。伟大的毛/主/席说过,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是啊。”
楚燕西终于叹了口气,窗外霓虹串成了灯海,一簇而逝,让看着它的人只觉得恍如隔世。
其实曾经,他问过于娜,为什么会跟王骞分手。
于娜一开始没说,但他后来生气了,觉得夫妻之间不坦诚。
于娜才抱住他,俏皮的眨着眼睛问他:“那你不准生气,行不行?”
楚燕西很想知道于娜和王骞的事,立刻点头。
结果证明,他还是生气了,这气一生就是好几年。
于娜当时说:“王骞有些姓虐的倾向。”
楚燕西整个人愣住。
彼时他直勾勾的看着于娜,心中酸楚刺痛,各种感觉简直五花八门。
那次是于娜第一次当面向他承认,她与王骞发生过关系,也正因为王骞在这种事上表现出来的变态,才导致于娜下定决心与他分手。
其实于娜是喜欢他的吧?至少一个要强好胜的女人会非常欣赏同样一个要强好胜的男人。
可是于娜遇到他时,他还是个吊儿郎当的混子呢。
楚燕西对着夜风再次叹了口气,靠向椅背,摸出了烟点上一根,手臂搭着车窗抽的时候,味同嚼蜡啊。
……
文非凡驾驶着楚燕西的车回到瑞景小区。
此时小区内路灯宛如萤火,面前林立的高楼公寓已经全部进入梦境。
楚燕西让文非凡开他车回去,明个在找地方接头,岂知随行保镖已经打来电话,车子就在小区外面。
于是楚燕西挥挥手,一转身,颓然的进了公寓大楼。
文非凡面色沉凝下来,立在杳无人息的公寓楼下,想了想,还是拨出了四爷的号码。
虽已入夜,家家户户安然入睡,但此事只怕还有牵扯,文非凡做不了这个主。
……
手机放在客厅,调成振动,所以过了许久,才见到卧室内有人影幢幢的过来,影子摇在墙上,越拉越长。
沙沙的脚步声走至客厅,男性大手扫起茶几上的手机,滑开后贴上耳朵。
文非凡将酒店之事据实告诉了四爷,听后,这男人陷入到怔忪当中。
晚间,温佩玲将四爷叫到家中,严肃以及的交代他,不准再管岳月的事,四爷也确实懒得搭理这种污秽之事。
所以他只问:“找着于娜了没?”
“找到了,在她朋友那边。”
四爷这才安心,点了点头,声音微哑,夜深人静听起来格外磁厚:“非凡,你先回家吧。”
结束与文非凡的通话,四爷听到对门开门声音,于是迈步走到玄关,将防盗锁打开,开了门。
对门门口,楚燕西孤零零的回头,眼神黯然惨淡。
看见四爷,挑眉轻嗤:“作甚?别告诉我担心我,一直没睡。”
四爷站在自家公寓门口,手握门把,面色沉沉。
这样的男人也忍不住要提醒两句:“明天接于娜回来,把问题摊开说。说实话啊姓楚的,你怎么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王骞什么人你什么人?你觉得哪个正常女人会选那种男人?”
“滚蛋!”楚燕西开骂:“少站着讲话不腰疼,那会,你深深喜欢洪兆熙那会,我看你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能一样么?”四爷不高兴的拧眉,眼珠雪亮:“能一样么?王骞能跟洪兆熙比么?能么?”
楚燕西差点儿一口老血吐出来:“我靠~”
四爷准备关门,楚燕西突然冲过来,胳臂挡了一下。
四爷抬头,瞪他:“作甚?”
夜深人静的过道,两家只隔几步远。
楚燕西浑身冷飕飕的,抱住四爷家防盗门,睇着四爷黑眼珠,压低嗓门,鬼鬼祟祟
tang的讲道:“洪兆南忒他妈没人性了,岳老板就算再怎么坏,也不至于送给别人玩吧?自己老婆诶,搞出这种事,他也没面子啊,你是没看到,王骞怎么玩她的,整个一肉条全是绳子勒出来的印子,我去~岳老板躺那儿一动不动,估计也送了半条命去。”
四爷平静的听完,自然也有感慨,不过也只能挑挑眉,说道:“这说明洪兆南根本没把她当老婆。”
“是啊!”楚燕西直点头,甚至还露出了寒颤的表情:“尼玛洪兆南忒狠了,惹谁都别惹这号人物,估摸是天蝎座的吧?”
四爷把他手从防盗门上扒开,挥手道:“拜拜!”
……
关上门,对门也传来开门声。
折腾了一夜,四爷也没方才的瞌睡劲了,走到茶几边拿了烟和烟灰缸,去了阳台抽。
阳台两扇活动的推拉门,轻轻闭上,客厅便又宁静如初。
四爷被推拉门隔绝在阳台上,孤孤单单的一道影子微微躬起,夹着烟趴在栏杆上,他短发偶有摇摆,看来夜里起了风。
岳月的事,他最纠结。
一面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一面是妈、深深,两方势不两立,无论他想做什么,都有些力不从心。
近来岳文山似是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每次见到四爷,总会反反复复提岳月,提两人的兄妹关系,四爷怎会不懂,爸这是为他走后给岳月做打算。
那女人孤零零的,没一个人能当她靠山,能指望的只有他。
但四爷确实是懒得在她和洪兆南之间搅和,不单单因为妈和深深都不喜欢她,也因为他本身就觉得插手别人夫妻之间的事有点二百五。
他又不是耶稣,况且谁现在愿意当耶稣?
不过想到文非凡和楚燕西分别同他形容的场景,他心下还是有些冷冽萧索的。
那毕竟是他妹妹。
……
第二天,洪公馆。
洪兆南的私人律师打开公文包,将起草的离婚协议恭敬的摆放在洪兆南的书桌上。
一早起床,洪兆南整个人慵懒性感,从上到下罩着一件黑色的丝绒睡袍,头发揉的很野性,领口下露出一圈白晃晃的皮肤,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嘴里还叼着雪茄。
笑盈盈的拍了拍律师的肩,从他身后走到桌前,拿起离婚协议,抖了抖,噙着笑在那俯低头一目十行。
律师先生偷偷打量洪兆南,不禁形成了一个想法:
洪先生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
他的心情确实格外的好,就和窗外那艳阳一样的好。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