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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摇摇头,勉强扯出一抹笑:“没关系的。”
“别敷衍我啦,告诉我吧,我很早就见过他了,刚才看他离开学校,身边跟着好些人,这人很有势力吧?”
洪兆南好像是黑道上的,应该很有势力吧?不过这些她也不是很清楚,于是只能再朝杜倩摇头。
两女孩挽着手离开了教室,因为下午还要留校模拟辩论,所以中午去了学校食堂。
…唐…
结果下午3点多时候,必胜客送来了外卖。
模辩突然被打断,老师趁此时间回办公室喝口茶,给几个同学留了半小时时间。
大家交头接耳,没人承认自己点了外送,后来还是外送小哥说,是位姓洪的先生下的单。
尽管教室里的女同学们中午那个时间,都看见过洪兆南,但除了杜倩之外,没人知道他就是外送小哥口中的“洪先生”,否则投到深深身上的目光将会十分别有深意。
深深与杜倩交换了一个眼神,但她自己也结结实实愣了一下。
脑海中想起洪兆南今天的样子。
总是一身黑的男人给人不了阳光简单的感觉,可是他身上自成一脉的野性又颇让女人心动,带着神秘色彩的男人,就像杯中的酒,没人知道有没有毒药。
……
傍晚5点左右,结束模拟辩论,深深与杜倩并肩朝校外走,谈及敏娜,深深的表情黯然了不少。
不知道深深和敏娜之间发生过什么的杜倩,显得很是心无城府,提到敏娜提前拿毕业证去波士顿大学念书这事,显得尤其羡慕。
深深心不在焉的听着,蓦然抬个头,便看见校外停着一辆非常熟悉的车。
高头大马的黑车,四面车窗全部贴满单透膜,看不见里面的人,但深深目光却随之兴起,面上有了丝喜悦。
“杜倩,我四爷接我来了,不聊了哈,下周一见!”
杜倩朝校外看了一眼,忙对深深笑道:“好滴好滴,下周一见,好好表现哈,争取拿一等奖!”
“OK!”
深深做了个手势,便头也不回的拎着书袋,朝校外跑去了。
快到车边,后座车门由内向外被一只骨节修长的男性大手打开,深深看见撩起衬袖下的坚实手臂,不免面露喜悦的表情。
“四爷,你怎么来了?”
“嗯。”
四爷笑容可掬,架着一条大长腿,清闲自在的靠在椅背上,一般穿白衬衫黑西裤应该就是去商会了,其余时间四爷打扮比较偏休闲。
车上暖和,深深把外套脱了,弯腰关上车门,一转脸,就见四爷将她外套提了起来,正在叠。
这一幕看起来特别温馨,深深便等四爷叠好外套,接过来,摆在自己膝上,才问:“回家么?”
“回老宅那边。”
“嗯,好。”
于是车子在校门口掉头,司机踩下油门,不多时就汇入了主干道。
……
到了老宅,才知道今个出了点事。
自从四爷腿受伤后,温佩玲就带着行李搬去了岳公馆,后来四爷带深深搬入新公寓,温佩玲也没离开那边,但今天用完早餐就回了老宅,直到现在也没走。
傍晚,打电话让四爷回去一趟,有事相商,四爷提前从商会下班,又顺道去了深深学校,把深深带了回来。
家里老佣人徐妈领着四爷和深深,沿着抄手回廊,一径往温佩玲那屋走。
廊子蜿蜿蜒蜒的,天渐渐黑下来,走到温佩玲那屋,家里刚点上园子里的灯。
“妈。”
四爷低头,喊了一声,顺便跨过门槛,进了屋。
屋里温佩玲坐在椅子里,没起身,脸色不好看,微微抬了抬下巴,就算打招呼。
四爷转身,看了看深深,等她也进了屋,四爷抬起双手,准备把她外套脱掉。
温佩玲眼神凉丝丝的,黯淡的看着这两人脱了外套,然后四爷去衣架那边挂,她就又想起早晨的事,于是满心都是撒不掉的
tang火。
“今早岳月回家了一趟,给我下马威了嗬!”
四爷将西装抖开,挂上衣架,略一蹙眉,转脸朝温佩玲看。
温佩玲一条胳臂搭在桌子上,气闷闷的,扯唇朝四爷笑了笑,四爷便转身走了回来。
“坐着。”
路过深深身边,她也是听了温佩玲的话有些发愣,四爷就指了指她后面那张椅子,面容温暖。
深深便退后一步,坐了下去。
温佩玲讲:“这女人可真的没良心啊,我怎么着也算把她养大成人了吧?洪兆南打她的时候哪次不是我去给她撑腰?她老子躺床上好几年,能管她什么?还不都是我?好嘛,一朝得势鼻子都翘天上去了,说的那些话可劲的酸,我真想甩她两个大耳刮,气人!”
四爷坐在与温佩玲一张桌子边的圈椅中,听完这些,面上反应也十分平淡,习惯性的架了右腿,摸出烟和火机,开始点烟。
作为男人,是很头疼于应付女人的。
婆媳不和的事太多,男人尚且安抚不好妈和太太,现在这个情况,四爷更是无奈。
于是他抽了口烟,把胳臂搭在桌子上,就没再出声。
一时间,屋子里特别安静,廊上也没人,门敞着,倒是有些风灌进来。
看来温佩玲是真的被岳月气到了,特地把四爷叫回来,趁着这个时间,把早晨那事原原本本跟四爷说了一遍,连岳月什么表情都给描述了一通。
四爷没想打断她,全然让她讲,或许讲完心情就能好一些。
反观四爷表情上的平静如常,倒是深深有了点木然。
四爷去蓉城接她那天,岳月本是破釜沉舟的心,一定要离婚,可是后来给洪兆南三言两句哄骗好,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下楼时,她跟四爷说,她不打算跟洪兆南离婚了。
纵然颠三倒四的改变主意很没品,但四爷什么也没说,全然尊重她的意见。
临走时,深深还看见洪兆南往岳月屯上掐了一下。
夫妻两的事,外人插手是不明智的,所以四爷的做法深深赞同,深深也想的明白岳月为什么明知道洪兆南的心思,却还是愿意被他哄骗。
想来也不过是岳月考虑自己处境。
一旦四爷父亲去世,岳家就是温佩玲做主,她知道温佩玲不会管她,于是只好把依靠放在洪兆南身上,兴许洪兆南还给她开出了利益巨大的诱惑。
面对这些实打实的物质诱惑,又有几个女人不心动呢。
于是她完全理解岳月,但她不理解的是,明知道洪兆南带有哄骗性质的示好,她为何还敢把老太太得罪掉?以后若是洪兆南再打她,她找谁撑腰?况且……
刚才老太太说,岳月讽刺四爷……
这个事,深深真的觉得诧异。
岳月看四爷的眼神明显不对劲,眼下能让她做出这种举动,无非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所以当着温佩玲的面,出言讽刺四爷。
但她这一举动也等于把她自己和岳家这边划清界限了,以后遇到任何事,也不要指望温佩玲或者四爷能帮她搭把手。
看起来不傻的女人,怎么就这么相信自己老公呢?她老公什么人她不比谁都清楚吗?面对那样的男人她还能交付真心,也算被男人的花言巧语耍的团团转了。
深深偷偷盯着四爷,但真的没发现他脸上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温佩玲对这个事很生气,一径说个没完,数落岳月没良心,小人得势,甚至还咒她被洪兆南打死,说个没完没了,外面都跑来了佣人,准备给屋子送晚餐了。
四爷一根烟抽掉大半截,听的耳朵生茧,偶尔转脸瞥瞥老太太,能为女人这小心眼折服的五体投地。
☆、209 你人是我的
“妈,好了好了!”
眼看天都黑了,四爷换了只手夹烟,用腾出来的手在桌上按住温佩玲的手。
温言细语的说道:“都说一卡车的话了,也不嫌累的呦?先吃饭,儿子陪你喝两杯,好么?”
温佩玲这才住了口,憋闷的瞪着四爷,老半天都一脸青色。
……
晚上回家,没司机送,是四爷开车的唐。
深深觉得四爷压根不在意老太太今天说的事,面上没任何阴沉的地方。
被打量的久了,还翘起了唇角,冷不丁的问道:“奇了怪了,这么看四爷做什么?”
她便含糊带过,笑了笑,扭正了身子。
江城的马路上全是霓虹串起来的灯河,一帧一帧的从窗外一闪而逝。
他也一路上就在找便利店,过了一个丁字路口,真的给他逮到了一处。
车子徐徐靠边停下,深深不知所以的问他:“干嘛呀?”
他便忍不住冲她贼兮兮的一笑,解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