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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被佟妈妈盯的更不知道怎么发挥,就很本分的讲了这句话:“四爷想和深深小姐单独回家,让我送你回家!”
车里有个人的脸抽了一下。
深深朝副驾瞥去,看到有个人突然开始点烟。
恰好前方来了辆空位计程车,深深没犹豫,走到路边,将计程车拦了下来。
“刘伯伯,那麻烦你了,先送佟妈妈回家吧。”
这都什么事。
佟妈妈百思不得其解,一脸困惑,往车里看,又看不到四爷的脸,只能拽着深深腕子问:“什么意思呀?为什么不一辆车回去?”
深深想了一下,对佟妈妈讲:“前不久我不是跟他要车么,估计想让我练练车。”
佟妈妈“啊?哦!唉!”了一番,转身上了计程车。
计程车汇入马路后,深深站在车边目送。
副驾车窗降下,里面传来一道低沉磁厚的男音:“上车。”
深深绕到驾驶位,上了车,此时车内是个温暖的空间,四爷把烟按掉后,升上了车窗。
“我喜欢洪兆熙今晚穿的那件高领线衫,你去买一件,好么?”
四爷嗤笑,忍不住转脸讥嘲:“老气横秋的,你四爷看不上。”
深深斜睨着四爷。
等他挑眉,释然掉入了深深的陷阱后,又道:“男人长的好没用,他那性格,不适合你,我都比他适合你。”
深深讲:“他比你帅。”
有人闭了闭眼睛,吹了一口气后,对着自己窗户讲:“没用,你被我睡过了,他肯定不要。”
深深摇头:“他不介意。”
“他介意。”
“你怎么知道的?”
副驾上望窗的男人沉吟了片刻,转移话题:“洪兆南什么德行你不知道么?洪兆熙好不到哪儿去。”
深深望着他,讲:“我不介意。”
男人将脸转回车中,与她淡笑的眼睛对视了几秒钟,讲:“你再讲一遍试试。”
深深笑点头,表示明白了:“其实我真讲了,你也没辙,但我不想惹我四爷不高兴,就这样,回家。”
话毕,她挂挡。
四爷火气全消了,瞥着深深的侧脸,心里涌起了淡淡的喜悦,爱情,还是两个人一起犯**较好。
……
夜晚,轿车行驶在空旷马路上。
深深开车很认真,两手扶方向盘,眼睛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并且不允许四爷跟她讲话。
“你高二那年出车祸,把四爷的胆都吓破了。”
男音低低徐徐开口讲道,靠在椅背上的四爷右手夹着烟,降了窗,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动容,讲完后,慢慢朝她看。
深深没任何表情,专注的只看着前方,两手扶紧方向盘,脊椎挺的笔直。
四爷侧目看到她这样,淡淡点点头,将脸转回窗外,靠着椅背,漫不经心的继续抽烟。
“老太太在家。”低哑磁厚的嗓音又一度传出来。
四爷原不想打扰她,可是有些事情不受自己控制,他又忍不住转脸,去看她。
“我们不回去了,好么?”
男人温热的大手突然放在了她膝头上,深深眼睛仍旧看着前方,但却打了方向盘,将车徐徐靠边停下。
停车的地方,恰好有杆路灯,幽黄灯光笼罩车顶,宛如一片发光的海。
四爷仍旧靠着椅背,但侧首,温绵入骨的目光看向她,夹烟的手还搭在窗外,火星明明灭灭,随风起伏。
这是深深第一次主动亲吻四爷,当她从驾驶位倾身贴过来时,四爷一度眯起了眼睛,有意外到。
当深深捧起男人的脸颊后,男人夹烟的手从窗外收回,按在她腰上,将她托起,她坐在他腿上,两人拥抱在一起,热烈的吻着对方。
……
夜凉如水,结束时,深深的脸却有些红润。
人类的慾朢是共通的,如果没有外物的束缚,很想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
“我们回家。”
深深坐回驾驶位,准备开车,四爷却打断了她此刻的动作:“深深,你爱我么?”
她有意外到,不禁扶着方向盘转脸,笑着反问他:“这个问题你不知道答案?”
四爷面上扬起盈盈的笑,眼睛如深邃的海,抬手捏了捏她的后颈,只道:“没事,回家吧。”
深深心情,反倒在这个时候,有了些沮丧。
因为敏娜透露给四爷的话,让四爷对洪兆熙产生了敌对的情绪,她和那个男人的每一次偶遇,似乎都让四爷不太高兴,心里疙疙瘩瘩。
但作为男人,又不好表现的太小气,可是人和人是一样的,女人有嫉妒心理,男人也有。
深深自己知道,她对洪兆熙是一种感觉,对四爷又是另外一种感觉,孰轻孰重,她能立刻区别开来,但四爷未必肯完全相信。
每当两人四目相对时,深深还是能感觉到,出于年龄和阅历的考虑,四爷还是不能完全把她当成平等地位上的恋侣,许多事都会像长辈一样要求她。
正因为如此,深深渴望独立,渴望以一个独立健全的身份站在四爷身边,给人的感觉是他的爱人,而非被他保护的小女孩。
想了想,她说:“四爷,你明白欣赏和深爱的不同之处么?”
四爷靠着椅背面目含笑,大手从她后颈处拿开,放在她膝头上,捏了捏,低低徐徐说道:“四爷明白,我们回家吧。”
☆、175 本性暴露,第一次对她动手,她已经怀了身孕
深深抽出右手,盖在四爷大手上,揉了揉,转脸对他露齿一笑。
……
凌晨,万籁俱寂。
车子按下一道短促的喇叭,不久后佟妈妈涉夜跑出来,将大铁门打开芾。
深深将头从驾驶室车窗探出去,对佟妈妈笑了一下,将车笔直的开到了楼前。
“怎么搞到现在才回来!”
温佩玲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耳中,下车后的深深绕过车头往副驾跑,抬眼看见从楼内走出来的妇人,喊了声“奶奶”,就将副驾车门拉开,扶四爷下车。
其实男人的腿并没有伤筋动骨,但她有点死脑筋,这些行为全都发自下意识枞。
四爷按了按深深肩膀,从车中下来,对温佩玲讲:“怎么还没睡?”
“你们没回,我哪里睡的着。”说着,温佩玲朝深深睇去一眼:“深深,临睡前来我房间一趟。”
似是有话要讲,老太太眼睛里透露着非常明显的讯息。
四爷没阻止,转脸看向深深,说道:“先扶四爷上楼吧。”
短短一秒,深深会意。
左腿没伤到骨头,能走路,但免不了还是有些疼,上楼的时候,深深拥着四爷腰,怕他腿吃力。
等回到房间,什么也没做,就找出放在床柜抽屉里的跌打损伤油,给四爷按摩淤血的腿。
四爷只脱了外套,还穿着衬衫西裤,人却已经靠在床头,静静垂着目光,看深深坐在床边,帮他揉淤血的地方。
“明年给你买一套公寓,你搬过去,再把户口迁到楚燕西那边,你和四爷正式开始恋爱,好么?”
看来是要公开两人的关系。
深深揉着四爷的腿,没抬头,但说:“好。”
一切按部就班,虽说这19年的经历让她和四爷不能太容易在一起,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两颗心紧紧相连,没有人能决定他们可不可以在一起。
夜里起了风,深深替四爷揉了半个小时,四爷攥住她腕子,没再让她继续,怕她累。
深深点点头,也确实累,时候不早了,想睡觉。
她站起来,收拾掉床柜上的东西,关上窗户,开始替四爷脱衣服。
四爷赤膊后突然情潮涌动,将深深抱住,大手勾着她腰,脸埋在她身前喃喃低语:“既然老太太已经知道,晚上就和四爷睡在一起吧。”
“不是你跟我说,结婚前,不准和男人单独待在房里面么?”
四爷扶着她胳臂,将她轻轻推开,抬起下巴颏,说道:“这怎么能一样?我是谁?刘冬冬是谁?脑子没糊涂吧?”
她自然懂,但笑不语,推开四爷,开始帮他脱西裤。
……
伺候四爷躺下,深深下楼,去了温佩玲的屋。
楼下已经熄了灯,她脚步放轻,到了门口,叩了两次门,说道:“奶奶。”
里面人没睡,立刻应声:“进来吧。”
深深推门进去,看了坐在床边的温佩玲一眼,反手合上门。
“四爷已经睡了。”
不知道怎么开场,所以寻了个适合的话题,温佩玲也点点头,还说:“你辛苦了。”
穿着棉拖,脚步沙沙的,温佩玲从床边走到房里的两张单人沙发边,指了指自己对面的,转脸对深深平和的说道:“来,过来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