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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幼南才不会和嘴尖牙利的小姑娘争论;转移话题道;“你看轩辕彻不顺眼?”
一听到轩辕彻三个字;君怜儿立马俏脸生霜;开口道;“那个可恶的家伙;自傲的很;每天昂着个头;像大公鸡似的;也不怕扭伤脖子。”
“骄傲的大公鸡;”
景幼南差点笑出声来;他真想看看如果轩辕彻听到这个名字后会有有什么表情。
“笑什么笑;”
君怜儿手叉小蛮腰;做出凶巴巴的模样;进入小辣椒状态。
景幼南忍住心里的笑意;微微低下头;道;“以后我替你教训丨教训lj卩个骄傲的大公鸡怎么样?”
“才不用你呢;”君怜儿哼一声;“你这个不战而退的家伙;一看就不靠谱;指望你;还不如指望我大哥呢。”
“哈哈;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景幼南可不想平白无故带上不战而退;望风而逃之类的帽子;仰天打了个哈哈;开始左顾右看;不再和君怜儿说话。
君怜儿冲景幼南比了比粉嫩嫩的小拳头;一溜烟跑到白鹿边上;抓着鹿角;和小鹿玩耍;银铃般的声音;传出很远。
真是个活泼而又无忧无虑的小丫头。
此时君无悔已经看完书信;收了起来;沉吟不语。
景幼南看他眉头皱起;仿佛有犹豫不决之事;就大步走上前;开口问道;“君师兄有为难之事;不如说给小弟听听?”
君无悔目光一亮;他是个果决性子;从不矫情;直接开口道;“这件事情;还真需要景师弟你帮帮忙。”
他用简洁的语言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没有任何隐瞒。
景幼南手托下巴;开口笑道;“听完之后;我觉得我还是蛮合适的。”
整个事情并不复杂;当年君无悔游历之时;不小心阴沟翻船;受了很重的伤;幸亏有一修士名为彭宗则从旁路过;半月来衣不解带地悉心照料;才让君无悔安然度过危机;还没留下隐患。
以君无悔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性子;自然不会忘记如此大恩。这几年来明里暗里帮衬;让彭家从籍籍无名的小家族发展为一方豪强。
不过自从前年;彭宗则寿元耗尽去世;君无悔对彭家之事就淡了许多;毕竟是人在人情在;对于彭宗则的后代子孙;他并没有太多感情。
倒是彭家子弟聪明;知道君无悔是彭家的大靠山;每个月都会来书信请安;执礼甚恭。
就这样;君无悔算是与彭家有一段香火情。
这封信是当时彭宗则临死前留下的;不知道为何现在才送来;信上提到;希望君无悔能引荐彭家两名子弟进入宗门。做完此事后;他与彭家缘分斩尽;不再牵扯。
君无悔当然不会推脱此事;只是他最近要闭关修炼一门道诀;无暇分身;幸好景幼南在此;正好解决这一难题。
听到景幼南答应下来;君无悔很高兴;他用最快的速度写了一封书信;附上信物;道;“景师弟;这次多亏你了。”
“哈哈;都是同门师兄弟;君师兄何必这么客气;我收拾一下;马上动身
景幼南接过书信收好;又和君家兄妹说了几句闲话;从从容容架起云头;上了中天;消失在天际。
第一百九十八章丹阳白帝门遇刁奴
《地理志》云:水出丹阳天目山。
山高岭竣;怪石横生;山上有霜木;皆是上千年数;亭亭如盖;群鸟翔集
江山穿山而过;两岸磐石呈紫;石长百余丈;细润玉成;望之如朝霞。
霞光尽头;拨开云雾;隐隐之间;有一座恢弘的城池跃然而出;正中央城门楼上挂三个大字;白帝城。
白帝城的东北方有一豪宅;占地数百亩;广厦千间;楼台无数;每日细细的管弦乐声飘出;悠扬动听;让来往的行人不时驻足观看;赞叹不已。
这就是彭家;整个白帝城中首屈一指的大家族;真正富得流油;据说光是门口的大石狮子就是专门请的大师雕琢;每一个都称得上艺术品;价值万金。
在很多人传言中;彭家不仅掌控了一段半废弃的晶石矿;而且背后还有不少势力支持;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背景有背景;是当之无愧的一个豪族大门。
这一日;碰府外来了个风尘仆仆的少年;看上去生的俊秀;只是眉宇间满是疲惫之色。
“终于到了啊;这个路还真是不好走。”
站在彭府门口;景幼南长长出了口气。
从太一宗出发后;他为了节省时间抄近路;没想到误入一处绝地;妖魔乱舞;凶兽横行;要不是他本身玄功精妙;又有玄器护身;说不得早就丢了性命;丧生在渺无人烟之处。
现在顺利到达;完全放松下来;景幼南只觉眼皮重若泰山;只想蒙头大睡一场。
“让开;让开;三小姐回来了;都别挡路。”
突然之间;身后传来一阵吆喝声传来;又响又亮;有一股嚣张跋扈的味道
景幼南回过头去;就见数匹高头大马从城门处飞奔而来;卷起烟尘滚滚。
当先是一名红衣少女;她身材高挑;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黑色的皮裙紧紧包裹着丰满的翘臀;笔直修长的长腿;在阳光下泛着玉质的光芒。
少女背负长弓长箭;玉手皮鞭;策马飞驰;自有一股英姿飒爽的别样美丽
女子的身后;数名家奴拼命挥舞马鞭;驱赶前面拦路之人。
景幼南初来乍到;不想惹事;便想随路人一起;闪到路边。
可是少女一行人冲的太快;还没等景幼南动作;数头战马便已经到了眼前
“小子;还不躲开;找死呢。”
一个满脸横肉的家奴看到景幼南挡在路上;想也不想;一鞭子便朝景幼南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这也是景幼南景幼南长时间赶路;身上的锦衣在连续战斗交锋中破烂不堪;看上去就像个落魄的流浪者;不然以他以前的丰神俊朗;这名家奴也不敢上来就鞭子招呼。
“大胆。”
景幼南岂能让这恶奴打中;他站在原地不动;手轻轻一招;鞭子已经落到他手中。
“哪里来的狗奴才;敢打本小爷。”
大喝一声;景幼南手中的马鞭一抖;朝着对自己动手的家奴脸上就是狠狠一鞭子。
犹如毒蛇出洞;马鞭在空中甩出一个个连环爆音;击在那名家奴的脸上。
“啊;”
家奴惨叫一声;掉下马来;他脸上鲜血淋漓;宛如开了染酱铺一般。一跌落到地;立刻抱着脑袋;大声嘶叫;声音之凄厉;真是闻之落泪;见者悲伤。
“丁二;怎么回事?”
红衣黑裙少女停住高头大马;俏脸上显出一丝愠色。
从横肉家奴出鞭;景幼南夺鞭出手;再到家奴从马上跌落;这一切动作电光火石;等少女反应过来的时候;家奴已经躺在地上;不断嚎叫了。
居然有人敢在自己面前鞭打自己的家奴;真是胆大包天至极。
想到这;红衣少女两道好看的柳叶细眉立起;如同蓄势而出的锋利刀子。
“小姐;那人用马鞭抽我;啊;啊;啊;疼死我了。”
丁二指着景幼南;眼中满是怨恨之色。
景幼南将马鞭随意扔在地上;漫不经心地道;“恶仆长街纵马;随意鞭打路人;我只是给他一个小小教训丨罢了。”
红衣少女转过身来;狠狠盯着景幼南;大声叱道“哼;我的仆人;自然有我来教训丨还轮不到你来动手。”
“天下人管天下不平事;看到这等恶奴;我自然要管一管。好了;我还有事;要走了。”
景幼南丢下两句;就要转身离开。
赶紧到彭家送上书信;好好休息一场才要紧;他才没工夫在这磨蹭。
“哼哼;打了我三小姐的人;就想这样就走?真是痴心妄想。”
红衣少女冷笑两声;她手中马鞭一扬;身后的家奴立刻纵马向前;拦住景幼南的去路。
“啊;这是谁啊;竟然敢打楚家三小姐的人。”
“应该是外地人吧;我们白帝城的人;谁不知道三小姐女小霸王的厉害。
“是啊;惹了三小姐;这个外地人要倒霉了。”
“可怜;可怜;不知道这个小子会被收拾成什么样子。”
“可怜什么;这年头不打楞的;不打傻的;就打不长眼的;他上来就冲撞三小姐;不打他打谁。”
在城门前冲突;瞬间便引来了不少路人;他们指指点点;小声议论;无不是暗叹;这新来的外地人要倒霉了。
“怎么;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
景幼南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眼前的家奴看身上的气息;也就是比普通人强一点;连养气境界都算不上;别说是现在;就是在未入太一门之前;也可以一只手把他们全部打趴下。
“啊;弟兄们;教训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众家奴都是横挑眉毛竖挑眼的角色;最善于察言观色;当他们看到景幼南脸上满满的不屑的时候;集体愤怒了。
我们楚家之人向来在白帝城横着走;什么时候连个穷小子都可以嘲笑我们了?
众家奴咬牙切齿;张牙舞爪;狠狠朝着景幼南扑过来。
“不知死活。”
景幼南冷冷一笑;也没看他什么动作;众恶奴便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