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名字……算是出神入化了。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这里的一切用度,自会有人替你操办,当然,你若是想亲自动手,我也没有意见。”白翎羽沉着脸说罢,扬手让引月出去。
引月挑眉,心中又打起了算盘。
☆、三:强盗逻辑(5)
转日
白翎羽正在品茗茶,接二连三的仆从过来找他哭述:“公子,公子,我们房里之前的东西都被引月小姐拿走了。”
“公子,我们房里的墨宝也被拿走了。”
“公子,小的唯一的家当,那片金叶子也被引月小姐拿走了。”
……
谪仙白翎羽苦笑,看着一波一波踏浪而来的下人们,笑得很是牵强:“你们去报备一份,到时候去领吧,引月再拿你们的东西,也休找我了。”
白翎羽知道,这事儿找引月,必然是一番填堵。他可清楚地记得,自己说过,引月若是愿意,可以自己操办。想来,这打落的牙齿,也只能自己吞了。
白翎羽笑着摇头,心底泛出一个温柔的声音:“翎羽,她和她真的很像,是不是,这一次,不再错过?”
底下跪着的下人们看着公子脸上笑意连连,也知道自己这是白告状了。反正公子也说了,可以直接去报备领东西,再吵着公子,倒有点不识趣了。
下人们退去,白翎羽揉揉被吵得抽痛的眉心,终是放松了一会儿。他自然想不到,下午,帐房先生会对着他哭爹喊娘。
白翎羽挥手让侍从将一桌珍肴撤下后,悠然准备步入后庭享受难得的阳光。于他而言,阳光很是廉价,可对于他手下的杀手来说,却是最难得的珍宝。不知道引月未来,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想到引月,白翎羽轻轻摇头,花的心血多了,倒有点迫不及待呢。
他刚要出去,就看到帐房先生带着厚厚三大叠账目表,直接将他堵了回去。账房先生将账目一把甩在了白翎羽面前的案几上:“公子,您好好看看,这么多账目,你让我一个人怎么核算?我的公子啊……”
白翎羽揉着眉头,尽量耐心地听帐房先生哭述,整整一个时辰后,白翎羽终于忍不住了:“行了,思锐,别哭了,我还没有穷到付不起这区区三叠账本的地步。这该付的帐,你且去付,其余的,我自会处理。思锐,去吧。”
“公子,你真不心疼这些钱?”思锐定定看着白翎羽许久,才吐出这么几个字。
白翎羽斜眼扫了眼思锐,淡然问:“怎么了?”
思锐脸色苍白的低下头,硬生生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仅第一本账目,就要折去您五年的俸禄。这还只是预估。”
开玩笑,报上来的账目,随便一项都要大几百两银子,也不知道这些人哪儿来的胆子如此堂而皇之的报上这样的账目。
☆、三:强盗逻辑(6)
“居然这么多?”白翎羽眉头青筋微跳,但仍神色不改:“看来我得重操老本行了。”
“公子!你不打算整治下这些人吗?”思锐本来是打着满满的希望等着自家主子好好收拾那些不知好歹的小王八蛋们的,没想到主子非但不责罚,还把所有压力都一个人扛下来了。
“整治?为什么呢?他们把命都给我们了,给他们一点好处算什么?更何况……如果他们不幸死了,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不又回到我们手上了?拿自己的东西换别人的好感,何乐而不为?”白翎羽颇性感的撩了撩落在肩头的长发,笑意深邃。
“这……”思锐噎着了。其实这么多年来,跟主子斗嘴,他从来没赢过,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罢罢,您的口才名动京都,小的不会自找没趣,反正怎么说都是您有理。”
“呵呵,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白翎羽的眼睑垂下,低低回了那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过往早就如云烟了,若是还记得当初……白翎羽心中泛起了一种不知名的感触,他鼻翼微动,似是略略吸了口气,却也不多言了。
那边,引月接近一天的辛苦劳作也终于接近尾声。
白翎羽给她的屋子算不上大,那些从别人手里拿来的东西,十有八九都是用不上的,因而引月将一干物品抢来后,又都折旧转手卖了出去。
比如一个原价十两银子的花瓶,由她转手后,往往就只要一两银子,而后,那些折旧变现的银子都被她送的送,埋的埋,最终还拿在手上的,实在少的可怜。
引月心里就一个想法,这白翎羽看起来挺有钱,这样低价贱卖,他也付得起,又便宜不赚枉为人。因了重生,阿晨心里硬是按下了在现代的一个结,却不想,有些人在同一个地方,会跌倒多次,也会伤多次。
她“烧杀劫掠”得痛快,殊不知,白翎羽手上的现钱少的可怜,她这么一闹,白翎羽已经如同真的被人洗劫得彻底的人一样,说不准现下随便抓个人,都能比他更有钱。
不过好在引月不知道,白翎羽不介意,这么一起恶性强盗案件,似乎也就不了了之了。
☆、四:谁告诉你这东西是你的?(1)
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冤家路窄,引月非(提供下载…)常坚信,自己跟那个叫沈清尘的绝对上辈子有仇,不过纵是有仇,她也没多少兴趣搭理他,原因很简单,沈清尘在她眼中,根本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虽然沈清尘今年也有十九了,但是还没弱冠,权当做是小鬼。
“有琴引月,怎么样,外面好玩吗?”既然是她引月盘剥人,自然不会心慈手软,沈清尘的家当几乎都被她以各种名目收刮干净了,这也是直接导致沈清尘用一种极度不友好的口气来盘问她的原因。
引月淡淡抬眉,巴掌大的脸下是淡淡的不屑:“怎么,我做了什么需要告诉你吗?”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毒辣?有琴大人教女无方?”沈清尘有意逗一逗满肚子坏水的引月,因此把她老爹都搬出来了。要是在前些年,这可是要杀头的死罪,不过现在引月好歹挂了个有名无实的郡主头衔,惹一惹未尝不可。
“你以为这样能气到我?”引月说话的语气都染上了不屑,且不说这个
有琴采尘她压根没见过面,就算是原先的引月,对这番话都不会有什么感觉的。流亡的时间里,听到是世人对父亲的诽谤应该是非(提供下载…)常多的,那样的事情经历多了就会被自动屏蔽,再想要产生你侮辱我老爸这样的感觉,说实话,怕是比登天还难。
沈清尘被引月这一句话一堵,又是一阵失语。引月倒也不急,就双手抱着胸,饶有兴致很是流氓的看着沈清尘。
“不跟你耍嘴皮子,赢了你也胜之不武,说我欺负小鬼。”沈清尘在引月这里,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自己年长几岁,当然,就是这个优势,也仅仅停留在生理上。
引月垂目,半是无奈的问他:“你找我究竟何事?”
虽然看出来沈清尘平时闲得发慌,但是总不至于随意堵着她尽扯些没东没西的。
沈清尘坏笑:“想知道?这样吧,你把昨天从我腰间拿走的玉佩还我,我就告诉你。”
“哦?那玉佩?”引月眼角的余光微微一扫,平静开口:“我拿走后发现它的色泽不是很好,又不想要了,刚好刚才出门时见到一个乞儿很是可怜,就给他了。说起来,那玉佩和那乞儿真是相配啊。”
引月说这话自然是话外有话的,饶是沈清尘再傻也听出来画外音了。这玉佩,他是万万要不得了,若是要了,就说明自己和那乞儿是一样的人,一样和那上好的蓝山玉相配。
“对了,你想传的话若不想说大可烂在肚子里。”引月说罢,淡淡的眉眼染上了淡淡的笑意。跟人家调侃,原来这么舒坦。
☆、四:谁告诉你这东西是你的?(2)
“什么意思?”刚被引月气过,沈清尘哪里还会再去想引月说这话的深层含义。
引月不答,只是略略挑眉,算是给他的一点暗示。
沈清尘回眸,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可怜一张如玉眉目,恰似浸过染缸黑乎乎:“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丁一说你来找引月小姐,在下特地前来提醒你,别忘了公子交代的事。”
要说搜刮一圈,最老实的还是钱楷,即使才被引月整得连一坛酒都买不起,还会特地赶来生怕她受欺负,只不过千算万算,钱楷也算不到引月根本就不是个吃亏的主儿。
“公子的事儿我何时误过?放心,没事的。”沈清尘干脆向引月伸出手,示意她跟他走。
引月抛出询问的目光,手却老老实实呆着。倒不是说受男女授受不亲的影响,只是她跟沈清尘不熟,没必要搞得这么亲热,太过亲热的举动,她怕某个很正直的人想歪。
也的确如引月想的一样,钱楷看着沈清尘的目光也带上了一点毒辣。邀约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子,你也干得出来?钱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