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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切竟如出一撤。
“前辈爱妻果然是个美人。”叶心忍不住咋舌,在一旁站立了近两个时辰,看着其一笔一划完成真人般高大的画卷,还是生平头一遭,如此唯美的作品倒真让他大饱眼福。若说拿出去喊卖,只怕大群达官贵人要抢破脑袋,只是这个念想不能说出口,否则便是侮辱了萧靖歌心中的那份爱情。
“还不够!”萧靖歌欣赏了片刻之后,细心挂起那副画,再次展开笔墨,正要下笔,拍了拍脑袋失笑道:“不好意思,老头子太过投入了,两位请自行休息片刻,稍后老头亲自准备晚饭聊表谢意。”
“前辈您忙,无须理会我二人。”媚儿拉着叶心安静站到一旁,没有离开的意识,继续看着萧靖歌作画。
“媚儿姐,刚才那副画不是已经堪称完美了吗,前辈为何还要继续?”叶心不解问道。
媚儿做了个嘘声状,白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早前,不是已经有人给你讲解过了吗,紫金宣纸何其珍贵,又何其坚硬,想必以此老在上面作画不难,但想要画出如白纸上一样的韵味来,也绝非易事,只怕他还要在这白纸之上练上数日才敢一试。”
“原来如此。”叶心点点头,注视着萧靖歌的目光忽然一变,果然,他此刻作画又变了方式,乍一看那笔尖似乎尚未触及纸面,但一缕缕战气结成的柔光,拖在笔尖顶端,生生将墨迹压入纸中,在那薄薄的一片上,竟然犹如雕刻一般,将痕迹啄了进去,而没有穿透纸背。画的东西还是一样,只是用上了武道修为,这将战气凝成丝线的手段,如此精妙,让叶心羡慕不已,眼睛都看直了,之前王子鹤说非王级兵刃无法在紫金宣纸上留下痕迹,这一刻他相信,以萧靖歌的手段,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他这是在以白纸当做紫金宣纸做试炼!”媚儿轻语解释着,同样看的出神不已。
“我都有些想学作画了。”叶心也是喃喃呓语,说不得他是真心想要画画,还是想学那战气凝成丝线的手段。
又是两个时辰过去,萧靖歌忽然收笔,发自肺腑的朗笑道:“小友当真对画画有兴趣?”
原来他听到了叶心之前的低语,忽生了授艺之念:“老头子偶得一套掌法,近十年苦心钻研,这才有了此作画风格,也算是以画悟道,让修为更进了一步。”
“你若有心想学,老头子交你便是,权当是回报二位相助之情!”
“多谢前辈,晚辈就却之不恭了!”叶心有些尴尬,却也毫不做作,萧靖歌也没有点破他主要是冲着修为而来,并不是真有意想要画出点什么。
于是媚儿主动承担了晚饭的责任,叶心热切的学习作画的同时,也满心期待着媚儿回做出什么丰盛的大餐来,要知道这可是头一次有机会尝到她的厨艺,二人风餐露宿的时间占了多数,平日里可一直都是叶心在负责生活琐事。
已经过去整日光景,此刻霜城之中也是乱作了一团。特别是霸刀门门主王义,冲冲赶回家中,发现儿子并未返回,心知不妙,又急乎乎的奔着霜城而去,在城门口盘问那几名守护,听闻前夜王子鹤等人在叶心的搀扶下,经此逃出说是要回家,而身后还有一强者在追赶,不疑有他,料定儿子已经被擒,于是迁怒之下,挥手便斩杀了所有城门处的护卫,怪其均为废物,居然没有与追赶自己儿子之人拼死一战。
霜城本是混乱之地,逃到此苦寒地落足生根之人,多为在外犯下天地难容的罪孽,个个沾着血腥,就连那八方同盟的李傲听说自己儿子一同失踪,暴怒之下也是将当晚寒楼之中所有留守之人,尽数责了个体无完肤,全不念其与黑袍人死拼之功,闹得怨声载道,却多是敢怒不敢言。
二人当家的再次冲到了灵宝阁,找到了阁主唐燕,包括那当晚扮作黑袍人的,卢熊的父亲卢君达,也是心乱如麻,他也料定了暗中袭他一掌那人便是洛心的同伙。
“几位丢了儿子,为何来此为难小女?”唐燕满脸不悦,身后站着三名护卫,正是之前派去保护叶心的几人,个个苦着脸,当夜之事说不清道不明,在他们眼中,正是那黑袍人劫走了所有人,唯独卢君达吃了这个哑巴亏还不敢吭声,反正也确实有人在他后头出手了,正好圆了此事。
“我们丢儿子,还不是你们灵宝阁惹的祸。”王义脾气最为霸道,对唐燕也不再那么客气,大呼道:“唐丫头,别以为你整日打扮的跟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一般,老子便不知道,你其实只有二十五岁,是都城总部那边派过来磨练的,想必你在灵宝阁身份不低,我也不想为难你,我就问一句,若是那出手之人要用洛心那小子去换回我儿子,你换是不换?”
叶心那边还未急着提要求,这边几人倒是先乱了阵脚。叶心在寒楼酒宴中灵机一动,巧妙的利用了黑袍人,又恰逢其会,倒真让那些寒楼中人把事情禀报回去之后,所有人都相信了是化名‘洛心’的沐羽寒的同伙来了。
那唐燕被道破了年龄,心下暗惊,她还是低估了这个莽夫,自己确实还不足二十五岁,平日里故意装扮的老练一些,也是为了方便和这几人品头论足,少些辈分代沟。(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自乱阵脚
“唐阁主,听说你被那洛心看了身子,惊慌之下才被抢去了雷帝陵墓的钥匙,莫不是因此动了春心,才不忍对其用刑,不然怎么都一个多月了,连个屁也没问出来。”那卢君达为了撇清嫌疑,竟也向着王义帮腔了一句,而且说得极其难听。
“放肆,怎么跟我们阁主说话的!”唐燕身后三人同时大怒。
“退下,几位当家的说话,轮不到你们插嘴。”唐燕气的脸色青白相间,但身处在这个位置,不容她肆意妄为,略显虚假的叱喝了下属一句,强压着怨怒道:“那叶心为我灵宝阁贵客,同样也被掳去了,小女也是心急的很,不如我等几方先合力派人搜便整个霜城如何?”
“哼,这是自然。”李傲倒与其儿子一般,不那么浮躁,看似斯文得多,实则更为阴险。
“不过眼下来人还未提出要求,至于那洛心要不要放出去交换几位少主,暂且不说,我灵宝阁的东西是被他抢去的,几位且容我再盘问盘问。”唐燕说着,轻咬下唇委曲求全道:“几位若是信不过我,那便随我一道前去看看。”
“也好,能问出钥匙下落最好,若是不能也先让老子拿那小子出出气。”王义气冲冲的,几人也跟着唐燕向地牢走去,打算再盘问一次沐羽寒。
地牢之中,沐羽寒虽然被绑在木梁之上,但不知如何,身上完好无缺,不曾受过什么刑法,面上神色倒好像只是因为被绑在这里,很是无聊,而没精打采的。他听闻脚步声来。不耐烦的闭上了眼装睡。
灵宝阁的重犯,王义几人按理说是没有资格来参合的,但今日情势所逼。唐燕不得不低头,那卢君达看了一眼沐羽寒。怪笑一声,低语道:“小家伙倒是长得够俊,难怪唐阁主舍不得用刑。”
“哼,小子别装睡了!”王子却没旁人这般有耐心,冲上去便是一脚踹在沐羽寒肚子上,生生将其踹得口吐鲜血,双目翻红。
“住手。”唐燕却是蹙眉拦了过去:“王门主,你若是忍不住打死了他。拿什么去换你儿子?”
被唐燕如此一说,王义咬牙切齿一甩手,也只好退到一旁,冷言道:“唐阁主还不快问。”
唐燕在众人执意性的目光下,只得寒着脸道:“洛心,已经一个多月了,你还不打算开口吗,我已经没有耐心了。”
看不出她有多狠辣,语气很是轻和,好比那寻常人家的柔弱女子。
“我说过了。东西我已经让人带走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便是。”沐羽寒舌尖轻撩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瞟向王义那是满眼不屑。
沐羽寒本是精明之人。刚才唐燕那无心出口的一句话,拿他去换王义的儿子,听在耳中,瞬间想到了那唯一的可能,若是自己家人知晓自己的状况,理应是直接打进灵宝阁来要人,而唐燕话中的意思,除了是叶心前来搭救自己,会用这种方法。他真想不到还能有谁。
唐燕目光微恼,刚才被王义等人一番讥讽本义气闷难当。现在沐羽寒还是一副滚刀肉的样子,顿时扬起手臂。欲一巴掌扇过去,只是手臂在那半空中猛的停住,银牙紧咬,终究还是不愿失了女子的仪态,冷声道:“我本不想为难你,大家各自退让一步,交出东西,此事便就此作罢,但你如此不识抬举,也别怪我心狠了。”
“怎么,有人来救我了,你急了?”沐羽寒不急不躁,试探了一句。
其实唐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