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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晏暮青还没回来,她回了房间,继续那副没完的画。
晏暮青运动结束才会吃晚餐,一般是一些蛋白质含量比较高的食物,主要以鸡蛋牛肉为主,一杯温牛奶。
她考虑过要不要为他准备,后来放弃了,因为徐姨肯定会给他准备好的,所以,只给他备了晚上要穿的衣服。
不出她所料,晏暮青带着一身运动后的热气回来时,徐姨已经随后把食物端上来了,放进了书房里。
晏暮青还是那样闷声不语地冲了澡,换上衣服,并没有跟正在作画的她说话,直接进了书房。
她知道,他这一进去,大约要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了。
收了画,她也打算沐浴早点休息。
洗完澡之后,她才发现,她把睡裙搁在床上并没有拿进来,没办法,只好裹着浴巾出去拿。
刚从浴室出来,露着半胸和大腿,徐姨却突然开门进来了。
虽然她并非全/裸,但这样一副样子被人看见还是十分不舒服的。她皱了皱眉,“徐姨,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下次进来请先敲门?”
徐姨板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我是来收餐具的,大少爷允许,我不敲门进来。”
“……”什么都是大少爷说的!“可是,现在我也住在这里,请你以后进来先敲门。”
徐姨不卑不亢的样子,“我只听大少爷的,这里是大少爷的家。”
许自南心中有气,索性放大了声音,“徐姨,我只是想告诉你,卧室是私人空间,如果今天从浴室光着出来的人是大少爷不是我,你也就这样闯进来看个全?”
徐姨却道,“大少爷从小是我带大,小时候也是我给他洗澡,夫人你的思想太脏了。”
许自南就笑了,“是吗?那现在你还给他洗澡吗?有本事你去给他洗啊!”
终于,书房门开了,里面的人坐不住了吧?
“南儿!”低沉的一声轻喝,发自书房门口那个穿墨蓝色水炮的男人。
这是她回来后,他第一次唤她,也是第一次跟她说话。
许自南还是裹着浴巾的,头发也湿漉漉的,用毛巾挽住。
“晏先生,我没有错。我以为像晏家这样的大家,最起码的规矩还是要有,一个保姆,进出入大少爷卧室如若无人之地,进来连门都不用敲,让外人知道,不是贻笑大方吗?”她的确是生气了,徐姨的气焰不打下去,她在晏家就难有好日子过!
晏暮青听了她的话,静默了一瞬,轻道,“徐姨,你先出去,下次进来记得敲门。”
他说话很有威慑力,哪怕是和风细雨般的语气,也有着让人不敢违抗的力量。
………题外话………还有一更下午~!!!
☆、第80章 生日
徐姨听他的话,应了一声,出去了。
这个结果,是许自南预料到了的。
晏暮青虽然对徐姨极好,但却是个极度理性的人,对错观十分清晰明确,如果她是正确的,他不会偏袒徐姨。
只不过,徐姨一走,只怕就要轮到她挨批了。她不是傻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还是知道的,只不过,有的话,她是故意说出来的。
眼看晏暮青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马上就说,“对不起,晏先生,我刚才的话过分了,不是身为晏夫人该说的话,下次不会了!是”
下次?呵,下次她肯定不会说一样的话!
晏暮青点点头,“我也相信你下次不会说一模一样的话。堕”
“……”这个人的确太可怕,她的一点小心思都被摸得清清楚楚。
“徐姨可以不敲门进来,是因为我常常在书房里,敲门对我来说,反而是多此一举。”他又道。
她想了想,倒也的确是……
“作为晏夫人……”他的目光上下大量她,“就这么着出来是有点不像话,下次把衣服穿好。”
她是故意这么着的吗?再说了,就算她这么着,在她自己房间又怎样?
心下里多少不服气,哼了声,“徐姨连你洗澡都可以看,我这样又算得了什么?”
他脸一沉。
她知道自己又摸到了老虎屁股,不过,有什么可怕的?
她双手一摊,“噢,我又说错话了,真对不起,可是,我是故意的!”
她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放落头发,打开吹风,开始给自己吹头发。
镜子里,映出晏暮青的身影,斜倚门边,注视着她,墨蓝轻袍,眉目如画,几分古代贵公子的味道。
垂下眼睑,再抬眸时,那人已不见,书房门紧闭。
天,的确有些秋凉了,风筒里暖暖的风吹着,很舒服。
晏暮青那晚的确是睡的书房,她和他的“分居”日子正式开始。
虽然她回到了晏家,但是她和晏暮青的时间好像是错开的,并没有多少时候能在一起。
他习惯早起,而她的画廊,她何时去,没公司那么严格。所以,她每天醒来的时候他早已经不在家里了。
在晏家的睡眠倒是很不错的,室温控制得很合适,被子也非常舒服,每天醒来的时候,被子都盖得严严实实的,可见这舒适度让她睡觉时都老老实实,妈妈还总说她睡觉闹腾呢……
早餐后去画廊,晚上才回来。晏暮青最近健身频繁,不到八/九点不会回房间,她也乐得自在,而他回来后,基本洗个澡就进书房了,直到第二天。
这样的作息,却让她那颗有点逗逼的脑洞大开,晏暮青真的进了书房就不再出来吗?难道他一整晚都不用再上洗手间的?那真是……肾功能挺好……
这样的生活,除了每天吃晚饭时晏暮山和晏暮秋总不太平,其它都很平静,徐姨好像也没再找她麻烦,虽然脸色仍然一如往常,但没有再起冲突。
总之,这样的生活,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晏家少奶奶的日子,她觉得是可以继续过下去的。
秋色渐起,桂花初度飘香,天空那轮明月一日日趋圆的时候,中秋节即将到来了。
她第一次在晏家过中秋,并不知有什么习惯,所以,中秋节前一天从画廊回来的时候,她问小麦,晏家中秋节怎么过,需要做哪些准备。
小麦在晏家当司机有时日了,给晏暮青开过车,也给徐姨和晏暮白开过,对晏家应该比较了解。
小麦却道,“夫人还是问晏先生比较好,我记得,晏先生是从来不过中秋节的。”
“从来不过?那晏家其他人呢?”一个不过中秋节的男人,其实也算是个可怜人吧……
“其他人都过的,我好像记得什么时候听徐姨提过,晏先生是中秋节生日。”小麦拧着眉,思考着说。
呃,这真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了,一个在中秋节过生日却从来不过的人,一个缺了他仍然庆祝节日的家……
她记得他说过,他是一个没有家的人。
所以,一个自称没有家的人从不过节,那定然是因为伤过,而一个家,没有他仍然可以高调庆祝节日,是因为根本不把他当家人。
她暗暗叹息,说到底,如果在晏家他和其他人在利益或者厉害关系上起了冲突,那毫无疑问,她是站在晏暮青这边的,不管怎样,他们是夫妻,在权利上是共同体。
于是此刻,她心里的天平,朝着晏暮青这边自动倾斜了。
“小麦,你们呢?明天放假过节吗?”她问。
“这个是随我们自己意的,可以休假,只不过,我们没成家的还不如不休,大家凑在一起也能一起过个节,热闹些。”
“是吗?”许自南蹙眉,在许家,这种节日一般妈妈是会给所有人放假的,“那你们都在一起过节了,晏先生一个人去哪里?”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有时候在家,有时候自己开车出去吧。”
她沉默了。
她知道自己的缺点——心软。
虽然已经在自己周围竖起了厚厚的堡垒,以防范晏暮青这个人的入侵,但是,她真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也许,这是她的弱点,但,情绪这种事,自然而生成,她可以控制,却不能抑制。
跟平常一样,她回去后在房间里画画等晏暮青,衣服也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提起这个衣服,她最初还以为,她不在这一个月,已经是由徐姨给他洗了,那她再回来,一定还是徐姨洗,但她想错了,每天的衣服都搁在衣篓里,等着她呢……
所以说,晏暮青这个人当真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人。
今天情况有些特殊啊……
她凝视着窗外,天色已经灰暗下来,按理,他应该到家了才是。
楼下在准备吃饭了,她有些心神不宁,故作镇定地下楼,一切如常,对于晏暮青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