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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那种被机枪指着脑袋的感觉了······”在他的指挥下,我和丁香小心的靠近了哨所,还好,没有被发现。那名抱着步枪来回走动的哨兵隐约听到“嗤”一声轻响,手臂微微一痛,惊讶的低头去看,只见手臂上钉着一支细如牛毛的钢针,然后······没有然后了,钢针针头部位有一个小小的药囊,包裹药囊的薄膜遇血即融,神经毒素在不到三秒钟之内就渗入心脏,让他毫无痛苦的见了他们的大神。
噗!
仿佛是打开了一瓶啤酒一样,丁香手里的消音手枪发出一声轻响,那名尽职尽责的机枪手眼前一黑,右眼迸出一道血箭,变成了一个深深的血洞,颓然仆倒在沙袋上,鲜血脑浆碎骨从窟窿里汩汩流出。消音手枪杀伤力普遍偏弱,在边境自卫战中,曾有一名侦察兵在十来米的距离朝一名安南兵连开六枪,六枪全部命中,可就是打不死人家。不过丁香枪法精准,子弹从眼睛射入,直穿后脑,那名机枪手当即死得不能再死了。
丁香打个手势:“清除!”
我二话不说,越过沙袋堆成的胸墙,小心的推开门摸了进去。哨所里一片漆黑,想必那些因陀罗士兵都睡了吧,嗯,这样的漆黑反而对我们有利,先进的夜战装备让我们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如鱼得水。在我朝他们房间摸过去的时候,房门开了,一名因陀罗士兵走了出来,四处乱摸的手直接摸到我的防弹衣上。绝对的意外令我的心脏一阵狂跳,而他呢,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分明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足足过了两秒钟才下意识的张开嘴要喊————
寒光一闪!
那名因陀罗士兵的声音已经顶到了喉
咙,突然头部剧痛袭来,三棱军刺从他左耳刺入,右耳穿出,把他的脑袋刺了个对穿,封杀了他最后一丝生机。他张大嘴巴,却无法再说出哪怕一个字,我拔出三棱军刺,带出一彪鲜血,他像个倒空了的口袋一样,轻绵绵的倒了下去。丁香轻手轻脚的溜了进去,噗噗噗轻响接连响起,没有惨叫,没有挣扎,我只听到一声闷哼,几条人命就这样消失了。我走进去,打开战术手电,只见那些因陀罗士兵浑身是血倒在床上,一动不动,鲜血将他们的被地都给染红了。一名因陀罗军官还在抽搐,这一枪打穿了他的脖子,他无法呼吸,随着胸膛起伏,脖子上那个小小的伤口喷出一股股血箭。他望着我们,目光中露出浓浓的哀求。没用的,在战场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多年征战的经历早已将我们每一个人的心磨练得冷酷无情。丁香给消音手枪换上一个弹匣,照他太阳穴补上一枪,他的身体狠狠一颤,绷成弓形,然后慢慢松开。他死了。
我们又分头检查其它房间,还好,没有再发现其他敌人,这个哨所一共和七名士兵,全部被我们干掉了。在他们的厨房,我发现了不少可爱的午餐肉罐头,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一番阿三们的人品。不是说你们不吃肉的吗,这堆罐头怎么回事?没说的,归我们了。在那个小小的档案里,我还找到春宫画若干,好酒一瓶,借着战术手电的光看了两页,因陀罗美女的身材还不赖,就是太黑了,肤色够呛。也就是看了两页,我的后脑勺就被丁香刮了一巴掌,冲她扮个鬼脸,将这堆垃圾扔了,不过好酒不能扔,放进背包里,现在它是我的战利品了。
丁香又好气又好笑,打出手语:“你是不是打算把整个哨所都搬走啊?”
我脸皮很厚的回应:“这个叫以战养战!”
要不是我的耳朵被耳罩盖住,准会让她给拧成麻花。
在发报室,我们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电台,检查一下,虽然有几年历史了,但是状态良好。抱着它,我比抱住丁香还要激动,都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了————有了它,我们就可以跟指挥部联系了,再也用不着孤军作战啦!丁香给了我一记爆栗子:“死抱着它干什么?还不开机试试!”
我这才回过神来,傻笑一声,冲着对讲机问:“猴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小广西说:“阴风阵阵大雪纷寒,情况很惨。”
我说:“少在那里贫嘴,现在我拿到电台了,准备跟上头联系,你把眼睛放亮一点,别让敌人钻了空子!”
我才没有工夫跟他瞎扯淡,很干脆的结束对话,把电台调到特定频道,清了清嗓子,说:“虎牙呼叫虎穴,虎牙呼叫虎穴,虎穴,听到请回话,听到请回话!”
那头很快就传来排长那不可思议的声音:“你们三个活宝还没有挂?”
我多少有点儿得意:“能要我们的命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
排长说:“少在那里吹了,虎牙,马上报告你们的位置和你们现在的情况,我们好制订营救计划!”
我说:“我们现在深入到敌后大约三百公里处,正在被十几支特种部队联手追杀,危在旦夕,原因是我们干掉了他们一个导弹旅。我们的位置是······丁香快卧倒!”
炮弹飞行的呼啸声打断了我的报告,一枚60炮炮弹在空中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撞穿屋顶落入哨所,炸成一团混合着烟焰弹片的火球。我在炮弹打穿屋顶之前就抱着电台飞扑出去,丁香也缩成一团圆球滚进房间里,这一声爆炸震碎了所有的玻璃,虽然没有伤到我们,却让我的心一直跌到谷底————我们落入了敌人的陷阱,这是早有预谋的伏击!
第一零四章无耻三人组(五)
“这一次,就算你们长了老鹰的翅膀,也休想飞出我的天罗地网!”
海狼突击队第五中队队长罗恩中校喃喃自语。在他的身后,至少四门60炮正在射击,炮弹爆炸的火光映衬出他魁梧的身躯,冷峻的脸上,笑容是那样的冷酷。这些60炮是比利时兵工厂的杰作,结构非常简单,不带炮弹的话不比一支自动步枪重多少,而且精确度相当高,可发射炮弹种类多,射速也很惊人,自然是特种部队的最爱。四门迫击炮同时开火,炮弹跟冰雹似的砸过去,60炮炮弹杀伤力不怎么样,然而一分钟内至少二十发的砸下来,同样可以叫人无处躲藏,四门炮一起开火,那真的是一只蚂蚁都跑不掉了!不用永远镜也能看到那个哨所已经被火光笼罩,渗透进去的华国特种兵插翅难飞!
“我操,这帮狗杂种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子弹刮风般扫过来,将掩体的雪泥成片的铲起,溅了小广西一身,气得小广西破口大骂。
山东呸一声吐出溅进嘴里的土沫,说:“我们上当了!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陷阱!”
轰!
一发炮弹落下,在十来米外炸起一团黑红色的烟焰,炸出个大坑来,弹片呼啸,土块劈头盖脸的砸下来,差点将小广西给活埋了。小广西奋力掀开身上的泥土,说:“你的判断非常准确,可惜正月十五去拜年———晚了半个月!我日,我们只是四个人而已,用得着又是机枪又是火炮,几百人围着打么!”拉下耳机狂叫:“老大,老大,你和美女班长怎么样了?挂了的话麻烦说一声,省得兄弟我掂记!”
我躲在摇摇欲坠,墙壁上钉满了弹片,已经被列入特级危房的哨所里,没好气的说:“你这只猴子挂了我都没有挂!我猜他们的炮火马上就要停止了,你们火力掩护,我和丁香冲出去,拜托了!”
小广西说:“没问题!”
一连几发炮弹落下,哨所一下子被炸塌了一半,爆炸波混合着烟尘在狭窄的空间里涡旋,将空气抽空,叫人无法呼吸。一块弹片从我左臂划过,带出一道血箭,钉在我身后的墙壁上,我又挂彩了。丁香撕下一块布要帮我包扎,我示意不用了,小心的从窗口望出去,他妈的,四周人影重重,到处都是喷吐着火舌的火力点,子弹比空中飘舞的雪花还要密集!这样的射击并非出自特种部队之手,倒像是因陀罗的野战军,他们是想用猛烈的火力将我们压住,耗光我们的弹药,最后将我们生擒活捉!
我们落入了敌人的圈套。他们太了解一部可以提供远程通信的电台对一名数字化步兵的重要性了,我
们可以指引被动制导式远程火箭炮炮弹击中四百公里外的目标,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脱离主力部队深入敌后数百公里活动,但前提是我们必须跟指挥部保持联系,一旦联系被掐断,我们能起到的作用并不比一名侦察兵大多少。为了获得电台,我们只有主动向因陀罗军下手,那些背着电台红着眼睛追杀我们的因陀罗特种部队我们暂时惹不起,选来选去,就选中了这个哨所。我们顺利的拿到了电台,不幸的是,我们的行动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