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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够了,小广西狠狠一擦嘴唇,冲身后的飞狼ii战斗轰炸机伸出一根中指:“我操你全家祖宗十八代!”
我蹲在地上,苦着脸上:“妈的,我们三兄弟的脸算是丢光了,日夜苦练,好不容易才盼到上飞机,结果被人家玩成这样!”
山东气咻咻的说:“可不是,那兔王八蛋拿我们当玩具玩呢!靠,空军就很牛了是吧?也不想想有多少飞机是在地面上被我们特种部队干掉的!”
小广西说:“那是!我们还击落过f…14呢,他们算个毛!”
我们恶狠狠的瞪着那停机坪上那几架飞狼,气不打一处来。
飞狼和枭龙是我国空军装备最多的二代半战机,物美价廉,性能优越,是历经战火锤炼的。飞狼ii更是在根据一次次战争中摸索出来的经验和教训作了大幅改进,现在它的身上已经没有多少f…104的痕迹了,完全脱胎换骨,本来胖嘟嘟的身躯被修改得线条刚劲而流畅,锋利的翼刀让人不寒而栗,两台涡轮风扇发动机为它提供了强大的动力,使得它快如闪电,矫健而凶猛。我们对这位老兵向往已久,可是今天上了飞机才知道,飞行员不是那么好当的!
那几个抱着头盔的飞行员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喂,你们才半个小时就不行了?要知道我们每年少说要飞上两三百个小时呢,像你们这副熊样,还怎么在空军混啊?”
我们三个瞪起眼睛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架势,那几个家伙马上集体转身,把屁股对着我们。顺着他们的目光,我们看到两架崭新的飞狼正呼啸而来,在基地上空左右分开,像两团被极速挤压的龙卷风一样飞速横滚,那份灵动,那份凶悍,让我们瞠目结舌。等飞机对准跑道落下后,一名飞行员欢声叫:“又来了两架新机!”不管是飞行员还是地勤,都大声地欢呼起来。目前西飞正在以每个月六架的速度向空军交付飞狼ii,替换原来的飞狼,这一速度还是相当吓人的。让我们大惑不解的是,机
身好造,但是发动机可没有这么好商量的,我们自己研制的涡轮风扇发动机虽然很先进,但是成本太高,生产速度也跟不上,只能供应给歼-12,怎么还有能力以这么快的速度更新飞狼?
正想找一名飞行员问问,排长林中校来了:“凹组,暂停飞行训练,随我回基地!”
回基地?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回基地好啊,回基地就不用在飞机上被人家整得惨兮兮了。我们飞快地回到宿舍,脱离身上的防静电飞行服,穿上迷彩服,眉开眼笑的跳上排长老大的车就跑。那几名飞行员目送我们离开的目光分明有几分遗憾,就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被人带走了似的。
我们很想问问中校把我们召回有什么事,但是中校是个严肃且沉默寡言的人,我们可不敢拿他开玩笑,只好闷声发大财。在沉闷中回到基地,我们才发现整个基地已经进行战备状态,很多士兵全副武装,直升机停在草坪上,螺旋桨呼呼旋转刮起狂风,大战临近的气氛让我们精神为之一振。中校丢下一句“马上去挑选武器装备,十五分钟后上飞机”就走了,我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武器库,抄家伙哪!
武器库里,有不少士兵正在挑选装备,大家见了面,点个头就算打过招呼了。我二话不说,抄起了十二点七毫米口径后羿式自动步枪,这玩意有小口径火箭炮的威力,ak步枪的射速,狙击步枪的精确度,简直就是最理想的装备了。相对应的,选了它,携带的弹药量就会大大减少,能带一百五十发子弹算是了不起了。可我像个饿死鬼一样玩命的往身上塞弹匣,一口气带了三百发子弹。老兵们神色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贪心的家伙吧。当他们看到我把一支90式微型冲锋枪、三个四十五发容量的弹匣收入囊中后,仍然不知收敛,再次把毒手伸向一支九点二毫米口径自卫手枪后,一个个拳头发痒。有个老兵咕哝:“这小子,照他这样猛塞法,只怕上了战场不是被敌人打死的,而是被一大堆弹药活活压死的!”
老兵们狠狠的点头。可是当他们看到山东几经犹豫,终于把一挺三联装二十毫米速射炮扛到肩头上,还背上了六个弹匣后,彻底无语了。拜托,那是机关炮啊,本身就死重死重的了,那些炮弹就算是普通的一发也重达几百克,六个弹匣再加上其他装备,负重少说也在六十公斤以上,带着这么重的装备还怎么打仗!
“老大,这些手雷可是好东东哟,怎么说也得多带几发!”
小广西一边学着我,拼命的往身上塞弹药边指着黑咚咚的手雷说。那些手雷当然是
好东东,它装填的是一种在真空状态下合成的特种炸药,这种炸药的爆炸是普通tnt的八倍,这小小一枚丢过去,相当于抡过去一枚60炮炮弹!
我狠狠一点头:“是应该多带点!”拿过军用背包猛装,我敢保证,老兵们牙都痒了!小广西一边帮忙装一边欢声说:“老大,我们带了这么多弹药,怎么也够宰上一百几十号猴子了吧?好久没有招呼过他们了,我都快要忘记一枪把猴子的脑袋打成浆糊是什么感觉了,这次一定要好好的爽一回!”
我说:“多带一点,好几年没见了,头一份见面礼,不能寒碜!”
山东把一支大口径自卫手枪插进枪套,帮忙拿手雷:“妈的,敢在我们撤军的时候偷袭我们,这个仇我一直记着的,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放过他们了,到了安南直接三光!”
我们三个眼里腾起一片血红。直到现在我们都无法忘记,在七九年我们撤回国的时候,在班英遭到安南军伏击,全排就六个人活了下来,那悲壮的、撕心裂肺的一幕幕时不时在梦境中浮现,提醒着我们,安南人还欠我们一笔血债。现在,是时个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了!
十五分钟后,当我们三个昂首阔步的走出武器库的时候,外面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我靠,用得着带上一个移动式野战武器库吗?他们带的装备够打世界大战了吧!排长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我们理直气壮的跟他对视。你老人家可没有不让我们多带弹药哦,咱们可是有理有据的。再说,感谢教官大人的魔鬼式训练,我们现在的体能就连水牛都得瞠目结舌,背这点弹药,小意思!排长没多说什么,一挥手:“上飞机!”我们冲上了直升机,在我们万分激动之中,直升机拔地而起,以三百公里左右的时速飞行。耳边全是直升机螺旋桨疯狂旋转的轰响和发动机的嘶吼,前后左右全是直升机,如此壮观的一幕让我们热血沸腾,真想大吼一声:“安南猴子,哥哥我又他妈的回来了!”我们知道今年安南像打了鸡血似的在老山与我军惨烈厮杀,我军在这一年阵亡人数高达九百三十余人,安南人在我军空地一体的猛烈打击下更是血流成河,阵亡上万人,边境如此热闹,怎么少得了我们!
直升机中途加了两次油,来到一个大型空军基地,数架运十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我们下飞机的时候,甚至看到一架运十正忙着将两辆风暴式战车装上去,然后腾空而起。这是给我们装备的?我们暗吃一惊,显然这不是一次普通的特种作战了。在排长的带领下,我们登上了其中一架运十,继续我们的征途。
运十机舱里塞满了
军用物资,留给我们的空间很有限,不过我们没有抱怨。只不过飞机的飞行路线让我们有点儿困惑————很明显不是往南飞,而是往西边飞去的。新疆?不会吧,新疆那一小撮不成器的东突份子这些年被收拾得很惨,不要说是在国内,放在全世界都快要变成特级濒危动物了,犯得着大动干戈吗?我几次想问个究竟,可是排长一副沉默是金的样子,我只好把话吞进肚子里。小广西有点儿沮丧,透过舷窗,他分明看到了皑皑白雪,显然不会是去云南或者广西了,这到底是要到哪里去?算了,休息一下。我们抱着武器,闭目养神,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同志们请注意,还有五分钟就到达目的地了,请检查自己的装备,做好离机准备。同志们请注意······”
悦耳动听的女中音把我们从梦中叫醒,我吐出一口闷气,总算到了。看看手表,都晚上七点多了,呵,在飞机上呆得真够久的。再看看窗外,依然阳光灿烂,看上去好像是下午四点似的。这里是哪里?还没等我弄清楚,飞机发出巨大的啸声,扎了下去————我们要重新回到陆地了。运十沿着跑道沿行了数千米才停止,舱门打开,新鲜的空气灌了进来,我们鱼贯而出,下了飞机才发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