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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凤山说:“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搞清楚华军使用的到底是什么武器,为什么有如此恐怖的杀伤力!这非常重要,如果我们不能搞清楚,其他部队很有可能会步我们的后尘,后果不堪设想啊。”
陈友贞说:“我看过了,那威力只有核武器能与之相比,但是这两枚导弹却没有任何污染,不会是战术核武器。”看到大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沉下了脸:“这很值得庆幸吗?不,你们错了,这种神秘的武器虽然没有核武器那么变态,但是绝对比核武器更加可怕!”
周凤山说:“是啊,核武器是世界最大的禁忌武器,谁敢将它大模大样的甩出来,不用两天就会被全世界的精兵强将杀得连渣都不剩,而华军这种武器由于没有任何污染,他们完全可以肆无忌惮地大量使用,将我们整连整营地炸死······”
特工团团长眉头一皱:“会是什么武器呢?据我所知,还没有哪个国家能研制出如此恐怖的常规武器啊!苏联的炸弹之父也许可以跟它相比,但是炸弹之父重达数吨,得用战略轰炸机才能投掷,而华军打过来的仅仅是两枚战术导弹······”
那位少校不耐烦的说:“现在不是讨论兵器知识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大量的士兵在流血,我们必须尽快拿出对策来,阻止这场悲剧!要知道此刻损失的,可都是我们的国防力量啊!!!”
几位团长一阵不满。小小一个少校,说到打仗屁都不懂,就会讲些漂亮的空话,在士兵们面前带头喊些不切实际的口号,这种家伙有什么资格对他们这些老兵指手划脚?事情坏就坏在这些家伙身上!不过他说得很对,必须尽快想办法摆脱目前的困境,否则他们必将全军覆没!陈友贞面无表情,说:“加强与第七师团的联系,哪怕是明语呼叫也行,反正我要尽快搞清楚他们现在的情况!”
通讯员对着话筒吼得面红耳赤,那头迟迟没有回音,大家只能干等着。周凤山低声问陈友贞:“你是不是打算跟第七师团会合,共同应付华军的攻势?”
少校眼睛一亮:“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几位团长也点了一下头,显然认可这一策略。
半晌,通讯兵一脸沮丧的跑过来说:“师长,无法与第七师团指挥部取得联系!”
众人面色一沉,陈友贞不动声色,说:“继续联系,师团指挥部联系不上就联系他们旅团或者联队级指挥部,反正一定要跟他们建立联系!”
苦命的通讯兵只好继续对着话筒练海豚音。
特工团团长说:“也许我们不应该再对第七师团抱什么希望,因为他们要面对华军三个主力集团军的疯狂进攻,只怕处境比我们还要艰难!”
陈友贞说:“我只想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工夫不负有心人,尝试了所有的办法后,通讯兵终于跟第七师团取得了联系,首先听到的就是密集而漫长的爆炸声,天知道有多少门重炮在轰击,反正通迅兵得把耳朵高高的竖起来才听得到对方在说什么:“华军······个步兵师······进攻,我们损失惨重,整个中队整个大队的打光······正在撤退,但是华军切断了我们······路,我们被······了!看在盟友的份上,你们就拉我们一把吧!”断断续续的声音让军官们的心一直往下沉,往下沉。看样子东瀛第七师团的处境比他们还要险恶,向第七师团靠拢等于自杀,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的华军早就杀疯了,搞不好会将对东瀛的仇恨分一份给他们,那他们绝对会死得很惨的!直到现在,大家才发现自己刚才有多幼稚,多可笑!
另一个通讯兵跑过来,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报告师和,阻击部队说华军一个机械化步兵师正朝我们右翼杀来,距离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了!”
整整一个机械化步兵师!
大家被震得目瞪口呆,脸上不由自主的掠过一丝绝望。以安南首都师现在的情况,能跟华军一个旅打个平手就谢天谢地了,整整一个机械化步兵师,还不将他们辗成肉酱啊!
前无退路,后有追兵,就算是兵圣再生,只怕也无能为力。华军的炮火更加猛了,炮弹一度打到指挥部附近,却没有人出去躲,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投到陈友贞身上,等着他拿个主意,是决死一战,还是分散突围,能跑一个算一个?
陈友贞闭上眼睛,用还算平淡的声音说:“传令各部,打出白旗,我们······投降。”
投降!?
区区两个字,在众多军官耳里却不亚于平地焦雷,炸得他们眼冒金星,天旅地转。安南首都师竟然要向敌人缴械投降!每一个人都有一种如在梦中
的感觉,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陈友贞不理会大家的反应,扔下一句“执行命令”,起身走了出去。刚走出指挥部,就听到背后有人惊呼:“师长小心!”扭头一看,那位冲动的少校举着一枚哧哧冒烟的手雷,面目扭曲,状若疯狂的朝他冲来,声不似人:“卖国贼,叛徒!给我去死吧!”他根本没有躲,两个人撞在一起,手雷轰然爆炸,少校当场被炸死,陈友贞浑身插满弹片,奄奄一息。周凤山冲过去想看看老战友的伤势,陈友贞用被炸断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抓住他的手,边吐着血沫边说:“从现在开始,你来指手首都师的指挥······不能再打下去了,没有意义,血已经流够了······从一开始,我们就看不到半点胜利的希望,如仿败局已定,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安南的青年······少死几个,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周凤山用力点头:“我明白,我都明白!你不要说话,军医过来了,留着体力接受治疗吧。”
陈友贞喷出一大口血,说:“不用了,没用的。本来我想死在华军的狙击手枪下,也算捞个烈士,可惜······我的运气太背了。咳咳······安南,安南,我的祖国啊,你将走向何方?你的命运······为何如此坎坷······可惜我······只能为你·······死一次,只能为你······死一次······”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消失了。
周凤山哽咽着说:“师长牺牲了,从现在起,全师听我指挥······打出白旗,派人与华军联系,我们投降。血流够了,战争结束了!”
第一六五章光荣属于共和国(四)
安南首都师幸存的所有士兵在军官的斥喝下漠然排好队,向华军缴械投降。他们面无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更没有刻意的去讨好华军士兵,如同一群没有灵魂的木偶,面色苍白,神情疲惫,目光散痪,就算你在他们身后架起一挺重机枪对着他们头顶狂扫,他们也得过上足足十秒钟才能作出反应。这是一群打掉了魂的士兵。
安南首都师总共有六千六百人投降,他们是唯一一支成建制放下武器的部队。在下达投降的命令后,周凤山大校也开枪自杀了,带领他们投降的,是一名中校。而华军派出的代表则是一名中尉。中校对中尉,大家都是中字头,绝配。第到火速驰援过来的136集团军一个机械化步兵师赶到,看到的是成群的俘虏和冲他们直扮鬼脸的机降步兵,这帮骄兵悍将愣了足足一分钟也没有作出反应来。连长玩弄着从安南中校手里接过的手枪,咧嘴直笑:“能看到天下第一军冲我们露出这种表情,难得哦,一辈子怕是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啦。”
副连长说:“别笑得这么早。依他们那眼里不揉沙的性格,肯定要捞回来的。等着看吧,他们肯定会直扑河内,把场子找回来!”
连长跳了起来:“那不是摘桃子嘛!可恶!”话都没有说完,就看到那个机步师在极短的时间内发动了车辆,装甲洪流朝河内猛冲过去。连长想下令赶快追上去,可是看着我们这群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的兵,咧了咧嘴,还是算了。
两个小时后,136集团军冲进已经成为空城的河内,轻而易举地粉碎了安南人的零星抵抗,一面鲜艳的红旗在空荡荡的城市中飘扬,向全世界宣布:我们胜利了!
韩战结束后,时隔二十九年,共和国的军队再一次将一个敌国的首都踩在了脚下,整个亚洲都在我们的铁拳下发抖。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一片发自肺腑的欢呼,这份自豪感,充塞着每一个国人的胸膛,每一个人都露出了骄傲的笑容————一如当年39军冲进汉城一样。又一个世界第三军事强国被我们打趴下了。那面飘扬在河内上空的五星红旗向全世界那些喜欢装逼充愣的国家提出了实实在